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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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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皱了一下眉头:“你们的值班室在哪里,仪器都开着吗?”带头的人急忙点头:“开着,所有的仪器二十四小时开机。”

值班室并不大,但仪器却很全,从瓦斯浓度仪、红外线监视器一应俱全。看来几名工作人员虽然害怕,却还尽职尽责。李大哥在调监控录像,而徐惠却戴上耳机,仔细倾听声音。屋里很安静,只有外面传来的尖叫和山风吹过的声音。

带班人员说的对,这种声音带来的恐惧来自内心,你根本无法抑制。此时,外面太阳已经渐渐落山,值班人员打开了外面的灯,所有的人都挤在值班室里,偶尔可以听到沉重的呼吸声。

局长打了个手势,几名值班的同志到隔壁的伙房忙了起来,不一会传来了油爆葱蒜的香味,已经将近一天没有进食,真的饿的难受,香味一来,更是让你感到饥肠辘辘,外面的哭声似乎也听不清了。

徐惠听了一阵,把耳机递给我,我戴上,这个声音探测器直通矿井巷道里,原本是用于和矿井里工人联络所用,此刻却用来听这尖细凄惨的声音。我戴上耳机,一股凉气寒透了心底。

耳机传来的声音清晰,却更繁杂。尖细的声音是主音,象是一个女人在哭,而且这种哭音并不停歇,忽高忽低,抑扬顿挫。伴随的声音要复杂的多,有似婴儿初啼,有如夜枭哀鸣,更有的如野兽临死前的惨叫,既繁杂又清晰。

第八卷五章 林哥不见了

这声音象极了我在巴布新几内亚魔鬼山内曾经听到的来自地狱魔宫的声音,只是那里的声音杂乱无章,让人在恐慌中心烦意乱,而这里的却极有韵律,让人跟着它不由提陷入悲苦,却又让你情不自禁地想听下去。

但有一点肯定的是,这声音决不是自然产生的,而是带有人为控制的因素,似乎在传达着某种信息。我倾听了一会,没听出里面有什么端倪。这时候有人拍了拍我们的肩膀,却是林哥,原来是开饭了。

饭很简单,却是地道的名吃,面食是半疙瘩,和我们老家的面疙瘩差不多,据说救过光武帝;“甩饼卷腊肉”据说是唐玄宗亲自命名。热腾腾地,香味扑鼻。地方负责人连说抱歉,招待太过简陋,但对我们来说,这种地道的热饭却真算的美味可口,你争我夺,毫不客气。

负责人让司机拿来几瓶酒,正宗的汾酒杏花村,此时,已是2006年10月份,山西这里天气颇为寒冷,李大哥、林哥、铁汉和瞎子一人半茶缸,徐队长想说什么,被林哥摇手制止了,我也喝了一口,绵香软甜,但后味极重。

人多胆壮,似乎时隐时现的尖叫也显得不那么恐怖了,几个人还在调监视录像,范教授一个人望着窗外,似乎若有所思,而林哥也面色凝重,他和李大哥、徐惠三人一直轮流看录像,可是录像里静悄悄地,连老鼠的影子都看不见,更别说其它的影子。

九点多钟的时候,林哥终于发现异常,在一段录像上模模糊糊的有一个人影,但说是人影,却飘忽不定,似乎随时都在变幻,仿佛就象一个人在水里面的影子,随波浪荡漾,根本看不清本来的样子。而在另一段的录像里,似乎有两个黑影在往前走,两个黑影贴在墙壁,慢慢地前进。但是却看不清是人还是什么生物。

经过询问,这两段录像出现在同一个摄像头,摄像头位于第二工区第三平面的一个巷道口,前者出现时间是在陈世安他们进去之前,而后者则是在一个星期前。徐惠的脸也变了颜色,她轻声嘱咐地方负责人明天抽调更多的人来这里加强警戒。

