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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他知道我是如何的占有你,一寸一寸吻遍你全身的肌肤?抑或是……你想让他彻底的从这里消失?嗯?告诉我,你选择的答案,只要你选出其中一个,我就让你出去见他,和他说话。”
莫浅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做出怎样的反应了,君傲尧用力一甩,轻而易举的将莫浅甩到床上,双手双脚撑在她身体的两侧,重重的压在床上,猛烈的撞击立刻使柔软的大床凹陷下去。
“君傲尧!”莫浅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君傲尧,只是她那渺小的力道斗不过他有力的臂弯,反而被他紧紧按在床上,“我不准你伤害他!你听到没有,我不准!”
灯光下,他幽深的冰眸染上了骇人的腥红。
“怎么?心疼了?”君傲尧言语犀利,恨不得掐死她,“一见到他来,你就这么迫不急待的去见他,如果他真的在乎你,就不会放任你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里独自等他,更不会回国之后也不联系你。莫浅,死心吧,你们已经没有可能了,难不成你奢望他放着好好地医院院长女婿不做,回头来找你藕断丝连?”
“君傲尧!”莫浅被他禁锢在床上,一双眼睛清明透亮地看着他,“我不许你这样说他,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不轮到你来插手。”
“是吗?”君傲尧优雅的骑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慢慢俯低身贴近她,“你以为他能改变什么?浅浅,从你撞进我怀里,开口对我说第一句话开始,就注定了你我纠缠在一起的命运,你是我的所有物,只能属于我,浅浅,你这辈子只能是我君傲尧的女人。”
莫浅沙哑着声,“我不爱你,我不爱你呀……”
君傲尧的声音依旧好听,略微低哑,有压抑的痛楚,他大手一翻,将女子粗鲁的扯到地上,强迫她看着墙镜中的自己,“沉沦吧,堕落吧,就算不爱我也没关系……”
莫浅跌坐在地上,被他往后扯住头发,只见男子冷冷笑了一下,大手一挥,她身上的衣服顿时被他撕烂,扳住她瘦弱的肩膀恨恨地说:“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是怎样的占有你!”
她扬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望着镜中的自己,“你得到的也只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我的心始终不属于你。”
君傲尧怒极反笑,他狠狠地往她肩骨咬下去,直到细小的血珠涌了出来才松开,“你瞧瞧这是什么?这是你是我的女人的证明,如果他看到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印记,他还会要你吗?”
“他要不要我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我不愿意跟你在一起。”
舌上无骨,却可碎骨。
怒火烧得君傲尧心里翻腾蹈海,一气之下挥拳捶向面前的镜墙,刹那间,镜子像蜘蛛网一样裂开,他的拳头也被碎玻璃划出几道伤口,他却没有知觉。
他大手一带,压在她身上,君傲尧冷笑着讽刺她,“好好欣赏你沉沦的过程。”
话音刚落,君傲尧如野兽般撕咬着她的唇瓣,他和她沾在嘴角的彼此的血再次相溶,他一边啃咬着她,一边往下探寻,猛地把一根手指插进去,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啊”了一声,旋即恨自己有了反应,羞愤的推拒他。
君傲尧一手固定住莫浅的双手,架在她的头顶上,将她身上剩余的破碎布料一并扔弃,男子一边撕咬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下快速的进出,撩拨她的敏感。
此时此刻,她心爱的男人正淋着大雨在楼下等她,而她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迫接受他的羞辱。
莫浅绝望的偏过头,看着镜子中的大大小小的景象,她瘫软在地上,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男子抬起她的腿搁在肩膀。随着男子进出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摆动,苦涩不堪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滑落,娇小的身子无力的承受着男子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身下的力道越来越猛烈,越来越快,似要把她刺穿一般。
她被他无情地占有着,一整个晚上在极致中晕眩过去,又在极致中睁开眼睛醒来,唯一不变的是他腥红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无穷无尽的索取,极尽缠绵。
Chapter78 明天,我就要逃离你(六千字)
更新时间:201241 23:01:23 本章字数:7586
她被他无情地占有着,一整个晚上在极致中晕眩过去,又在极致中睁开眼睛醒来,唯一不变的是他腥红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无穷无尽的索取,极尽缠绵。爱琥滤尖伐
只不过,依旧在楼下痴痴等待的人,却彻夜未眠。
程深的面无血色,发紫的嘴唇抖个不停,不知是因为天气冷还是因为他听见君傲尧的声音。他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珠,缠着绷带的手指艰难的拨打那个早已熟烂于心底的号码,只是里头传来的永远都是语音小姐冰冷无情的话语“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他的心像被一刀刀的切开,再切开,痛苦到根本不知如何反应,就连那微不可闻的呼吸都快要断了。
程母和罗慧敏在一旁给他撑着雨伞,越看越不忍,终于忍不住劝说道:“程深,我们先回医院吧,明天再来找她好不好?”程深的身体还很虚弱,任何一点小病小痛都可能随时要了他的命,若是一个不小心,后果不堪设想啊!
