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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元宝私奔-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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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冰岩只冷冷回他一句,「这是我的事。」如今,已没有人敢用观赏美女的目光多看他一眼。他高大雄伟的身躯,团蒲般的大手,声音亦是低沉有力,有若寒冰震石,是个百分之百的大男人了。   
他那张宛如天工的完美脸庞,清灵秀奇,完美得无可挑剔,只是,太峻冷了,像一件冰雕艺术品。   
石不华机伶的不去注视他那张脸,转身离开。他想他有点了解郭冰岩的坚持所为何来。郭冰岩对自己那张脸比谁都敏感,如今居然出现一位欺世盗名的同类,难怪他愤恨不平,欲杀之而后快。   
一位大夫,他拥有天生的秀美面孔,却淫心大发,利用自己本身的优势巧扮女子,成为专为妇人治病的「女大夫」,大大方方的出入深闺绣房,奸淫了无数女子。那些受害女子大都忍气吞声,直到那位即将出嫁的林姑娘不幸失身于他,愤而自尽,才引起了林家的杀机。   
林家有名望、有财势,在不愿宣扬丑事下,出重金请「修罗门」的高手暗杀那个猪狗不如的「女大夫」。   
一个大男人利用自身貌美的面庞假凤虚凰,尚且洋洋得意,这使同样相貌出众的郭冰岩著实无法忍受。   
如此,杀无赦!   
时光荏苒。   
郭冰岩才二十四岁就已是令人闻名色变的第一杀手,没有人不害怕「厉鬼」找上门,那比 王下勾魂令更无生路。   
冷慧凡和姬水柔跟在他身边三年,帮他处理一些琐事,像是调查「被杀者」与「委托人」之间的恩怨真相,若是被杀者罪有应得,他从不手软;若是委托人自私褊狭心态下的挟怨报复,他往往拒绝这件任务,使得石不华理怨不已,说他不是「生意人」,这辈子发不了财,却也对他莫可奈何,只得另外派人去办。   
若以女性的观点而论,石不华才是理想的对象;郭冰岩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将他和「柔情蜜意」、「海誓山盟」等字眼联想在一起,然则,冷慧凡却毫无道理的崇拜著一座冰山,奢求冰山能被她心中的热火所溶化。   
当郭冰岩辞去代理鬼王之位,告假一年时,冷慧凡直觉有事要发生,但她没想到居然是他即将成亲的事实--是事实,郭冰岩从不诳言。   
他怎能这样做呢?   
以他冷酷无情的个性,岂会动真情?冷慧凡真怀疑他是不是和金元宝有仇,娶她是为了方便报复她?   
但不管怎么样,郭冰岩仍然依照他的计画执行,他叫人上金家提亲,以一斗明珠作为聘礼,喜得金乞儿大呼意外。   
「我以为她是超级赔钱货,想不到也有教我刮目相看的一天。」金乞儿啧啧称奇,不免怀疑起郭冰岩的眼光,还试探性的说道;「四女明珠尚未嫁人,你不是搞错对象吧?」    
可是,金乞儿失望了。   
「我要金元宝,精力充沛的金元宝。」郭冰岩僵硬冰冷的道;「我最讨厌没精神的女人。」那使他联想到母亲愁苦的面容,心中不免难受。   
「对,对。」金乞儿苦乐参半。「元宝就是精力充沛、有精神。」真所谓「各花入各眼」,使他头疼的缺点,却是别人眼中的优点。   
郭冰岩和他约定了半个月后的一个黄道吉日来迎娶。   
「这么快?」金乞儿老于世故,自然讶异。倒不是准备嫁妆来不及,明珠以死抗婚,为她预备的妆奁正好挪给元宝使用。   
「你想反悔?」郭冰岩用他那一对毫无温度的眼眸冷冷扫了他一眼,金乞儿不由打了个寒颤。   
「怎么会。」他忙打哈哈。   
「那就这样说定了。」   
郭冰岩重申迎亲日期,双方立下婚书,之后,他片刻也不停留的走了。   
