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眼睛像泉水似的弯弯一泓,安安静静地望着目光灼灼的君傲尧。
莫浅叹气道:“我没有生你的气。”
君燕薇优雅的呷了一口咖啡,轻轻放下来,轻松地笑着说:“冒昧地喊你出来,打扰了。你别紧张,我不是来劝你离开傲尧的,更不是来当说客要你立即接受他,我不过是以一个疼爱弟弟的姐姐身份来找你谈谈话,说穿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虽然霸道嚣张了点,不过看见他为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总该关心一下,对不对?”
君燕薇一脸惊奇的看着莫浅,“我好像有些明白傲尧为什么爱上你了,你跟他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他霸道脾气恶劣,你性格淡然恬静,正好互补。不过我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只不过……如果,如果你对他有那么一点喜欢,就算是为了孩子,也请你再认真考虑一下。啊!对了,你脖子上挂着的铂金戒指是傲尧送你的,对吧?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那小子没告诉我这事,是当时我和大哥扶满身伤的他回房间,给他上药的时候看见的,他全身都是手臂粗的淤痕,这么一条小巧精致的铂金项链串着一枚铂金戒指挂在胸前,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可是,她和她有什么好谈的呢?是想要给她难堪吗?还是甩一张没有填写金额的支票给她,叫她离开君傲尧?
只是短短的两个小时的时间,君燕薇就觉得自己很喜欢这个恬静淡然的女子,她看了看时间,快到开庭的时间了,刚想道别的时候,莫浅的电话响起了--
“不过,话虽如此,我觉得有些事让你知道比较好。”君燕薇顿了顿,又喝了一口咖啡,慢条斯理地说:“那小子为了能和你在一起,可真的是排除万难历尽艰辛。他跟爸翻脸不说,你又想打掉孩子,他焦头烂额飞去北京搬救兵,那厢的事还没解决,这边又传来消息说你不见了,吓得他没心脏病的人都快得心脏病了,急急忙忙又从北京飞回来找你,几乎一天一夜没合过眼。”
纤细莹白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戒指,当她摸到戒指内壁的时候,隐隐觉得某些地方凹陷下去,似乎在向她传达某些讯息,正当她要仔细拿起来看的时候,“铃铃……”清脆的风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抬眼一看,原来是君傲尧不放心寻来了。
君傲尧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真的不用?”
等到那边长篇大论说完后,莫浅才淡淡的说了句:“我没喝咖啡,喝水。”
“我替我们全家谢谢你留下他们,听那小子得瑟的说是龙凤胎。看他那紧张的模样,最近一味的打电话烦我跟大嫂,请教育儿经验。”君燕薇笑了笑,又问了莫浅很多问题,莫浅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个大气的二姐,淡淡的笑着一一做了回答。
“之后找到了你,知道你没打掉孩子,他心里其实很高兴,至少你没讨厌他到牺牲孩子的程度。接着他回到家里,被爷爷,也就是他搬来的救兵狠狠教训了一顿,爷爷下手毫不留情,拐杖重重的打在他身上,他跪在地上承受爷爷的打,半声都不曾吭出,又跪着向爸道了歉。呵呵,从小到大,心高气傲的君傲尧何曾试过跪别人,若不是为了你,我想他肯定不会受这个委屈。”
莫浅恍惚了一下,似乎……好像……君傲尧戴着一条铂金项链,只是她从来没有去注意。她双手绕到颈后脱下项链,交到君燕薇手中。
“那小子对戒指宝贝得很,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你不介意让我看看吧?”君燕薇耸耸肩膀,满眼无奈。
“刚睡醒?肚子饿不饿?晚餐想吃什么?你别到厨房搬弄那些刀刀锅锅了,想吃什么就打电话给我,我叫人送过去。”那边传来男子熟悉的唠唠叨叨。
这是刚才那短暂的几分钟相处,君燕薇对她说的话,很快的,她就离开了,说是还有成堆的案件要回去处理,手提包里还塞着她的名片。难怪会觉得似曾相识,原来这个干练的女人就是君傲尧的二姐君燕薇。
莫浅看见君燕薇诚恳地看着自己,想了想才开口:“我和他之间有很多问题。”
莫浅怔愣了半晌,傻眼看着君燕薇,听她那语气,仿佛跟君傲尧有仇似的。
秘密……一枚非常简约的铂金戒指,到底里面蕴含了什么样秘密?
