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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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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琛仍含而不露地:“还是敏感点的好!”

杜文化和永和平走后,欧阳琛推门进了卧室,见司马曼裹紧薄被子睡觉,脸朝里的,就动手推了推她,说:“白天睡什么的,嫌晚上还不长?”

司马曼如石头纹丝不动。

欧阳琛手伸进她脖子下,见她仍是不理,使劲扳她起来,手捏住她鼻扇,说:“看你装睡?走,我陪你到台里报到去?”

司马曼一下从他怀里挣开,淡淡说:“劳驾不起!”起身站在床上,眼光落在床下几只大皮箱上。

欧阳琛顺着她的目光,知道了她的意图,心里就上火了,他奶奶的,正是如茶如火的关键时刻,队伍还没进入阵地,内讧就闹起来了,这仗还能打下去吗?

他一屁股坐到床沿上,装了平静地说:“你要走可以,我还送你一程。你要想清楚,你是在什么情况之下离开这里的?”

司马曼仍立在床上,如一只斗鸡公,说:“想好了,是在你四处刺探,四处无门的关键时候。”

欧阳琛下了床沿,手提起二只皮箱,找到了她的眼睛,说:“你既然想好了,我就成全你,没商量!”就往外走。

司马曼本是做样子的,见此倒没了主意,慌忙跳下床,用身子挡着他,乞求地:“我不是做样子给你看,只是真心求你,不要去参加竞选。”

欧阳琛一动不动,仍提了箱子,面不改色:“就怕我斗不过那……农民……企业家,先竖了白旗,举双手作投降状?”

司马曼手环抱搂他的腰身,撒娇地:“你不说给人家听,人家还不会知道呢!怎么扯得上谁怕谁呵?”

心里的确没有去想欧阳琛会输的问题,只是她深信老爸的劝阻是现实的,尽量不挨边,免得吃不到腥儿却沾了一身的骚,到时候调至不发达省份去任职,与其是做官,倒不如说是放逐。至于说中平是农民企业家,她不能认同,因为她第一次就把那人看得更低,老乡,事后她就后悔,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仅仅二次见面之后,她的看法进了一步,那人也不是徒有虚名,还是有些大家风范,尽管如此,她仍觉得玫瑰死心踏爱那人不值。

欧阳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放下了皮箱,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说:“你呀,傻,人家是在做戏给你看。山雨欲来风满楼,你还蒙在鼓里呢!”

司马曼歪了头思忖一会,说:“是有一点做着。可是,他没有消息来源,也没有理由这样做呵?”

欧阳琛摇着头说:“不那么简单。今日就验证了,巡视组来W城,是冲了他的经验而来的。”见她瞪圆了双眼,就摁着她坐了下来,细说了文章的事儿,又说,“理由很简单,他想上,不让人家摸清他的内心世界。而我们恰恰急不可待,傻乎乎全讲了他想了解的动态。”

司马曼是性情中人,拢不得男人的身,一拢身心就发热,手里开始解他的衣衫,嘴里却在应付说:“我就看不出他还有那一套路。”

欧阳琛也由着她,口里却数落着:“夫贵妻荣,你看人家两口子,一唱一合,多反漂亮的二重唱,而我们,哪有一点分香卖履的味?我不需要你唱,可也不要去堵我的喉笼管呀?”

司马曼边吻边说:“……我爸要你这样的。”

欧阳琛双手游动着:“你爸的话是最指示吗?好多‘最高指示’都被历史给遗忘了。而他轻描淡写的一句,就定了我的乾坤?”

司马曼放软了身子,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也可能内定好了,你去也只是陪衬,一落选,卷了铺盖去回……”

欧阳琛有几分相信了,还是说:“有这必要吗?既然内定,还搞什么间接大选,既是落选,正的当不了,还有副职嘛!”

