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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轶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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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和相位甚远,和相就与之言,亦漫应之。一日和相执公手笑曰:“何其柔荑若
尔?”公正色曰:“王杰手虽好,但不会要钱耳。”和然退。然乾隆帝深倚任
之,和亦不能夺其位。嘉庆亲政,公为首辅,遇事持大体,竭诚进谏,上亦优待
之。其致仕归日,上赐以诗,有“清风两袖返韩城”之句,命皇次子亲为祖饯以
荣之。癸亥春,成德之事,公时已致仕,急入内请安,谓礼亲王昭连曰:“德
为庖厨之贱,安敢妄蓄逆谋?此必有元奸大憝,主贿以行,明张差之事,殷鉴犹
存。吾见上时,必当极力言之,以除肘胁之患,聊以尽老臣报主之心可也。”后
上召见,公应对如前,上深然之。会某相国恐株连其戚,急治其狱,草率完案,
致癸酉秋有林清突入禁门之变。上深思其言,命有司特赐祭焉。
    ◎吉庆之清廉
    粤东制府,为天下繁华之区,居是官者,无不穷奢极欲,搜括明珠翡翠珍奇
宝玉,载满海舶而归。惟觉罗吉庆督粤几十年,不名一钱,几榻萧然,浑如儒素。
壬戌冬,博罗之变,公率提督孙全谋,极力剿捕,业已蒇事,而抚臣某素暴戾争
柄,公屡宽假,而某恐为公所害,因先发制之,密劾公疲软失机数事,上命其究
谋。某乃坐高座呼公至,宣上谕毕,即命公改囚服,并去仆从,锒铛絷颈,吏隶
诋呵以辱之,并詈以谰谩之语。公愤然曰:“某虽不才,曾备位政府,不可甘受
其辱,有伤国体。”因引佩刀欲自刎,某素多力因扼其左腕,公情急,遂取烟壶
吞之,逾时而死。某遂以轻生上闻。公子寿喜,袭祖荫散秩大臣,其家荜门圭窦,
初不知为曾任封疆者,则公之清介可知也。
    ◎杨天相之冤狱
    乾隆末,海盗渠魁某横行江浙洋面,下诏书命捕之,为崇明副将杨天相所获。
提督陈大用飞章入告,仓卒未会总督衔。总督某,髦而贪,且衔提督之独奏也,
思有以中之。已而有上旨命两江总督审明正法,盗因以十万金贿总督,总督受之。
适扬州某太守自侍御外擢至江宁,上谒,总督语以是案,尚有可疑。太守遽曰:
“绿营习气,往往诬平人为盗,以自邀功,宜详察之。”总督大喜,即以此案属
之,竟以诬良为盗定案,出盗于狱,而杀杨天相于海口,提督亦坐戍军台。杨天
相死之明日,总督出行香,若有所见,即日死。逾年,盗忽至山东巡抚衙门自首,
历言在江南被获行贿得脱状。东抚不欲兴大狱,诛盗而讳其事。当天相死时,提
协两标兵皆呼冤击鼓,愿罢伍归农,几成大变。而上海之民,为天相焚纸钱灰如
山阜。至清季邑中父老,犹能言之。乾隆朝自和┞秉钧以后,政以贿成,以横行
江海之大盗,得贿则任其逍遥法外,而反置擒贼之将士于极刑,吏治之黑暗腐败,
未有甚于此时者也。顾当时幸免危乱者,因国家承平日久,小民安生乐业,准回
衰亡,外无强敌,得以粉饰太平耳。无识之士,辄颂乾隆朝为极郅治之隆者,其
亦曾一考其事实否耶?
