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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姜查__心灵的资粮-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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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定——在活动中离执

  了解在心中升起的所有事物
  都只是感觉而已
  它们是短暂变幻的
  它们生起、存在、消失
  它们就只是那样

  看一看佛陀的例子吧!在他自己的修行和教导弟子的方法两者中,他都足堪模范。佛陀以教导修行的标准作为去除自负的善巧方法;他无法替我们修行。听取了那个教导,我们必须更进一步地教我们自己,为我们自己修行;这成果将会在这儿生起,而不是在教导中。
  佛陀的教导能够让我们对佛法有一个开始的了解,但那佛法还是没有在我们的内心里面。为什么呢?因为我们还没修行,我们还没教导我们自己;佛法是在修行中生起的。如果你知道它,你是藉由修行而知道它的;如果你怀疑它,你是在修行中怀疑它的。从师父们而来的教导也许是真实的,但单纯地听取佛法仍不足以让我们去领悟它;教导只是指出领悟的方法,若要领悟佛法,必须将那教导带进我们的内心。是针对身体的那一部分,我们应用于身体;是针对言语的那一部分,我们应用于言语;是针对意的那一部分,我们应用于意。意思是说,在听过了教导之后,我们必须进一步教自己去明白那佛法,去成为那佛法。
  佛陀曾说,那些单纯地相信别人的人并不真正有智慧。有智慧的人会修行,直到与法为一,直到他能拥有对自己的信心,不依赖他人。
  在一个场合里,当舍利弗尊者正虔诚地坐在佛前聆听他解说佛法时,佛陀转向他问道:
  “舍利弗,你相信这个教导吗?”
  舍利弗尊者回答:“不,我还没相信!”
  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舍利弗尊者认真地聆听,当他说到他还没相信之时,他并没有轻忽大意,他说出实情。他单纯地注意那个教导,由于还没有开展出对它的理解,因此他告诉佛陀他尚未相信——因为他真的没有相信。这些话听起来好像舍利弗尊者很无礼,但实际上他并不是。他说出实情,佛陀因而赞许他。
  “好,好,舍利弗!一位智者并不会轻易地相信别人;在他相信之前,首先他应该思考。”
  坚信一种信仰可用不同的方式。一种方式是依照佛法来思考,而另一种方式是违反佛法的。其中第二种方式是轻忽的,是一种鲁莽的认知,也就是micchaditthi——邪见;他不听从任何其他人说的话。
  拿婆罗门长爪为例。这位婆罗门只相信他自己,他不相信别人。有一次,当佛陀正在拉迦嘎哈停留之时,长爪前去听取他的教导。或者你可以说,是长爪前去教导佛陀,因为他正意图说明他自己的看法……
  “我的看法是,没有什么适合我。”
  这就是他的看法!佛陀听了长爪的见解之后回答:
  “婆罗门,你的这个看法也不适合你呀!”
  当佛陀以这种方式回答时,长爪被困倒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佛陀以多种方法加以解释,直到这婆罗门了解为止。他停了下来去反省,并且明白了……
  “嗯,我的这个看法的确不对!”
  在听了佛陀的回答之后,这婆罗门舍弃了自负的看法,即刻见到了真理。他当场马上改正,反过来变成对的了;就好像一个人上下翻覆他的手一般。他这样子称赞佛陀的教导:
  “聆听这圣者的教导,我的心被照亮了,就好像一个人住在黑暗中认知到了光明。我的心如一只翻覆的盆子被立了起来;如一个迷失的人找到了方向。”
  而,就在那时,一个确切的了解在他内心生起,那心底里已经有了“直立”。邪见消失,正见取而代之;黑暗不见,光明出现了。
  佛陀宣称那婆罗门长爪是张开了法眼的人。先前,长爪黏着于自己的看法,无意改变它们,但当他听到佛陀的教导时,他的心见到了真理。他了解到,黏着于那些见解是不对的。当正见生起,他能觉察到原先的见解是错误的,因而,他以“住于黑暗之中的人找到了光明”来比拟他的经验。就是这样!那时,婆罗门长爪超越了他的错误知见。
  现在,我们必须以这种方式改变。在我们能放弃杂染烦恼之前,我们必须改变我们的看法。我们必须开始正确地修行并好好地修行;以前,我们并没有正确或好好地修行,尽管如此,我们还认为把那是对和好的。当我们真正洞察到这个问题时,就好像转一个人的手过来一般,我们“直立”了我们自己。这意味了“觉知者”或智慧在心中生起,因而它能重新去看待事物;一种新的明觉生起。
  因此,修行人在他们的内心里必须修行去开展这种我们称作“补多”或“觉知者”的觉知。刚开始,这觉知者并不存在,我们的了解并不清晰、真实或完整;这个了解也因此过于微弱而不够亮去训练心。但,后来这心改变或反转了;原因是这个觉醒——称作智慧或明见的,它超过了我们以前的觉醒。从前的“觉知者”还没有完全地知晓,也因而不能够带领我们到达我们的目标。
  佛陀因此教导内观(opanayiko);向内看,不是向外看。或者如果你向外看,而后回过头来向内看,去看看里面的因和果。要在一切事物中寻找真理,因为外尘和内尘都总是相互影响的。我们的修行是去开展某种形式的觉醒,直到它变得比我们以前的觉醒更强;这引发智慧和内观在内心里面的生起,使我们能够清楚地知道心的活动、心的语言以及一切杂染烦恼的伎俩和方法。
