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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史-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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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倡无寺无僧,及思祖先、思国家、思三宝、思人间的四思教义,在南方湄公河三角洲的农民中流传,显然有临济禅的影响。

  在中国清朝初年,到北越来的中国临济僧人中,最著名的是拙公。拙公传明良,明良传真源正觉,正觉传麟角。麟角(1696—1733)俗名郑拾,原是郑氏安南王国的王子,以家为寺,创莲宗派。麟角有弟子杜多,曾奉师命到广州,在鼎湖山庆云寺参学3年,带回经律论300部,1千余卷,广弘四分律,号称“两国和尚”。此后继承莲宗寺的是桂阳人慈风,影响渐大,门徒300多人。莲宗派虽属临济宗传承,但偏重在净土,以阿弥陀佛为参禅公案;同时提倡“禅教双运”,以“教”为眼目,将教理、修禅和念佛结为一体,使这个派别在多层次中得到流传。

  此外,在17世纪初,曹洞一系也传进越南。先是水月通觉和尚(?—1711),游学中国北京,后到湖州(属浙江湖州)凤凰山参拜一句智教,由是得法,成为越南曹洞宗始祖。此派中心在河内,亦号水月派。

  19世纪初,南方阮氏集团在农民起义的基础上,建起南北统一的阮朝。

  阮朝在政治上扶植临济正宗,歧视莲宗,促使莲宗更加走向民间。1858年法国入侵越南,1884年沦为法国的“保护国”。广大佛教徒卷入了爱国抗法斗争,佛教也成了强化民族意识和组织抗争的重要手段。1858—1873年,法国强迫阮朝签订了两个丧权辱国的西贡条约,激起越南人民的强烈反对,宝山奇香派在这次斗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1939年,南方安江省和好地方开始出现了和好教。他们自称是宝山奇香教的继承者,吸引大批信众积极参与政治活动。与此相应,正统的佛教界也掀起了复兴运动;一些知识居士主张重新解释佛教教义;同时效法西方基督教,创办佛教慈善事业,普及佛学教育,建立群体组织。1931年在西贡成立佛教研究联盟,次年在顺化成立越南佛学会(越南中部佛教会)。青年佛徒的组织“家庭佛子”也宣告成立。各种佛教团体遍布全国各地。1951年建立了联合北、中、南三地佛教组织的越南佛教总会。从大势上说,越南佛教始终具有爱国传统。在抗日战争期间,范世龙和尚组织的“越南佛教救国会”,1963年在抗议美吴集团暴行斗争中有广德等6位僧尼自焚,就是著名的代表。

  早在本世纪初,在芹苴市的一所佛寺创立一个叫高台教的新教派,活动在湄公河三角洲地带,信徒有120万。1926年,黎文忠将高台教徒组织起来,本部设在西宁,重加整顿。他倡导佛、道、儒和天主教融合,并揉进扶乩等民间信仰,形成了一套独特的教义。到1935年高台教第二代范玉石时,信众数目急剧增加。在抗日战争末期,与和好教结成民主社会党,成为南越重要的政治力量。






                    佛教史



                第十一章 佛教在西方的流传和影响概说

                  

西方对佛教的了解,可能始于公元前4世纪后半叶。希腊马其顿亚历山大东征时,著名的怀疑主义者皮浪(?—前275)等哲学家也随军进入印度,完全有可能把佛教思想带回希腊世界。前3世纪孔雀王朝的阿育王遣使向印度境外传播“正法”,一些学者据阿育王石柱铭文13号记载认为,有些使臣曾到过小亚细亚以西,所传“正法”,即是佛法。同一时期,希腊使臣李迦斯特尼斯到达了摩揭陀华氏城,他的游记中也提到了婆罗门和沙门。当时以亚历山大港为中心的希腊犬儒学派非常流行,他们重视智慧,蔑视物质财富和人生享乐,与沙门思潮,特别是佛教的人生伦理观,有许多相似之处。希腊人在古印度西北部长期建有国家,前2世纪后半期,希腊人国家弥兰陀王归依佛教,关于他的信教过程以及他与来自克什米尔的高僧那先的对话,见于《弥兰陀问经》(汉译《那先比丘经》)。弥兰陀是已知的最早信仰佛教的西方人。