莫浅握在手心的戒指微微透凉,目送君燕薇潇洒离开。女子重新仔细打量这枚戒指……听君燕薇的语气,君傲尧似乎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
君傲尧上前搂着她,没发现她的不对劲,“浅浅,回去吧。”
“嗯。”她淡淡的应了一声。
二姐……君燕薇,迟点给你打更大滴酱油~~~~
Chapter148 偏偏喜欢你(1)
更新时间:201256 20:24:08 本章字数:3804
君傲尧上前搂着莫浅,没发现她的不对劲,“浅浅,回去吧。爱戄聽突o”
“嗯。”她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这是不是在关心我?”君傲尧笑开,露出两排白牙,脸上沾染的鲜血在莫浅眼中看来更为刺目了。
莫浅颤抖着手,轻轻抚上君傲尧的额头,指尖上全是他的血,君傲尧绷紧的脸霎时柔和得不得了,他反握着她的手,安抚道:“没事,我头硬,就微微划伤了一点儿。”他现下就想安抚她,其他的都靠边站。
君傲尧继续说要帮她洗,莫浅死活不同意,最后君傲尧不知死活的嘀咕了一句:“又不是没帮你洗过,我不是在担心你麼?”
莫浅敛了敛神,望着满脸血的君傲尧,“我觉得你还是先上一趟医院,让医生瞧瞧比较好。”
而后,君傲尧重重的深呼吸了几下,还是认命地往浴室冲去,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过了十来分钟他又灰头土脸地爬**,看着莫浅闭着双眼,不过呼吸很乱,眼皮底下的眼珠子不停的来回转动,很明显是在装睡,他也不拆穿,钻进被子里动作轻柔的从身后环住她,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下巴轻轻搁在她肩窝,接着也闭上了眼睛。
莫浅感到那火焰有越烧越旺盛的趋势,吓得不敢乱动。君傲尧的手一直在她身上游移,从微微凸起的小腹缓缓往上,眼看快要滑到柔软的胸部时,莫浅一掌拍过去,却被他捏在手里,放在唇边舔了又舔,一根根手指放在嘴里含进去。
“我不是想管着你,只是医生说了,你有轻微流产的现象,得更加注意,不能有一丁点的闪失,我帮你洗好不好?”君傲尧好言好语的哄着,心想大嫂和二姐说得果然没错,有了身子的女人脾气会变大,千万得温言相哄,捧在手心宠着。按浅浅之前淡然的性子,若不是怀孕,肯定对他视若无睹,而自己呢,也会不管不顾的把她摁在床上狠狠折磨一番。
那一刻,空气似凝固了,莫浅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惊得几乎不能呼吸,君傲尧把方向盘迅速右转,而后略略偏头看她,几乎是同一时间,君傲尧整个人扑过去压下她,双臂紧紧勒了她,将她护在身下一动不动。他是那么的用力,仿佛要把她彻底融入他的体内,又仿佛要她清晰的感受到他恐惧的疼痛。
莫浅见他那么认真细心的样子,心中一动,摇摇头,脸上不由得浮出一个柔柔的微笑。君傲尧没有说话,痴痴地看着她眼里的笑意轻轻地向外流淌,男子被女子的笑意感染,弯弯的黑眸里溢满了满足和喜悦。
上了车,莫浅闭目养神。
“浅浅!浅浅!”君傲尧甩甩有些晕眩的脑袋,急忙慰问怀中的女子,“哪里受伤了?该死的?衣服都是血,到底哪里受伤了?你不要吓我啊!”他心里焦急,又怕大动作会伤到莫浅,只能小心翼翼的摸索着。
君傲尧抓着她的手,拨开额前的发,一道伤口不深,却很长的血痕从后脑一直划到额前。对于他来说,只是皮外伤,这点伤远远比不上君老爷子的那几棍来得厉害,他瞄了一下满目疮痍的驾驶座,现在想想还真的后怕,幸好当时自己反应快,不然浅浅就……他又甩了甩头,不敢想象。
病房里,莫浅躺在床上,君傲尧在她身边,任凭君傲尧怎么逗她,莫浅愣是一句话都不对他说。中间护士来了一次,看到他们这样僵持的画面不免多瞧了两眼。
不知过了多久,两颗急促的心跳声,在宁静的夜晚里,终于渐渐趋于平和。深深的疲惫感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迅速将莫浅淹没在梦乡里,梦里一股暖暖的光包围着她,很暖很舒心……
莫浅要洗澡,君傲尧如临大敌,在心里完全把她当成一个要临产的女人看待,再加上医生下午说过她有轻微流产的现象,更是不能放任她自己一个人洗澡,万一摔了滑了怎么办?
