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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女秘书的遗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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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赫的漂亮千金。瓦尔特·布赫当时是帝国乌施拉的主席,在纳粹党内享有很高的声望并得到了希特勒的信赖。布赫当过现役军官,后来在一所低级军官学校里任过教。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先后担任过团部副官、优秀机枪射击手小分队的指挥官。1918年接任德伯里茨后备役军官大队队长职务。战争结束以后,他作为上校转而从政,加入了纳粹党。1925年当上了被简称为“乌施拉”的民族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调查和协调委员会主席。这一职位要求他能多体谅人的不足,举止要十分得体,断事要有力,并且要有权威。他是适宜担任这一职务的人,因为他父亲当时是巴登州高级法院判决委员会主席。他长长的脸庞,挺拔的身材,始终显得十分潇洒。希特勒也参加了布赫的女儿与马丁·鲍曼的婚礼,这对提高鲍曼的声望当然很有利。

    在冲锋队最高领导机关,马丁·鲍曼负责由瓦格纳博士成立的冲锋队保险公司,该公司后来更名为“救济储蓄所”。所有冲锋队的人都在这个公司里保了险。集会时经常发生室内和街上的战斗,其结果往往是身体受到伤害。实践证明这个保险公司是必要的和有利的。围绕这个公司所做的一切本来都是些简单工作,不能充分发挥马丁·鲍曼的才能。直到他在副元首的参谋部开始工作之后,才成功地显示出他具有非凡的能力。

    30年代,他官运亨通,从一个鲁道夫·赫斯手下的部主任晋升为纳粹党全国领袖,然后又上升为希特勒的秘书。他异常勤奋,并且要求和希望参谋部的人也像他那样工作,这使得他在那里也并不很受欢迎。“快!快”成了他的口头禅。希特勒对马丁·鲍曼始终赞不绝口,有一次他说:“别人需要一整天完成的工作,我和鲍曼两个小时便可完成,他从不丢三拉四!”他还说:“鲍曼草拟的协议文本是那样准确无误,以至于我只需说声‘行’与‘不行’便可。只要有他在,我10分钟就能处理与别人在一起需要几小时才能处理完的文件。假如我告诉他:‘办公以后你提醒我某某事情’,那么可以肯定,他准能做到。他与他的兄弟恰恰相反,那是个马大哈,我交办的任何事情他都记不住。”鲍曼不仅把呈给希特勒的文件整理得有条不紊,而且还能够领会希特勒的意图,这样,希特勒就省去了冗长的说明。了解希特勒工作方式的人都知道,这一点对希特勒来讲是很关键的!

    我认为,社会上流行的许多有关马丁·鲍曼的谣言都是毫无根据的。他既没有个人野心,又不是希特勒身边的幕后操纵者。我认为,他坚决严厉地反对任何形式的贿赂,是纳粹党人中少有的廉洁者之一。由于马丁·约曼态度始终如一,在那些受贿的党内同志和许多其他人看来,他越来越成了讨人嫌的警告者。

    我认为,希特勒身边除了鲍曼以外任何人都不能够行使这一困难的职责。由于工作繁忙,希特勒对日常琐事不可能事必躬亲。为了使自己免招不受欢迎,希特勒兴许有意逃避接触这些事情,这一点也是不可忽视的。结果所有棘手的事情都落到马丁·鲍曼的头上,他总当替罪羊。部长们和纳粹党区领袖们以及许多人都认为,鲍曼的所作所为是为谋取个人权力。例如我记得希特勒在狼穴大本营经常对鲍曼说:“鲍曼,请帮忙,让党的区领袖们离我远点。”于是鲍曼便这样做了,掩护了希特勒。纳粹党区领袖们一般都是老战士,认识希特勒的时间比鲍曼长,这是他们引以为得意的。如果希特勒偶尔碰上一位纳粹党区领袖,那么他就会虚情假意地说:“啊……你在这儿。”如果纳粹党区领袖抱怨鲍曼,这时希特勒就装出一副感到意外的模样。希特勒曾说过:“我知道鲍曼野蛮,但是他所干的事都是有道理的。我可以绝对相信,通过鲍曼,我的命令会立即毫不犹豫地、在排除一切障碍的情况下得以贯彻。”对于希特勒来讲,马丁·鲍曼是一位比他的前任鲁道夫·赫斯更好、更顺手的下属。希特勒曾谈起过赫斯,他说:“但愿他永远不会成为我的接班人,我不知道,令我遗憾的到底是谁,是赫斯呢,还是这个党。”

