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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的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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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断有人来找他的麻烦。从现有的情况来看,我认为正是这类混蛋把他逼得自杀了。”   
    “我想还不至如此。”阿鲁尔拜的声音很冷静,“真对不起,波莱斯先生,我们因   
为这件不愉快的事不得不听听你的意见。谢谢你一接到通知马上就来了。我手下的人一   
两天内可能还得找你打听一些小事。现在我只剩下一个问题了。你最后是什么时候见到   
你堂兄的?”   
    这次马克·波莱斯一点也没有迟疑,马上就回答道:“六个星期之前,当时他的情   
况很好。顺便告诉你一下,我现在去韦赛克斯俱乐部,如果你有事要找我的话。”   
    “非常感谢。”   
    门在马克·波莱斯身后关上了,屋里一片沉寂。阿普尔拜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出神   
地想着什么。最后他把身子转向德里。“怎么样?”   
    “我见过这个人。”   
    “什么!”   
    “我从前见过他。他笑的样子使我想起来了。而且就是不久以前见到他的。”   
    “先别这么早下结论,老弟。”阿鲁尔拜在办公桌后面一下子坐立了,面容变得非   
常严肃,“你还不习惯这类事——神经一紧张有时候就会产生幻觉。我们不需要你提供   
错误的线索。所以你还是好好想想。”   
    德里嘴发干,他猜想他的样子一定很奇怪。足足有一分钟,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   
    “我保证我不久前见过这个人——而且和希尔克利夫这件事有关系。”   
    “马克的样子可能长得象斯蒂芬。而你又可能在希尔克利夫街上仍然见过斯蒂芬本   
人。”   
    “不是这么回事——我见过这个人。”德里觉得他的心在咚咚地跳。“在一辆出租   
汽车里……那个微笑的样子……就是今天从滑铁卢车站开出去的一辆出租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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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翰·阿普尔拜爵士一点儿也没显出惊讶的神色。“太好了。看来我们终于找到线   
索了。让我们假定你没有搞错。那么我们完全可以推论说马克·波莱斯本人去过一趟希   
尔克利夫,而且是和你坐一趟车回来的。”   
    “这么说他刚才是对我们撒谎,对不对?他说他已经有六个星期没见过他的堂兄   
了。”   
    “听上去很象是撒谎。但是他到那里去也可能本来准备见斯蒂芬,后来由于某种原   
因又改变了主意。你没看见他穿什么衣服吗?”   
    德里摇摇头。“没注意。他可能穿着斯蒂芬的那身花呢衣服。我只看到他的脸——   
向前探着,看见我因为躲他车往路旁一跳,脸上还露出非常开心的样子。但是你知道,   
爵士”——德里说话的语气突然变得急切了——“就是他坐的这辆车跟在姑娘的汽车的   
后面。他会不会是跟踪前面的那辆汽车?坐出租汽车能不能告诉司机追踪一个人?这种   
事在书里是经常描写到的。”   
    阿普尔拜笑了笑。“当然可以。男人偶然跟踪姑娘,并不见得都为了谋杀他。你可   
以想象到,做这种事的动机有时候甚至是值得称赞的。而且大多数出租汽车司机对这类   
事是不会在意的。找个机会你也不妨试试。”   
    虽然德里现在已经习惯于这位助理专员时不时说两句玩笑话,但他还是着实有些愕   
然。“可是,爵士,我们应该不应该……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恰巧他知道到什么地方去   
找她呢——”“正是这样。我们当然得做一两件小小的安排。”阿普尔拜一边说一边在   
纸上写着什么,然后他接了按电铃,“把这些拿去。”他拿起一张纸,把它递给秘书,   
“去安排一下,马上就办,汉特。有没有新的情况?”   
    “梅里特上尉来了,爵士。”   
    “太好了,让他进来。”阿普尔拜又转向德里,“这个人了解希尔克利夫那边的情   
况。假如我们还得不到什么进展的话,事情就不妙了。”他皱了一下眉头,“即使我们   
有了线索,这件事也糟糕透顶。”   
    梅里特上尉举止象个军人,动作敏捷,并且(德里猜想)多少经受了点内心的刺激。   
    梅里特上尉听了阿普尔拜说了一番话后,向这位年轻人点点头,打了一个招呼,开   
门见山地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我在希尔克利夫等着医生们的结论。看来已经真相大白了。当地警察认为是自杀   
完全站不住脚。波莱斯致死的原因是头部受了重重的一击,之后马上被扔下了悬崖。我   
一直想从衣服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你们知道头部受伤,即使是表皮破了,也会流很多   
血的。我猜想他被害时穿在身上的衣服一定搞得一塌糊涂。”   
    阿普尔拜点了点头。“这是很重要的一点。”   
    “但是医生们在这点上还不敢下结论。他们不敢肯定衣服一定弄得血迹斑斑。我可   
以打赌,是凶手把死人的衣服扒下,又给他换上了现在身上穿的这套。”   
    “我同意。“阿普尔拜明确表示自己的看法说,“可是为了什么呢?为了应付什么   
情况呢?”   
    “要应付的就是我,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梅里特笑了,但是笑声里丝毫没有快乐   
的味道,“据我现在看,凶杀不是发生在斯蒂芬第二次去‘莫林头颅’的时候,而是发   
生在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亲眼看见斯蒂芬先生走了上去。我当时以为我看见他   
又走了下来。但我真正看到的不过是他的衣服。事实上,我彻底失败了。”   
    “这当然是一种可能性。”阿普尔拜说道,语气里含有职业上的同情。“你能指出   
是谁把你骗了吗?”   
