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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国之路 作者:科林·鲍威尔-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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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天在飞机上无论是总统还是第一夫人都未对工作人员所做的工作表示感谢,这令我感到意外。我最后认定他俩的缄默并不表示不知感谢,只是没有自然地表现出来而已。回国几天后,有人提醒总统,总统给我们每个人写了一封致谢信,还附了纪念礼物。
  7月的一个周末,我儿子迈克到我办公室告诉我一个意外的消息。他要同一位叫简·诺特的年轻女子结婚。这位姑娘是阿尔玛和我都认识而且十分喜欢的,但是我们听到这个消息后仍然有喜有忧。一方面,这件事说明迈克的健康正在继续恢复,为了改造骨盆和治疗内伤,他至今已经动过14次手术。他已经从轮椅到双拐又到单杖。前景很有希望。迈克已到五角大楼工作,是日本问题专家。但是,不同种族的婚姻令阿尔玛和我想起来就不安,尽管我的姐姐玛丽琳同伯恩斯结合近40年来生活很幸福。我强调“不安”这个词,并非我们真正反对。老一辈所知道的,年轻一代也许尚未学会。即使在理想的条件下,要使婚姻生活顺利美满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何必给他们再加一重困难。
  简是一位海军上校的女儿,迈克是几年前在威廉—玛丽学院和她同学期间与她相识的。一段时间后他俩吹了,我想双方的家庭都为此松了口气。但是在迈克遭到意外后俩人又恢复了恋爱关系。下一步的明智做法是双方的家庭相互了解一下。阿尔玛和我请诺特夫妇到迈尔堡我们的住所吃晚饭。开头气氛不大自然,直到我们开始重新发现一个古老的、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人首先是作为个人存在的,并非种族的聚合。当你同人接触的时候,你对他们喜欢与否、尊敬与否,取决于他们的人品,而并不取决于他们的肤色。聚会结束道别时,鲍威尔和诺特两家已经相处得很融洽了。
  那年夏天陆军和海军发生了一场王位争夺战。美国军事力量划分为10个主要司令部,各由其总司令(人们称之为“辛克”,即英文“总司令”的几个字的字头缩写“CINC”的发音)指挥。这些总司令全是四星将军,其中的一位——中央总部司令即将退休。中央总部辖区包括中东和西南亚部分地区,由于波斯湾国家不愿意在自己领土上有美军基地,因此中央总部设在佛罗里达州麦克迪尔空军基地,其直属人员有700人,但它可以调动世界各地的美军部队。
  为中央总部挑选司令的适当人选十分重要。如果要你指出全球最热的热点,你的手指很可能就指在中央总部的辖区内。迄今为止,这个职务一直由陆军和海军陆战队的军官轮流担任。现任司令乔治·克里斯特海军上将是海军陆战队将军,即将任满离职,陆军预计下一任该轮到他们的人出任司令了。但是,由于现在有海军部队在海湾为悬挂美国旗的科威特油轮护航,海军认为该由一位海军上将领导中央总部。参谋长联席会议的意见刚好对半分成两派。陆军和空军主张由陆军出人,海军和海军陆战队主张由一位海军上将出任。联席会议主席克劳海军上将投海军的票,于是以三比二打破了平局。最终决定权就掌握在国防部长弗兰克·卡卢奇手中了。