负责人连连点头,随后驱车离开。我们就在这里休息,明天一早再做详细调查。但尖细地声音却时断时续,让人无法安睡,而我一直注意那个瞎子,他的脸色一直阴晴不定,静静坐在一角,一言不发。

徐惠安排大家休息,她和林哥值班,我主动提出代替她,我已经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精力充沛,而徐惠还要承担更重要的任务,由我来做显然更合适。林哥表示赞同,也极力劝说,徐惠最后也表示赞同。

林哥原名叫林飞,我们是老相识了,曾经在一起共过患难,他本来也是外勤组的一员,但是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受了伤,后来转到地方在中原某地作负责人,他和陈世安、骆驼是最早的外勤人员,情同兄弟,这一次是他主动要求和我们一起寻找陈世安他们的下落。

外面的风很大,屋里也有些凉意,外面的尖叫时隐时现。我们两个东一句西一句的瞎聊,他告诉我,范教授叫范式,博学多才,在组织内地位非凡,但很少参与外勤工作,他是林哥离开外勤组后进入的,他和陈世安的关系也非比寻常,和骆驼三人并称为铁三角。

而和铁汉同来的瞎子却也大名鼎鼎,他是九宫十三星中十三星里的一员,而且排名相当高,他天生双眼不能识物,但双耳却灵敏异常,在黑暗之中识人辨物,分毫不差,江湖中称他为蝙蝠。他在九龙会里深居简出,这一次为了陈世安也出动了。

陈世安和九龙会关系非同寻常,他的父亲陈七和金九龙还有燕空三人原本是九龙会的年青高手,后来三人做一次任务,燕空死于非命,陈七重伤,金九龙后来做了九龙会的掌门人。陈七隐居在冀北,而他的儿子就是陈世安,却阴差阳错进入了组织,成了外勤组的一员。他勇敢沉着,多少次化险为夷,很快便成为组织里顶尖人物。

据说金九龙曾经多次找陈世安,希望他重回九龙会,并且许诺九龙会副教主之职,但被陈拒绝了。但就是因为他和九龙会说不清的关系,虽屡立大功,却倍受猜忌,到现在也只是个外勤组组长。

我们两个睡不着,又不能谈论许多秘密,只好东一句西一句的胡扯,他向我讲述几十年工作中的奇闻迭事,他和我讲他第一次参加探险活动,被困在川藏的一处半山崖上,十几天才被救下来,靠在山崖石缝中的昆虫和露水为生,才活了下来;他给我讲在滇西一处山林里被剧毒蛇咬了一口,腿肿的象水桶,是陈世安用嘴一口一口的吸出毒汁,然后背着他用了十天走出森林,出来后才发现,陈世安全身被蚊虫蚂蟥咬的全身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在医院昏迷了十几天。

我能看到他眼里泛着一丝泪花,我理解他的感情,那是一种生死与共、相互托付的感情,没有功利、没有交易,我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他为陈世安愿意赔上自己的生命。他现在已经转入地方,本不必冒这么大的风险,他应该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或者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一定会是个好的父亲好的老公,但今天他却义无反顾地来到这里。

监视器里没有任何动静,外面山风吹动,那种摄人心魄的尖叫也变得不再让人内心凄凉,而是有一种暖暖的感觉,有朋友在身边,不论前面有什么艰难险阻都可以克服。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犬吠,林哥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安静,我心领神会,仔细倾听,外面似乎有动静,很轻微。突然想到有一组监视器在对着值班室周围,我调到外面的监视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扭转头,却不见了林哥,只有门半开着。

我吃了一惊,林哥这么大的年龄,怎么会如此冲动,我不敢大意,上胆箭步窜了出去。风吹在身上,冷的我打了一个寒战。四处张望,外面的几盏灯在黑夜中摇曳不停,整个矿区并不大,一览无余,只有一条搜索犬伫立在线杆下面瑟瑟发抖,林哥却不见了踪影。

