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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述说唯识二十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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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把这些例子放一边儿。 
              外道问:外境是心识所现,刚晓的心识与张三的心识不相同,心识既然不同,则所现出的外境就不该相同,为什么你见是桌子我见也是桌子呢?这该怎么解释呢?或者说因为我刚晓、张三的心识不同,所以我刚晓看是桌子、是茶杯,张三看就不应该是桌子是茶杯,然而现在我们二人看它们是一样的,都是桌子、是茶杯。所以若无外境则“相续不决定不成立”。 
              因为我刚晓与张三两个人的引业差不多,所以你看是一把桌子,我看也不会变成一把椅子。这桌子是共变的,当然你张三看是桌子,我刚晓看也是桌子了。
            

    以上的这说法是世亲菩萨在二十论中阐述的说法,我们把它供奉起来,先不理它。
            

    我们上小学时,课本上有个故事:一个匠人,做了一个盾牌,这个盾牌呢,一面是金的,一面是银的,或者一面是铜的,一面是铁的,反正是盾牌的两个面儿不是同一种材料。有两个人来买盾牌,甲说:“这个金盾牌很好。”乙说:“你错了,这是个银盾牌”。只有一面盾牌,甲看是金,乙看是银。 
              外道说:甲、乙二人的心识不同,外境乃心识所变,外境就应该不同。我刚晓说,对呀,甲看就是金盾牌,乙看就是银盾牌,虽然甲看是盾牌,乙看也不是说就成长矛了,还照样是盾牌,但金盾牌与银盾牌并不是绝对一样的。
            

     咱再看这个茶杯,虽然说咱们大家怎么看都是茶杯,但你们在前边看,看见的是几个字儿,而我在这后边看却看见的一朵牡丹花儿。都看是茶杯,但你看见的是茶杯上的字儿,我看见的是茶杯上的花儿,这不一样。
            

   庄子有一天到郊外踏青。春天来了,他心情快活,可走着走着呢,他发现草丛中有一具尸骨,他于是就拾起这尸体的头盖骨,边敲边唱:“可怜的人,你是怎么死的呢?你是病死的,还是被人杀死的?亦或是赌博输了以后没法活自杀的?……”
            

    庄子唱累了,也走累了,倒头躺下就睡,他睡下之后,这个尸骨头找他来了:“你这个臭老庄,我怎么死与你有屁相干,你敲我脑袋做么子事呀。”庄子说:“你看这花花世界多好玩儿呀,我想帮帮你,你若想再活过来,我与判官交情不错,可以让你复生。”尸骨头大吃一惊:“多谢你的好意,千万不要这样,你看这世间花花的挺好玩儿,可我看坏透了,天灾人祸,战乱纷纷,我可不愿回去。”庄周是战国时候的人,春秋无义战,战国更是。同一个世界,庄子与尸骨头所看见的就不一样。
 
            

   我们九华山佛学院的演海法师说过一个事儿,很好玩儿的,他说:“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人为什么要怕死,为什么不愿死,让他死怎么那么难,一个人病得快死了,明明没治儿的病,癌症,还非要想方设法去救治,这何苦呢?再者,死也并不一定坏呀~~”我问他:“你还没死,你凭什么说死并不坏?”演海法师说:“那要是真的死了不好,为什么死人都不回来?若真的活着好,为什么人刚生下来都哭?”同一个境界,不一样的所见。
            

     关于相续性的问难,就说到这儿。下边儿是第四个问题。第四个问题就是皇帝穿上那并不存在的新装到底有没有起到遮羞敝体的作用。
            

   还拿梦来做类比。《玉琳国师》(即台湾排的《再世情缘》)中,珍格格做了一个梦,梦见丑天仁,结果呢,病入膏肓,差点儿死了。梦是虚假的,但它也起作用。你们都没看过《玉琳国师》?好,那说我们常举的梦。晚上梦见一只大老虎要来吃我,吓得我跑呀跑,跑又跑不动,结果把我吓醒来了,醒来后发现出了一身大汗。在这个梦中,大老虎来吃我,有这回事儿吗?绝对没有的,绝对没有一只大老虎来吃我,但吓得我出了一身汗是一点儿也不假的。梦境是一点儿影子也没有的,但它的作用是有的,并不存在的东西也会起作用。 
              再比如曹操打张绣时,他的军队在行军途中,实在太渴了,人都渴得没法子,于是曹操说:我们大家鼓点儿劲,前面有一片梅子林,大家到那儿就好了。大家一听说梅子,口中就流出了口水儿!真有梅子吗?没有,但假的梅子也使大家流了口水。
            

   前秦军队被东晋八千人在淝水击败,秦军在前跑,“闻风声鹤唳,皆以为王师已至”。只不过是风声而已,并不是晋军追赶,但就被吓破了胆儿~~后来符坚站在城头儿上往北一看,看见八公山的草木,“皆类人形”,对符融说:“此亦劲敌也,何谓少乎?”是晋军吗?不是!只是树木而已。这并不存在的晋军也吓破了符坚的胆儿。 
              还有,杯弓蛇影。真的是小蛇吗?不,只是墙上挂的弓,影子倒映在了酒杯中而已。但这并不存在的蛇把人吓的大病一场。 这些都是虚妄的境界,但作用也是很明显的。世亲举的例子是“如梦损有用”,是说梦见男女交媾,但有这事儿吗?做梦而已!可醒来一看,你遗精了。
            

   至此,第二个颂子也说完了,四个问题都解答了。下边儿大家再记几句话
 
            

