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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风花-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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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如此,由管这片的衙役出面来办这个事儿,又叫了云霄外的管家和毕王府的下人作陪。四个人的位置俸禄或许都不高,但每个身后代表的意义却是不容小看。衙门、韩家、毕王府,又是打着世族小姐的旗号出来说事儿。尽管听那话说的是礼遇、是客气,听着似乎是给了小巷的居民抗议选择的权利——若是不满意可以出银子买啊——可如此压人的架势哪个寻常百姓还会吃饱了撑的往刀口上撞?
尽管心里暗中敬佩,但恋雪面上还是维持着始终的谦卑,连着应和了好几声是呀是呀,恋雪看着两个衙役陪着笑将话锋一转,说道:“两位姐姐该不会是来问我有没有兴趣出超过5个银币的价钱吧?没兴趣、没兴趣,我可没那个闲钱去买个贱民。这个问题两位姐姐恐怕得去问别家了。”
未等两位衙役回答,那二楼的管家倒是把话接了过来,说道:“我们找你自然不是为了这个事儿。首先呢,周边情况我们不了解,我们家小姐又是从你这儿见到的那个贱籍,你怎么说也得跟着我们搭把手,把这事儿了了,是不?再者说了,一个贱籍的,就这么带回韩府恐怕是不妥。所以到时候还得麻烦恋雪你腾出一个房间来,也不枉费我们家小姐和你的相交一场。”
恋雪看着那管家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心里实在是痒痒的有些好笑。她不知道这管家对自己和韩天的约定了解多少,只是单听这番话,却好像那韩天当真是韩家的小姐,而她又当真看上了那个贱籍的少年一样。不过,别的不说,韩天的这番安排确实是够意思。如此一来倒是把舆论从恋雪这里推得一干二净,将所有可能的话题竟是全数转移到了她韩天的头上。
嘴上唯唯诺诺的答应着,恋雪心下对韩天确是充满了谢意。那些话语口碑对韩天这样的人来说或许算不上什么,可是她毕竟原本完全可以不理,眼下却是为了自己揽上了这摊坏口碑的活,就是这番情意,恋雪也不能说是不受感动。
主体达成一致后,桌上几个人边吃边讨论了一些具体的细节。正当盆碗朝天恋雪打算起身去厨房看看再端些什么上来之际,那姜姐喝干了碗中的最后一口汤,抿了抿嘴开口向着恋雪说道:
“恋雪,虽说这事儿不大,最好今天就弄利索它。不过,你确定不用先和你家夫郎备案一下?我可是记得你家夫郎是满善妒的一个。”
闻言管家和两个衙役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好奇又好信的看向恋雪。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恋雪端正了一下身形正色答道:“姜姐你记错了吧?我家南风那可是少有的贤惠体贴,你说他善妒那根本就不可能!”
见恋雪态度严肃的反驳自己,面对着桌上三人那姜姐一时有些涨红了脸,眨了眨眼睛,姜姐撇了撇嘴角说道:“哎?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啊?从瞭望过来路上第一宿入住的那户人家,哎,走的那一天人家的正夫过来抱着你家夫郎的大腿求着收了他家的儿子,这事你还记得不?哎,我可是记忆犹新啊!说道这碴儿有件事儿我倒是想起来了。你还记得那家的那个儿子不?我前段时间跟队去瞭望上货,入住那个村庄的时候听人说那个男孩死了,而且死的还是沸沸扬扬的呢!”