马曼没好气了,说:“间接大选是做给人看的,特别是做给外国人看的,咱们中国,靠自己的力量,已推进民主富强国家的进程。你看看国外,凡落选了,是不能进入内阁的。”

欧阳琛这才开始直入满足她和状态,慢腾腾爬上去,嘴里没忘说话:“第一问是有可能的。但第二问不存在,我们是共产党的领导,不存在反对党。进不了行政内阁,还有党政这一块嘛!”就再也不言声,斯斯文文动作起来。

一会,她呻咽起来,边扭边说:“既……是的。……你去……争吧!……尽可能不……伤面子。……撤下来……还留个……位,哦?”

翌日,她办好上班的手续,就去了一趟三零大酒楼,想找的人都没见着,只好打电话到三零农场,想与玫瑰拉近关系,万一欧阳琛选不上,还可通过她吹一吹枕头风。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不起眼的男人,十个就有九个是耐不住美人风吹的。

可接听的秘书在电话回答说,对不起,司马小姐,白小姐一早就去了香港。她问,估计什么时间回来?电话里说,我也说不清楚。据分析,很可能有一段时间回不来。她说,那么,三零管事的,是不是交给了一位很温柔的小姐?电话里说,对不起,我们三零的小姐,都是经过训练过的,一个个都讲究仪表柔和。不知你问的她,姓什么叫什么?她噎住了,悻悻地挂了电话,四处瞅瞅,这里的男女,果真个个都是如此仪表柔和。

晚上回到八号楼,她迫不急待告诉了欧阳琛,说:“喂,这是不是金蝉脱壳?”

欧阳琛也听得一头是雾,指了报纸说:“替他唱赞歌的已登场了。这当儿他不应该离开呀?”

司马曼情急地说:“你既然要去竞争,可不能守株待兔?”

欧阳琛沉吟说:“对我来说,只有二个办法。一个是写些文章,造舆论,宣传口毕竟由我分管。二个是,你四处打听一下,注重他的不足,看能不能里面作一些文章……”

司马曼赶紧说:“前种法还是可以的。后一点不太光彩,何况他有问题,巡视组不早就汇报上去了!等我们去抓他的把柄,有这一种可能吗?即使有这一种可能,那又上哪儿去告他?”

欧阳琛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得说:“不告他,难道知个根底,赶明日防范他还不行?”听电话铃响了,又说,“说我不在。”抓起了报纸。

一会,司马曼眉笑眼笑出来说:“我老爸来的。说他明天到W市来。”

欧阳琛一下子又来了精神,说:“他没说来干什么吗?”

司马曼摇了摇头说:“没说。他向来如此,话出口也只是点到为止。”

欧阳琛说:“要我们去接吗?”

司马曼说:“不用,省里负责接待。”就收拾好记者证和坤包。

他愕然道:“你这是到哪里去?连饭都不吃?”

司马曼对着镜子上下审视一番,拿了包后,说:“采访啊,也是替你做包打听!”

欧阳琛放下报纸,说:“那也得吃饭呀!”

司马曼走过来,亲了亲他的脸儿,莞然一笑:“到三零大酒楼蹭饭去!”

欧阳琛送她到门口,生疑地:“你不是说他……他们到香港去了吗?”

司马曼扬了扬手,走了好几步才回头说:“他还有好多子公司呢!随便抓一个,他们都会受宠若惊!”风一般地去了。

欧阳琛却怔怔立在门口,莫名其妙泛起了酸水。

司马曼走进三零大酒楼,直径来到大堂经理的桌子前,还未等她开口,一副黑西服裹了窈窕身材的女经理,忙不迭迭站起来,受宠若惊地说:“司马小姐,欢迎你光临!我能为你服务什么?”

司马曼感觉特好,走遍中国,人们都是这般恭顺她,像刘中平对她漫不经心的是极少的。

所以,她反宾为主先坐了下来,示意大堂经理不要客气,说:“你们的刘老板到香港去了,特叫我找你们酒楼的老板。”

大堂经理没听出话里的破绽,仍是激情地:“酒楼的老板也回了香港。”

司马曼没想到会是这样,只好说:“真凑巧。他也是香港人?”

