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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魂+无人喝彩-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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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谈有关病人的事情,也未多做考虑,跟他一间办公室模样的屋子才发现不对。因为屋子里坐着四五个黄毛,几人每个嘴里都叼着根烟,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看着姚慎。而房间的门在两人一进来后便被关上,并反锁。

  辅秉奎拉了凳子坐下,给姚慎丢了颗烟,自己也点了根,这才道:“姚兄弟,你做人可不厚道啊。”

  姚慎的身侧已无声的站了两个黄毛,一左一右,似有意似无意的将他可能的企图堵住。这阵仗,明眼人一看就清楚,更何况姚慎在梅县时也与混子打过交道。不过姚慎还是装糊涂道:“辅院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辅医生也不作怒,道:“姚兄弟是内行人,也不用我点破吧?上午你到我这里打针,还拿走了几张治疗卡,有这事吧?”

  话说到这份上,姚慎只得点头,道:“我上午打针确实是因为有些不舒服,在打针时觉得你那治疗卡有些不对,就到局里去问问。其他就没什么了。”

  辅秉奎还是笑嘻嘻的道:“恐怕不是问问那么简单吧?到这里了,兄弟还不厚道就有些不象话了。”

  这是出言威胁了。姚慎暗中戒备,口里道:“我确实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辅秉奎道:“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四海,把你了解的情况说说。”黄毛中有人说道:“姚慎,徐梧人,于十月八日到天泉县,现住望江楼旅社412号,于十月九日、十日到城东张老中医家拜访,十月十一日上午九点在红十字医院打针,十一点曾到卫生局去了一趟……。”旁边几个流子忍不住笑道:“够了吧四海,你还很专业是吧?”辅秉奎却满意的点头道:“想来多余的话就不用再讲了,姚兄弟你这是断人财路啊。”

  辅秉奎就是在正色时给人的印象还是一团和气,但姚慎却丝毫不敢大意。或许辅医生给自己带不来什么威胁,但身边这几个黄毛就难说了,或许自己可以以一敌几,但难以排除他们有操家伙的嫌疑,如今的混子手上的家伙可不一定就是刀片之类的东西。姚慎暗忖,如果做主的是这几个混子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如今做主的也是个医生,那就还有点说的,便好言道:“我到局里的事好象有点不合规矩,不过辅老哥开的单子确实有些过了,再说我最多只建议他们让你停业整顿一下,谈不上断哥哥的什么财路吧。”

  “过不过自然有主管部门来招呼,兄弟你好象捞过界了。”辅秉奎依旧语声温和:“回徐梧去好好做你的名医吧,我们这些小地方自然有小地方的规矩。”

  这话很的韵味耐人寻味,其中或许就蕴藏着“你走吧,不走我就不客气了”,甚至有可能是“不走的话,见你一次打一次”。曾几何时,自己也很想对别人这么说,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了“倾听者”。姚慎笑笑,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理我知道,这事我做得也不怎么漂亮,我知道辅老兄是看在张老的面上而手下留情了。不过,我还想提个要求,不知道老兄是否可以答应?”

  张老在天泉行医数十年,这城中的老老小小,也不知道有多少在张老手头受过惠,就是眼前这帮大小子甚至包括辅秉奎自己,可以说是张老一手摸大的,或许那几个楞头青不知道在那生活穷困的年月医生看病是怎么回事,但辅秉奎得承张老几分情面。不过姚慎那“白血病之星”的身份,怎么说也得顾忌一二吧。辅秉奎虽是有些不耐,还是将心头之火牙下,道:“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们可以商量。”

  姚慎道:“辅老兄也是个医生,当知道为医者的心情。刚才那病人比较少见,高血压、蛛网膜下腔出血还有失明,这几个病都不是很好治疗的,现在却全部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我很想看看张老是怎么治疗的。”说完后不忘赞一声道:“当然辅老哥在前期的处理还是很得力的。”

  辅秉奎微一沉吟,道:“三天吧,这三天时间你可以跟张老自由出入这里,三天以后就别让我见到你。”

  —— —— ——

  三天。

  姚慎很想在三天内将眼前这位身形臃肿笑容亲和的家伙干掉,如此一来,天泉县就没有了“辅大炮”,天下太平,但将辅助大炮干掉能解决问题吗?也许除了一个辅大炮,马上就会增加几个“辅大炮。”姚慎也很想在三天内将张啸天的一身本事掏个干净,但这可能吗?先不说张老头为人不善言辞,就算张老是个能说会道的主,有很多病在没有亲眼见到亲身感受的情况下是根本难以产生很形象的概念,更别说要如何在临床上运用了。

  三天时间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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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涧下水 城墙土,白蜡金 杨柳木 (76)

  (起1O点1O中1O文1O网更新时间:2005…12…21 13:12:00  本章字数:5112)

  

  ……至此,姚师的第一次拜师梦可说是彻底破灭了。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姚师在医学上或许算得上个强者,但论混黑道,姚师就远远比不上辅秉奎请来的黄毛了;再说,就算姚师能以一敌五以一敌六又如何?难不成真的与那些黄毛来一场火拼不成?所以,一当对方提出让姚师远走时,姚师根本不做考虑便同意了。之所以要多留三日,是因为姚师觉得这辅某人也太不仗义了,自己捞了昧心钱还不准别人说,更过分的是他竟拉起几个泼皮来威胁人,于是姚慎就有了败坏对方的念头——那看病学艺的理由只不过是姚师留下来的托辞,因为在姚师看来那农妇也只不过是个高血压病人,而高血压病只要是呆过内科的每年都要碰上几个,那珠网膜下腔出血虽说稍微严重些,但症状被控制得好好的,就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了。当时姚慎根本就没想到张老在治疗这病时所开的方药竟大出他意料……。