、妒夫(三)

恋雪脑海中隐隐浮现出一点当初那个少年的印象。其实那时距现在也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可是在恋雪的感觉中,时间似乎已是过去了好几个世纪。当初那个少年的音容相貌在她的脑海中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她不过隐约记得那孩子的大概轮廓,印象中那孩子年纪并不大,也就如此而已。
只是,当初的那件事儿她还是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那家正夫突然冒出来抱住江南风的腿求情,那么突兀的画面让她想忘记都难。不过最重要的是,她当时回绝那家家主的说辞太过自以为是了。正是因为她的欠考虑,才有了正夫求情的那一幕,她事后也反省过自己的信口开河可能给江南风造成不好的影响。但更多的,那件事对她而言就像生命中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过去了就过去了,反省过后她连再想起来的时候都少,不,应该说是几乎没有过。
脑中嗡嗡的乱作一团,恋雪僵硬的扯了扯唇角想要反驳姜姐的话,说什么妒夫!说什么妒夫!!那事儿是她的错,和江南风根本一毛钱关系没有好不好!!!可是,恋雪的一双嘴唇张了又张,却硬是一句辩驳的话都挤不出来。旁边两个衙役和管家都是听的一头雾水,那衙役的小头目更是张大了圆溜溜的眼睛,满是兴趣的问道:“老姜,你们在说什么?到底咋子回事儿你倒具体和姐妹们说说啊?”
有了观众有了响应有了期待,那姜姐跃跃欲试的想要开始长篇大论,可一抬眼却是看到了旁边恋雪那张紧皱着眉头的脸。呵呵的干笑了几声,姜姐一耸肩看向恋雪嘻嘻的笑道:“这个,毕竟也算是和陈妹妹沾了点干系的往事,也不知道陈妹妹介不介意我给几位姐妹讲讲?”
闻言那管家只是看着恋雪笑着,并未作答。不过两个衙役则都是按耐不住好奇的嗷嗷喊道:“讲讲!讲讲!这桌上也没外人!再说了,雪妹妹一个好端端的女娃子,这些个事儿也都正常,有什么不能讲的是不?”
看着桌上四个盯着她目光灼灼的女人,恋雪一张嘴干巴巴的开合了几下,各种言词绕在嘴边转来转去,却怎么都是说不出口。暗暗叹了口气,恋雪清了清自己烦乱的思路,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说了一句:“讲讲吧,我也想知道,那家那个儿子到底怎么了。”
姜姐的话头是从她们那次夜宿讲起,恋雪这才隐约记起当初自己入住的那户人家姓张。姜姐将那天张婶的正夫如何抱住江南风的大腿如何哀求的声泪俱下描述的那是丝丝入扣,但言词之间却不算夸大。其实当天的状态不用夸大也已经够让人莫名了,管家和那两个衙役都是张大了眼睛一个个听得津津有味。恋雪在姜姐的描述之余自然也会适时的□去解释清楚缘由,毕竟当初对张婶的那番话是她自己自以为聪明的信口开河,她当然不能不做声的任凭误会继续下去。
其实,当时张婶家的情况与事后她和江南风分析的也相差不多。那村的村长中年得女就那么一个独苗,从小就娇惯的厉害。如今三十六七的年龄不算正侧3人已是娶过7房小侍,而那7房中却是有5房过门后都没活满3年,那剩下的2房也是让人眼看着迅速的音容憔悴下来。姜姐在那村子不过一走一过,对那家女儿具体什么毛病喜好知道的并不确切。不过言里言外听那意思,估计那村长的女儿闺房之时大概是个方式狠辣的,加上三房正侧之间总有争斗,那些个后进门的小侍自然而然的就沦为了炮灰。
那村长家的情况还不单是如此,那个独女不知为何男人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领进门,可孩子却是半个都没生出来。据说那村长也领着看过不少大夫,得出的结论都是那女儿身子骨没毛病,生育不成问题。看过的大夫不止一个,个个都这么说那独女的身子应该是确实没有毛病的。可问题是,再怎么确诊没问题,家里的男人们肚皮一个个的毫无动静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冲喜之说自古就有,加上那独女房里的男眷死的死,弱的弱,再不就是几年下来都没动静的。那村长和独女自是着急的想要找些模样身子都差不多的新人进门。张婶家的儿子当时正巧是被那独女看中,正张罗着想要下聘。好端端的谁愿意将自己好好的儿子送去那样的人家?只是,就那么直接回绝的话,张婶却也是有所顾虑。