    ◎王阎罗
    汉军王侍郎国安,康熙初抚浙,勤敏强记,所部吏民贤不肖及奸宄姓名,各
有记籍,摘伏如神。尝晨坐听事,官属以次晋谒,复延见乡里耆老,问疾苦。甫
阖扉,遽微服行间。或单骑出入山谷,访诸不逞者,立擒至官,远近骇服。
会朝议欲弃舟山,徙民内地。公上疏力言不可,乃止。即今之定海厅也,浙人呼
公曰“王阎罗”。
    ◎郭勇于改过
    湖广制军郭令吴江时,簋不饬。抚军汤文正将劾之,郭立誓痛改,令役
担水洗县堂及内室,示民以更新。后果操行峻介,卒称直臣。康熙二十五年,文
正于抚苏任内,尝荐居心冲澹,莅事精锐,宜行取。部以催征未完,议格,特
旨允行,授御史。又三十八年春,圣祖南巡,至德州,见跪道旁,谕阁臣曰:
“郭前令吴江,百姓至今感颂,其人有胆量,无朋比,可授湖广总督。”知郭
制军之在吴江,其改辙以后,必有循良慈惠,深餍人心者。至于居台垣时,劾河
臣靳辅治河无功,劾大学士明珠、余国柱结党营私,背公纳贿,少詹高士奇、都
御史王鸿绪等,招摇依附。一时方严抗直之声,几使辇下栗然,朝贵侧目(详见
公所著《华野疏稿》)。其丰裁气骨,作令时必已不凡,特年少阔疏,人言偶惑,
宜文正儆厉而奖掖之。不然,士大夫一命甫膺,甘为墨吏,素丝已マ,白璧难磨,
尚何晚节立功之可冀乎?命世如郭公,仍不能掩其生平之一节,有位君子,庶知
惧焉。
    ◎杨之治行
    杨公静山,康熙朝循吏也。知固安,预修永定河。故事,秋汛毕即兴
工。时永定河道黄某,赋役钱不均,迟延及冬,朝涉者股战,公意怜之,许日出
后下。黄巡工,迟民之来,欲笞之。公力争不得,乃直前牵马至冻处曰:“公
能往,民亦能往,此时日高出,公重裘尚瑟缩,乃责此赤胫者戴星来耶?”黄大
恚,将缮牒劾。会巡抚李文贞过柳家口,闻其事,召谓曰:“汝年少能然,古之
任延也。”劳以酒,解裘衣之。事得释,调宛平。圣祖巡畿南,固安老幼争乞留。
圣祖曰:“别与汝固安一好官何如?”一女子对曰:“何不别以好官与宛平耶?”
圣祖大笑,以为诚,许食知州俸,仍令固安。寻迁€南丽江府,丽江故苗地,新
归版籍。公乃召土官为典史,诸里魁以头目充。令人树榆一本,亩蓄水一沟,建
文庙,定婚丧之制。期年岁熟,俗为一变。民饰庙以祀,号为“第一太守祠”。
累迁至四川巡抚。乾隆初,缘言事罢,再起,以光少告归。
    ◎洪文襄款客
    洪文襄晚年,既谢事,复独居傺。有其同乡士人往谒,公拒不见。士人归
旅邸,无聊甚。晚间相传相国回拜,已至门矣。士人趋出,公降舆握手,故作寒
温泛语。久之入,则四庭肴馔备陈,珠帘绣幕,华灯熠。公延客入,首席陪
座者,皆一时名士。既而笙管缤纷,伶工毕集,演剧数出,酒数行罢,公起告辞,
士人送出,公又辞让,须臾乃登舆去。士人返舍,依然寒灯如豆,破壁颓垣犹如
故也。盖公久蓄将略,无所施为,聊借款客以展其怀抱耳。
    ◎简谦居之守正
    蜀中简公谦居,天资绝人,凡有记览,过目不忘。康熙辛亥视学江南,江南
财贿所都,前学使者无不藉营金窟。公至力反其弊,势挟利诱,屹不为动。每发
榜后,进诸生而面诲之。某某解题中款,某某用古入化,并不拥卷于案,皆能背
诵其文。试苏州,题中有“上”字,一生因公名上,遂写上为尚。公呼是生问故,
生曰:“宪名未敢正书耳。”公怒曰:“汝将以此求媚耶?士人行己,贵乎立品,
即小可以见大,即穷可以征达,推此意也,他日侥幸立朝,则婢膝奴颜,汝必安
为之矣。”跪生于庭,立命改正。又数年,公补粤西右江道。北地崔维雅者,倾
险人也,向与公同官,屡有于请。公薄其为人,不甚应之。是时升任粤藩,护理
院事,遂以故巡抚郝公与公有交,借事诬奏,系公于狱。公无以自明,吞金而殁。
其明日之午,维雅方启门视事,忽狂呼曰:“简公来矣!”仓皇亟趋下阶,伏地
叩颡不已。复起立,脱帽脱衣,反手面缚,左右扶入内室,乃绝。维雅疏下部议,
白公无罪,而公已殁,天下莫不冤之。
    ◎汤文正之清介
    睢州文正潜庵先生,以江南巡抚内迁大司空。其殁于京邸也,同官唁之,身
卧板床,上衣敝蓝丝袄,下著褐色布裤。检其所遗,惟竹笥内俸银八两。昆山徐
大司寇赙以二十金,乃能成殡。其清介若此,而生前犹有以伪学劾之者。独为君
子,不其难乎!