程深捂住胸口,呼吸一下重一下轻,褐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紧别墅二楼的阳台,心里不断奢望那里会走出来他心心念念的人儿,“不,我想在这里等她。”
程母上前抓住程深,规劝到:“小深,咱们去车上等好不好?你看你都冻到发抖了,车上有暖气,我们到车上等。”
程深望着别墅二楼阳台露出微弱的灯光,良久之后才掀唇回答,“妈,你和慧敏先上车吧,我想再等一会儿。”
程母和罗慧敏对视一眼,终归没有上车。头顶那盏亮得晃眼的街灯在迎来晨曦的第一道光的时候,终于熄灭了,而程深,终究支撑不住,昏倒在地。
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苍老。当你做对的时候,没有人会记得;当你做错的时候,连呼吸都是错的。
经过一夜的暴风雨,灿烂的阳光终于舍得出来了,低调且奢华的房间内,一片狼藉。破碎的衣服布料散乱在地,零零星星的镜子碎片洒在地毯上晶晶发亮。
房内充满欢爱过后的糜烂气息,在偌大的空间里徘徊旖旎。凌乱的黑色大床上,男子双手双脚紧紧箍住女子,把她禁锢在怀中。此时,女子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全是斑驳的青紫,特别是肩骨上的牙印,虽然已经结痂,可是看久了依然会有一种在淌血的错觉。
君傲尧的眼睛紧闭着,叛逆的眉毛微微蹙起,挺直的鼻梁,冷酷的嘴角轻抿,像一个彷徨不安的孩子寻求温暖,可莫浅很清楚,这个拥有炽热体温的男人的心根本就没有温度,更没有彷徨,有的只是无尽的冷绝,再也没有人比他更矛盾了。
莫浅把戒指紧攥在掌心,忆起程深昨夜语气微弱的哀求,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依照她对程深的了解,他会一直在楼下等下去的,因为他从来就是一个有十足耐心的人,可昨晚的天气如此恶劣,他身体撑得住吗?女子缓缓闭上眼睛,用手背盖在眼皮上,世界是没有光明的黑暗。
这样无声的抽泣让君傲尧醒了过来,一整夜的欢爱消耗了他不少的精力,他睡眼惺忪的半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发现怀里的人儿在咬紧唇瓣呜咽,肩骨还有他发狠留下的牙印,身上被他啃咬得青青紫紫的,心里一窒,猛然想起昨夜自己发了疯似的粗暴占有她,力道也没有控制得住,没准伤了她。想罢,伸手掀开被子想瞧一瞧。
莫浅以为他还要折磨自己,死命掐着他的手臂,冷声道:“你还想怎样折磨我才满足?你说呀,是不是只要我满足了你,你就会放我走?”
