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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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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把僧尼推上了稳固的特权地位。及至北魏迁都洛阳,佛教的发展到了滥无限度的程度。

  中国的僧官制度最早出现在北方。魏道武帝以法果为“监福曹道人统”。

  “监福曹”是国家对佛教的管理机关,“道人统”是国家任命的僧官。这一类管理机关和任命的僧官,构成僧官制度的核心。机关和僧官的名称,各国和各时期不尽相同。如后秦设有僧主、悦众、僧录等职,北魏文成帝时,改称“监福曹”为“昭玄曹”,“道人统”为“沙门统”或“昭玄统”;又在地方设置维那、上座、寺主等,重要的寺主,则由皇帝敕授。相对而言,南朝虽然也没有管理全国僧尼的“僧主”或“僧正”,但机构和权力都很小;一些敕授的寺院“法主”或“寺主”,倒是权限较大。这说明,北方沙门发展所带来的社会政治问题比南方要严重得多。

  当上层社会倾尽财富奉佛以谋求自身福业的同时,对因贫困和破败流入佛教队伍的下层僧侣则保持高度警惕。自魏孝文帝至宣武帝的四十余年间,沙门聚众谋反者八次,均遭镇压。517年以后,未见再有沙门叛乱者;此中僧官制度的强化起了重要作用。

  在南朝,社会与佛教的矛盾,即使有严重的政治经济背景,也主要表现为思想文化的争论;而在北朝,即使是思想信仰上的分歧,往往也要以阶级斗争和政治斗争的形式表现出来。如魏孝文帝曾诏令道士姜斌与僧昙无最辩论释李真伪,姜斌论败,帝将加以极刑,得菩提流支苦敕乃止。北齐继续有佛、道争论,至周而演化为第二次毁佛事件。

  周武帝最重儒术,因道与儒均系华夏文化,加上道士张宾对道教的弘扬,和释卫元嵩对佛教的抨击,所以也倾向道教而有疑于佛教。魏太武帝曾斥佛教为“西戎虚诞,妄生妖孽”;周武帝也耻同五胡,责佛法为非“正教”,可见二武毁佛有很强烈的汉文化背景。天和二年(567),卫元嵩上书以为:“唐虞无佛图而国安,齐梁有寺舍而祚失……但利民益国,则会佛心。”他提议建立“平延寺”,以城隍郭邑为寺塔僧坊,不论道俗亲疏,平等安置,“即周主是如来”,和夫妻,推令德,尊耆老,选仁智,求勇略,行十善,示无贪,其实也就是倡导君主高度集权,并确立一种以儒家为体,以佛教为用的社会体制。

  南朝佛教自慧远与王者抗札以来,到梁武帝致敬僧侣,舍身入寺,起码在形式上,帝王的尊位可以不尊,思想文化更是佛教自由驰骋的领地。卫元嵩即以周主为“如来”,著《佛道二论》,谓“我不事二家,唯事周祖”,“我事帝不事佛道”,相当明显地反映了北朝强化君权的趋势,不只政令需要统一,在思想文化上也需要统一。自此为始,至建德六年(577)的10年中,周武帝7次主持三教辩论,实际上只是佛道二教的争夺。570年,甄鸾上《笑道论》3卷36条,痛揭道教伪妄蠹俗;大中兴寺道安作《二教论》12篇,辟道贬儒,以为“佛教者,穷理尽性之格言,出世入真之轨辙”,应为宗本。其破老氏的言论,受南朝佛学影响;贬儒观点,多是庐山慧远的思想;在佛教义学上,接近地论师的主张。在理论能与佛徒相抗衡的言论,依然稀疏无力。

  建德六年(577),周武帝终于以佛教费财伤民、悖逆不孝为名,正式宣布毁法,名僧慧远(净影)、前释任道林等面争无效,遂于北周全境扫尽官私所造一切佛塔,融刮圣容,焚烧经典。“八州寺庙出四十千尽赐王公,充为宅第;三方释子减三百万,皆复军民,还归编户”。道教也同时受到一定破坏,唯有六经儒教独被存立。次年,周武帝卒,佛教再次复兴。

