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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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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离枝:“你不是和这人打仗输了么?我恰巧路过,救你一命……”
“我在同手下比试。”
凤离枝闻言赶紧后退两步捂起脸:“真……真的?你没骗我?”她虽然知道翠暖向来喜欢看人的好戏且更喜欢恶搞,但看他稍有怒色的表情,觉得这次真的砸错人了。
“你可知道他是谁?”翠暖一副欠扁的阴笑。
“是、是谁?”
“他便是秋迟。”
凤离枝后退着的脚一个不稳差点倒下去。
“你没骗我吧……”她虽是在问,语气却实在沮丧。
“原来你还不信。”翠暖又阴笑一声,“那便等他醒来亲自跟你说吧!”
“我信了。”凤离枝哭丧着脸说。
回玉雪门后,凤离枝觉得心里实在过意不去,隔三差五地跑去秋迟那里看他的伤势如何,一来二去地也就熟了。今天她特意端了一盘红烧猪蹄慰劳秋迟,巧的是,那个无赖小人翠暖也在那里。
凤离枝端过去时,翠暖脸上没啥表情,倒是秋迟吃得津津有味。
凤离枝偷偷瞄了一眼翠暖,觉得他脸色并不很好,或许这几天事务繁多,又操心着一个受伤的得意手下,是以气色不好?那是不是该做两份猪蹄呢?她正纠结着,翠暖早已起身走到她面前,手里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一把弓递到她面前。
“这个……?”凤离枝有些糊涂,按理来说,玉雪门里翠暖可谓是最无赖最不守信用最爱折腾人的卑鄙小人,可这把弓……她砸昏了他最中意的手下之一,按理说应该要罚她禁闭,三个月不许吃绿豆糕跟叫花鸡,是以翠暖此举实在是不明不白,把她个弄得几天没算过帐来。
凤离枝虽然心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也厚脸皮将弓收下了并且窝在房间里端详了一炷香的功夫,最后并未发现什么蹊跷。她觉得翠暖非但不生她的气还让秋迟给自己造弓,实在是彗星袭月长虹贯日那样几百年都不可能发生一次的事,倘使真的发生了,也一定是想出了利用这弓骗她玩儿看她上当的全新妙法。但是凤离枝觉得以上两种可能都必须排除,于是便得出了最后结论翠暖他……脑子进水了。
想到这里,凤离枝觉得这个推理十分正确,不由得佩服自己天才的头脑。
秋迟这边啃完了猪蹄,将盘里的汤汁一并抹干净了,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
翠暖看他啃完,又听了他的嗝,皱了皱眉:“猪蹄很好吃?”
“好吃好吃!”秋迟没心没肺地笑着。忽然觉得翠暖的意思不单单是在问他口味如何,貌似还有这么好吃你怎么敢在我面前独吞的意思……
“是么?”翠暖冷冰冰地回了句,秋迟吓得一个哆嗦,心中暗道“是了……”
凤离枝练弓的这几天,翠暖一直在旁边细心辅导,帮她正姿势之类……然而这让许久不见翠暖使温柔手段的凤离枝心惊胆战,是以她练得极认真,生怕一个不对又要经受他一番教导,他教导自己时必不可少的动作便是环住自己的腰,若实在不能腾出手,也一定要将他的秀发垂在她的肩上,这让她很不爽。
等凤离枝学有所成的时候,翠暖终于冷着脸开口:“你想答谢我的话,每天给我做一盘猪蹄。做一个月。”
凤离枝闻言差点气得吐血,她就纳闷翠暖怎么突然走温柔导师这一路线了,合着是为了一个月的猪蹄儿,他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于是凤离枝跑去找秋迟诉苦。
“我还当他闲的慌,借此打发时间,谁料是另有所谋!他那个人,信谁也不能信他!”
秋迟彼时正修理丹青那支画笔,暗门一开便有几根银针吐出。凤离枝在一边看着甚是好奇,非要拿来把玩把玩,三玩儿两玩儿就玩出了事儿。
她让针扎了。
换做平常的针倒是没什么,可这是丹青的针,那个在江湖上凭借用毒而声名远扬的丹青的针。
她问秋迟:“我中的是什么毒?”