虽说省下一顿招待他的餐点,金乞儿却不觉得赚到了,因为他忽然想到,从头至尾郭冰岩都没尊称他一声「丈人」,连跪拜之礼也省了,    
「这个人怪异得很。」金乞儿开始有点懊悔自己答应婚事答应得太快,可是,看到那一斗晶茔润的明珠,又舍不得推拒,再想想自己的女儿不也是怪异得很,或许这是天作之合也说不定。   
金乞儿毕竟老了,虽然一波波的疑问不断涌上心头,却没了追根究柢的精力,反正「有人要」就好。不过,他还是派人招回最有主见的大女儿回来一趟。   
金照银坐著轿子回门的途中,不免担心嗜财如命的老爹又想出什么名堂要女儿回家「进贡」,虽说夫婿家财万贯,但府里妻妾成群,很难杜绝悠悠之口。    
一等到向老父问安,听明白此行的目的,不由得暗中松了一口气。   
「这是大喜事啊!爹。」她唇边泛起一抹浅笑。   
「这我知道,」金乞儿彷佛自言自语的说著,「可是那人很怪,真是奇怪透顶。他是我这辈子所见过最好看的男人,若非他生得高大魁梧,恐怕很难摆脱娘娘腔、脂粉气等字眼。但他没有。   
「嗳!你没见过他,很难想像有人长相绝美却又让化觉得他是百分之百的男子汉大丈夫!这只是他外表的怪,他的气质更怪异,像一座冰山,年纪轻轻的,从哪儿沾染这一身的冰冷?可是,他出手又很阔绰,爱的偏偏又是最不贤良的元宝,你说,这还不够怪吗?」    
「是很怪。」金照银不动声色的摆摆手说;「那您何苦答应这门亲事?」   
「我怕!」金乞儿大声道:「我怕他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来提亲的人。」   
这话实在不假。   
「既然木已成舟,也只好听天由命了。」金照银很难想像父亲会有如此冲动的一天,他又不是没嫁过女儿,一个个的女婿不都是挑三拣四地选出来的?也实在是元宝太过「出名」了,难怪老爹反常。    
「他不是本地人,是异乡客。」   
「那又如何?」   
「你不觉得这很重要吗?」   
「不觉得。」金照银老实说:「爹,您别自寻烦恼了。您不是常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又说『不为儿孙做马牛』,难得有人量珠以聘金元宝,也算解除了您多年来的烦忧,应该宽心才是。」   
「你说的得对。」金乞儿安心地笑了。   
金照银觉得老爹根本不是担心元宝嫁得不好,而是怕元宝的娘骂他「良心给狗吃了」,为什应就单单她的女儿得远嫁他乡?因此,他需要一个支持者,以及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好让自己收聘礼收得毫无愧色。   
也就是说,他需要一位盟友,或者说,代罪羔羊。   
「这不是变相的教我开罪了后娘?」金照银心中有气,然则面对亲生的父亲,她也没办法。   
有一句歇后语说;抱著元宝跳井--死要钱!此元宝非彼元宝,看来,黄澄澄、重甸甸的元宝、金子才是金乞的最爱。   
金元宝虽然天性好动,很少静下来思考,但她绝不是一个傻姑娘。   
她是她爹的孩子,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老爹认钱不认人的本性,所以,表面上她是驯服的、顺从的,还装作一副很期待出阁的模样。   
金乞儿说求婚者是一名外地人。   
「那才好呀!」她兴致勃勃的说:「我老早看腻了本地青年,三位姊夫没一个精采有趣的,一个赛过一过的无聊。而且,嫁得远远的才有保障,至少下回您要讨小老婆时,我可是天高皇帝远,您勒索不了我。」   
金乞儿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真是白替她担心了!这个不孝女,嫁得愈远愈好。   
薛姣可不这么想。「元宝,你快闭嘴吧!让我劝劝你爹,取消这门亲事」   
「那是不可能的。」金乞儿马上反驳。   
「什么叫不可能?」薛姣尖声道:「你不是也回绝了明珠的亲事?」   