  周武帝毁法为时极短,但打击切实酷烈,其影响于佛教者,比第一次更甚。僧尼逃匿山林,与北魏以来的流民混杂一起,成了全隋的重大社会问题,直到唐初,仍是左右统治者决策的一个重要因素。

                 

  3。本期的中国著述

                 

  从历史全貌看,不论中国固有的文化与外来佛教发生何等激烈的争辩,也不管统治集团出于经济政治考虑对佛教采取限制以至打击的政策,都没有制止住佛教在全国范围内急剧广泛的传播和向社会生活各方面的渗透。儒释道的斗争在更深层的领域,促进了三教的相互吸收和相互融合。东晋以来,儒释道的界限似乎更加清晰了,但在某些思想内容上,却往往是相当混淆。

  在这种形势下,中国佛教取得了既有异于外来佛教,又有异于传统文化的独立地位。能够反映这种独立地位的程度及其持续发展状况的,主要表现在日渐增多的汉文佛教著述上。汉文的佛教著述,在汉末已开始陆续出现,至东晋南北朝,由少至多,由浅入深,已经达到了可观的规模。其中最能代表当时的民族和时代风貌的,首先是各种论著。刘宋陆澄撰《法论》,辑此前释教论著16帙,103卷。梁宝唱撰《续法论》,所辑当亦不少。二书均佚。梁僧祐撰《弘明集》,唐道宣撰《广弘明集》,保存了其中的一部分。各种经论序记反映了当时人的佛教思想,也是重要的文献,大都被集中在僧祐的《出三藏记集》中。这类论著的作者很广,从高僧大德文人学士,到帝王朝贵,在有文化的各阶层中,都能找到代表。

  注疏经论是中国佛教发挥自身思想最常用的方式。像汉魏之际的《安般守意经》,就挟有多家的注疏,保留了内地佛教在那个时期的模样。自康僧会、道安之后,没有哪个佛学大家是不注疏经论的。但自北朝地论师开端,到陈隋之际的智f、吉藏,这类注疏日趋烦琐,隋唐庞大的经院哲学,就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发达起来的。

  表达中国佛教思想的另一种形式,是对汉译佛典抄略和编纂。晋支愍度作《合首楞严经》、晋慧远有《大智度论钞》、僧旻纂《众经要钞》、魏昙显撰《菩萨藏众经要》等都是。齐梁魏末期间,编纂大部头的各种佛教类书达到高潮。

  编撰佛教史传和经录,是中国佛教的一大创造。魏晋以来,与玄风相应,一般名僧多有品藻,简略的传记在有关的序言中也有记载。至于东晋,为名僧个人写专史的已经不少,梁僧祐开始编撰成书,僧皎扩大为《高僧传》14卷,宝唱另撰《比丘尼传》4卷。其他已佚的各类僧史还有不少。

  中国僧传的刨建,使北传佛教史增进了相当准确的历史纪年和地理概念,形成为一种良好的传统,有多方面的重要意义。

  经录也是两晋以来内地佛教的创造。自支愍度、道安至梁僧祐而逐步完善。僧祐的《出三藏记集》所辑佛经目录,条例清楚,由此可见此前中国佛教典籍的全豹,可以说是隋唐佛教经录大发展的先声。

  以种种名义假造佛教经论,也是南北朝佛教的重要一面。晋道安记其所知之伪经25部,28卷,可见造经之风很早即已流行。梁僧祐增至45部,257卷;至隋初法经等统计,疑惑者55部,68卷,伪妄者141部,314卷,数目剧增。疑伪经论中的绝大多数,是出自中土人士的创造,尤能反映当时的思潮。西晋道士王浮造《老子化胡经》,称老子为教化胡人而为释教之祖,至南北朝流行《清净法行经》,则谓孔子、颜渊、老子系佛为教化震旦而派遣的三弟子,这是释、道二教宗派斗争的产物。北魏孙敬德梦授《高王观世音经》,反映观世音崇拜在南北朝的普及化;昙靖造《提谓波利经》,以五行五方配五戒,另有所谓《首罗比丘见月光童子经》,记“甲申年洪水,月光童子出世事”,推算吉凶,妄言祸福,显然是受图谶方术的影响。此外,像《佛说决罪福经》、《像法决疑经》、《小法灭尽经》等,表达了自晋末世乱迄于北朝毁佛的末世思想。