    鲁道夫·赫斯出生在亚历山大市一个批发商的家庭里。父亲祖籍在弗兰克地区,母亲系瑞士人。年满14岁之前,赫斯一直在亚历山大上学,此后转到莱茵河畔的戈德斯贝格一所师范学校读书。在那里他通过了考试,接着又读完了商业课程,之后先在瑞士的法语区、而后转到汉堡从事商业工作。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后,赫斯自愿应征入伍,最后在西线第35战斗机中队当少尉。革命后,赫斯在慕尼黑加入了图勒协会并且参加了把慕尼黑从苏维埃统治中解放出来的斗争,为此他腿部曾挨过一枪。然后他当了商人,并进入大学攻读国民经济和历史。1921年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来到了纳粹党的政治沙龙,并由于一时冲动作为冲锋队的人加入了纳粹党。1923年11月赫斯当上了冲锋队大学生小分队的领导,在1923年11月8日晚上的暴动中支持了希特勒。他参加了在贝格勃劳凯酒馆大厅里逮捕部长们的行动。暴动失败后,他在巴伐利亚的山中度过了半年的惊险生活。在巴伐利亚人民法院被撤销的前两天,赫斯来到警察局投案自首了。于是他很快就被判刑并被关进了兰茨贝格监狱。在那里他与希特勒一起一直蹲到1924年的除夕。出狱后,他先在慕尼黑大学德国科学院当了地缘政治学教授豪斯霍弗尔的助手。后自1925年起当了希特勒的秘书。

    马丁·鲍曼对鲁道夫·赫斯1941年飞往英国,无疑并不悲伤。我记得,1941年5月10日晚上,在希特勒和爱娃·布劳恩搬回到楼上去之后,他将其它几位住在贝格霍夫内志同道合的客人请到了他的乡下别墅愉快地聚会去了。这天晚上,他显得十分轻松自在。

    设在慕尼黑的纳粹党经济政策局虽然继续保留着,但是在瓦格纳博士走后局长频繁更换。后来当了帝国经济部长的瓦尔特·冯克曾在短时间内担任过该职,在我即将调离慕尼黑时,部长是贝恩哈德·克勒,他是以“工作与面包”的格言而出名的,他对我讲过的一句话始终铭记在记忆中:“要想保护自己,就控告别人!”他说这句话的目的是想阻止我不要向全国‘乌施拉’提出有助于澄清流传甚广的诽谤案的诉讼,此事曾使我在慕尼黑的生活犹如地狱一般。这件事的全部过程是由耳误引起的。

    褐色大厦的电话员把一个希望与我通电话的熟人的名字听错了。这个人叫菲尔塔勒,是个典型的巴伐利亚名字,而电话员却误听成了菲尔特海默尔。在此前不久,即1932年10月,一位年长于我的同事曾陪我乘大轿车越过白云岩地区到威尼斯进行了一次旅行。此行的组织者是罗森海姆市的克罗伊斯先生和夫人。克罗伊斯自己驾驶汽车,看来他们对我来参加此行是感兴趣的。我们每到一站,克罗伊斯夫妇总请我同他们一起坐,而却没有顾及我的同事。途中,有三位乘坐一辆奔驰汽车的先生曾两次向经常往返于这条路线的克罗伊斯先生问路,打听住宿等情况。像上帝安排的一样,这三位先生在威尼斯恰好和我们下榻同一饭店,而且还和我们坐在同一桌子。其中有一位先生于当天下午邀我去游船,我欣然同意了。但却万万没有料到,这一切激起了那位受冷落的同事的忌妒心,加之褐色大厦电话员的耳误给我带来了严重后果。