  陆军的候选人是诺曼·施瓦茨科普夫中将。他当年55岁,6.3英尺的魁梧身材,卓有才干,性情暴躁。我是几年前在迈尔堡同他做邻居时认识他的。我俩没有共过事,来往并不密切,但是我知道他是一位卓越的带兵人,也知道他的才能和火爆性子给他带来的那个很合适的绰号:“风暴诺曼”。我作为国家安全顾问是不正式参与人事委任事务的,但是我对应该由谁来领导中央总部自有我强烈的看法,尤其是在同我在五角大楼的密友里奇·阿米蒂奇几次长谈之后。我俩都认为,在一个海军兵力单薄、作用不大的地区由海军去掌管军事部队并不合适。更重要的是,设置中央总部的意图在于让它发挥一支在沙漠地区打地面战的快速部署部队的作用。这种任务显然是陆军或者海军陆战队的任务,不是海军的任务。而且我们相信施瓦茨科普夫这个人。我把我强烈的倾向性意见告诉了卡卢奇。弗兰克本人也不赞成由一位海军将军指挥中央总部,所以他推翻了参谋长联席会议的推荐。这就是诺曼接过中央总部指挥权的经过,这个职务后来使他留名青史。
  8月16日,我正坐在车上赶路,我的秘书弗洛伦斯·甘特给我看一封信,是我在安全委员会里的拉美问题专家之一杰奎琳·蒂尔曼从华盛顿发来的。信中写道:“请告诉我的将军,他的时刻保持警觉、眼光很尖的工作人员注意到,当总统乘‘空军一号’离开新奥尔良时,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很自然,老行政办公楼三楼走廊里众说纷纭。”
  其实,当时我随总统到了新奥尔良。总统到那里去是要作为党的领袖向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发表最后一次讲话,然后,将把大权交给1988年总统候选人副总统乔治·布什。这是我第一次出席党的大会,这种杂技表演与民主的混合场面,从头到尾使我感到很高兴。我本人也扮演了一个小小的角色。
  头年12月,史蒂文斯参议员曾写过一封短信向布什推荐我做他可能的竞选搭档。然而,那不过是私人间的通信。今年早些时候,霍华德·贝克有一次上电视时被问到共和党缺少种族方面的多样化问题。相比之下,民主党有杰西·杰克逊脱颖而出,成了全国性政治人物。在被问到共和党候选人的时候,党派政治观念浸透全身的贝克,从展望共和党副总统候选人这个问题上看到了黑人出任国家领袖的一个机会,随手把我的名字抛了出去。事后我见到他时问道:“霍华德,你为什么那样做?”他用哦哦啊啊的田纳西拖腔回答说:“我当时只不过想这是个好主意。”贝克的那句话惊动了几个权威人士,他们纷纷撰文评论我当副总统的可能性。他们中有乔治·威尔、查尔斯·克劳萨默尔、威廉·拉斯伯里和克拉伦斯·佩奇等等。在政治里氏震级表上,那件事引起的震动还够不上震级,但是在党代表大会上我的一些朋友拿这个想法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我正坐在看台上,忽然听到周围的人笑了起来,扭头一看原来是白宫里的几位同事举着一幅标语牌,上面写着“布什C鲍威尔1988”。
  里根总统在代表大会上讲过话以后,同工作人员一起出来去机场乘飞机前往加州,总统打算在那里过一个短暂的假期。电视摄像机镜头摄下了随行人员登上“空军一号”的场面,也就是这时,我在华盛顿的那些部下没有看到我登机,于是蒂尔曼便发来了那封信。科林哪里去了?在关于乔治·布什的竞选搭档的猜测正沸沸扬扬的时候,他们开始捉摸我是不是留在新奥尔良和布什在一起了?可能不可能?答案远没有那么令人兴奋。我是从后面的门登上飞机的。
  在停机坪上,就在我们起飞的前一刻,布什向里根透露了他所选择的竞选搭档:印第安纳州参议员丹·奎尔。当时要是选中我或者是另外十几位冷门人物中的任何一个,使人感到意外的程度也不可能比这更大。我在全国政治聚光灯下的15分钟是凑热闹,令我受宠若惊,也令我有点尴尬。布什副总统从来没有就这个问题向我说过任何话。
  1988年春季的一个下午,时近黄昏,我接到总统秘书凯西·奥斯本的电话。她说:“鲍威尔将军,有个电话,我让他先等一等。我知道他是总统的一位老朋友,但是我想应当由你先同他谈谈。他说他同戈巴尼法先生有接触,是关于释放人质的事。”