    ◎跛金
    金光字公绚,浙江义乌人,知书有权略。尚可喜从辽阳入关,得光甚喜,置
之幕下,凡有计议,必咨于光而后行。然光颇自负,意不欲屈人下,乘间潜逃。
可喜遣健卒追还,抉其足筋,令不可走,而礼爱益加,于是跛金之名遂著。顺治
中,可喜入粤,进爵平南王。其长子俺达公之信酗酒暴逆,王之宫监,适有事于
公所,偶值其醉,忽指监曰:“汝腹何大也?此中必有奇宝,我欲开视之。”以
匕首刺监腹,应刃而毙。王之堂官王化者,年已六十余,盛夏苦暑,袒而立于庭。
之信憎其年老,笑谓化曰:“汝须眉太白,我当黑之,遂缚化曝烈日中,自巳至
酉,百计求免,始得脱。王大忿恚,呼之信杖之三十,而恣益甚。光因乘间言
俺达公刚而多虐,勇而寡仁,若以嗣位,必不利于社稷,请废而立次子固山。王
深然其说,因复犹豫,终未即行。光窥王无废立意,恐谋泄见疑,遂曲顺之信所
为。凡凿山开矿,煮海鬻盐,遣列郡之税使,通外洋之贾舶,无不从光擘画。是
以藩府之富,几甲天下,而光之富亦拟于王。丙辰二月,郑锦下东管,马雄入南
海,赵天元、谢厥扶俱以舟师迎降。之信计无所出,乃死光以辞于敌。谓向之抗
衡上国,久持弗下者,皆此人之为也,遂纳款伪周。时可喜屏居旧府,闻之,深
悔不用光言,以速光之死,流涕太息者累月,不久亦殁。
    ◎谦语成谶
    陈桂林文恭,性谦下。尹文端居首揆,素所推仰。一日文恭病,文端往视曰:
吾辈均老,不知谁先作古人。文恭拱手曰:还让中堂。盖习于谦,初不觉也。
文端默然。及文恭予告归,方戒途,传闻文端骑箕之信。欲回京一吊,家人力阻,
行至韩庄而薨。
    ◎于文襄之敏
    乾隆初,军机大臣入参密勿,出览奏章,无不屏除奔竞,廉直自矢。如果毅
公讷亲,其人虽溪刻,不近人情,而其门庭阒然,可张罗雀,其他人可知矣。惟
汪文端公由敦爱惜文才,延接后进,为世所訾议。然所拔取者,皆寒之士,初
无苞苴之议者。于文襄敏中承其衣钵,入调金鼎,初尚矫廉,能以蒙上眷,继则
广接外吏,颇有簋不饬之议。再当时傅文忠、刘文正诸公相继谢事,秉钧轴者,
惟公一人,故风气为之一变。其后和相继之,政府之事益坏,皆由公一人作俑,
识者讥之。然其才颇敏捷,非人之所能及,其初御制诗文,皆无预定稿本,上朗
诵后,公为之起草,而无一字之误。后梁瑶峰入军机,上命梁掌诗本,而专委公
以政事,公遂不复留心。一日上召公及梁入,复诵天章,公目梁,梁不省。及出,
公待梁誊默,久之不至。问之,梁茫然。公曰:“吾以为君之专司,故老夫不复
记忆,今其事奈何?”梁公愧无所答。公曰:“待老夫代公思之。”因默坐斗室
中,刻余录出,所差惟一二字耳,梁拜服之。故其得膺天眷在政府几二十年,而
初无所谯责者,有以哉!
    ◎张文襄遗事
    光绪某年,文襄以鄂督入朝。公余,偶遨游琉璃厂,瞥见一古董店,装潢雅
致,驻足流览。庭中陈一巨瓮,形制奇诡,古色斓斑,映以玻璃大镜屏,光怪陆
离。绚烂夺目。谛视之,四周悉篆籀文,如蚓如蚌,模糊不可猝辨。文襄爱玩不
忍释,询其价则某巨宦故物,特借以陈设,非卖品也,怅怅归。逾数日,又偕幕
僚之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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