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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林格伦童话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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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这样的!”回城时安德尔斯恨恨地说,“即使你破掉从史前人类开始的所有案件,警察还是不肯承认私家侦探有什么用。” 
卡莱很不自在。这种话他自己也说过几十次。他衷心希望安德尔斯谈点别的。可安德尔斯说下去: 
“他们早晚要碰一鼻子灰。可你要答应我,除非他们跪着求你,你不要插手办这件案。” 
卡莱很乐意地答应了。 
他们每走一步都遇到一群群沉默不响的人。他们不断看着矮树丛那方向,探员们这时候正打算找到这场人命案的谜底。今天“高草原”惊人地静。卡莱感到心中空前的沉重。最后连安德尔斯也受到这压抑气氛的影响。也许比耶尔克叔叔是对的吧?也许不管卡莱是个多么有本领的侦探,这个任务他可承担不了。 
两个朋友阴着脸一步一步回家…… 
西克斯滕、本卡和荣特也在从“高草原”回家。今天他们象安德尔斯所想的那样休战一天,去坐旋转木马和打靶,快快活活地过了好几个钟头。可半小时前可怕的消息传到公园,公园的人马上走空了。西克斯滕、本卡和荣特跟所有的人一起到“高草原”来——只是为了证实一下,有了结果就可以直接回家了。就在他要回家的这个时候,他们遇到了安德尔斯和卡莱。 
今天红白玫瑰双方没有互相辱骂。无畏的战士们都不声不响,脸色苍白。五个人亲亲密密地进城,一路上比他们短短一生中的任何时候更多地想到死这件事。 
孩子们深深同情埃娃-洛塔。 
“她真可怜,”西克斯滕说,“他们说她完全垂头丧气,一直躺在床上哭。” 
在这整个可怕的事件中,也许正是这件事最使安德尔斯受到刺激。他好几次抽搐着咽口水。埃娃-洛塔这样哭都怪他…… 
“得去看望她,”最后他说,“送她一束鲜花或是别的什么……” 
其他四个人瞪圆眼睛看他。难道埃娃-洛塔这样不行了吗?送花给小姑娘——他准断定埃娃-洛塔已经不行了! 
可是他们越想越觉得安德尔斯的想法高尚。埃娃-洛塔应该得到鲜花,她完全配得到鲜花。极其激动的西克斯滕回家拿来妈妈的一棵红天竺葵,五个人郑重其事地带着花上埃娃-洛塔家里去。 
埃娃-洛塔睡了,不能惊动她。可她妈妈接过花放在她的床头旁边,让她醒来好看见。 
埃娃-洛塔参与了这件事,这还不是她所得到的最后一件礼物…… 




第 五 章
侦缉长,警察比耶尔克和一位探员坐在阳台上等着。 
侦缉长认为,要紧的是,不要让小姑娘在询问时觉得心慌,不询问时她已经够害怕的了。好在警察比耶尔克跟他们在一起:他在这里工作,认识这个小姑娘。为了使小姑娘觉得这只是一场小小的友好谈话,所以询问放在她家洒满阳光的阳台上,而不是在警察局里进行。侦缉长认为陌生环境总会使孩子紧张的。为了不使小姑娘担心,她讲的话不用笔记而用录音机录下来。她把她知道的一切讲了以后可以很快忘掉。忘掉世界上有这么可怕的事情。侦缉长就是这么考虑的。 
现在他们坐在这里等着埃娃-洛塔出来。这是大清早,她刚起床。他们等着的时候,利桑德尔太太端来了咖啡和新鲜小面包。这非常及时,因为可怜的警察们差不多忙了一整夜,没工夫吃,也没工夫睡觉。 
这天早晨天气很好。经过昨天一场雷雨,如今空气干净新鲜,园子里的玫瑰和芍药给冲洗得干干净净,山雀在屋旁的老苹果树上快活地唧唧啾啾。阳台上咖啡气味香喷喷的。舒适极了!很难相信桌旁的三个人是执行任务的警察,正忙着调查杀人案件。在这样安静的夏天早晨,叫人不愿相信有这种事情。 
侦缉长拿起第三个小面包说: 
“坦白地说,我很怀疑这小姑娘——她好象叫埃娃-洛塔吧——会告诉咱们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她告诉我们的话未必能使咱们的破案工作有什么大进展。孩子们不会作实事求是的观察。他们想象力太丰富了一些。” 
“埃娃-洛塔可是个十分实事求是的孩子。”比耶尔克说。 
面包师傅利桑德尔到阳台上来。他脑门上布着平时没有的皱纹。他已经深深地为自己的宝贝独生女儿难过,而现在还要让警察们用问题来折磨她。 
“她这就来了,”面包师傅说了一声,“我可以在场吗?” 
