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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驸马越墙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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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软轿的帘子缓缓撑开,我最先看到的是一双白底蓝碎花的绣花鞋,然后是紫色的罗裙,再然后……
心猛地乱跳,我迅速移开视线,把伞侧到右边遮住脸,提起脚步便走。
“阿亚姐?”
最不愿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矛盾的放缓脚步,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该当做什么都没听到的离开。
“诗诗,你认识她?”萧逸的嗓音从背后陡然传来,又惊得我平地生出些许冷汗,萧逸,怎么也在?
就在失神之际,身旁掠起一阵凉风,却见方才的女子已走至我身前。
“阿亚姐,我就知道我没认错人,果不其然,真是巧巧的娘生巧巧,真巧啊!”兴奋的双手齐上拽着我衣袖,那双熟悉又灵动的眸子不停地盯着我眨啊眨。
再装作陌不相识已是完全不可能,我唯有牵强的扯开嘴角冲她笑,“诗诗,好久不见了。”
“是啊,阿亚姐和绣衣就住在附近么?”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诗诗扬着满面笑靥继续询问。
我顿了顿,笑而不言。
原本立于软轿旁的萧逸慢慢走上前来,皱着眉盯着诗诗,又移开视线看着我,“林诗诗,你如何认识她?”
“哦,就是这些年我们……”
“我们是在寺庙祈福时遇上的。”急忙打断诗诗将要说的话,我佯装平静道。
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诗诗迷茫的瘪了瘪嘴,又释怀的嫣然一笑,“也可以这么说,我们就是在琅承寺遇上的。”
“琅承寺?”轻轻的呢喃着这三个字,萧逸怀疑的抬头扫了我一眼,继而埋下头似在沉思。
心虚的在长叹了口气,我连忙僵笑两声,“我就先回去了,诗诗,你有时间可以来寻我聊天,我就住在隔壁的府邸……”
“安小姐,这是林诗诗,我表妹,这几年,我一直暂住在她家!”蓦地,萧逸抬头打断我未说完的话,眼神很平静的望着我,轻轻道。
愣怔的看着对面的萧逸,我想说,我知道,可是……萧逸,如果不是我太过心虚,那么你这句话是在埋怨我么?还是,我想太多?
傻傻的点头,我木然的笑笑,又莫名的应声,“哦!”
气氛一度僵硬,萧逸没有再说话,我也尴尬的不知应说什么。
诗诗估摸着有些摸不着头脑,沉默了片刻,小声的探起头,“原来你们住的如此之近啊,那以前也应该认识的哦?”
这无疑又是个尴尬的问题,我动了动嘴角,终究是没能回答出一个字。
“诗诗,先回府休息吧!舟车劳顿的,你也累了。”毫不迟疑的背过身,萧逸这话虽说的温和,却似藏了一丝不容拒绝的味道。
果不其然,诗诗扮着鬼脸朝我吐了吐舌头,老实的随着萧逸一起转身进了府。
呆呆的看着萧逸和诗诗的身影逐渐没入府门,我突然觉得有些刺眼,是不是今年过去,以后,便是我看着萧逸和安平公主两相扶持的进入他们的家?
“小姐。”身后的绣衣默默地走到我身前,哀声道,“小姐,你早就该勇敢一些,去年,前年,如果让萧公子知道你有过去探望他的话,他会原谅你,会放掉那些过去的。”

第十四章 不可逾越【修】

忽然之间,心像被什么戳到了,眼泪似乎没有重量,完全不可抑制的纷涌而至,转眼之间,眼前已是朦胧一片,就连绣衣的身影也变得很不清晰,“可是,我放不掉,我总觉得若不是我,或许萧逸不会走到这一步,我只是可能性的保住了我爹,却害得他父母双双离去,我要是他,只会恨的,怎么会原谅,怎么会?”