海崖地带属山丘之地,每村均到每户可耕种的土地并不多。而张婶所在的村庄距海边有段距离,若说出海贴补家用也实在不现实。好在那村子是建在东出瞭望必经的道路上,过往商队基本都会留宿村中,这就给村民们带来了一笔不小的收入,也算是勉强弥补了耕地的不足。
但村中的人家并不算少,而来往的商队一般都是几家拼凑成伙,人数并不算多。这一多一少之间来了商队到底入住谁家就成了问题。而根据商道上的习惯,一般到村庄留宿都是由该村的村长直接和商队领队人商定。恋雪隐约之间记起,自己曾经留意到过那村子里一些人家要过的稍好一些,还有一些人家看上去要稍微落魄一些。
其实这样的话当时张婶和她正夫的态度就能让人了然了。对张婶而言,若是儿子不进村长独女那样的人家又能得到实惠那当然是好,可是若是进了倒也未尝不可,毕竟若是得罪了村长家以后不将商队指派给自己的话,那自家的日子恐怕就会比以往难过了。隐约记起张婶那个年纪轻轻的小侍,恋雪不仅暗中有些摇头,那个张婶人虽不坏但却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吃得了苦的。而且将儿子许给村长独女恐怕还有一个念想,若是自己的儿子得了村长独女的孩子,那连带着儿子和自己在村中的位置影响恐怕也会跟着水涨船高吧。
恋雪她们走后张婶似乎也接待过几家过往的商队,看样子是都没遇着合适的。到底在恋雪她们离开大概1个月后,张婶便收了村长独女的聘礼,这门亲事算是正式定下了,原计划着等过了秋、忙过农忙的时候,就将那孩子迎过门。
说来也是,张婶这聘礼收入家中不到1个月,一夜一户留宿的商客便看中了张婶家的儿子,没通过张婶两个人不知怎么就勾搭上了连环,那男孩子便就此失了身。可到了第二天,那商客得知男孩已收了聘礼许了人家,说什么都不同意带男孩走人,咬定了说这男孩不是个安分的。当日那客商走了之后,村长家的独女闻讯上门来二话未说一把拖着男孩便拖回了自己家宅院。据说那天在那独女家,那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喊隔着几户人家都听得清清楚楚。隔日便见那男孩开始裸着上身在独女家一身伤痕的伺候往来留宿的客商。往来的客商一般人家的也不会动这样一个身上伤痕不断的少年,而接受服务的,据估计也都是些喜好独特之人。
那张婶没看好自己的儿子本就是有愧在前,好在人带走了后那村长以及独女并未为难张婶家,似乎往来的客商还有多指派给张婶的趋势,如此这般,那张婶慢慢的也就断了领儿子回家的念头,毕竟即使儿子是正常嫁过去也不过是个小侍,何况自己聘礼已经收了呢。
本以为这事儿到如此也就了了。可又过了个把月,一天一队商客留宿独女家,那商客看着男孩大概是动了恻隐之心,没接受男孩的伺候,似乎还好言安慰了男孩几句。据说那夜里,那男孩自行跑到了客商的房间,脱干净了衣物,说是会好好伺候那客商的,想要那客商带自己走。当然事情具体如何村子里是众说纷纭,但可以确定的是,那客商冷言拒绝了男孩的要求,并训斥了他不检点不自重之类的话。再后来独女因着男孩不安于室、勾引外人,申请了村中的长老将男孩浸了猪笼。
故事讲完,管家和两个衙役听着都无限唏嘘,姜姐也是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一脸好奇的询问恋雪:“陈家妹妹,你给姐姐透个实话。咱们留宿的那天晚上,你到底动没动那家那个儿子?看那样儿那小子可是骨子里就是个骚的~你到底动没动他?恩?”
恋雪坐在那儿直直的看着面前的四个人。四个人的脸上是深浅不同的寻味儿,却没有一个脸上有对那个男孩的同情。对她们而言,一个“不安于室”的男孩死活,完全没有面前姐妹的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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