侦缉长想了想,同意了。只是有一个条件,就是面包师傅不要开口,询问时怎么也不能打岔。 
“很好很好,您就留下吧。有爸爸在身边,埃娃-洛塔会感更安心些。要不然她会更怕我。” 
“为什么我要怕您呢?”门口传来安祥的说话声,埃娃-洛塔走到阳光中来了。 
她严肃地看着侦缉长。对,她为什么要怕他呢?埃娃-洛塔从不怕人。她碰到的一直是有同情心、和蔼可亲和好心肠的人。直到昨天她才第一次当真明白,在人们当中也有坏人。可她没有任何理由把侦缉长算在这种人里面。她知道他到这儿来是执行任务的。她知道她应该把“高草原”整个可怕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并且已经准备这么办。还怕什么呢? 
哭了那么久,又沉沉地睡了一觉,她的头很沉。她一点儿也不快活。可埃娃-洛塔这会儿很镇静。 
“你早,小莉萨-洛塔!”侦缉长活泼地说。 
“埃娃-洛塔,”埃娃-洛塔纠正他的话说。“您早!” 
“对对,当然,是埃娃-洛塔!请上这儿来坐下,小埃娃-洛塔,咱们谈谈。只稍微谈谈,接下来你又可以玩你的洋娃娃了。” 
他这是说埃娃-洛塔吗?她自以为很老,几乎都十五岁了! 
“十年以前我就不玩洋娃娃了。”埃娃-洛塔说。 
警察比耶尔克好象说得对——这孩子的确实事求是!侦缉长知道他得改变口气,跟埃娃-洛塔说话得跟大人说话一样。 
“好,你把一切都告诉我们吧,”他说,“你当时在谋杀现场……你昨天白天到过‘高草原’不是吗?你孤零零一个人怎么会上那儿去的?” 
埃娃-洛塔抿紧嘴唇。 
“这个……这个我不能告诉您,”她说,“这是秘密。我去执行秘密任务。” 
“我的好孩子,”侦缉长说,“我们是侦查谋杀案,不能有什么秘密。好,你昨天上‘庄园’干什么去了?” 
“去拿‘伟大的木姆里克’。”埃娃-洛塔噘着嘴回答。 
得作相当详细的说明才能使侦缉长完全明白“伟大的木姆里克”是什么玩艺儿。询问以后整理出来的记录却十分简短:“利桑德尔自称,七月二十八日午后她到城西那块荒地拿一块所谓‘伟大的木姆里克’的东西。” 
“你在那儿看见什么人了吗?”侦缉长弄懂了“伟大的木姆里克”的意思以后问。 
“看见了,”埃娃-洛塔点点头说,“我看见了……格伦老头……还有一个人……” 
侦缉长来劲了。 
“你详细说说,你怎么看见他们,在哪里看见他们的?”他说。 
埃娃-洛塔说了。她在离开近一百米的地方看到了格伦老头的背影。 
“等一等,”侦缉长说,“离得那么远,你怎么认出是格伦呢?” 
“马上就看得出您不是这里人,”埃娃-洛塔说,“一见走路的样子,这里人人都能认出格伦老头。难道不是这样吗,比耶尔克叔叔?” 
比耶尔克断定是这样。 
埃娃-洛塔讲下去。她说格伦老头怎么拐到小道,钻进矮树林子,不见了。接着对面来了那个穿深绿长裤的人,也在同一方向不见了…… 
“你不记得这时候是几点种吗?”侦缉长问,虽然他很清楚,孩子很少能指出正确的时间。 
“一点半。”埃娃-洛塔回答说。 
“你怎么知道,你看表了吗?” 
