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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笑意-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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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窝火,但云行殊岂是没有办法的人,他腹黑沉稳,但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内心里诅咒陌桑几百遍,面上都不露出来,总是找机会想办法整他,搞得后来是陌桑来信总是说他坏话吐他的槽,说是那小子如何如何整他,用词十分之惨,摆明了叫她这个妹妹心疼的,两人的样子有些像是幼稚的小孩子,打打闹闹,互相不满着,搞得墨语哭笑不得。但这两人有个共同的地方,那就是来信一切说好,还想着法子叫她放心,但墨语也不是白痴,随着信越来越短,可见他们也越来越不好过。南方的瘟疫源虽然不在前线,但他们也受到了影响,墨语十分担心,夜夜睡不好。
背后传来脚步声,墨语闭着的眼睛动也没动,笑道,“老头儿,事情处理完了?”
周太傅一听这个称呼,气的吹胡子瞪眼,多长时间了,他还是很容易被这丫头气的瞪眼,没办法,周老最受不了她,本来觉得陌大将军的女儿好歹得有些乃父风范吧,可是这丫头从小野惯了,称呼上没大没小,行为上也没闺阁女儿家的一丝矜持,但她办事儿牢靠,脑瓜儿还算好使,老头拿她没办法,于是随她去了。
周太傅拍了她脑袋一掌,不理她那句问话,怒道,“你这丫头欠打,这么长时间还没学会走大门,老是翻。墙进来,怎么,太傅府容不得你,还偷偷摸摸的?”
墨语这才睁开眼睛,眼底的疲倦悉数落到周太傅眼里,老头也心疼这丫头啊,可是这丫头倔得很,很多事情不叫管她也有办法知道并付诸实施。只见墨语眨眨眼,瞬间恢复了清明活力的样子,嘟囔道,“这不是离房间近嘛,翻过墙就是我的院子,直接就休息了。”
周太傅再次拍她一掌,拿她没有办法,无奈的摇摇头,笑骂道,“你这丫头当初在花楼里惹的祸,到现在那楼大公子也不放过你,依旧派人寻找你,怎么,还打算跟他耗下去?不趁着这个时机把他拉到你家相公阵营?”
墨语迷糊了几秒,下意识道,“现在还不是时机。”然后猛地转头,耳根子已经红了,结结巴巴道,“相……公?老头儿,你真不厚道,为老不尊……”
一巴掌拍上来,被墨语就地一滚躲开,笑嘻嘻又爬过来问她一直在纠结的事儿道,“哎,老头,朝廷准备怎么解决凤笛?”
“朝中支持作战的呼声很高,但陛下也不是糊涂人,知道国库撑不了多久,迟迟不下决定,朝中争论纷纷,到现在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来。”
墨语问,“难道您就没想过和夷海结盟?”
周太傅看她一眼,“和比老夫小这么多的丫头谈论国事,真是叫我挫败,真是一辈赶一辈,不服老不行啊。没想到陌大人地女儿一转眼都这么大了……”
周太傅语气十分感慨,墨语枕着手臂没有打断他的调调,只听老头儿继续道,“这也是一种方案,但是夷海地处西方,与沧扶交接很少,云霄又是这么个内里空虚的状况,恐怕不好办啊。”
“听说夷海前阵子那个少帝正忙着和摄政王斗智斗勇呢,到现在也没个结果,国内比较乱,您说,这是不是个机会?”
周太傅低思,半晌之后一拍手道,“听说夷海少帝为人风流,朝政也不理,脑袋坏掉了才会在这个时候跟摄政王干上吧?现在哪方占了上风呢?”
墨语被他那句“脑袋快掉了”给噎住了,怒道,“这话是本姑娘的专利,谁叫您偷窃!”忽而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瞧您这话说的,您希望谁占上风?”
周太傅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闭口不谈,墨语无奈,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周太傅的眼光有些诡异,“我听说这个脑袋坏掉的少帝占了上风,莫非您觉得他比较好糊弄?”
