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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冠军_作者:马丁.舒华兹,大-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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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年的二五%比七五%改变为五%比五%。我们有几个理由做这项改变,第一是我们今年的获利绝大多数来自于期货交易,我们以一六五万美元的投入资金赚得了一二万美元的获利,相当于六一·八%的报酬率。做这个改变的第二个理由是来自许多基金投资人的要求,他们希望投资有更高的波动性,并且愿意承受伴随而来的风险,以追求更高的潜在获利。   
第二个重要的改变是由于经济环境的快速变迁,投资人只要支付一%的账务费用,就可以在年中抽回投入的资金。   
第三个重要的改变是一个“到价出场”的运作模式,一旦基金的操作产生年初资金总额三五%的亏损时,基金将自动停止运作。         
由于我有计划地出清所持有的普强股票部位,并将投入期货和股票市场的比例加以调整。我已经准备好全心投入接下来两个月的交易中了。   
抱歉!老。你被炒鱿鱼了!   
尼尔·魏斯曼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第一次和尼尔见面可以回溯到七二年我到金字塔工作的那个时候。尼尔是金字塔公司里的一个股票经纪人,他总喜欢到处搜集一大堆资讯,也一直都试着和市场里的好手打交道,由于我在公司里是负责热门产业的新进人员,所以他就自然地和我成为朋友。   
能够认识尼尔是我在金字塔公司的工作经验中惟一对我有帮助的事。当我在排队领失业救济金,而华尔街里没有一个人愿意给我工作时,尼尔为我打电话给杰瑞·法柏(Gerry Farber)。杰瑞是金字塔公司的前任分析师,当时他正担任爱德华——韩利(Edwards and Hanly)公司的研究部主管。尼尔告诉杰瑞我被人恶整的事,并且向杰瑞极力推荐我。感谢尼尔,杰瑞真的雇用了我,我也因而认识了鲍伯·佐尔纳。多亏了尼尔才使我从人生最严重的低潮中拉了出来,并且再度回到了市场。   
在一九八六年的秋天,我终于有机会报答他。尼尔是一个很棒的操盘手,也一直都想成立自己操作的基金,但他需要有人帮他一把,所以我就对他说:“听着,尼尔,我把我和奥黛莉的退休基金都交给你操作,你放手帮我操作这笔钱吧!”   
这笔钱的总额大约有七十五万美元。就以这笔钱作为基础,尼尔募集到了另外的一千二百万美元,这已经足够让他开始操作他的基金了。他在基金募集完毕后很高兴地在一九八七年的第一个星期,动身前往一个位于加勒比海的遥远小岛上度假,并且在这一年的前五个交易中完全断绝了和市场的连系。在这几天当中,市场突然狂飙上涨,而尼尔却完全没有掌握到这次机会。当我们在二月中一起参加某一个晚餐聚会时,市场已经上涨二%,尼尔的基金报酬率却只有九%,所以我对他说:“尼尔,你在搞什么东西啊?怎么会在新年一开盘的时候跑去度假呢?你完全没有把握到这次的涨势。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把钱交给你操作。如果我现在能够把钱抽回来的话,一定马上就这么做!”这就是我对尼尔,这个把我从人生低潮中拉拔起来,而且刚刚才开始操作他第一个基金的好朋友所说的话。   
尼尔或许可以对我说:“去你的!马提,我不需要你的钱。拿走你的臭钱然后滚蛋。”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知道市场里的规矩。身为一个成功的生意人,不论你是操盘手、投资人、企业家或是其他什么身分,绝不能让友谊或是家族关系介入你和金钱相关的重要决策当中。尼尔当时给我的回答是:“马提,如果你想的话,可以狠狠揍我一顿,因为没有人能比我自己给我更大的压力。”尼尔回去后努力操作,并且在那年创造了七五%的优秀绩效。在接下来的三年当中,他把我投入的资金增加为原来的三倍。到了一九九四年,他的基金已经成长为五亿美元的规模。我现在仍然有一些资金放在他的基金里,但我们两个人都很清楚,如果我在别的地方能够找到更高的报酬率,我会毫不考虑地和尼尔说拜拜。这无关任何私人恩怨,只不过是这个市场里的游戏规则罢了  
第 15 章 病魔缠身   
我发觉如果能够在十一月份有良好的绩效表现,或许就可以保住大部分的投资人。到了十一月二日星期五下午三点半时,我再也忍不住了。在那个星期中,我和亚伯特·贝克渥(Albert Backward)、伯纳李·巴福(Bernard Le Buffoon)、海默·谢斯可夫(Helmut Scheisskopf)以及皮耶·莫德(Pierre Tete du Merde)等几位最重要,也是平常最支持我的客户见面。现在我的时间被分割得零零散散的。我以前为自己的资金操作时,从来不在营业日晚间出门,而那场在周一于鲁提斯餐厅举行的餐会,以及十月份以来和客户的密集会谈简直把我累坏了。我整个白天都投入史坦普期指的交易,并且在那周之中赚了十万美元,但以我所承受到的压力来看,这种获利根本算不了什么。在十一月二日的早上我收到一封由乔治·葛兰诺里斯(Georges Grenouilles)从日内瓦发来的传真,里面只写着:         
请惠予协助将本人于沙伯林纳海外基金中之持分赎回。万分感谢。         
其实有两个投资人在十月份就已经通知我,准备赎回他们的基金持分,但是他们都有其他的理由。这封传真代表的是第一个因为对我的投资绩效不满而决定赎回基金持分的投资人。   
我好像要病倒了   