谁料那厮竟颇为淡定地回道:“不是什么要紧的毒,”他说这话时,凤离枝早就头晕目眩脑胀眼花,听了此句便一头栽进了秋迟怀里,并没有听见后面的话:“就是醒来会四肢瘫痪,服下解药便好了。”
谁知,凤离枝这解药服得比西天取经还曲折。
她醒后便觉得头痒,刚想伸手挠挠,却发现自己已然成了块木头,动弹不得。但头又痒得厉害,她顾不得多想就喊:“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结果她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进来,但是头皮已经不痒了,便不再喊,眼珠子灰溜溜地扫荡了一圈,确定这并不是她的房间,而是某个无赖小人的房间。
此时她心里竟冒出了金屋藏娇二字……呃不,四个字。这四个字一出,搅得凤离枝的胃翻云覆雨,她居然生出如此龌龊的想法,她有些怀疑自己中了次毒把脑袋烧残了。
这次她终于想到要事上了:她中毒了,醒了,不能动了。她忽然有些害怕,她会不会一辈子都不能动了?
“老天爷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家里有八十的老母要养活,还有一堆孩子啊,你可怜可怜我吧……”她正悲痛地祈祷着,不知翠暖早已站在了门口。
“我怎么不知道丞相夫人已经八十了?你这堆孩子又是和谁生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丹青

凤离枝闻言便闭紧了嘴巴,生怕又让他找到笑话自己的乐子,但貌似那厮早就偷听了她的胡言乱语。
“去去去!我身上的毒解了没?”
翠暖走到床前,突然冷下脸来:“解了,但是你一辈子都不能动了。”他表情悲悯,面色沉重,说的就像她快死了一样,这让凤离枝觉得自己真的瘫了。
她又想说不定这又是翠暖的一个乐子,便舒心道:“其实,我这毒根本没有解,是你故意看我笑话的吧?”
此言一出,翠暖脸色有些不好。凤离枝心里暗喜她慧眼识真的本事又厉害了不少,笑道:“你也不用自责,你骗人的技术本来就烂,离姑娘我的修为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却见翠暖面色沉重道:“小枝你能这么安慰自己我实在敬佩,但是此毒确实已经解了,你若不信,我可以让宫里御医来给你看看。”
凤离枝遭了个极大的霹雳,浑身没了劲儿。她确实猜对了,这不过是翠暖的一个乐子,她的毒也并没有解,不是翠暖不给她解,只因此毒无解。
秋迟那席话只是安慰她,解药,丹青那厮向来只管毒人不管救人,是以翠暖知道此事后就将凤离枝安排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并且给丹青三天期限制出解药,估计这会儿那个画画狂正对着千毒谱发愁。
凤离枝并不知道她已昏睡了两天,今日翠暖只是去看了眼丹青的情况她就醒了。
她想了半天,终于把眼角的泪憋了回去。他从小到大没什么很亲的人,爹娘也是,只有一个尚可称作亲人,但他已经死了。她没什么好难过的,因为没人在乎她,那样她残了废了也不用觉得对不起谁,只要一个人受着便好。她想着,泪落下来,却有一只温润的手替她擦去了。
“你哭什么?”头顶上传来他的声音。
“没什么,有粒沙落进去了。”凤离枝知道她这谎话编的够烂,明白人都知道她在难过,可为什么这个翠暖就不知道?他居然在给自己吹眼睛!
“好了吗?”他轻轻吹着问。
“好了。”
“既然好了,便不要想太多了,反正都瘫了,想得昏天黑地也无济于事。”
凤离枝终于知道他这刀子嘴蛇蝎心的厉害了,人如果能无耻到翠暖这地步,真是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
如果她能动,此时凤离枝最想做的就是照着翠暖那张脸抡过一拳去,因为翠暖在她旁边吃绿豆糕。凤离枝眼巴巴地看着绿豆糕一块块进了翠小人的嘴,心疼得抽筋。
“你想吃?”翠暖眯起眼问她。
“想!”
“张嘴,啊——”
“啊——”凤离枝张大了嘴巴,看着绿豆就要入嘴却一个急转弯进了翠小人的肚。
她用极愤怒的眼神瞪着翠暖,很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你就这么无赖?”