君傲尧听见她这样说,心里不痛快极了,旋即翻身将她重重地压在身下,抵着她的额头发狠,“你看看你自己,你这身段,你这表现,懂得如何取悦男人麼?恐怕连主动勾引都不会吧!”他蹭了蹭她的鼻尖,慢条斯理的用暗哑的声音说道:“浅浅,我还没玩够呢,把你心中那些不切实际的念想统统抛到脑后,乖乖待在我身边,嗯?”
莫浅偏过头不看他,撩人的锁骨,粉红的肌肤,一直往下全身都是属于他的烙印,男子深邃眼眸一沉,视线一直没离开她身上,要知道,一个男人温香软玉在怀,烙她身上的烙印不但没有觉得碍眼,反而愈加的激发了他的情欲。
他终于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了下去,吻遍每一处青紫的肌肤,有时候还会伸出舌尖轻舔吮吸,扩大青紫的范围,炙热的大掌抚遍她的全身,轻揉慢捻,女子滑腻的肌肤让他贪恋不已,可是无论他如何温柔缠绵,身下的女子却像木头一样毫无反应。
他皱着眉不满地抬起头,一双如墨的眼对上她空洞的眼,连属于生命的一丝气息都感受不到,君傲尧心里顿时憋得慌。她一双明澈的眼睛此时是一潭绝望的深泓,似乎正在木然的看着他,却又像看不见任何人。
君傲尧烧得腾腾的火气一直从脚底蔓延到心尖里,烧得他浑身都难受,拳头紧握得“嘠嘠”作响,手臂上的青筋纵横交错的突起,他终是忍不住狠狠地捶了一拳在她脸侧的枕头上,烦躁地怒吼:“你是木头啊,动一下都不会!”
他的怒吼对于莫浅来说就像是承受他拳头发泄的枕头,软绵绵的、不痛不痒的接受他,却等他抬起手的一瞬间,便迫不及待的恢复原状。
君傲尧眯着眼起身下床,连人带被地抱起莫浅走进浴室,洗去两人一身的黏湿。洗澡期间,庸人已经利索的换上新的床单,地上的狼藉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只是那面镶嵌在墙壁的镜子,依旧是蜘蛛网状的裂纹。
有些事有的时候不是效率快就能解决的,譬如:感情。
君傲尧出门的时候,莫浅还继续躺在床上,如人偶娃娃一动不动,男子俯身揉了揉她的头发,宛如情人一样轻声说道:“我回公司上班了,等会儿早点回来,你乖乖的,别再到处乱跑了。”
莫浅无力的睁开眼睛望了他一眼,眼前这个笑容温柔的男人怎么就可以这样若无其事的笑出来,她真想剖开他的胸膛,看一看他里面究竟是否装着一颗金刚石的心,又或者里面根本没有心。女子重新阖上眼,索性把脸扭到另一边去,君傲尧沉着脸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又过了几天,君傲尧最近被一件麻烦事给缠上了,基本没回过别墅,倒是天天往军区大院的家里跑。不知道是谁跟他家老子告状,说他派人去打断了别人的手,搞得他家老子暴跳如雷的紧急召他回家审问。
君傲尧的老子是谁?老爸是也!政府的高官!身为一个政府高官,最重要的就是形象,前几天有人匿名把信函寄到君父的办公室,不看还好,一看就被信上的内容气死!说什么包庇儿子犯错,姑息养奸,还列举了君傲尧派混混去打人,抢别人的女朋友等等十项罪名。还说君父没资格当公务员,叫他赶快下台。
君父当时就被气得想掐死这个儿子,但他还是忍住了,不能只看片面字词,必须要听听君傲尧的说法。
三堂会审,不,是六堂会审。君老爷子,君父,大哥坐在中间的沙发上,君老夫人,君夫人和二姐分别坐在沙发两侧,而君傲尧则坐在他们对面。
“说说这事怎么一回事!”君父将信函甩到他面前,君傲尧拾起地上的信函一字不漏的看进眼里,而后云淡风轻的说道:“都是假的。”
“假的你也要拿出证据啊!”当法官的二姐拥有娴熟法律技艺,对待任何案件都是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