大堂经理说:“你还不知道,他们是一家子,小老板是大老板的女儿。”

司马曼好生懊悔,本是资本家,应该想到这一层,讪讪说:“既是她不在,你能给我找一找其它子公司的经理吗?”

大堂经理为难地说:“对不起,这不属于我的职责范围。公司也有规定,内部电话号码也不适宜张扬……”

司马曼眼睛一亮,自己要的就是这情景,说:“请不要误会,我已调到了W城上班,最近想采访刘总的二、三事,只得找接触他多的人聊一聊。”还掏出了记者证要给她看的。

大堂经理挡回了她的手,从西服口袋掏出一本小巧玲珑的通讯本,递给她说:“你这张脸就是介绍信。只是你要给我签一个名。”在抽屉里翻来覆去,找不着代表自己心意的什物,就干脆褪掉西服,指了白衬衣袖子,说,“就签在这儿。”

司马曼笑了,边说边签字:“还得快点签,只要一露面,签字的人就像蚂蟥听见了水响的。”收拾好通讯录,推开朝这边涌来的人。

好远还听得见大堂经理在神吹,顶尖的名人,一点架子都没有。另一个说,这自然是,若是半吊子,荡来荡去还不溢了出来!我差了半步,好可惜的。

司马曼坐进咖啡厅的角落里,寻思了半晌,给一个看名字就知道长相不错的袁艳秀打了电话,说了意图,请她带几个熟悉刘总情况的朋友,来三零大酒楼坐一会。

艳秀心情好,又有闲时间,说你等着好了。不到二十分钟,她果真带了四、五个人,先是给司马曼作了介绍,然后上了三楼中餐厅,说:“你们不要抢,这客由我来请!”

司马曼也不客气,坐下后主动要了艳秀他们的名片,分别也签了字,发觉名片里没有丁辟这个人,就问:“你们七大洲公司,就美洲没有来?”

艳秀忙指了丁嫂,说:“他……有点事不能来,特叫丁嫂当代表的。”

丁嫂说:“是呀是呀,既是给老板写传记,我们不能像叶助理会动笔,出一个嘴皮子还是可以的。”

司马曼在通讯录里看过有姓叶的,问:“你说的叶助理,该不会是刘总的吧?白小姐才是助理呢!”

少楷没心没肺说:“都没有错。一位是前任,一位是后任。”

司马曼心一动,就对艳秀说:“你怎么没有邀请叶小姐?”

艳秀搭讪说:“我给她说了,她说多儿事,腾不开身,有机会再说,我见她住在农场那边,路程不方便,我也没有强求她一定来。”

司马曼说:“她仍在三零吗?”

艳秀说:“没有,但是三干什么的合作伙伴。”神情极不自然,说,“司马小姐,你想听老板哪方面的故事,我们尽可能满足你。”才把话题引上了路。

司马曼是何等精明的人,还有看不出蹊跷的,见艳秀主动扯上正题,说:“你们也是看到了报纸的,大报小报电视里都在宣传刘总领导的四零经验。我刚调到W城,见你们刘总也只是二次,请你们来谈谈三零,配合上头作好四零的宣传。”

艳秀小心翼翼说:“你既是见了老板二次,感觉如何?”

“不是我扫你们的兴,五官立体虽然有型,缺少生动,怎么看也不像高干,第一次看见他,我把他当成了老乡,嘻,真逗!”司马曼抿嘴一笑,说,“所以,我要你们提供素材,来加深我对他的感觉。

艳秀这才诡谲一笑,说:“我劝你趁早退下来吧,不要自己惹火上身。”

司马曼说:“看起来你们老板很霸道,专制,我不怕。我不是他的下属,不怕他给小鞋穿。”

艳秀说:“你理会错了。我的含义。大凡是带了这番感觉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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