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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问苍天-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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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若没有痛楚,我们就会把妄想症的生活引进来,不能抵御感觉不到的危险。一个无痛的人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整天躺在床上……但这样做也会引起褥疮。

    *麻疯病的医学名称”编按:取名自一位挪威医生GH。Hansen(1841-1912)”。

第一部分 为何会痛苦这回事? 痛苦与狂喜

    快乐是何等奇异的东西,又是何等奇特地与痛苦连在一起,因痛苦往往被视为与快乐相反…然而,无论人追寻那一种,他必会同时得到另一种;它们虽然是两个形体,但却连在同一个头上。

    大多数人面对事实的时候,都承认痛楚——至少有一些痛楚——可以产生美好及有益的目的。若除去痛楚提供的警报系统,隐藏了的危险会尾随人每日的生活。但更被人忽略的是,痛楚和快乐之间的紧密联系。这两个感觉的运作如此接近,有时几乎令人难以辨别。

    痛楚是我们经验得看最大满足的基本成份。这说法听起来是否使人觉得奇怪呢?或许是的,因为现代文明社会用相反的信息干扰我们。人告诉我们,痛楚是快乐的相反。如果你感觉有轻微头痛,就会立刻用最新的特效解痛药减轻痛楚;如果你的鼻子滴下多过一滴的鼻涕。你便会尽全力取得减轻鼻窦炎的最新喷雾剂;当你的便秘产生轻微痉挛时,你会到药房去,从使人目眩的结晶糖、液体、药丸和灌肠剂的陈设中选择你的所需。

    我回想邸立基批评美国人的话:对受苦没有全面的见解。他的话不足为怪。现代人已经把自己剥离了人类历史的潮流,而这个潮流常常接纳痛楚是人生的整体部分。直到最近,任何解释人生的平衡观也说明痛楚是正常及惯性的事件。如今痛楚隐约成为一个巨大的侵略者。

    让我很快地附加一点,我习惯从杂货店购买经压缩包装的无血大块肉,在有空调的办公室内工作,又因要在芝加哥的人行道走路,故要穿鞋保护双脚。但我这样做的时候,也领悟如此大量的奢侈品和便利,让我能正确地观察世界,以及看到痛楚不为其他世纪的人所承担,又是世上三分之二的人仍未曾领会的。我和大多数美国人都倾向把痛楚视作可以和应该受到科技抑制的感觉。这个扭曲的观点助长一种思想:痛楚和快乐是完全相反的;我们每天的生活方式都是这样低声告诉我们。

    诺贝尔得奖人沃尔德(编按:美国生物化学家,发现并阐明视觉的化学和生理过程,1967年获领诺贝尔医学奖)对这个事实做出反省,说:“试领会一下:我现年六十九岁,却从未见过有人死亡,甚至从未身处一间有人死过的房屋。出生又如何呢?去年一个产科医生邀请我,我才首次及唯一一次看到人出生的经历。试想,生和死都是人生的最大事件,但它们却从我们的经验中被挪开。当我们小心地擦去人间感情的最深泉源时,仍设法想活出丰盛的感情生活。你若没有经验过痛楚,就难以体验喜乐。”

    发出嘈杂声的脑

    人脑在某些方面与电子扩音器相似,都是调整一大批令人昏乱的输入来源。我们的输入来源是触觉、视觉、听觉、味觉和嗅觉,而不是有声转盘、录影机、小型唱片机和大型录音机。在一个健全的身体内,痛楚只是许多个输入来源之一特要报告四肢的情况。

    当一个感觉器官开始退化时,脑就会自动将发声掣的音量调高。有时一个麻疯病人不会注意到自己已失去触觉,直到触觉完全消失为止。因为他的脑藉著增强轻微冲击的音量而做出调校,直到感觉器萎谢了,不能再发出冲击为止。

