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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钟头四十五分才结束。完了回去,整个人累得不得了!当天晚上又是布道会。这一次我清肚子,完全不吃东西,所以从礼拜五晚上,一直到礼拜六晚上十一点,一粒米都没有进肚子,只有喝水,喝水,吃一点药,喝水等等。那么,等到晚上聚会完了以后,因为那一天礼拜六,没有想到很多的教会他们说,「我们就停止我们的青年团契,大家跑到那边一同去听布道会好了。」所以青年人多得不得了!两千八百个人里面,大概有两千两百个人是青年人。我盼望能够产生新的一代对上帝的工作,对整个圣经的尊重,重新建立信仰。
然后那一天聚会完了以后,我就要决定了,我第二天要不要回雅加达呢?如果要回雅加达,五点要起来,飞机票已经买了,位子订了,而且几乎没有一个位子,飞机满得不得了!雅加达我如果到,大概是七点二十分到,七点半离开飞机场,要赶二十五分钟,八点钟以前,我们聚会是七点开始。那么赶不到如果飞机迟了一个钟头,等于走一趟空了,那怎么办呢?结果我想「好,起来。」早上五点多起来,六点就到飞机场,这样,我们八点少七分的时候到台上,那开车的人开快车,开一百八十公里,从飞机场像火箭一样把我带到讲台。讲讲讲道第二堂讲完了,十二点多十分。那么,我那一天讲特别长,因为平常是要赶飞机赶到新加坡去,这一次不必赶了,所以比较慢条斯理讲,身体也比较不好,所以就讲讲大概两堂差不多两千多人参加聚会。
以后到了飞机场去的时候,还没有去飞机场在赶飞机的时候,他说「既然今天你没有到新加坡,跟我们去吃饭好吗?」我说,「好了,好了我跟你吃饭。」平常就是在飞机上吃一点饭就去聚会了。原来要到那个一个很好的餐厅吃饭,因为我昨天整天没有吃,今天好好吃一餐也不错的,我心里想。要去的时候,餐厅前面的车排长龙,结果一个钟头都还没有到那个餐厅,又饿又想吃,又不能吃。那么一点多、两点多的飞机,我也不得不,我就下车「对不起,你们自己去吃!」别的弟兄在后面就赶过来,把我再赶到飞机场,再去另外一个城市。第四天的聚会,感谢上帝,超过一百多个青年人奉献做传道,那么四天走到前头来,被算出来也是一千一百多人,感谢上帝!神已经赐福这个聚会。那么,我就没有办法回家了。所以从三宝垄就再坐飞机到雅加达,又是早早,换一架飞机再到马来西亚,所以礼拜一在吉隆坡,昨天到香港,今天又跑到这里来,想不到只有七个人为我祷告,这是很可惜的事情。求主赐福!今天我们要继续讲解希伯来书了,因为已经两次做为解答问题,我们再一次低头祷告:
「主啊,感谢赞美你,再一次把我们带到你的施恩座前,我们要随时得着帮助,因为我们每时每刻,在软弱中间我们需要你,而唯有你的道是永远长存的,你的道是永不改变的,你的话安定在天直到永远,你的话是从永远到永远,从来不改变的真理。求主你借着所启示的道,使我们在暂时中过几十年人生生活的活物,能够因为你而活着,因为你说人活着不单靠食物,乃是靠上帝口里所出的一切话语。愿主你一位的圣灵,在我们众位的心中工作,虽然我们每一个人的需要是不一样的,但你知道,你认识我们,过于我们自己对自己的认识,所以按照你最高的智能,你丰富的权柄,和你从来没有错误的带领,引导我们,从每一句所听的话,得到适合于我们生活所需要的真理。主啊,你听我们的祷告,你赐福给你的仆人,给他完全交在你手中,让你自由使用,让你的话自由透过他流露出来,使我们因为你的话,我们可以站立得住;因为你的话,我们的生命丰盛起来;因为你的话,我们的信仰有根有基;因为你的话,我们的灵性得着造就,我们的事奉得着更大的智能和能力。你听我们的祷告,我们感谢赞美,奉主耶稣基督得胜的尊名求的。阿们。」
我们大家打开希伯来书第十三章,我们再念第九节,我念第九节,你们一同开声念第十节、第十一节。我来念第九节:
「你们不要被那诸般怪异的教训勾引了去;因为人心靠恩得坚固才是好的;并不是靠饮食;那在饮食上专心的,从来没有得着益处。」
「我们有一祭坛,上面的祭物是那些在帐幕中供职的人不可同吃的。原来牲畜的血,被大祭司带入圣所作赎罪祭,牲畜的身子,被烧在营外。」
我们读经就到这个地方。我们上一次的讲解是提到你不要被诸般怪异的教训勾引了去。在提到第八节,「耶稣基督昨日、今日、直到永远是没有改变」的时候,突然间跑到「怪异的教训把你们勾引去,你们不要跟他去」。那么这两节中间,那有机的关连是什么呢?就是我们在不变的基督根基上,我们才会得到一个真正可以应付万变的世界的状况。这个把它连起来,你就知道只有基督和他的教训是永远没有改变的,而教会如果不是靠着基督,教会就很可能每时每刻走偏差的路线。教会如果不是紧抓住于基督为中心的信仰,教会就每时每刻可以跟世界错误的潮流而走。
所以今天我们看见许多许多的教会在建堂,或者设教几十年之后开始走错路了。特别是那些不注重教义的教会,或者那些只注重布道,却没有建立整个教义和信仰的系统做为他们在信仰的根基上,向神负责任交待下一代的创办人离开世界以后,教会就开始走样了,这是很可怜的事情!