“不要--”眼前猛地漆黑一片,森冷的死亡气息像细菌一样,迅速蔓延,占据了莫浅的感觉神经,迫得人几欲窒息。莫浅婆娑的心,早已茫然不知所措,泪流满面,浑身乏力。君傲尧不羁地笑,像清晨初升的太阳,深沉的笑,像温柔的黑夜,无赖的笑,像恶作剧的孩子……
冷冽的月光映着他俊逸认真的脸,长长的睫毛垂下,是那样的认真温柔,薄唇微勾,扯出一抹淡淡的笑痕,他缓缓抬起头,发现莫浅醒来,温柔的笑了笑,问:“弄痛你了?我已经尽量放轻手脚了,没想到……呵呵,你知道我以前没有学过这些。”
“砰--哐哐--”凄厉尖锐的撞击声,狠狠贯穿莫浅的耳膜,眼前的碎成蜘蛛网痕的玻璃花了她的眼,一捆长圆管形个钢管径直打在车头,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身侧和面前的安全气囊,倏地弹出,几根钢管直直的贯穿玻璃和安全气囊穿了进来,停在她脸侧,直直插入椅子,驾驶座上更是严重,三、四根钢管直接没入车后座。莫浅虽受到惊吓,却毫发无损,然而,一滴又一滴的血花,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地充斥了女子整个视野,好似有把锋利无比的刀刃在凌迟般切割着莫浅的每一寸神经……
君傲尧欣喜若狂的笑开,深邃的黑眸在黑暗中璀璨亮眼,他不急着躺下,反而又动作轻柔的给莫浅按摩了好一会儿,放松她腿部的肌肉,放好,用被子盖上,才悠悠的爬到床的另外一边抱着她躺好。
莫浅抿唇不说话,难得的温情又僵了起来,君傲尧也不急,极为温柔地搂着她,更不会点醒她,任由她一直握着自己的手。简单做了笔录,两人坐上救护车走了。
君傲尧还沉浸在她刚才的笑颜里,什么也没听进去,光傻笑了。
睡到半夜,莫浅脚抽筋醒来,迷迷糊糊动了动脚,发现一股暖流从脚底传来。静谧的病房没有开灯,清冷的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君傲尧坐在床脚,轻轻抬起她的脚搁在大腿上,温暖的大掌捂着她冰凉的脚底,指腹轻柔的从脚踝一直螺旋状按摩至小腿。
洗完澡出来,莫浅抿着唇瓣不理睬他,君傲尧匆匆洗漱了一下,随即摸上了床非得跟她挤在一起。虽然白天依然炎热,但到了晚上就会拂起阵阵的秋意凉风,莫浅身体底子寒,手手脚脚都不暖和,他就抱着她帮她捂着手脚,莫浅觉得不自在,背对着君傲尧扭动身子避着他的魔爪,君傲尧喉咙一紧,喘着急促粗重的呼吸,恶声恶气地说:“你别乱动。”他身上的某处已经燃起了非比寻常的火焰,他们贴得那样紧密,她自然也感受得到,他想她都想得快内伤了,他又不是柳下惠,自己心爱的女人软香入怀而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是多么的残忍啊!
给莫浅测量血压体温的护士恰好也听见了君傲尧的嘀咕,脸微微显得有些不自然,莫浅觉得丢脸,更是不领君傲尧的好意,更是对他没有好脸色,最后僵持不下,护士好心帮忙,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