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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如何思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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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时才对智力有所贡献。 
  幻想症患者都具有高度的想象力,但这并不使他们聪明。 
  其实智商只能度量那些被普遍理解为智力行为的某些方面。智商测验本质上并不包括对预作计划能力的测试。 
  如果说我有时会构思出独创性的观点,那是因为我一直极易把各种观点混淆起来……因为发现了旁人不会想到的不着边际的类比和关系!旁人很少会把这些混淆起来,他们借助细致的分析向前推进。 

       肯尼思·克雷克(KennethJ.W.Craik),《解释的本质》 

  有足够量的各种各样构建单元可能是重要的。列举出感觉和运动的全套本领(如考伦对狗所作的那样)是有用的,只要不对刺激一反应的分叉性过于咬文嚼字。有时反应的出现无明显的诱发因素,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比如猩猩漫无目的地把叶子从树枝上扒拉下来。刺激一反应的关系往往是不显现的;动物寻找刺激源本身就是形成其反应的一部分。注意到这些因素,让我们来考虑刺激一反应的若干经典的实例。 
  许多动物有感觉的模板,它们用这种模板来选择看到的东西的大小(和形状),像孩子用不同的糕点切割器来比试焙烤的各种圣诞糕点,看看是否有哪一个与某一特定的糕点相配。比如说小鸟会在鹰飞过时将身体绒绵起来,就好像它们脑子里关于鹰的形象是与生俱来的。事实并非如此。最初它们在任何鸟飞过时都将身体蜷缩起来,后来它们能认出某些常见的鸟了;当形象熟悉了,它们便不再躲避。由于这种习性,它们最后只有在不常见的、模样奇特的鸟及掠食者(如鹰)飞过时才躲避——这些鸟不常见是因为居于食物链顶端的动物并不多。 
  所以,躲避是对新奇东西的反应,而不是对一种固定的“警示性”搜索图象的反应。那就好像孩子发现一块形状古怪的糕点,与哪一个糕点切割器都不配,那会使他很不高兴。 
  作曲家们注意到,纯粹的泛音(如长笛产生的)比较柔和,而杂乱的泛音(重金属音乐或某些歌手,如迈克·杰克逊刺耳的嗓音)似乎是威胁性或警示性信号。我一直在想,由神经损伤所产生的失调的感觉常因同样的理由使人感知为痛苦,而并非单纯的无意义。 
  除了对熟识的景物和声音有感觉模板外,动物也有许多动作模式可作挑选。鸳鸯能决定是下水巡弋去搜索食物,还是飞到另一个池塘去,或是伸开翅膀将其晾干(它们不像鸭子的羽毛那样富含油脂),抑或只是站在那里——一这取决于它翅膀有多重,胃有多饱满,是否有性冲动等等。所有的动物都会作决定;那是一种对感觉和欲望作出的权衡,之后便在由环境修饰的行为库中选择一种标准行为。 
  当然,人们在选择餐馆时情形也相似,得综合考虑它的菜谱、停车场、价钱、花在路上的时间和等候的时间,以及它的气氛——将所有这些和其他餐馆作比较。虽然这样的权衡似乎是有意识地进行的,但选择本身并不蕴涵太多的智力,不同于我们在选择“下一步做什么”的清单上添上新项目所伴随的智力活动(“没想一下,如城里有越南餐馆,则如何?” 
  出于好奇,我从兜里掏出一支铅笔去碰一缕蜘蛛网。蜘蛛立刻作出了反应。那张网,受到它的挑衅者的拨弄,开始颤动直到变得模糊。任何带毛爪或翅膀的动物碰上了这张神奇的网都会整个儿陷进去。当颤动缓慢下来之后,我可以看到网的主人在它的网上修补挣扎的痕迹。铅笔尖是这个世界不曾经历过的侵犯。蜘蛛拘囿于蜘蛛的观念;它的世界只是蜘蛛世界。所有的外部世界都是不合理的,与它无关的,对蜘蛛至多是原材料。当我像一个巨大、虚幻的影子一样沿溪谷走去时,我意识到,在蜘蛛的世界里我是不存在的。 