    现今的文化叫我悲哀,因为当它尝试调低痛楚音量时,它就继续不断调高其他所有感觉源的音量。我们有耳朵,它们受到分贝(音量单位)的轰炸,直至永远失去接收细微的声音。请你试听任何其他世纪的音乐——十二世纪、十六世纪,甚至是十九世纪的音乐——然后把它们和今天大多数人所听的音乐比较。我们有眼睛。但世界却用霓虹灯散发磷光色彩的颜色去攻击它们,直到黄昏或蝴蝶的美黯然失色。试想象中世纪欧洲的村落,人瞥见虎凤蝶时所生的感觉,和今天在拉斯维加斯闹区出现同样的虎凤蝶做出比较。我们有鼻子,但化学制成的小滴剂好像墨水般印在杂志上,我们只需抓抓嗅嗅便可。我们若拿掉室内橱柜的喷雾罐,和室外空气中的污染微粒,相信大多数人就无法知道如何闻见自然世界的气味。

    我们用“麻醉”一词形容人的感觉被猛烈攻击,往往是由化学药物引起,使人变成迟钝,几乎失去知觉。我喜欢使用“微醉”一词,这是仿效脑/扩音器类比。在如此一个高科技的环境中,年轻的一代很容易把替代的快乐错认为真实的满足,以为人生就如电动玩具。他们看不见快乐是人经过挣扎后,主动伸手去拿,才会得到的东西。快乐已经为你预备好,你只需要在游乐场的乘坐装置上绑紧自己。

    美国的药物管理问题说明了这样的模式:借着提高知觉的能力,化学兴奋剂为总不能学到满足地欣赏自己世界的这一代开创新世界。沿着沼泽漫步,细听青蛙和蟋蟀的叫声,观看如发胀了的潜水艇的甲鱼扑通一声跳入水中,设法找到野花微微的芳香,这些都不能使人满足。甚至,采访荒野的外围,那处的大自然是可以捉摸的,这样做也不能使人满足。反之,我们经常用其他方法得到上述的经历;我们坐在闪烁不定、有靓丽霓虹色彩和低频率辐射的电视机前,单单透过眼睛接收感官刺激。我们以为已经去过额菲尔士峰,然后回家。但事实上,我们有些人却从未攀登过阿帕拉契山。用替代功能及人工的感觉代替自然的感觉,必会叫人的身体受损。我们的感官感觉如同肌肉,必会衰退。法国科学家利用实验已证明了这一点;他们在一个隔离的暗房里。让自愿参与实验的人浮在温水上。由于没有外界的刺激,参与者的感官感觉因为没有收到任何报告而开始失灵。这些实验对象很快就变得不安和失去判断力,不久就开始产生幻觉。在极高处的飞机驾驶员,和与外界隔离的边境军队哨兵,也会经历类似的幻觉。当他们失去来自身体的感觉报告时,脑袋自动制造报告。

    另一方面,我们的感官机能若能正常运作,就会发出更大的反应能力。实际上,神经末梢是透过使用而“增强”反应能力。有些科学家推论,因为我们自婴孩时已不断依赖手指尖,所以手指尖发展出难以置信的敏感度。同样,你可以每日用尼龙刷子刷手臂;以增强皮肤的敏感度。最后,手臂的表层必会感觉更大范围的快感和痛感。

    赤脚走路也可帮助改变皮肤的感觉,特别是当你走在沙滩上或草地上。草地的形状和结构等微妙变化,可供应脑部所需的感官输入物,这对脑部的健全发育极其重要。

    因这缘故,布医生半说笑半严肃地建议,人应当把婴孩放在粗劣的椰子席上,不应放在柔软的棉被和毛毡上。用柔软和模糊的感觉物包围婴孩,会抑制他们的神经发育,及限制他们对世界四周的理解。布医生也承认他的妻子不赞成他在孩子的游戏栏四周装上铁丝。残忍吗?这样做只是训练小孩接受这个世界有某些事物(如失物和热炉)是严禁接触和引致痛苦的。他说,当你越溺爱儿童,你就越使他们过一个孤立、极度缺乏感觉的人生。