    “克劳斯。”   
    阿普尔拜点了点头。“我估计他可能被卷进去。首相今天早晨和我联系时特别提到   
过这一点。”   
    “你知道,克劳斯——”梅里特犹豫了一下。“费希尔先生对克劳斯是不是也感兴   
趣呢?”   
    阿鲁尔拜笑了笑。“我觉得,费希尔先生,和你谈谈克劳斯对国家不会产生太大的   
危害。我们怀疑他是一个外国特务。专门接近科学家,刺探科学情报。克劳斯接近他们   
利用的是意识形态而不是金钱。我们还不知道他是否获得很大成功。但是我们相信他一   
直在做这件工作。梅里特上尉刚刚说克劳斯一直紧盯着斯蒂芬·波莱斯不放,那完全正   
确。所以克劳斯很可能是一个嫌疑犯。”阿普尔拜说完这段话又把背转过去,“可是现   
在的情况是,费希尔和我还有另一个嫌疑犯。不过你还是先说下去吧。”   
    “还有一个嫌疑犯?”梅里特吃了一惊。。   
    “这个人确实值得怀疑。但是你先把你的话讲完。说吧。”   
    梅里特笑了。“好吧,我觉得情况是这样。斯蒂芬·波莱斯是个性格不稳定的人。   
    一犯起病来,多重要的事也考虑不清。结果是,克劳斯一直盯着他——盯到那天清   
晨他上了‘莫林头颅’。他说服了波莱斯在那儿会面——来一个所谓的‘月下会谈’吧,   
地点是在悬崖边的一处隐藏地方。然而这次会面是一个失败。波莱斯毕竟不会把背叛看   
作是一种更加崇高的职责。可以想象到,他从来也不是这种人。我们这个时代斗争很尖   
锐。   
    不然的话,我们这种人就该失业了。”   
    “一点儿也不错。”   
    “于是克劳斯碰了个钉子。因为碰了钉子,就下了毒手。”梅里特停了一下,好象   
对自己运用英语词汇的能力略微有些吃惊似的,“最初他一心想收买波莱斯。不过也有   
另外一种方法。波莱斯带着他的私人笔记,那是他科学研究的成果,实在是很值得窃取   
的——特别是在把创造它的大脑毁掉以后。这就是克劳斯杀害波莱斯的理由。”   
    “如果波莱斯真的是他杀害了的话。”   
    “我不过是在推断一个案子,”梅里特不慌不忙地说。“那么,一个人在谋杀和抢   
劫之后可能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呢?我认为他一定要四下张望一下。克劳斯从悬崖边   
的隐蔽处往外探望了一下——正好看到我躲在通往悬崖小路的那边。他立刻就判断出当   
时的形势,知道这是个不祥之兆。”   
    “所以他才冒着风险穿上波莱斯的衣服,希望瞒过你去?”   
    “当然。而且也并不太冒险。他一定知道我当时尽可能地不抛头露面,只呆在远远   
的地方。所以他投了这个机。”   
    “这是个头等的假设。”阿鲁尔拜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敲打着面前的桌子,“但是我   
还有一点想不通。发现波莱斯的尸体时,他的衣服完全换了吗?为什么要全部更换呢?   
    为什么要费那么大事给尸体重新穿好衣服呢?”   
    “克劳斯突然想到悬崖、大海和潮水的意义。如果运气好的话,尸体在几天之内甚   
至几个星期之内是不会被人发现的。这件事本身意义重大。再进一步说,假如尸体被发   
现时,无论从形骸或衣服上都无从辨认的话,那么斯蒂芬·波莱斯这案子就会以一起神   
秘失踪案而告终。在这场阴谋中这还是个巧妙的宣传把戏呢。”   
    “很好。克劳斯——或是另一个人——换下了衣服,之后把尸体投进大海。确切点   
说,没有扔进大海,尸体落在悬崖的一块突出的岩石上。于是凶手的计划——象你现在   
所看到的——起码是部分失败了。这使我联想到另一点。假如凶手出于某种原因看中的   
——就用看中这个词儿吧——不是大海就是那块岩石吧?岩石会不会是个很切合实际的   
目标?他会不会根本不准备让尸体落到海里去呢?”   
    梅里特皱了皱眉头。“我不清楚你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什么意义也没有。但是我想,一个人总应该考虑到偶然和预谋,这个问题,尽可   
能地从各个角度进行考察。”   
    “说的对。”梅里特想了片刻。“是的,我想如果试验一下,把一个东西故意推到   
那块岩石上也不会费太大的事。”   
    “好,让我们接着往下说。那个乔装打扮的克劳斯,高高兴兴地把波莱斯的笔记本   
揣在怀里,成功地从你眼皮底下溜了过去。”   
    “恐怕是这样。但是他还不算逃开险境,我还一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如果他   
想不被发现的话,在深夜散过步之后只有一件事好做:必须回到波莱斯的旅馆。他必须   
冒着被值夜班的侍者脸对脸撞上的危险。况且除了波莱斯的钥匙,他没有其他任何线索   
知道自己应该去哪个房间。在我回到饭店之前他必须先找到波莱斯的房间。”   
    “事实上,他冒的风险很大——他自己一直不知道——在鞋上他铸了个大错,一脚   
穿着波莱斯的鞋一脚穿着自己的鞋。”   
    “不错,可他毕竟平安无事地找到了波莱斯的房间。然后他又偷偷溜出来,搭头班   
火车到了伦敦。我想他在希尔克利夫没有落脚之处,否则他会先去那儿换一套别的衣   
服。”   
    德里·费希尔一直出神地听着他稀里糊涂卷入的这个案子的推理分析。这时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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