声音哽咽的将近嘶哑,连咽喉也带着刺刺的疼痛,可我却不想停下来,第一次,第一次完全不想压抑的全部说出来,但心里却没有丝毫的解脱,反而更接近了那种令人窒息的痛处。
恍惚之中,像是回到了三年前,我去萧逸府,所过之处,俱是满目白色满目哀,堂内的白色好像没有尽头,萧逸就跪在那里,很安静的跪在终点那里……
刹那间,我就觉得浑身瘫软,明明我和他的距离如此之短,可却再也挎不过去了,因为,那是我亲自划开的不可逾越的线!
…… ……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不过须臾,豆大的雨珠便声势磅礴的淅沥而至,溅落的地面水花陆续盛败。
所幸,我与绣衣已回到府中。
泥土的味道随着冷风一股一股飘进来,裹着袍子站在窗子边,我的情绪似乎还没有从之前的苦痛中恢复过来。
方才明明还是艳阳酷热,现下却已寒雨凄厉,就像我和萧逸之间的关系,上一刻还是晴天,下一分便是黑夜。
但,这样的的天气似乎很适合回忆过去……
萧逸的父亲萧泯,原位居左相,刚正不阿,廉洁奉公是同僚官员与百姓的公认。然,官场中,不是铁面无私清正廉洁就能绿树常青。或许,所谓的好官仁官比那种贪官恶官更难立足。
以前我从来没有这个认知,但那场转变不得不让我认清现实,有时候,在利与益,生与死的角逐中,是否包容那些犯法的官员?是一个很艰难的抉择。
萧逸的父亲,选择了“是”。
而那个所谓“犯法”的官员,则是朝中举足轻重的成王。
当年,成王与先皇情同手足,袖手打下这个天下,改国号为“众”,便有同甘共苦,合享成功的意思在里面。
但,时过境迁,随着先皇驾崩,一直居于下位的成王便私下招兵买马,结党营私,手中权力日益膨胀。
猛然之间,一手遮天这个词清晰的浮现在每个当朝官员心中。萧泯,便在这个时机敏锐的抓住了成王把柄,遂上报朝廷。
结局,无须怀疑,初登基的新皇如何与老谋深算的成王衡量,萧泯,成了这场较量的牺牲品!
这场变局听起来似乎无关我事,可事实上,或许正是我把萧逸的父亲真正送上了那条必死之路……
我、徐亦萧逸三人自小结交甚笃,从另种角度上说,也是因我们父亲之间的交情不错。萧逸父亲将罪证上报朝廷此事,我与徐亦父亲事先也略微知晓,遂这事发生之后,我们父亲便积极搜罗有利证据来营救。
然后……有一天,在府内兀自担心萧逸的我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人,便是成王。
他寻的是我爹,最终见到的却是我,因为那日我爹刚好不在府中。
彼时,我还太嫩,并不懂得掩饰情绪收敛愤怒之类的,再加之萧逸父亲的事也略有耳闻,便很敷衍的站在堂内,不发一语。
“安家闺女,你与萧逸那孩子住得近,你可知本王曾有意让他做我女婿?”怡然自得的坐在主位,成王笑眼咪咪的冲我道。
这番话委实让我吃了一惊,便目露怀疑的抬起头。
拨了拨茶盖,成王似笑非笑,“就本王那小女儿,不说沉鱼落雁,但和你还是有的一比的,可却被萧逸那小子拒绝了,还跟我说心有所属,什么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再怎么懵懂,这话还是听出了几分味道。尽然不大明白成王到底想说什么,但隐约的,似乎是将矛头指向了我。
“安家闺女啊!你爹伴随着先皇立了不少军功,眼下天下太平,你爹也清闲了不少,本王还记得,那时,很多同僚说你爹心高气傲,仗着战功不可一世,完全不把同僚放在眼里,你也知道,这闲言碎语的,莫不是先皇相信你父亲,这……”
似是而非的语气,半明半暗的寓意,霎时听得我冷汗四溢。
成王的意思是,先皇已经不在了,我爹便完全捏在他手里了么?
最后,成王离去之时与我道,“你爹近日似乎比较繁忙,待闲暇时,本王再访,本王有个义子,已到适婚年龄,你俩瞧着甚是般配,再者,你与萧相府比邻而居,交情应是不错,但现在不同往日,该避着的不能含糊才是……”
…… ……
义子?什么义子?哪来的义子?为何我从不曾听闻……还有什么该避着的不能含糊?是不是在来之前,他早已将所有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我与萧逸的关系、我父亲现在正忙的事情?