    布医生尝试一生遵守这个原则,甚至到了人生最后的几十年亦如是。曾几何时,我以为痛楚是快乐的相反。我可以画一幅曲线图去说明人生。在图的两个末端是山尖,中间有一个水槽。左边的山尖代表痛楚或极不愉快的经验:右边的山尖代表全然快乐或狂喜;两者之间代表宁静及正常的生活。我想我的目标是要坚决面对快乐,并远离痛楚。但是,我现在对事物的看法不同了。如果我今日再画这样的图,画面上会有一个山尖放在中央,四周都是平原。山尖代表人生,用大写“L”表达,那里是痛楚和快乐相遇的一点;四周的平原代表睡眠或冷淡或死亡。

    痛楚和快乐

    大自然总是节俭的,利用相同的神经感觉器和路线传送痛楚信息,也传送快乐信息。按照细胞组成的层次,蚊咬发痒(不愉快)和呵痒(愉快)的感觉实在是一样,区别在于呵痒牵涉有些东西在你身上移动——一条羽毛扫过皮肤,一只手指在敏感的部位扭动。两个动作都涉及相同的神经感觉器,发射相同的反应到脑部去,但我们却解释一个举动是愉快的,而另一个举动是不愉快的。

    身体并不包含专门的“快乐”感觉器。你手指的感觉器向你脑部报告热的信息,或轻微电震的范围,或粗糙皮肤的粗劣程度,都是同样的感觉器向你传达天鹅绒或缎子的感觉。事实上,连产生性快感的感觉器与传递惊恐信息的感觉器都是一样的。若解剖性感应区,便会发现大量的触觉和压力细胞(这样便能解释为何那些部位会对痛楚如此敏感)。但却没有专门叫人快乐的细胞。大自然从来不会那样浪费的。

    有些痛楚——利用手指尖极力刺压蚊咬处以止痒,或经过一天辛劳工作后,痛肌肉伸展时的痛楚——被理解为快感过于不快感。我整天在山间滑雪后,想来个最热的水力按摩浴。我等了几分钟,然后极其谨慎地将手或脚放入水中。哎哟!我感觉一阵刺痛。我缩回手脚,然后再作尝试。水现在盖过我的脚踝,痛楚就大大减少。我慢慢地将身体浸入水中,刚才使我发痛的水现在使我觉得妙极。我的痛肌肉整天,都未曾有过这么美好的感觉。(如本盖尔的涂敷药也使用同样原理:它们轻轻刺激皮肤,引起类似“燃烧”的感觉,然后血液冲到这个部位;舒解过度疲劳的肌肉。)

    痛楚和快感的紧密连接,不但适用于细胞组成的层次,也适用于涉及全身一同运作的许多经验。人通常经历长久的挣扎后,才会得到最强烈的快感。

    有一次我参加一个令人紧张的露营,是按照外展计划设计的,地点是在威斯康辛北部的森林区。任何人若感觉自己与自然世界或与痛楚隔离,这个计划就会提供立时的医治。我在凌晨四时起床,在没有手套下攀爬一堵光秃的石墙;我在森林逗留了十天后。走了一场马拉松赛跑;我又侵略黑苍蝇和蠓的世界总部——这些使人欣喜的活动,正等待居住在舒适地方的城市人。当我强迫疲乏的肌肤进入还带看昨夜的露水的睡袋时,就感觉平生从未曾有一晚是如此疲倦。虽然如此,我从未曾睡得这么少,不得不“感谢”那些晚间活动的蠓,它们比任何蚊帐的孔还小,又比任何杀人蜂更可怕。

    然而,我现在对那一周最深刻的印象是什么呢?就是它如何影响我的感官知觉——它们好像活过来一样。当我呼吸时,可以“品尝”空气,与我“品尝”芝加哥的家四周空气完全不同。我的眼睛和耳朵觉察到平常所忽略的事物。

    有一次,当我们下午在灰尘和炎热中徒步旅行后,就放下七十磅重的行囊,作短暂休息。有一位组员跟随蜜蜂走到附近一块野草莓田。自重的杂货商总不会接受那些草莓,因为它们细小而瘦长,且外面包着灰尘。我们都不管,因为这是食物,或者里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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