   外境是虚假的,这毫无疑问,不信你看:
 
            

   我梦见九华山发了大水,我并不是梦见河南发大水呀,这梦中的处所可以确定,难道你能说九华山真的发了大水~~凭处所的确定来否认唯识无境是无道理的。
 
            

   我梦见天快黑时九华山发了大水,并不是梦见中午九华山发了大水,凭这时间确定来否认唯识无境也是说不过去的。
 
            

   人类业报类似,看见都是河水,饿鬼类的业报类似,看见都是脓水,人与人的心识虽不相同,但具有共业,所以我们看见这房中的东西是统一的。
 
            

   这儿再加上几句,超出了世亲的解释范围。
 
            

   人与人之间的心识各不相同,但因为共业的缘故所以差别不是十分十分的大,但差别是有的。所以,虽然你看见的是茶杯我看见的也是茶杯,但细细斟酌起来,你看见的是茶杯上的字儿,我看见的是花儿,凭这个相续不决定来推翻唯识无境,理由太不充分了。 
              梦见老虎,也会吓出一身大汗,凭这外境的作用来推翻唯识无境也是不行的。
            

    如果用更简单的话来说,就是:
            

    处所和时间,那就与梦中一样,众生的身不定,如人见是河水,饿鬼所见则为脓水,若说梦是虚幻的,说食不饱,那为什么梦淫会遗精呢? 
              前边已经说了两个颂子,世亲先提出了“万法唯识”的观点,引起了问难,问难一共有四个问题: 若真是“万法唯识”而没有实在的外境,那么:时间性就没办法确定,如同计算机千年虫一样,二000年与一九00年搅和不清;处所也没办法确定,北京就是上海;相续不决定也不成立,我到外边儿饭馆吃肉,你指责我坏了僧人形象,我说你眼中看见的是肉,而在我眼中看呢,它只是青菜而已;事物的作用更无从谈起,拿药盐作食盐我也心安理得。这会出人命的!你世亲立这个宗岂不是给世界制造混乱吗?
 
            

   世亲在第二个颂子中作了回答,他是拿梦、拿鬼作例子来做的辩驳。他说,你们的问题都是不成问题的问题,你们的问题都犯了因明规则中的“不定因”之过失。梦中的早上不是真的;梦中的九华山照样是假的;站在鬼道的立场角度与站在人道的立场角度来看这一杯水,结果大不相同;再者你梦中行淫,难道我能指责你道德败坏?我只能说你修行工夫不够而已。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哪…… 
              插言:这句话蛮好的,说慢一点。
            

     啊──这是一幅古来的联句,全文是: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贫家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世亲如此驳斥以后,又进一步说了第三个颂子。
 
            

   一切如地狱,同见狱卒等,能为逼害事,故四义皆成。
            

   这第三个颂子呢,是进一步对以上四个问题的作答。我们从这第三个颂子上,可以发觉,世亲菩萨这个人满张狂的,不给人留一点儿情面,就象毛主席的“宜将剩勇追穷寇”,明明举出梦、举出饿鬼的例子就已经驳斥了四大问题,可他还嫌不尽兴,又举出了地狱来做例子。
            

     我们先说说地狱,什么叫地狱呢?这个词已经被我们佛教徒给说烂了,可实际上并没有人把它给讲清楚。地狱,按印度话叫捺洛迦,翻译为汉语则应为苦器。这印度话我也不懂,捺洛迦这个名字是别人告诉的,是从书上看来的,而苦器这个词可以简单说说。这“苦”,先不按佛教常说的三苦、八苦之类来解释,用世间话该咋个来说呢?有一种味道叫做苦,黄连的味道;特别难受也可以叫苦,有一本《忠字旗下跳舞》,中间写到批判刘少奇时,有一句话:“走回头路,吃二遍苦”,这个苦就是难受、痛苦;特别有耐心也叫苦,我劝一个人叫苦劝……这个苦还可以作使动词,比如“这几天可苦了他了”,这是苦。那又什么叫“器”呢?有才能叫做“器”,象“大器晚成”,还可以做器官讲,象消化器,而最常用的是做“东西”“器具”“物品”讲。把这苦与器连在一起,苦作使动词,器作器具,就成了“使之苦的器具”。
            

    有人考据,地狱这个民俗观念,最迟在汉朝时已于中国人的心目中流行,到南北朝时代,已是大盛,翻译佛经时就把苦器译为了地狱。苦器是“使之苦的器具”,地狱是极苦极苦的地方,不论苦器还是地狱,这两个词其实是器世间,都没有涉及到有情众生世间,是器具,是地方,是茶杯,是酒坛,是上海,是南京……那么,为什么把这根本不涉及有情众生的“地狱”作为有情轮回的一个环节、一道的名字呢?人、鬼、畜可都是涉及到有情的呀~~
 
            

   其实说穿了极其简单,正因为太简单了,使得我们平常都忽略了这个问题,现在猛一提出来,还使得你一炸一惊的,不必惊炸,我们平时只要多留心。有一本《为什么不问为什么》,中间尽是些看似极其简单而我们又总是忽略过去的问题。 
              李鸿章又叫李合肥,为什么?因为他是合肥人。柳宗元又称柳柳州,为什么?因为他做过柳州刺史;康有为人称康南海,为什么?因为他是广东南海人……合肥、柳州、南海这些地名在这里指代人了。中国人既然有这习惯,所以我们说地狱,其实是说的地狱里边儿的有情众生…… 
              插:这是不是太牵强了?历史上的名人是因为他们在某个领域作出了特殊贡献,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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