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一世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影响未来中国传媒30人-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观众传达的是一种特别朴素的情感,他觉得你的节目让他了解了法律的有关知识,但更重要的是,他认为你的节目成为他有滋有味的生活的一部分,没有什么比能融入别人的生活更让人觉得快乐而有价值了。

    徐滔,女,1991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电视系电视节目制作专业,同年分配到北京电视台;现任北京电视台《法治进行时》栏目制片人、出镜记者。

    2002年,荣获第五届范长江新闻奖、首届“北京市荣誉人民警察”称号。

    用电视产品换来我们生存的口粮、换来我们发展的空间。这样的定位,决定了我们的节目注定要做俗文化、做电视快餐,因为这是现阶段中国电视最容易成功的地方。

    低起点并不等同于低级趣味,因为低起点一样可以做出雅俗共赏的上乘之作,关键在于谁来做和怎么做。这之中,窍门没有,体会不少,最重要的一条是,只要我们能够深入到别人的真实世界中,我们的节目就能活出自己的精彩。

    一个好主持人最应具备的素质有两点:一是激情,不是来自字正腔圆的播音技巧,而是一个好记者对于一个节目、对于一种生活的熟悉。有感而发的时候,自然就有动人之处。二是观点,有观点的信息就成为一支有统帅的军队,它和没有观点的乌合之众交锋,自然有更多胜算。好的观点不能有说教,也不仅是权威的点评,而是一种最自然的共鸣,让节目中的人物与观众,在一种真实的情感中最大限度地共鸣。

    一个女记者因为采访而获得被采访对象整个群体的认可,并成为其中的荣誉成员,而她所负责的《法治进行时》也成长为名牌栏目,赢得观众的青睐,这是一个传媒人苦苦追求的理想状态,徐滔实现了。

    知道徐滔的工作安排得很紧,因此对于能否如愿采访到她心里一直没有底,得知她拿出两个小时接受采访者的采访时,采访者感受到了她办事的认真和待人的真诚。在没见到徐滔时,采访者把她想象成粗犷豪放的女侠,及至面对面坐下来,才发现,她是一个皮肤细腻、身材娇小的俏女子。当她看到采访者手中的两瓶“鲜橙多”时,爽快地说:“我就不喝这个了,得减肥了。”她口才奇好。生动的叙述,率直的性情,交织出一个极富感染力的可爱女人。

    采访结束后,采访者顺便参观了一下《法治进行时》的办公环境,这是三间陈设简单、十分拥挤的办公室。见到采访者有些诧异,她乐呵呵地说:“这已经比我们创业初期的那个楼梯间要强多了。”

    徐滔是个意志极为坚强的人。她为实现自己的理想,付出了很多很多,这是当今许多生活条件十分优越的都市女性很难做到的。同时,徐滔也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不是每一位付出很多的人,都能获得她那样的辉煌。她在贡献社会的同时实现了自我。没有什么能比工作并快乐着更令人羡慕的了,而徐滔恰恰是这样的。

    这次采访后不久,徐滔就走上了新的工作岗位,担任北京电视台科教节目中心的副主任。虽然她不再担任《法治进行时》的制片人,但仍然战斗在政法报道的第一线;她的目光已不仅仅局限于政法节目,她也不满足于只是打造一两个文化品牌。现在她正带领着一支更大的队伍,为了一个新的目标——创造一个文化产业,而奋力地拼搏着。

第三部分 凤凰台上凤凰游 第48节 寻找资本与主流传媒的结合点(1)

    寻找资本与主流传媒的结合点——

    访《证券市场周刊》主编杨浪

    文/康韬王秀兰刘丽新

    采访者:最早听说你当过兵,打过自卫反击战。选择从军,是从小的理想还是那个年代的权宜之计?

    杨浪:对传媒界而言,一个老总打过仗,可能会觉得传奇。其实,对于我们这一代人这种经历毫无传奇可言。我1970年当兵,当时十五岁。的确,在那个年代选择是很有限的,不是当兵,就是插队。我家里就是部队的,从小受很正规的家庭教育。我一直都很自信,相信自己属于出类拔萃类,中学时代当过学校红卫兵团的政委,当然不是打砸抢那种。参军以后,十七八岁开始发表作品,我的第一首诗发表在《云南文艺》上,二十四岁参加作战,二十五岁加入中国作协云南分会。

    我和我妻子都是部队的,一起上过战场。当时,我们从北京去的有一百二十个战友,坐一个闷罐车就到了离家很远的云南,被分配到昆明军区。这个部队是前线的部队,上战场、参加作战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原来是在团政治部宣传处,为打仗去了舟桥团。

    1979年2月19日凌晨,我们舟桥团在红河上架舟桥,一上滩头,几十条舟车放下,敲击着河面,发出巨大的声音,对岸敌军开始炮火压制,子弹打在桥上丁丁当当,我们随即发起攻击强渡红河,对面一排子弹扫射下来,我周围有一些战士伤亡,自己的部队在河那边往上冲,枪林弹雨中我们在上级规定的三小时内完成了架桥任务,我也因此荣获三等功。在战争中,我看到了伤亡,看到活生生的人一个个倒下。我相信战争可能使人妖魔化,也可以使人净化,我属于后者。经过战争的洗礼,人会淡泊很多。

    采访者:是什么原因使你离开部队,选择加入《中国青年报》而成为传媒人?