第八卷六章 谁是铁拐仙

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我脑子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耳边听到有脚步声,扭过脸来,却是徐惠和范教授。“出什么事了?”徐惠一个箭步窜到我的面前。“林哥、林哥不见了。他冲出来就不见了。”我有点语无伦次。

只听见邦的一声响,一个黑影象蝙蝠一样飞了出去,长棍子地上一点,仿佛根本不着力,整个人就飞了出去,他整个人直扑向已经封闭的道口,后面是一个肉团飞了过去。是蝙蝠和李大哥。我们来不及多想,用最快地速度跟了上去。

这是煤矿的下井口,外面是大拇指粗细铁栅栏大门,大门已经被贴上封条。我们赶到大门前时,铁门已经打开,大门上的巨大铁锁被人生生扭断。我有些紧张,林哥不会下去了吧,他发现了什么,让他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跟了出去。他经验丰富,沉稳老练,这样作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事情超出他的想象,他来不及反应。

此刻最冷静的还是徐惠,他已经从最开始的惊慌中恢复了过来。他面无表情地下令锁上大门,招呼所有的人退回值班室。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他是最高领导,他的命令我们无权质疑,但现在回去,意味着我们放弃了最佳的搜救时机。

但徐惠的表情告诉我们,任何人也无权质疑他的命令。范教授叹了一口气,第一遵守了命令,几位年青的外勤也服从了指挥,铁汉点了点头,伸手在蝙蝠的竹杖上敲击了两下,蝙蝠也叹了一口气慢慢地往回走,此时他步履蹒跚,真的象一个盲人。

我们重新寻找录像带,却发现竟然没有一路摄像头对着井口,真的想不明白,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不设摄像头,而蝙蝠和李大哥往那里赶则是因为听到铁门锁链的响动,我有些疑惑,蝙蝠的耳朵要灵敏的多,林哥能听到的异响他怎么会听不见,可是他出来的并不快,难道他真的睡着了。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地方负责人在很早时就已经赶到了,一起来的还有当地驻军的一位少校。按照徐惠的要求,整个煤矿周围都被架上了电网,各个路口都被设上了监视哨,还有各种监视器。这个架式,象准备大干一场,看来徐惠对事情的严重性认识很足。

听说还没出师,昨夜就损失了一个领导,当地负责人的脸色都白了。连声做自我批评,徐惠根本没有理他,一连串的安排,他毫不客气,仿佛就象在训练基地吩咐我们一样。

更多的车辆人员源源不断地驶了进来,士兵们的效率极高,只有几个小时就把煤矿建成了一个小型军事基地,而原来的几名值班人员以协同的理由也被留在了这里,当然他们已经没有了什么任务,只是被限制不能随便活动。

我没有心情看这里的大规模建设活动,一大早就和李大哥他们赶到煤矿井口,仔细搜集,在这里果真发现了一枚43码的鞋印,这正是我们的制式鞋,这个矿井并不深,在地下约四十米,平常有升降机和传送带,但升降机和传送带都是由电源控制的,可是当天晚上并没有听到升降机的声音,难道林哥是跳下去的,可四十多米跳下去,那有生还的可能,林哥是人不是鬼,我相信他没有这种可能。

一旁的李大哥突然一拍大腿,把我吓了一跳:“老七,他们是通过传送带下去的。”我一愣,李大哥一把拉起我。煤矿里工人上下乘坐升降机,而送煤就需要传送带了,传送带会有一定的角度。也就是说,他是通过传送带下的井,可是那里环境糟糕异常,人根本无法通过。

但是那里果真发现了鞋印,除了43码的制式鞋,还有一枚鞋印,这是一枚右脚的鞋印,比平常人略大一些。我很奇怪,难道林哥追的是个独腿人,扭过脸,却见李大哥脸色一下子面的苍白,嘴里仿佛在喃喃自语。

他拉着我,一步一步往后退,他的脚步依然那么平稳,他的手柔软而有力,但是手心里却又热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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