  在古希腊哲学和佛教哲学中有许多相近的思想。恩格斯就把佛教徒同希腊人并提,认为只有他们才开辟了“辩证思维”一途。像变化无常、因果轮回、“四大”结构等主张,也在这两种文化系统中几乎平行流通。很难说二者有直接关系,或谁先影响了谁,但佛教思想很早就为希腊人所知,且有少数人归依,当无疑问。欧洲学者希罗尼姆斯(347—413)曾讲到佛陀,说他生于处女之血。佛本生故事可能干4世纪在欧洲流传。

  13世纪,蒙古人大面积地打通了亚欧的交通,增强了东西方的交流,罗马教廷也强化了基督教向东方的传播。13世纪中叶,圣芳济会修士约翰和威廉,先后被派往蒙古汗国,开始了对中国的了解。1260—1295年,威尼斯商人波罗兄弟两次来中国元朝,受到忽必烈的接待。他们的侄子马可。波罗(1253—1324)还担任了元朝官职,巡视内地,出使国外。现存《马可波罗游记》,叙述了他自喀什米尔所见的藏传佛教,经新疆和河西走廊见到的西域佛教,也记述自北京到江南的汉传佛教;以及南行所见中南半岛、马来群岛,一直到锡兰岛的南传佛教;对于印度西南沿海,甚至马尔代夫群岛的佛教,也有所记叙。作为基督教徒和往来东西两大国的使者,他把佛教当作东方流行最广的特殊宗教介绍到了西方世界,尽管他的记述极其简略和肤浅。《马可波罗游记》在欧洲影响极大,包括著名的斯托弗尔。哥伦布部读过它。

  15世纪末,随着殖民主义的产生和扩张,所谓“大航海时代”的到来,西方的传教士随同商船和兵舰大批来到东方。他们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以报告或游记形式送回西方。到16世纪,已有出版物商世,成为当时欧洲人了解佛教的主要来源。由于殖民主义最先是在南亚和东南亚经营,他们对佛教的了解,也多半限在南传巴利语系的上座部佛教。一般来说,他们站在殖民主义立场,以欧洲文明中心说观察事物,对佛教采取轻蔑的排斥态度,几乎没有什么客观的研究。

  此后,西方对佛教的了解日多,随着启蒙主义思潮的发展和对世界认识的开拓,西方有识之士不再那样妄自尊大。黑格尔(1770—1831)的《逻辑学》已经给佛教哲学以重要的历史地位,把它放在巴门尼德(“有”)之后,赫拉克利特(“变”)之前,构成了他的理念自我发展体系中的一个环节“无”。

  佛教哲学开始在西方世界得到了与希腊哲学平等的对待。浪漫主义的文学思潮,又促使欧洲的文学开始从东方宗教,包括神话和寓言极为丰富的佛教文献中去吸取灵感和素材。

  从19世纪开始,西方学界对东方文化的兴趣,多角度地发展起来。在佛教方面,突出地表现在对各种文本佛典的搜集、刊行和研究上。奥地利学者J。维斯丁(1748—1806)首先注意到了巴利文与梵文的亲缘关系,为佛典的研究由巴利文本向梵文本开发创造了条件。到奥登堡(1854—1920),德国的佛教研究已有很大成就,形成了著名的维也纳学派。既是殖民主义者,又是东方学学者的布利安。霍格森(1800—1894)在尼泊尔任英国公使期间,发现了381部梵文贝叶经,分赠给伦敦大学、牛津大学和亚细亚学会,并将其中的《金刚针论》译成英文,由此刺激了欧洲对梵文经典和印度大乘思想的搜集和研究。1823年,匈牙利人乔玛(1784—1842)到拉达克喇嘛庙住了7年,后受雇于英国东印度公司,著文介绍了甘珠尔和丹珠尔,开辟了西方所谓藏学的研究领域。东印度公司是英国殖民主义中心,也是研究西藏的中心。大约在此前后,俄国也从外蒙古和北京运走了甘珠尔和丹珠尔。至于汉文佛典在19世纪也已引起西方的重视,S。比尔于1871—1878年间,开始翻译介绍。但由于文字上的困难,只能是零打碎敲,始终不成系统。