周太傅斜了她一眼道,“到底是一国之君,糊弄是糊弄不了的,不过,老夫有的是办法。”说罢,赞赏的拍了拍墨语的脑袋,慈祥道,“哎,你这丫头还不错,殊儿那小子没瞎了眼。”中气十足的笑声从他口中飘出来,接着起身走了,摆摆手道,“臭丫头跟过来用晚膳吧,等你好久了。”
墨语无语,这算是夸奖?
晚膳过后,墨语回房,想起一件事,赵存自从回了夷海之后一直没有再联系她,是忙着打击摄政王呢还是忙着生孩子?听说前段时间少帝喜得麟儿,她也没有一句恭喜传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早已经忘了她这个朋友。
她不知道的是,赵存并不知道她留在了云霄帝京,他一直以为墨语是跟着云行殊的,好几封信送到前线被云行殊黑着脸给扣了下来,这家伙讨打是不是,去年他已经宣誓了主权,这小子还是不死心?
云行殊怒,于是后果很严重,朝中很多事也得解决解决了,赵存应该是很有兴趣的……



PS:抱歉今天的晚了,宿舍无线网太不给力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少帝归来
七月本该是繁茂旺盛的时候,但从北方云霄的都城业城往南,土地渐渐焦裂,好多本该种植着作物的土地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战争的波及,由于前段时间瘟疫肆虐,虽然形式控制住了,但伤亡依然惨重。
岚寒山,本该那么美丽的地方,现在也是寸寸白骨,墨语虽然替云行殊掌管着流云卫,但有一件事,云行殊瞒了她,之前陌之恒的死使陌封庭丧失理智,屠杀了落泉谷的村民,一草一木都被破坏殆尽,云行殊收到消息去营救的时候,晚了半步,看着活生生的手无寸铁的纯善德百姓顷刻葬身在嗜血的刀剑之下。若是以往,这样的屠杀很常见,云行殊不必非要把陌封庭的人赶尽杀绝,毕竟不能闹翻,表面上的和平还得继续。但是,他知道,这里是墨语从小长大的地方,她对这个地方有着故乡的情节和依恋,这里的土地养育了她,她的少年美好时光全在这里,但是,这片土地之上现在却开了罪恶之花,引来了饥渴的吸血者,权利,欲望,金钱财富……种种种种的一切致使这片土地没能保得住。
而云行殊除了报仇,不能做的更多。
战事暂时止歇,营地的中军大帐。
一顶白色的帐篷在一片灰色之中十分惹眼,如同一口倒扣的明珠,烟火纷飞中,显得十分温和。
云行殊此时正坐在桌旁处理战报,挺直的背如同永不摧折高山,永远笔直俊挺,他瘦了很多,却精神了,那张本就俊朗无双的脸在战争的烟火中练就了一种不可逼视的气质,这么一个腹黑、果断、沉稳、有些阴桀又有些小小心思的男人正手执朱笔,指点江山,书桌上叠着厚厚的一摞文书,几乎把他的头埋了进去,旁边静静地躺着一封浅白色的信件,上头印着嫩黄色的仙人掌的花朵,十分精致。
云行殊偶尔蹙眉思考,眸光没离开文书半点儿,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处理好了所有的战报,朱笔一搁,似乎有些疲倦,靠在椅子上假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这个时候,他的面部线条温和了许多,退去了阴桀凌厉,覆上一层温润和光,他笑着睁开眼,眼光不经意扫到那封浅白色的信笺,目光一凝,霍然出现一簇小小的怒火,夷海那风流无耻的家伙!