“嗯!我向来如此。”
“……”凤离枝被他的厚颜无耻吓到了,毅然放弃了同他吃绿豆糕的决定,怒目圆睁道:“那我这毒怎么办?”
翠暖闻言挑眉,淡然的目光落在凤离枝身上,将一块绿豆糕送至她唇边。
凤离枝知道他又要耍自己,打死不肯张嘴,谁料翠暖一手将她的嘴一捏,将绿豆糕送了进去。
“那你便一辈子躺在这里吧!”他笑道,又吃起糕来。
丹青看着千毒谱,眉头皱成了一个结,一会儿又慢慢舒展开来,眼角也有了笑意:“我怎么就忘了!”
于是他闭门谢客,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制出了解药,他乐呵呵地揣着解药去找翠暖时,翠暖正在书房看书,他进屋连头也不抬就说了句:“放这儿吧!”
丹青走过去,知道翠暖将自己认成了侍者,抽出他手中的史书,笑意盈盈地递给他一个青花小瓶。
“解药?”
丹青颇为得意地点点头:“我听说那丫头中毒是秋迟将我的画笔给她玩儿,你怎么罚我不罚秋迟?”
“秋迟现在在底下血阁关着,难道你想去陪他?”翠暖将解药收好,夺回史书边看边问。
丹青一个激灵:“我这解药吃一次保准好!”说罢便灰溜溜地逃了。
血阁是玉雪门的地下牢笼,里面养了无数毒物,进去呆上几天就算毒物碰不得,也不免会有中毒之兆。
“他怎么舍得把你这么心爱的手下关在这里?“丹青看着石笼里瘫倒在地的秋迟揶揄道。
“去!我快死了你还看我笑话!要不是你身子百毒不侵,你以为他会让你好过?”
“哎呀!这话说得……”丹青手中扇子一挥,原本在石笼附近觊觎着秋迟的毒物便一一退去,“秋迟,你有没有想过背叛他?”
秋迟骤然缩紧了瞳孔,怒道:“你想背叛他?”
“你瞧你,我只是问问,我怕你因此事动摇衷心,我们先前跟着他出生入死一起长大,能说背叛就背叛么?何况,我们这命还是他捡的,只是,不知你听说了没有,他总是到桑植山上会一个青衣少年……”
秋迟皱了皱眉:“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不明白,他究竟将我们看做什么,虽然你我二人是玉雪门两翼缺一不可,是地位仅次于他的人,但是在他心里呢?他将我们当过兄弟么?”
“什么兄弟不兄弟?你若是衷心于他就不要管这些事,该干什么干什么。”
却见丹青盘膝而坐,扇子轻摇,手指抚上扇面上的桃花:“人这一辈子能得到的东西不多,何况你我这种杀人不计其数的罪人,若能得一份友情也算是个欣慰,可偏偏有的人一辈子都得不到……”他轻声说着,似是在说与秋迟听,又似在说与自己听。
凤离枝吃了解药了解了真相后越发的蛮横了,先是大骂翠暖无赖卑鄙,后来又升级为小人骗子,翠暖入耳,一笑置之,全当没听见。
凤离枝近来有些嘴挑,吵着嚷着要吃绿豆糕,翠暖听说了,派人送过去一盘宫里的绿豆糕,没过半炷香,凤离枝就屁颠屁颠地跑来,嘴上还沾着糕渣,摊开手:“还有没有刚才那绿豆糕?”


、净墟画

“没了。”翠暖回答得干脆。
“哎!”凤离枝下一子蔫儿在那里,伸出舌头舔把嘴舔了一圈儿,啧啧道:“好吃!你再去弄盘来!”说罢眼珠子一转,“就这么定了,改天我烤叫花鸡给你吃!”
一边呵呵笑着拍了拍翠暖的肩膀,将一边盘里的糕渣抹了舔着手指走了。
“她……怎么这么恶心?”一边屏风后走出的丹青皱眉道。
翠暖将手中狼毫一转:“这里怎么下笔?”
丹青瞥了一眼翠暖的画:“信手涂鸦!”说罢离去。
“什么意思?”翠暖自言自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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