  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中亚细亚,包括中国新疆、甘肃以及西藏地区,引起了西方各国的特殊兴趣,尤其是来自英、俄、法等国,以各种身份出现的学者,络绎不绝。他们在这里发现了大量佛典,除梵、藏、汉文者以外,还有吐火罗文(焉耆—龟兹语)、粟特文、突厥文、回鹘文与和阗文等佛教文献。其中英籍匈牙利人斯坦因(1862—1943)在1900—1916年间,三次进入新疆、甘肃地带,非法搜集文献资料,特别是发现了敦煌石窟,并盗走了大量佛经写本和佛教绘画及版画,由此开创了西方敦煌学一科。列强在中亚细亚和中国掠取的佛教文献和文物,大都保藏在巴黎、伦敦、柏林、列宁格勒和东京的图书馆或博物馆中。

  随着佛教文献进入西方及对其研究的逐步深入,首先是佛教哲学对于欧洲发生了影响。其中最早、且最显著的是德国叔本华(1788—1860),他在基督教世界中宣称佛教是最高的宗教,消除痛苦的最好出路在于涅槃寂静。

  他的悲观主义和禁欲主义,他之视“世界是我的表象”和视意志为一切痛苦的源泉的观点,甚至于用以卑视妇女的理论,都浸透着佛教的某些基本精神,连尼采也称他的意志至上论为“佛教徒的虚无意志”。在近现代,佛教哲学对存在主义的影响也相当明显。他们把人的现实品格规定为恐怖、厌烦、失败、绝望以及生老病死等痛苦,就与佛教的出发点一致。法国萨特(1905—1980)发挥的存在主义著名原理“存在先于本质”,与佛教的业报思想在“人创造人本身”这点上,就是完全相通的。此外,像俄国的托尔斯泰,也被认为是受过佛教影响的伟大作家。

  但是,作为纯信仰对象的佛教在西方流传,更多地受日渐增多的东方移民和侨民的影响。东亚诸国的人去西方走居或侨居,有诸多原因,但对民族文化有强烈的精神需要,几乎是共同的,其中佛教就是满足这种需要的重要成分。

  从19世纪末,东方文化主动加强了向西方的传播,佛教起着主导作用。

  斯里兰卡达摩波罗发起的摩诃菩提学会,先后在英、德、美、澳和非洲等地设置分会或传教中心,出版多种语文的佛典和刊物,创办佛学院等,影响颇大。马拉拉塞克拉(1899—1973)曾去英国留学,后被前苏联莫斯科大学授予名誉哲学博士,为世界佛教徒联谊会的发起人之一,并任首届主席。他主编的英文《佛教百科全书》,在推动佛教向全球发展上,起过重要作用。日本净土宗南条文雄(1849—1927),在英人马克斯。缪勒的支持下,译《大明三藏圣教目录》为英文,向西方介绍汉文佛典概貌;又译梵本《无量寿》、《金刚》等经,传播大乘佛教。铃木大拙(1870—1966)译《起信论》、《楞伽经》为英文,并将佛教禅法介绍到了西方。中国杨文会(1837—1911)与达摩波罗、南条文雄等同时致力于向西方传播佛教的事业,1894年,与英人李提摩太合作,首先译《起信论》为英文;此后又培养梵语、英语和中西兼通的佛教人材,为佛教西渐作准备。及至太虚(1889—1947)自1928年西游欧美,在英、法等国学者协助下筹建世界佛学苑,进一步开拓了汉地佛教的西传事业。19世纪末,出生于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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