他握着那封信,捏得紧紧地,恨不得撕了它烧了它毁了它,白色的信笺不像赵存的人那样有些骚包,十分素雅,上头封了火漆,没有拆开过,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放开,叹了一口气,招来一个流云卫,叫他送到业城。
哎,她基本上没什么朋友,赵存算是一个,他不想不给她一点儿呼吸的空间,不想把她逼得透不过气来。落泉谷内的记忆随着那场屠杀已经不存在了,他不想她伤心,不想她难过,他要先瞒着她,然后找个适当的机会叫她慢慢接受。比起这些来,赵存的威胁似乎也无足轻重了。
朝中的局势他也清楚,外人看来似乎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云行殊在大帐之中坐了良久,沉眸思考,夕阳西斜,金色的光线铺在白色之上,衬着远处的青山和天边绚丽的霞云,十分壮观美好。
军中埋锅做饭,此刻炊烟袅袅,忘记逝去的生命和鲜血,这里也算得上是一幕安静。
云行殊出帐视察了一番,回来之后铺笔研墨,修书一封给夷海少帝,他不去想叶城之内那老头子会怎样处理凤笛的骚扰,但是有些事他必须做。国土分裂不是唯一的结果,却是最惨烈的结果,不管怎样,他不想这样。
书信写好后派了亲卫送了出去,再次铺开一封宣纸,嘴角少见的噙了一抹笑意,目光柔和,这次,他没有抬笔写字,而是勾勒了一幅山水丹青,只差最后一笔的时候,大帐忽然被掀开,云行殊目不斜视地画完了最后一笔,才不急不缓地对上了来人的眼睛。
陌桑刚掀开大帐就看见云行殊在作画,一想到这人想要霸占他的妹妹,忍不住奚落嘲讽他,“外头又打起来了,主帅竟然有空在这里描丹青,真是让属下佩服。”
云行殊不理会他的语气,淡淡说道,“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修身养性。”他抬头,“陌兄,你是不是好久都静不下心来了。”
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陌桑一噎,外头战火连天,白骨累累,谁在这样的环境当中能静下心来?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变态!
陌桑忍住没嘲讽回去,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旁边有个椅子,他伸手拖了过来坐上去,云行殊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样,挑挑眉示意他说话。
陌桑有些担心墨语,“京中最近形势不好,东边凤笛作祟,陛下一旦出兵,业城立刻就会被趁人之危,陌封庭既然有一支私军,就会有第二支,我怕小语儿她……”
陌桑的话没有说出口,他近日来总觉得内心不安,有时候,血缘关系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比如他这几天能清楚地感受到墨语心中的不安,两处不安彼此感受,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
云行殊这才搁了笔,“我给赵存去了信,信中的条件很丰厚,有一半的可能性叫他帮助云霄渡过这次难关。我们这边有战场,想回也回不去,那边只能靠他照应了,否则这边一失守,业城迟早也逃不过。”云行殊想了半晌,似乎也感觉很不安,但是却想不到究竟哪里不安,又道,“你回去吧,你是她哥哥,毕竟挨着心些,只是要隐藏好身份就行,本王会给周太傅打个招呼,具体的事情他会告诉你。”
本想着这个整日思念妹妹的家伙会立刻回京,没想到他思索良久之后,却拒绝了,“我留在这里吧,虽然担心思念她,但我怕我回去会带起更大的风浪,这几个月业城一直很安静,她也隐藏的很好,军中有陌封庭的人,若是抓住什么把柄就不好了。”

夷海皇宫。
早朝时间,他们年轻的皇帝仍旧是一副风流邪魅的样子,墨语若是在此,一定会瞪大眼睛,这人真是能装,在外装的文弱斯文,其实就是个骚包而已。
一身明黄色朝服,这次穿戴的还算是整齐,只是那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似的,懒洋洋的靠在龙椅之上,半眯着眸子看着地下的臣子。
底下的臣子们高呼万岁,似乎也习惯了他们陛下这样子,没有一个人表示异议。
“爱卿们平身。”赵存声音出口,总算是有了一股威严之气,他褐色的眸子往下一扫,皱了皱眉,“摄政王的病还是没有好?”
底下有个臣子出列,“禀陛下,摄政王大人年事已高身染风寒,怕是不能为陛下效力了。”此话一出,底下臣子顿时议论纷纷,赵存冷笑的看着这一幕,等他们讨论够了,才懒懒地挥挥手,“既然这样,朕有事要暄,十几年前先帝血脉流落民间,驾鹤之前曾招朕殷切嘱咐,一定要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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