  此外,专记因果报应和菩萨灵验的著作,如《冥祥记》、《幽明录》等也有不少。它们对中国民间信仰和文学创作都有影响。






                    佛教史



                第五章 佛教中心的转移(公元7—10世纪)

                  

  随着笈多王朝的瓦解,天竺社会出现了长期割据和混战的局面。公元606年,建都恒河西岸曲女城(卡■季)的曷利沙王子执政,经过6年战争统一了印度,612年正式称帝,号戒日王。戒日王强盛期的领域,北起东旁遮普、北方邦,南到比哈尔、奥里萨,东自孟加拉,西抵阿拉哈巴德和德干的甘贾姆,成为笈多王朝之后,在印度中心地带建起的最著名的王朝。戒日王世代信奉湿婆教,他本人尤喜佛教。他扩建了作为印度学术重镇,也是佛教义学重镇的那烂陀寺,与来天竺游学的唐僧玄奘交友,又从迦湿弥罗取得佛牙舍利供养,自著有《龙喜记》,叙述菩萨行悲舍身救鸟的故事。

  戒日王死后(约646—647年),中天竺重新陷入混乱。8世纪上半叶,曲女城王国在耶输跋摩的统帅下,有短暂的中兴,继续保持戒日王奖励学术、同中国建立外交关系(731年)一类作法。但不久,那输跋摩在与迦湿弥罗战争中死去。8世纪下半叶,曲女城被波罗王朝所征服。直到836年,罗提诃罗王朝据有曲女城,才建立起比较稳固的统治。到9世纪末,势力范围已推至北到旁遮普的佩霍瓦,南到中印的德奥加尔,西到卡提阿瓦的乌那,东到孟加拉的帕哈尔普尔。此后兴衰不定,一直延续到11世纪。

  迦湿弥罗在七世纪时,兴起卡尔科特王朝,西败印度河上的吐蕃人、突厥人和达尔德人,南挫曲女城和高达(孟加拉西北)的统治者,一时成为北印度的强国。这个王朝也大力提倡宗教敬神,赞助学术活动。855年,阿槃底跋摩推翻前朝,继续对外扩张,更取得旁遮普的一部分。但不久即陷迸长期内乱,1003年,被洛哈罗王朝取代。

  7世纪,在孟加拉建起了高达和文加两个姊妹王朝。8世纪初,受到曲女城和迹湿弥罗两个方面的威胁。瞿波罗将两个王朝统一,建立了波罗王朝,把孟加拉推向了历史上最昌盛的年代。约780—815年,在位的达摩波罗占领了曲女城,并把政治中心再度转到华氏城(巴特那);提婆波罗(815—855)

  把疆域向北推到甘蒲阇区,南抵文迪亚山脉。他们都是宗教的积极支持者,前者在恒河南岸新建毗俱罗摩尸罗寺,意译超行寺或超岩寺、超戒寺,成为佛教密教的发展要地;后者与那烂陀寺住持婆罗门雄天的过往密切。此后国势日微,而继位者的宗教热情始终不减。它的历代王者都是佛教的虔诚信徒,在政治上则力争婆罗门大臣的支持,对那罗延天派和大天派的教徒也是平等看待。后来应邀来西藏传播佛教的燃灯阿底峡(982—1045年),就是属于这个王朝的著名学者。12世纪中叶,这一王朝被斯那政权推翻。

  以上是北印度的一般形势。南印度自六世纪开始,以瓦达比(在今孟买辖区)为首都的遮娄其王朝兴起,同以建志城为首都的帕拉瓦王朝之间,展开了长期的霸权斗争,互相残杀和袭击对方首都。8世纪上半叶,遮娄其的超日王二世,曾占领过建志城,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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