我累得倒在沙发里,连起身看市场收盘状况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好好睡一觉,但是我的一位老朋友麦克·施密斯(Mike Schmeiss)正要前来拜访我。麦克打算要经营自己的基金公司,所以想向我寻求一些建议。当他在五点半到达时,我告诉他我之前是如何募集资金的,并且让他看一看我在过去一年中的操作绩效,当他准备离开时,我对他说:“利用他人的资金是你想要赚大钱的不二法门,但是这其中也有一些难以避免的坏处。每个人都在身后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而永远没有一个人会对你的绩效感到满意。他们总是不断打电话来问东问西的,‘我的资金操作得怎么样啦?’不管你对他们说什么都没有用。他们总是贪得无厌。”   
到了周末,我一直睡到上午十一点才起床。奥黛莉已经带孩子们去参观一个书展了,而我则打算中午去那里和他们会合,但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因感冒而病倒了。我知道必须努力对抗病魔,因为我根本没有时间生病,有太多事情要做。我得补画技术图,计算各项技术指标,并且想好星期一要采取的操作策略。   
当我到达书展现场时,气温上升到暖和的华氏七十五度,但我却热得满身大汗。在我走进会场,我觉得头晕,而且痛得不得了,几乎没有办法继续迈出脚步。这个书展当中到处都是老师和阖家光临的人潮,里面一点空调都没有,一大堆小孩在我四周奔跑、嬉戏、推挤、尖叫着。我不知道是否有力气走上阶梯。这些年以来,我的体重已经增加到二八磅,比在陆战队时苗条那付而结实的体型重了二十三磅,我现在可是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每一磅肉在我身上所造成的负担。   
奥黛莉和我在那天接下来的时间里等于是在出差,晚上我们到六十八街的戏院去看一部名为“Reversal of Fortune”的电影。戏院里的空气令人窒息。在戏院大厅里有一个写着因为岁修关掉空调,并向观众道歉的告示牌。在等电影开演的时候,我就已经汗流浃背。或许我应该在看到电影看板时,就推算出进了戏院会遇到的状况,可是我已经病得没有办法去做任何联想了。奥黛莉想带我回家,但是我并不想照做。“算了吧!”我说:“我们已经付了电影票钱了。我能挺得住。我很悍。我是陆战队员。”   
到了星期日,我躺在沙发上研究技术图,为星期一的操作做准备。我觉得身体状况糟糕透了。十月过后,我该去度个假的,但是如果我想要保住投资人,就没有时间去度假。我确信如果能在沙发上打发一整天的话,就能够在下周上工前得到充分的休息,可惜天不从人愿。   
十一月五日星期一,我一起床就感到喉咙沙哑、全身酸痛。“去他的陆战队!”我跟奥黛莉说:“打电话给啥克曼。我得去看医生。”我和家庭医生雷蒙·哈克曼(Raymond Hochman)约好十点钟门诊。他说我被病毒感染,开了一些含抗生素的处方,命令我躺在床上休息。我吃了抗生素,但却没有办法休息。我得继续为沙伯林纳基金操盘,得在这个月赚到一笔大钱。可是我根本累得没办法交易,所以倒在沙发上收看“金融新闻网”(Financial News Network)。   
到了星期二我还是只能整天倒在沙发上看金融新闻网。我试着做了几笔交易,但是都不成功,总共赔了三万美元。到了下午五点半,背后和胸前的疼痛已经到了令我难以忍受的状况。这是我一生中头一回怀疑自己快要死了。奥黛莉打电话给哈克曼,但是因为时间已经超过五点,所以他已经回家了。他的服务人员帮我安排在六点半给急诊医生辛(Singh)医师看门诊。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然后栽进一部计程车里。   
辛医师直到七点十五分才出现。当他终于看到我时,我的体温已经高达华氏一五度,心电图读数也相当不正常,医生劝我最好住院做深入检查。讽刺的是,正如我和人面狮身在十八年前所预测的一样,真要感谢健康保险和医疗给付制度,让每个挂急诊的人都得待在急诊室外面等待,即使我付了数以百万计的税,而且只住在八条街的距离外,还是因为没有房间而无法住进纽约市立医院。我被推进急诊室时,他们根本什么都没做。除非你被枪击、被刀刺伤或是发了精神病,否则急诊室里的工作人员根本连正眼都不会瞧你一下。   
辛医师照理应该在我们之后立刻赶到医院的,但他再一次迟到了,直到九点十五分左右还没出现。奥黛莉打电话到他的办公室,他的助手说他因为有事耽搁了,但是请我们不要担心,医生正在赶来的路上。可是他仍然没有出现。到了十点整,我已经气得没有心思去害怕了。“让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告诉奥黛莉:“我恨这个鸟城市!”我那一夜就在厨房的桌子上抱着四个枕头勉强入睡。我的姿势看起来就像一个虔诚祷告的修道士,但这却是我在当时惟一能够用来克服肺部压力的方法。   
到了星期三,我的病情一点也没有好转,在读完两封刚收到的传真后,觉得更糟了。其中一封传真是来自伦敦的亚伯特。贝克渥,另一封是来自巴黎的皮耶·莫德。第一封的内容很唐突:         
请将本传真视为本人赎回所持有之沙伯林纳海外基金持份之正式通知。生效日为一九九一年一月一日。         
第二封的开头就客气多了:         
早安。我们想卖出一、二九、八五五单位的沙伯林纳海外基金。请以传真或电报告知我们应采取哪些手续以配合贵处之作业,谢谢。         
老鼠们已经开始出现弃船的动作了。我真想用下面这种方式来回覆:“各位早安,拿着你们的一、二九、八五五单位基金,把它们塞到你们的臭嘴巴里,这就是我要请你们配合的事。”但是我没有力气去回这封传真。   
第一次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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