「那不同。」金乞儿眯起眼睛,突然想到厉害处。「元宝,你不会也暗地里给我来上那一手吧?」   
「上吊?呸!呸!呸!」元宝没好气的说:「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怕嫁人?开玩笑,我金元宝可不是普通女子。」看老爹仍是无法释疑,她发问:「您给我拣的丈夫不会太老吧?」   
「保证年轻,而且英俊挺拔,比你那三个姊夫强多了。」   
「他一点也不穷吧?」   
「拿得出一斗明珠,可见得家境殷实。」   
「他看起来不至于阴阳怪气,或有个性上的缺失吧?」   
「似乎没有。」这点金乞儿可不敢打包票,所以,他的话说得不若前两次大声有力。他想,那个人岂止阴阳怪气,简直是冷心铁面,不过,他也不需要搬砖头砸自己的脚,一概予以否认,反正元宝之怪绝不输给对方。   
「这就对啦!」元宝合乎实际的说:「年轻英俊、家境富有,又没有怪脾气,有了您这『三大保证』,我若还挑剔不嫁,岂非傻子?我金元宝可不傻。」   
这点金乞儿从不怀疑。   
「不过,远离故乡,你受得了吗?」他对这个女儿实在没啥信心。   
「那才刺激呢!」元宝勇敢地说:「对我而这,固守家园是行不通的,只有舒适没有变化,我需要的是刺激。」   
金乞儿和薛姣同时感到毛骨悚然。   
「刺激?」薛姣哀愁地反问:「你从小到大所闯的祸还不够吗?」   
「我就是讨厌沉闷乏味的日子。」元宝义无反 地说:「不管怎样,我可不想待在一成不变的生活圈子里,整天无聊的打呵欠。」   
金乞儿皱起眉头。「哎呀!如果你真是我儿子就好了,商场如战场,你很少有时间抱怨单调沉闷,而我也可以享享清福了。」   
这不帝再一次揭薛姣的伤疤,她连忙左以他语,商讨元宝嫁妆的多寡来转移话题。   
她一心一意要为女儿争取最多的妆奁,金乞儿心疼银子,少不得要讨价还价一番,两人为了陪嫁的首饰多少件而争得面红耳赤!瞧,这就是有老婆的坏处,不若小妾卑屈顺从;金乞儿感概的想著。   
然而,这些都不是元宝在意的。当天晚上,她穿著睡袍躺在床上,思绪回到了白天的那场对话,她表现得很愉快,相信不至于使父亲起疑,以为她和明珠一样会以死抗婚。   
开玩笑!她虽然不甘心命运受人摆布,却是很珍惜生命的,把自己逼上绝路那太傻了,她还没有尽兴享受够呢!   
嫁人?多无聊的玩意儿。若是嫁个寻常人倒还好,只需料理家务和生小孩:若不幸嫁入高门望族,才真可以把人逼疯,妯娌相嫉、兄弟阋墙,妻妾争宠无一不令人烦心。   
元宝向往的是海阔天空般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却也很清楚的了解到这绝非一般男人所给得起的。这世间也有游侠儿或四海家的男子,不过,绝不会携家带眷的,那多不自由;相反的,在他们的老家,多半有一位贤慧坚忍的妻子苦守深闺,不但要母兼父职,且需代夫孝顺公婆,让那个在外头逍遥的男人没有后顾之忧,任何时候想倦鸟归返,都有一个温暖的窝在等著他。   
「呸!男人都是自私又狠心的!」云宝如此下结论。   
她的父亲就别提了,三个姊夫又有哪一个舍得放弃享受齐人之福?这是社会赋予男人的特权,识相的女人会把眼泪往肚里吞,和情敌互称姊妹,否则「妒妇」之名一旦加身,就难免众叛亲离了。   
「我可不许有任何男人这样对待我。」元宝自言自语道:「我根本不会给他任何机会,除非他敢赌咒今生今世绝不纳妾。」   
她自知这是反传统的霸道思想,但她实在不甘心委曲求全、忍气吞声的过一辈子,只为了博取「贤」名。与其苦苦压抑自己,倒不如痛快的选择自己想过的日子,即使被人指责「不贤良」,至少对得起自己。   
这晚,她辗转反侧了很久,才昏昏沉沉地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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