“没有,”埃娃-洛塔说,脸色发白了,“一刻钟以后我问凶手……凶手。” 
侦缉长看看他的同事们,“你们听到过这种事吗?”这次询问的收获也许比他原来想的大! 
他探过身来,注意地看着埃娃-洛塔的眼睛。 
“你说你问了凶手。你有勇气决定谁杀害了格伦吗?也许你看见了事情的经过吧?” 
“没有,”埃娃-洛塔说,“不过我既然看见一个人钻到矮树林子里不见了,接着另一个人跟着他钻进去,随后过了几分钟我发现第一个人死了,那我自然疑心这第二个人了,不疑心他还疑心谁呢?当然,格伦老头也可能绊了一交,倒下来摔死了,可我还得有证据证明这一点。” 
比耶尔克说得对。是个很实事求是的小姑娘。 
埃娃-洛塔已经在说她怎样到“庄园”里去,要等这两个人走过藏着“伟大的木姆里克”的小道。她在那里待了最多一刻钟。 
“后来呢?”侦缉长问。 
埃娃-洛塔的眼睛暗下来,她觉得难过。噢,接下来发生的事最难说了。 
“我在小道上一直冲到他身上,”她轻轻地说,“我问他几点种了,他回答说:‘两点差一刻。’” 
侦缉长很满意。法医已经断定谋杀时间在十二点到三点之间,现在这小姑娘的证词有可能使时间准确得多——在一点半到一点三刻之间。确定谋杀时间非常重要。埃娃-洛塔是一位真正宝贵的证人! 
侦缉长继续问: 
“这个男人什么样子?你记得的都说出来吧!说出所有的细节。” 
埃娃-洛塔又想起深绿的华达呢长裤,接着又想起了一些。白色的衬衫……深红色的领带……手表……对了,手上有很多很多黑毛。 
“他的脸是怎么样的?”侦缉长激动得甚至站起来。 
“他有小胡子,”埃娃-洛塔说。“还有黑色的长头发,头发垂到脑门上。他岁数不太大,脸相当讨人喜欢。只是他样子看来很害怕、很凶。他离开我就跑起来。他急急忙忙,丢了一张借据也没注意到。” 
这时侦缉长连气都屏住了。 
“什么,你说什么?他丢了什么?” 
“一张借据,”埃娃-洛塔郑重其事地再说一遍,“您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就是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借据’。我可以告诉您,是张最普通的纸条。可您知道,就为了这种借据引起这么大的纠纷!” 
侦缉长又看看自己的同事们。昨天询问“骗子岗”格伦的邻居,查明这老头放高利贷赚了不少钱。许多人指出晚上有些神秘的人物上他家,虽然不常有。格伦显然宁愿跟他的客户在城外见面。在他家里搜出来许多借据,名字不同。警察记下了所有的姓名,以便找到他那些秘密的客户。其中一名有可能就是凶手!侦缉长一开头就猜测谋杀原因:有人在债务上有麻烦,决定快刀斩乱麻。对,很可能就是这样。凶手走这步棋,当然要彻底消灭一切对他有危险的字据。 
现在小姑娘说凶手落下了一张借据。借据上有他的姓名,凶手的姓名!侦缉长激动得连嗓子都不由得发抖了。提出了下一个问题: 
“你捡起了借据没有?” 
“当然捡起了。”埃娃-洛塔说。 
“你把它放到哪儿去啦?”侦缉长屏住了气问道。 
埃娃-洛塔开始想。一片寂静。只有苹果树上的山雀继续啾啾地叫。 
“我不记得了。”埃娃-洛塔最后说。 
侦缉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这只是一张小纸条。”埃娃-洛塔重说一遍,想安慰他。 
侦缉长于是抓住她的一只手,激动地、有条有理、一五一十地向她解释:借据是一张十分重要的纸条,那上面写明借了某人多少钱,保证偿还,还一定要签上自己的名字。谋杀格伦的人显然因为还不出钱才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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