    回到慕尼黑以后,我的一位朋友的问话使我大吃一惊。她是全国司库萨韦尔·施瓦茨的外甥女,她问我:“克里斯塔。你真的与一个犹太人有关系吗?”我问她这是谁说的,她回答:“党卫队队长!”我请求她让党卫队队长来一下,以便我澄清此事。几天后,党卫队队长(我已把他的名字忘了)露面了,他说:“你是不是要否认你与一个叫菲尔特海默尔的犹太人有关系?你是否与他一起到过意大利?”

    我对事实真相的声明与解释无济于事。我递交了一份我的熟人菲尔塔勒提供的书面材料,证明他是纯雅利安人的后裔,但还是不行。克罗伊斯先生也证明他组织的旅行任何人都不能单独活动,这仍无助于消除指控。”

    我向当时在经济政策局的首长贝恩哈德·克勒递交了一份书面说明,然而他却说:“要想保护自己,就得控告别人!”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感到他不希望乌施拉对我提起诉讼。尽管我的首长对我表现出信任,但是纳粹党老党员们的猜疑仍在继续蔓延,我深受其苦。

    那时有一天晚上,一位追求我的男子到我的公寓来接我,第二天公寓主人的儿子对我说:“施罗德小姐,你要当心!”别的他什么也没说。显然党卫队已布置公寓主人认真观察我熟人的行动。看来,人们把接我去听报告的那位黑眼睛黑头发的律师当成犹太人了。也许他确实是个犹太人,但我并不知道,也没问过他。

    为了消除嫌疑,我决心今后回避所有的邀请,而报名参加了贝尔利茨学校和业余高校举办的所有可能的学习班。

    如果说固执己见的巴伐利亚人30年代初无论如何都已对普鲁士人(所有讲标准德语的人)充满了尽人皆知的仇恨,那么他们还采取了令我窒息的侮辱性的不信任态度回避我。然而正是这种对普鲁士人的仇恨把我的生活推向了一个在正常情况下肯定不会选择的方向。希特勒上台后,当负责人事工作的全国司库施瓦茨要求褐色大厦里的女速记打字员们报名到柏林联络部去工作时,慕尼黑人都无动于衷。她们都不想去柏林。这样一来我就更甘心情愿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帝国司库。第二天他就通知我立即调到柏林“纳粹党联络部”工作。就这样我于1933年3月到了柏林。

    柏林纳粹党联络部设在地处威廉大街64号的皇宫里,斜对面就是帝国总理府。联络部是由鲁道夫·赫斯领导的,它的任务是在党的各部问之间和各部部长之间建立联系。我刚到那儿时,罗姆在玻利维亚时的副官,衣着考究并生性快乐的赖讷领事告诉我,我的工作主要是在联络部,但有时也得抽到德国总理府去为希特勒的首席副官、冲锋队分队长威廉·布吕克纳做些事情。希特勒1933年在德国总理府只有一间办公室,另一间由他的副官们使用。也就是说当时那里没有秘书们的落脚之地。

    不知是因为柏林的地利,还是因为与坦诚的柏林同事关系良好的人和,我总算感到摆脱了在慕尼黑时人们对我怀有的不信任感,尽管我不可能把诽谤事件的影响彻底消除掉。人们怎么甘愿相信诬告者,怎么那样容易无辜地受到精神折磨,这种困惑一直压抑着我。在经历了这些令人沮丧的事情之后我也开始用某种批评的眼光看待一切事物,也开始有了不信任感。

    联络部的工作大部分是单调无味的。几乎所有收到的信件都“按照管辖范围”转给冲锋队相应部门。但是为希特勒的首席副官威廉·布吕克纳所做的工作却要有意思得多。每隔最多不过两天他就用电话把我叫到德国总理府一次,在那里他向我口授这两天所积压的东西。口授完后我在联络部将信打出来,装进邮包再呈送给布吕克纳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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