  上帝帮帮我们吧。又来了一个叫人头痛的家伙。我们白宫工作人员中有两条规则:我们不同恐怖分子谈判,我们也不向总统谈任何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所谓可以解救人质的奇谈怪论。现在来了个加州老相识想找总统谈谈武器换人质骗局里的一个职业骗子手的事。这个骗子有3个生日、3本护照和6个化名。中央情报局曾用他作为情报来源,但后来把他甩掉了,认为他“专编假情报,老是添麻烦”。他每次接受中央情报局测谎器的测验都通不过。在有一次测验中,只有他的名字和国籍说的是真话;也是这个人,两年前差一点毁了罗纳德·里根的总统地位。我感谢凯西女士先向我打招呼并告诉她说,好的,这位先生由我来应付。
  我打发不掉这个人。从此以后这个商人没完没了打电话给我,用兴奋的语气告诉我戈巴尼法的最新战略。他说,他知道戈巴尼法是位正经人,因为他到这个人在巴黎的豪华公寓作过客。他有一次向我报告说,戈巴尼法为了使人质获释已经用自己的钱付出了50万美元。总统的这位朋友劝我说,我们应当同他合作。
  起初我用讲道理的态度对待这个加州老头,向他解释他为什么不应该去同马努切赫尔·戈巴尼法打交道,也向他说明为什么决不能用这件事去打扰总统。可是这位朋友不愿意错过这个冒险的机会。整整一个夏季,直到进入秋季,电话一直没有断过。到了10月份,我终于问他能不能在近期到华盛顿来一趟,我需要和他谈谈。他搭下一班飞机来到华盛顿。我们安排在一个星期日上午到水门饭店休息室见面。我带了巴里·凯利一起去,他是中央情报局的,是我在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情报主任。我们见到了一位衣冠楚楚的老先生,陪他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
  “先生,你是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我说道,“你在同世界上最卑鄙的无赖之一打交道。”我让凯利把记录戈巴尼法劣迹的材料念给他听。然后我说道:“你解救不了任何人质。你只会伤害你的朋友罗纳德·里根。”我指着他的鼻子说:“我离开这里便回白宫,回去后便指示接线员,如果你再打电话来就掐线。你是在逼我轻蔑你。别使我这么做。”
  这场谈话显然奏效了。他没有再打电话找我们。
  迈克·鲍威尔和简·诺特在10月1日举行了婚礼。我取笑我的儿子为了接受一次发表讲话的邀请居然推迟了蜜月旅行。我说,对一个热情奔放的美国青年来说这是奇怪的选择。但是,这次发言在迈克看来意义重大。卡卢奇要他在国防部——现在迈克在那里工作——一次嘉奖残疾雇员的仪式上发言。阿尔玛和我陪着我们的新儿媳和她的双亲诺特夫妇到了五角大楼礼堂。迈克准备讲些什么我们事先并不知道。我们望着他拄着手杖徐步走上讲坛。
  他开始讲话,声音清晰、坚定。他把残疾人的斗争比作打仗。他描写了他在医院里当止痛剂的用量被减少的时候,当陆续不断的探望者、问候卡和花束开始减少的时候他的感受。他讲到那一天两位康复理疗医师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容易的阶段,也就是病痛的阶段已经过去;困难的阶段,也就是使他破碎的肢体重新投入工作的阶段即将开始。第二天早晨,他说:“我望着镜子。我的头发乱蓬蓬的,用药用得头发已经干枯。我的体重减轻了许多。我的脸上毫无血色,满是胡子茬。我撑着双拐,一根导管从胃里伸出挂在身上。我站着发抖,放声大哭起来,再也无法自制了。那时是我一生的最低点。这是一场真实的战争,而我在败退。”迈克接下来叙述他如何从那天的谷底爬起来进行反击,直到今天重新燃起了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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