看着成王眸带笑意的离去。我突然觉得,眼前已是一片昏暗。
父亲尚武,且不爱交际,与有些官员个性不合发生摩擦是常有的事情,如今想要无中生有、计较出个什么事端来简直是易如反掌。就像萧逸的父亲,分明精忠爱国,处事也一向谨慎,却还是硬生生被挂上了谋逆这个罪名。
之后三天,水深火热已无法形容我的境况。
眼看着父亲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晚,脸色越加疲惫,我的心情,也疲惫得一塌糊涂。
更何况,还有……突然一下子就虚弱下来的萧逸。
“亚亚,你说官场永远就是这个样子么?没有黑白,没有对错?”“倘若父亲只是个平凡百姓,远离这些残酷的纷争,多好……”
那时,就是现下这个季节,小青桃涩涩的,前面带着长长的毛嘴。萧逸无力的靠在后院的桃树上,泛白的嘴角微微拉开,冲我苦笑……
当时,我的心中似乎就在进行着一场拉锯赛。
一方叫嚣着不要阻挡我爹他们想尽设法的营救萧逸父亲,一方又不停地哭喊着,“安绯亚,你想要你父亲落得同样的下场么?你想要你爹救了人却使自身坠入地狱么?”
内心的纠结苦痛让我连安慰萧逸的力气都没有,唯有愣怔的站在萧逸一侧,傻傻的看着白茫茫的远方……
蓦然之间,要么弃萧逸,要么弃父亲,似乎已没有第二选择。
此前,我从没有做过什么抉择,住行有爹爹,衣食有萧逸,眼下,却要在这两者之间做出选择,于我来说,就像天要塌了一半似的!
从日中到黄昏,再到垂暮,我和萧逸一直站在那棵桃树旁,看着光线一点点被黑暗吞没,然后浮现了几颗零碎的小星点。
整片昏蓝中,萧逸突然侧过头,安慰似的对我温暖的微笑,然后向前两步,轻轻揽着我的肩,将我搂入怀中,“亚亚,不用担心我,真的。我父亲会没事的,我相信。”
萧逸的声音很温柔,气息浅浅的扫在我耳廓,有种令人窒息的疼痛。
眼泪无声的埋入萧逸的肩,我突然就生出了些许冲动,很想告诉他我所担忧的事情,告诉他成王找过我了,告诉他我有可能要避嫌离开他了……
可终究却没能说出一个字。
难不成,我要与他说:“萧逸,我爹有可能被你们连累,所以对不起,我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亦或是,商量的跟他说,“萧逸,能不能这事过去了我们再联系,或许,就算没有我爹,你父亲也能安然无恙的对不对?”
若,最后那句话说出来了,恐怕连我自己也会鄙视我自己吧!可是,萧逸,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那次,应该是最后一次萧逸对我说话说的那么温柔,“亚亚,对不住,让你陪我站了这么久,累了吧?快些回去休息,等我父亲没事了,我们就可以很快的成婚,永远永远的远离这些让人烦恼的事情……”
…… ……
窗外的雨,突然停了。
整个空间忽然变得特别安静。
听惯了方才的淅淅沥沥,此刻竟是有些不习惯了。
屋内的烛火晃晃悠悠,朦胧之中,勾勒出了萧逸的轮廓,浅浅的,随着烛火左右摇摆……
…… ……
被雨洗过的空气透着股新鲜感。
精神颓败的站在长廊上,我看着俏娟忙碌的打理着西墙角的一窝翠竹。
“小姐,太傅府于公子差人捎话说‘城东近日迁了群新班子,邀小姐今日午后听戏’。”绣衣从小径那越过这边长廊,还未走近,便有些疑惑的冲我开口。
于侦韦?
似乎……我早就将这档子事忘得一干二净。
挪回视线,我紧了紧眉,想起那日微语茶楼里,他对我说,“我希望,你能做我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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