                洛伦·艾斯利(LorenEiseley),《明星投手》 

  有时动物在玩耍时尝试了一种搜索图象和动作的新组合,尔后又发现这种组合的用处。所以,或许我们应该将玩耍也包括到智力的属性中去。 
  然而,许多动物只是像孩童似地贪玩——成年人就不那么贪玩,他们得养家糊口而没有时间或兴致去傻玩。像猪和人所拥有的长长的童年,由于有用的组合的积累有助于才能的发展。一些进化的趋势,包括动物的驯化,趋向于将童性带进成年,那也许有助于增长才干。 
  你不光从你自己的经历中学习,你也模仿别人,就像日本报会模仿富有创造性的女性把沙子从食物中洗去一样。你也许会躲避那些会吓着别人的事情,即使你自己并没有被吓着过,但是这样的“迷信行为”是可以传递的。“不要踩在人行道的裂缝上”的初始理由也许已被遗忘,但是文化的传递却是一代代地沿袭了下来,这就够了。 
  如果有一大套下棋的“妙着”烂熟于心,当然会使预见变得容易得多。预见初看起来是简单的,简单得几乎不需要高智力,但那是因为我们把预见和动物种属特异的季节性行为混淆起来了。 
  松鼠为过冬而储存硬壳果似乎是动物王国里超前计划的标准例子。现在我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由松果体在天黑时分泌的激素——褪黑素预告冬天将来临。渐渐变长的黑夜每周都会导致褪黑素分泌的增加,这触发了食物储存行为和皮毛生长。作这种“计划”并不需要动用太多的脑力。 
  当然也有一些其他行为是由脑中先天的布线所建立的,用来提前几个月对某些事作准备。交精行为在一定的延迟后产生后代。季节性的迁徙也许是本能,也许是地对学会而在成年后期成为一种自然的程式。当然,那谈不上是计划——季节显然是可预测的,而千万年来,植物和动物已在进化过程中形成了某种内在的机制来感觉冬天的来临:当白天变短时把硬壳果储存起来可能会“感觉良好”,很像在空气中弥漫的性外激素的梯度导致的感觉一样。 
  作为时几分钟的计划也见诸于不同情形中,但是你将看到,它们也许都不能被称为作计划。记住一套动作的程式,比如当关在笼子中的猴子看到食物藏于何处,在20分钟以后被放出笼子后能找到食物。这有时被称为“计划”,但是这会不会只是记忆?另一个受到质疑的证据是关于空间行为。如果把蜜蜂装入~无富的容器中,带到千里之外的陌生地方放出,它们很快会找到一条最佳的途径追逐它们未曾见过的所喜爱的食物源。这到底是计划还是对地形的参考性记忆?它们首先飞几圈以辨认方向,然后向着正确的方向飞去。它们可能是从对地形的勘察中得到了线索。 
  也许我们应该说,作计划涉及到一些新的东西,其方式与我们拖延事情的方式相似:确定什么事能推迟到明天(或干脆避免它)。我保留这个术语是因为某些行为是在动作以前就预先把多个阶段的动作组合好,而不是在初始动作启动后再组织后阶段动作的那些行为,那是目标十反馈的工作方式能够完成的。 
  关于类人猿这种多阶段计划的证据实在是少得可怜,甚至在其频繁发生的行为中。正像雅各布·勃洛诺夫斯基(JaCbBronowski)曾经指出的那样,没有一头黑猩猩会“彻夜”徘徊为明天备下足够量的供养。虽然野猩猩常常信在果实成熟时走近远处的果树,其中有多少成分是由于迁移程式使然,又有多少成分是由于事先作路径选择的计划呢? 
  对于你的大多数的动作,诸如举起咖啡杯将其送到嘴边,有时间在半途作即兴调整。如果杯子比记忆中的要轻,你能调整它的轨迹以免让它撞上你的鼻尖。因此实际上并不需要一个事先的完备的计划;目标加一点点修正就足够了。你由大致的方向开始,然后略作调整,就像登月火箭那样。多数关于动物作计划的故事就是这种类型的。 
  多阶段的计划在一种高级的群体智力中得到最佳体现:对他者的思维模式作一模型,然后加以利用。一头猩猩会在没有食物的地方大喊“食物”,然后悄悄地穿过茂密的森林绕回到它实际上看见食物的地方。当别的猩猩在所谓有食物的灌木丛里搜索时,它则独享所有食物,毋需与别的猩猩分享。 
  真正困难的是对独特的情况作详细的预先的计划,就像面对冰箱中的残羹剩肴你决定怎么办一样。无论你是一名猎人策划逼近~头鹿的各种方法,或者是一名未来学家周旋于3种不同设想间以勾勒出一种工业在10年后会发展成什么样,都需要设想多种方案。较之于猿,我们所做的要多得多:我们有时甚至能留神埃德蒙·伯克(EdmundBurke)*在18世纪所作的警告,“公众利益要求现在做的,正是聪明而善良的人们希望在5至10年内做到的事情。” 
  因此,对于新情况的多阶段计划肯定是智力的一个方面。确实,那似乎是自猿胞向人脑过渡中被大大增强的一个方面。但是我想,学问本是寻常事,不足为奇。 
  当然,多才多艺、预见和创造性需要的一个基础是现存的知识。不掌握足够的词汇不可能成为诗人或科学家,但若是对智力的定义强调的是知识或记忆的突触机制,那确实把这个标志给丢了——那就成了错误的还原论,这种强调将事情还原到基本组成的观点,就现下所述而言,走得太远了点。这个错误是从事意识研究的物理学家常犯的,我将在下一章中解释。 
  例如,莎士比亚所用的词汇并非全是他发明的,他只是重新组合那些词,尤其是使用比喻使得在某个层次上的关系转竟至另一个层次。同样,智力行为往往是旧东西的新组合所组成的。 
  演绎逻辑是关于智力是什么的另一个方面,至少对人类是这样。我以为,哲学家和物理学家对人类逻辑推理的能力评价过高。按巴洛的观点,逻辑性是由对事物的内在秩序的猜测所组成的——但只是当确实有一种明确无误的内在顺序可作猜测时(数学即是佳例)。位数多的除法所需的猜测过程是一种逐步逼近的方式,这种类型的方式能下意识地运转得相当快,以致像是一种向所完成的“逻辑性”产物的跃变。是否有这样的可能:逻辑是论题的一种属性而非精神过程的属性,也即猜测不论在心算中还是在创造兮思维中都是最本质的东西? 
  关于什么的一览表能够既对“是什么”,又对“不是什么”作进一步的扩展,但是我将主要讨论巴洛的观点,即在对次序作猜测的这个方面,更一般地,将专注于皮亚杰提出的问题:当没有明确的选择时怎么作决定。我知道这将把智力一词的某些用法排除在外,就像当我们谈论智力设计或军事智力时那样,但是对次序作猜测的这个侧面使智力的含义涵盖这么广阔的范围,倘若我们能避免关于意识的混淆和不合适的解释层次的话,那么围绕于此进行分析是值得的。 
  由激素驱动的侵犯、性欲和权欲、欺骗和捣乱、友谊和怨恨、善意和恶意的玩笑等等的混合都在振动相似的弦。我们需要假设灵长类(特别是黑猩猩)对它们正在做的和企图做的懂得很多,就其对同伴的意图和态度而言,它们所作的推论几乎与人类相似。只有这样,才能为这些动物的许多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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