中国教会的情形我们很清楚看见,中国最有骨头的几个人,就是说「我们中国人要对中国人传道,不要什么都靠外国。」那,这个动机原是好的,但是中国人不是教义的创立者,中国人也不是教义的发明者,中国人是根据西方宣教士传什么道到我这里来,从其中领受了真理建立起我们教会的信仰。所以卫理公会的人到中国来传道,那些教会就变成卫理公会的支会。圣教会、公理会、贵格会、圣公会的宣教士来到中国传道之后,那些地区就成为贵格会,成为圣教会的他们那些滋长的地方。到了中国几个最有骨头的传道人站起来建教会的时候,你看见了王明道建了北京的「基督徒会堂」,然后赵世光建了「世界环球灵粮堂」,计志文建了「中国布道会」,王载建了「中国海外差会」等等。那这些以中国人自己建的教会过了几十年以后,怎么样呢?我们看见倪柝声没有办法控制李常受,所以到了一九七0年以前,李常受不照着倪柝声整个的教训发展下去,他开始宣扬「耶稣是被造」的异端出来了。灵粮堂到了第二代一九七五年,赵世光牧师离开世界,现在的灵粮堂蠢蠢欲动完全走灵恩派的道路,他们认为他们最平衡的,其实非常非常不平衡的!中国布道会没有太大的特别的差错,但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贡献,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造就。
那么,你看见北京从前王明道在的基督徒会堂,到现在没有太大的做为,因为他没有继续不断做教会继承的这种栽培的工作,所以这些教会继续不断下去,要走什么路线呢?一定从起初的时候要名正言顺,到底你是建立在哪一种信仰的根基的上面?
那么有一些人说「我们是不分宗派的。」他们讲这一句话的时候,已经代表一种傲慢的层次,也就是说,「我是跟你们不一样,你们有宗派的人是分裂教会,不懂合一的,我是没有宗派,所以我是合一的。」讲这种话,从表面上好象是对的,结果怎么样呢?结果每一个人自己成一派。你要知道许多所谓的宗派是几百个几千个牧师可以相信相同教义,他们可以维持几百年在那个教义的系统中间站立得住的人。虽然他们不能代表整个基督教,不过他们在许多重要的教义上,都曾经有过相当的切磋,相当的研讨,然后定了一个型。这个「型」,这个「派」的本身,不能代表整个基督教,这个派的本身也不能够表示完全明白圣经,因为人都是有限的,但至少这些派里面还有许许多多相同的地方,可以多少的传道人一同把相同的真理持守几百年。而那些不分宗派的人,到了第二代就散沙一盘,就是各人为主,变成国中无王,个人任意而行。
那么,我现在对宗派的问题,我不要用很极端的观念去批判他,也不可以用很极端的观念去赞同它,因为宗派的存在常常是不得已的。而宗派的存在,有几个客观的因素:第一有地区跟文化的影响。第二、有语言跟传统的限制。第三、有人有限度的理性所能明白的这个范围的这个捆绑。所以这几个因素形成了宗派的存在。但是宗派的存在,如果是不站在以宗派为绝对的这种极端的宗派主义的话,我们应当要以宽容的心,以超过宗派,神圣而公的教会的整体的爱心去包容众宗派。所以「超宗派」这个字是我很不喜欢用的,「无宗派」这个字是比较好听一点点的。那么,这个所谓的「不分宗派」,这个是很友善的精神的,但是那些自以为是,因为没有宗派就比别人更高的这些人是犯了很骄傲的罪。所以在哥林多前书里面,保罗说在当时的哥林多的教会里面一共有四种不同的称呼,「我是属亚波罗的。」另外一种说,「我是属保罗的。」另外一种说,「我是属彼得的,属矶法的。」另外第四种人说「我是属基督的。」最坏的就是属基督的!因为这位属基督的,先假定所有其它三种都不属基督,只有他属基督。其它三种他们都是属基督,不过他们是透过保罗传的福音信上帝的,有的人是透过亚波罗的解经认识主的,有的人是透过彼得认识主,所以他们属彼得不等于说你们不属基督。但那说「我属基督」的,常常认为自己比别人更属灵,所以讲尽属灵的话,而在不属灵的状况中间骄傲的人,大有人在!这些人就认为你们既然保罗,你不属基督所以你就是不合一。你既然属矶法,你不属于基督你就是不合一,真正合一,一定到我这里来,属基督的就要合一。所以他结果用最好的名称,把教会分成另外一派,比别人更以为属灵,把别人放在合一而外面的一派,今天的灵恩派正走这条道路,正像四、五十年前倪柝声走的道路一样。
倪柝声说「我们是地方教会,我们不属于什么宗派,你们既然在宗派中间,是分裂上帝的身体,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应分裂基督的身体,所以我们应当合在一起,合一!」专搞合一的,结果变成最难与人合一的,就是讲尽好话,但是没有办法做到最好的地步,结果落到最坏的状况中间的这种属灵的失败,和属灵常有的现象和矛盾,是许多基督徒没有注意看到的。
那么,今天的灵恩派一样,大谈合一,一方面谈合一,一方面跟天主教还是分开的,他们不愿意回到天主教去,为什么?因为他们的「合一」是什么?「我做老大哥你要听我的话」叫作「合一」,所以这个只有你到我这里来叫作合一,我是不会到你那里去的。这种「合一」你要小心,你听明白吗?
台湾几乎很少有人敢讲这些话语,所以我们就被那些所谓「合一」的这些名词,已经给他们催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