    杨浪:很简单,仗打完啦。1978年《中国青年报》刚复刊,很需要人,尤其缺年轻的编辑、记者,就把我借调到报社。最初是编诗歌、散文。因为我在部队时就已经接触了一些著名诗人,文学观念还比较新。当时,在《中国青年报》的有陈小川、马立成、米博华、张飙、李大同等等一批青年才俊,包括我在内都没有正规的学历背景,而77级学生还没有毕业。我是1982年正式办理转业手续调到《中国青年报》的。

    采访者:请谈谈你对《中国青年报》的感受。

    杨浪:我对《中国青年报》一直有着很深的感情。《中国青年报》之所以能够在当时影响一大批人,关键有两点:首先是这张报有自己的文化特色。在当时的中国主流媒体中,《中国青年报》是思想最活跃、最敢讲话、最可读的一张报纸。其次是这个团队中的人。《中国青年报》积聚了一批青年才俊。

    1982年,思想解放刚刚开始,报社老中青并存,观念冲突非常明显。《中国青年报》积极倡导改革,倡导思想解放,在推动观念转变方面起着非常积极的作用。1983年以后,改革进入大的发展阶段,开放了十八个沿海城市,党内和社会内思想冲突很大。《中国青年报》不仅在思想上旗帜鲜明地倡导改革,还在报界开创了一系列新的尝试,在报道上有了经典性的突破。比如“大学生毕业成才系列访谈”,无论是在报道形式上还是所涉及到的问题,都可称为开山之作。

    后来,《中国青年报》还开办了国内第一个星期刊(周末版),开创了用报纸展开的知识问答,组织过世界性球赛,开设了与读者面对面座谈的“读者日”。这些现在看来很普通的事,在二十年前的中国报界却是具有创造性的。可以说当时的《中国青年报》是报业的一个思想库、一个媒体的中坚。

    20世纪80年代《中国青年报》的青年才俊可谓群星璀璨。1985年前后,一些老同志相继调走,年轻人迅速凸显,在这个平台上发挥着自己的判断,实践着自己的想法。他们能拼能闯,创造并主宰报业的思想,而且一直影响到上世纪90年代。现在很多知名媒体的掌舵人都与《中国青年报》很有渊源。

    采访者:那又为什么离开《中国青年报》呢?

    杨浪:1989年那场风波对于我们这一代知识分子有着重大而深刻的影响,尤其是我。当时是带着一种激情、一种理想主义在做报纸;后来就去探讨做报的一些新途径,比如把《中国地震报》市场化、参与新华社的《每日电讯》等。1992年《中国青年报》改版,出了三个周刊,我做其中的“社会周刊”。之后其他报纸也纷纷效仿,1993年、1994年挂周末版逐渐形成潮流。

    在深刻体会到意识形态的刚性之后,我试图在纸媒体上做些其他尝试。做“社会周刊”时,在形式上做了些探索,比如:用杂文的形式写社会新闻,用中国传统的文言文写人物,凝练、耐读,还努力实现与读者的互动。在愚人节那天,我们放了一个“漂流瓶”,采集幽默段子,结果来了两千多稿件,可谓异彩纷呈,像“博士可以生两胎”、“世纪婴儿”、“济南铺设啤酒管道”等。见报后,舆论大哗,捅了马蜂窝,我也因此背了处分。突然间我认识到在那里的发展空间有限了。

    采访者:请谈谈你参加《三联生活周刊》主创班子的经历吧。

    杨浪:我很早就参与了《三联生活周刊》的筹办,“愚人节事件”之后,才实质性地介入到《三联生活周刊》。这个参与不是我一个人,而是一大帮人,包括领军的钱刚、陶泰忠,做评论的何志云,做财经的胡舒立,做图片编辑的闻丹青等等,后来被称为“豪华阵营”。

    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大批新闻界有头有脸的人聚到《三联生活周刊》?事实上在1993年,商业资本进入媒体的第一轮,规则我们是不知道的,香港《明报》的于品海跟我们谈了很多,在我们听来完全是全新的概念。事实上因为有商业资本的进入,会有改制的机会,这一批人才会杀到这儿来,恰恰是商业资本的进入,在今天看来还是非常复杂的,因为他完全不懂政治,不到一年,就铩羽而归。后来我们又找了第二任投资方、第三任投资方,都是好景不长,人员变动也很大。

    1994年底,团中央支持尝试把《中国青年》杂志这本机关刊物市场化,这活儿是我特愿意干的,于是就去了《中国青年》杂志。我们那一任班子的目标是用两三年的时间让《中国青年》杂志走出低谷,使它有个比较好的市场形象。我们基本达到了这个目标,各种发行数据和广告数量也有了较好的回升。

    采访者:后来怎么又去做财经媒体了?

    杨浪:当时联办想做媒体,有非常要好的朋友来找我,要我推荐几个人,我说:“第一个胡舒立,第二个尹克,第三个张志雄,第四个王安。”又过了一段时间,朋友又来,说他打听了半天,结果是我最合适,要我一定去。后来,经过对联办的了解,认为具有一定的资本实力和可靠的政治背景,就去了联办筹办《财经时报》。

    采访者:资源控制权的分配是否在《财经时报》后来的变故中发生了重要作用。

    杨浪:这也是一个问题,在当时既然展开这样多的资源,想做这样的一个产品,最合理的方式应该是它的一把手对整个资源的掌控,使它得到最有效率的利用。但事实上,联办整个经营媒体的思路、它的成败得失都在这儿,叫做放开中间,抓死两头。到现在为止,它的广告是高度集中、发行是高度集中的,编辑部你怎么折腾,但是经营的权利始终是在联办的手里,一开始我们做的时候,确实是跟联办谈这个问题,也确实有许多的冲突摩擦就体现在编辑部与广告发行方式的摩擦,但后来发现这是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