              ——《笑熬糨糊。天泉行》——

  大泽龙蛇,张啸天应该属于天泉县的一条龙了。

  天泉县有着川舒湖这样的大泽润育,能有张老这样的奇人或不足怪,但在一些穷乡僻壤之地,也隐有一些不为世人所知的异士。

  自从告别天泉的张老以来,姚慎乘车将天泉附近的十几个县市都转了一遍,除了起始的一站有着明显的目的性外,其他的都是心随意至,沿路打听,倒也探访到几位能人。比如鸿方县大龙村的叶志达老先生不过是一个农民,但却擅治烧伤烫伤;风木县石壁村的游大军老先生也是个农民,却擅治疗蛇伤;而志博县城里一位退休的老教师对牙痛研究颇深;还有清河县的一位赤脚医生最擅治疗骨折。 

  这几位老头的手段应该划属草医范畴,有的是祖上传下的手艺,有的则是自己摸索出来的东西,但不管是祖传或是自创,都逃不脱保守二字,就是那退休教师也与开明无缘。中医向有保守一说,在民间的草医身上更是如此。

  就说鸿方县的叶志达老先生,他那治疗烧伤病人的膏药纯粹是药物根茎熬制而成,外表看来呈淡白色,就与藕粉经开水冲泡调治的模样,但在临床用起来效果竟是好得出奇。治疗烧伤的膏药洗液姚慎也见过,比如现在在临床广为运用的湿润烫伤膏,外洗的如炉甘石洗剂,但这两种药仅限于浅度烧伤的病人,遇到深度烧伤病人时,因为膏药类药物不利于伤口处热毒与水气的散发而被现代烧伤所唾弃;但叶老就是怪,不管是深度还是浅度烧伤都去用他那粘粘的草药膏涂上。姚慎曾就此事问过,那叶老头笑道:“你说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懂,在我看来,这烧伤烫伤主要就是这‘热毒’和‘水气’,只要能败毒收水,这病就不怎么难了。”或许这老头的话有些狂了,但姚慎在他那里呆了半个多月,亲眼见到一深度烧伤并感染的病人在他手中得到控制。于是姚慎便好酒好肉的伺候老先生,在每次吃饭时更试图把老先生灌醉,以期对方在酒醉只好“不小心”的透露出那膏药之秘来。但那老头子忒警醒,每次都把握在将醉未醉之间,这炉火纯青的控制力把姚慎所有的企图都破灭干净。最后还是叶老说道:“以前有人曾出高价来收购我这方子我也没卖,姚小哥就不用多费心思了。不过,看在你这半月里好酒好肉的份上,我就破例告诉你一样主药——金樱子根,其他的你可以由这上面推想。”金樱子是中药中的收涩药,临床多用于治疗遗精止泻,在姚慎想来,它的根除了收涩外更有败火之功了,其他的药多半不出此则,但中药草药的数目数以万计,如要自己去推想试验,又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心痒之下,便想老先生再说说其他组成成分。老先生打着酒嗝道:“小伙子知足把,能告诉你一种主药还是看在你是‘鬼眼王道’的份上。”

  或许是南陆与徐梧相毗邻,又或许是徐梧卫视的炒作实在太成功了,竟让邻省的小县小村里的土医都知道了姚慎的名字,但尽管是声名如雷的鬼眼王道出马,也仅能知获一味主药而已,其保守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或有人道,姚慎能舍得在章教授那里花上几千元买西装,到了小县城却变得小气,只想凭着几瓶酒几块肉就想有所斩获,这未免有些太天真了。若真是如此,那就是诸位看官小瞧了姚慎。虽说姚慎对钱米着紧,但在拜师学艺上可不只是钱米二字便可的,尤其在这些比较传统的老前辈面前,若是俗气的拿出一大叠“红翅膀”来做礼,或许会有一两位贪图财物便收了姚慎为徒,但可以肯定的说,这样去拜师的姚慎绝对学不到最重要的东西,比如那位主药。姚慎的方法也逃不出一个俗字,但在这稍显落后与封闭的地区,与这些更传统更保守的医者交往,这应该是更符合传统中的拜师礼仪方式——在好酒好肉中蕴藏一个求道者的诚心。

  对,是求道。

  南陆的拜师行其实只是姚慎的一时之意,经过与章教授一会之后,对自己自视颇高的姚慎对天泉的张教授也没多少指望,只希望能对方能给自己一点点启发,但令姚慎所没想到的是,张啸天给自己的不仅仅是启发,甚至还有些心灵撼动的感觉。

  —— —— ——

  当日姚慎与辅秉奎谈判完毕回到病房时,张老已诊完脉正跟病人家属轻声交谈着。

  辅秉奎道:“看张伯这架势,再过一会就要开方了。姚医生,你也是学中医的,趁着张老还没处方,你也看看这个病人然后再开个方子出来嘛,等张老的方子出来了再比比看。你们是同道中人,应该是有很多共同见解的,趁这个机会可以多做沟通。哈哈。”

  辅秉奎的笑容还是那么的富有亲和力,姚慎却有着吞了只苍蝇般的感受。当时强抑着心头不舒,走到病床边看了病人,切了切脉象,然后与张老三人回到医院的办公室里坐下,这才笑着说道:“我是后生小辈,自然是不能跟张伯比的,辅老哥也是临床多年的高手,本不需要我多说的。不过本着学习进步的心理,我这里放肆的谈一点看法,有说得不周到的地方,希望两位高手多做指点。”说完向张老笑笑以示僭越。而张老则挥挥手表示鼓励,那张枯瘦的脸也露出了笑容,因为脸上皱纹多,看起来就象老槐树绽开的树皮,但却给姚慎一种信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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