  佛陀,当他初离家园寻求解脱之时,可能并不真正确知如何去做;和我们非常相像。他尝试许多方法去开展他的智慧。他寻找老师,如郁陀迦罗摩子,到那儿修习禅坐……右腿置于左腿上,右手放在左手上……身体挺立……双眼合上……放下每件事物……直至他能到达一种全神贯注的高层次三摩地为止。然而,当他出了三摩地,他旧日的想法前来了,就好像以前一般,他会执着它。了解到这,他知道智慧还没有生起。他的理解还没洞察到真理;它仍然不完全,仍然不足。见到这点,他还是得到了一些理解——这仍不是最圆满的修行——于是他离开那个地方去寻找一位新的老师。
  当佛陀离开他的老师时,他并没有批评责难,就好像蜜蜂花中采蜜,却不伤害花瓣一样。
  而后佛陀继续和阿罗逻迦兰学习,且获得一种更高层次的三摩地。但是,当他从那境界中出来时,耶输陀罗和罗睺罗(原注:耶输陀罗是佛陀当太子时的正妻。罗睺罗是他的儿子。)重又回到他的思绪里,过去的记忆和感觉又前来了;他仍有贪欲和欲望。向内省思,他了解他仍然没有到达目的地,因此他也离开了那位老师。他听从老师们的话,并尽力去依循他们的教导。他经常审查他修行的成果,他并不单是做事而后又为了其他什么而放弃它们。
  甚至到了苦行的修习,经过尝试之后,他领悟到,让一个人饿到几乎骨瘦如柴,也只不过是针对身体的问题;这身体什么也不知道。以那样的方式修行,就好像处死一个无罪的人,却对真贼一无所知一般。
  当佛陀真正洞察了这个问题,他了解到修行并不关系身体,而是心!自我苦行(attakilamathanuyogo)——佛陀尝试了它,也发现到它是受限于身体的;事实上,一切诸佛都在“心”中证悟。
  不论是和身有关还是心,就将它们全都当成无常、苦和无我一起丢掉吧!它们单纯地都是自然的因缘条件。它们依靠众缘和合而生起,存在一段时间后便消失。若遇适合的因缘条件,它们会再次生起;生起后,它们存在一段时间,又会再度地停止。这些事物都不是一个“自我”、“存在”、“我们”或“他们”;没有谁在那儿,单纯地就只是感觉。快乐没有实质的自我,痛苦没有实质的自我;没有自我能被找到,单单就只是自然的元素在生起、存在和消失。它们经历这不断变迁的循环。
  一切生物,包括人类,都倾向于将“生起”看成他(它)们自己,将“停止”看成他(它)们自己。他(它)们不愿事物就是它们本来的样子,他(它)们希望它们会是别的方式。例如,有了生起,他(它)们不愿事物去停止;感受到了快乐,他(它)们不想要痛苦。若是有痛苦生起,他(它)们希望它尽可能快地离去,而最好是完全不要生起。这都是因为他(它)们视这个身体和心是他(它)们自己,也因而他(它)们要求那些事物去依从他(它)们的愿望。
  这种想法,就好像建造一座水坝或堤防却没有设个出口让水流出来一样;结果便是水坝溃裂!而它与这种想法是一样的。佛陀了解这种方式的想法是痛苦的原因;见到这个原因,佛陀放弃了它。
  这就是苦因的圣谛。苦谛:苦的原因、苦的止息,以及导致苦息的方法……人们就在这儿困陷住了。如果人们去克服他们的疑惑,就在这一点上;见到了这些事物单纯地是rupa(色)和nama(名),或是物质上的和心理上的。显然那变得它们都不是一种存在、一个人、“我们”或“他们”,它们仅只是依照自然的法则而已。
  我们的修行就是以这种方式去了知事物的。我们没有力量去真正控制这些事物,我们实际上不是它们的主人。试图去控制它们会带来痛苦,因为它们并不真正受我们的控制。不管是身或心,都不是自我或他人。如果我们能如实地明白这点,那么,我们便能清楚地了解;我们了解真理,我们与它合而为一。那就像见到一块在熔炉中已经加热的炽铁般,它通体都是热的;无论我们碰的是上面、下面或周边,它都热;不管我们碰到哪里,都是热的。你就是应该这样看待事物的!
  通常,当我们开始去修行时,便想去达到、完成、知道和见到;然而我们却还不知道我们要去完成或知道的是什么。以前我有一位弟子,他的修行深为混乱和疑惑所恼;但他继续地去修行,我也不断地教导他,直至他开始找到一些宁静,但当他终于变得有点平静时,却再次地迷失在自己的疑惑中说道:“接下来我做什么呢?”就这样,疑惑再度生起。他说他想要宁静,但当他得到时,他并不想要它,他问下一步他该怎么做!
  因此,在这个修行当中,我们必须以不执着做每一件事。我们如何去离执呢?透过清楚明见事物,我们离执,了知到身、心本然的特性。我们禅坐以找到宁静,但在如此做当中,我们了解到那并不是宁静;这是因为“运行”是心的本性。
  正当修习三摩地时,我们专注我们的注意力在鼻端或上唇的入、出息上。这样“举起”心去专注,称作寻(viakka)或“举”。当我们这样“举”了心,专注在一个对象上时,就称作伺(vicara)——对鼻端呼吸的专思。这“伺”的性质将会自然地与其他心理的感觉相混合,而我们可能认为我们的心是没有平静的;它没有平静下来。但事实上,这单纯地只是当它与那些感觉混合时“伺”的作用而已。现在,如果在错误的方向中有太多那些感觉,我们的心将会失去它的安静,于是,我们便又得重新设定这颗心,以“寻”将心“举起”到专注的对象上。一旦我们这样地建立了我们的注意力,“伺”便会与各种的心理感觉相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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