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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伊斯兰教圣源道堂胡门门宦简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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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大家无奈只好回到寺里,开学阿訇当众宣称:“来自口里的这个贵客不是一般人,因为他当时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只可惜我们还未来得及问他的住址就不见了”。学栋急忙上前给大家说:“我当时觉得大梁轻松的上去了,这时我才及时发现那贵客在帮忙,因为当时很忙,所以我随口问他何许人,他说他是来自口里(甘肃)的一个老满拉”。学栋这样一说,众人纷纷表示许愿,等清真寺修建完工之后,一定想办法找到那贵客。

清真寺已竣工一两年,但大家的愿望还没有实现,于是大家通过商议,决意由学栋带领三个人起程到口里寻找贵客。然后他们千里迢迢,一路风尘仆仆,披星戴月,风餐露宿,备受艰辛,终于来到口里(甘肃)河州境内,他们在河州的各清真寺打听过,都说不知道。他们又到河州花寺里去打听时,该寺的老人们说:“我们河州的各寺里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人,我们这个寺里更没有这个人,你们到太子寺城去大听一下,也许在太子寺的花寺里有里吧,因为人们把那个花寺的开学阿訇称为“太子寺老阿訇”,听说他有显些奇特怪异的习惯,你们从口外远道而来,真是不容易呀!你们真有诚意,既然如此,你们在此住一宿,到明天再说吧”。第二天,他们谢词该寺的伊麻目及一些老人,来到太子寺城,并打听到西街的花寺里,他们看见院内的一条长凳子上坐着一帮老人。那学栋顿时觉得其中一个老人很像他们要找的贵客,他们走近了那些在座的老人,那些老人给他们有礼地起坐了,给他们说了色俩目表示问候了一番。那些老人殷勤地给他们让座了,这时很像贵客的那老人客气的给他们说:“你们先歇一会,我去洗个啊卜德司(小净)”。然后胡子太爷洗啊卜德司去了,那些老人们便问起他们来自何处,又有何意?他们说:“我们是来自口外(新疆)某清真寺的,到这里来找一个自称我老满拉的人。当时我们因忙于上正梁而未来得及问他的详细住址,所以我们到口里后,先到河州的各寺里找了,但没有找到,最后到河州的花寺里,那里的一个老人给我们讲,他听说太子寺花寺的开学阿訇有如此行踪里。所以我们才打听到这里,因为我们如此辛苦地找他,是由于前些年,我们修大殿上大梁困难的时候,突然不知何处来了一个手持拐棍,身负背架的老者,奇怪的是他用拄棍轻轻顶了一下大梁,那大梁就轻而易举地猛上去了。这一奇怪的情景,有我们的这个学栋看得一清二楚,然后我们的阿訇知道后礼让他领众做了主麻。主麻散后,我们正忙于入席吃早饭时,那老者突然又不见踪影了。所以我们为了感恩戴德,表示永世不忘,才打听来到这里。可我想起那老者的帮忙,似乎刚才去洗啊卜德司(小净)的那个老人特别像”。那些老人们听完他们的如此陈述后,为了证实情况,又问他们此话当真?他们说千真万确,没有半点虚言。那些老人这才回忆起前些年的一个主麻上,听某满拉说:老阿訇吩咐他们主麻时候到了把班克念,他说他出去一趟里。原来是这样,你们这么一说,我们对此还真有些记忆犹新,既然在那次他不仅给你们领了主麻,而且还给我们领了主麻。你们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所寻找的“老满拉”正是我们寺的开学老阿訇,在太子寺城一带人们都惯叫他“太子寺老阿訇”。既然就在那一次主麻日他不仅给你们领了主麻,而且还给我们也领了主麻,他是在我们河湟一带有名望的一个老阿訇。这一下你们如愿以偿了,这就是真主的口唤与他的襄助。此时已是撇申(晌礼)时候,他们洗罢啊卜德司(小净)后同众做了撇申(晌礼)。然后他们几个喜形于色地进了胡子太爷的学房,又说了色俩目,并呈散了一些索德咯(施舍物),以示敬仰。这时该寺学栋急忙准备茶饭,款待了他们几个客人。尔后,他们几个激动得热泪盈眶,心悦诚服地恳求老太爷给他们教授伊斯兰教的真理。事已至此,胡子太爷便答应了他们的诚意,于是他们恭恭敬敬地跪在胡子太爷面前受了一纳白的讨白,给胡子太爷当了诚实的教徒。然后他们留宿几日后,便依依不舍地挥泪告别了胡子太爷,上了口外,回到自己家乡。他们返回故乡后,给那里的父老乡亲们不仅讲述了寻找老太爷的详细过程,而且还四处散布老太爷是相遇黑祖瑞圣人的卧里,他所创立的门宦、所传授的教门是千真万确的,不容置疑的。同时他们还到处传扬老太爷的声望,当时那里的人们听后,非常羡慕他们几个,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得到如此幸运。从此胡子太爷的声望在那几个人的基础上在新疆一带日渐驰名了,其教徒也日益增多了。
  第  五  章

                                                           耄耋先贤    活修拱北

                                                           一、成河任教遇异人

第二辈教主欧斯麻讷·马成河生于乾隆四年乙未年(1739年),他自小在奴哈齐阿訇等人处求学念经多年,他为人聪明伶俐,才华过人。虽然他在求学多年的基础上已掌握了伊斯兰教一些经典的基本知识,又跟随父亲次数较多,见多识广,并温习家学,精通理学,但是对学生讲解经典能力较差,只能讲授字面意义,难以解答词句、语言等的含义。其实他们弟兄五人都有投师求学,诣前请教的经历,但是他和老三、老五知识较突出,成为有名的老人家(阿訇),只有老二和老四只掌握了伊斯兰教的基本教法教律,但没有像他们那样驰名。可是他们都随父亲温习家学,探求真理,传教授道。同时也以言传身教,平易近人的品行,深得广大教徒的信赖和尊敬。由于当时南乡一带的人们对尊敬先贤及其后的意识概念较差,所以一开始众教徒尊称他们为“阿訇”,后又尊称他们为“巴巴”,再后来才尊称他们为“太爷”。

有一年,广河马家咀哲麻提决议,要求胡子太爷答应让大太爷(时称大巴巴)任他们的伊麻目,胡子太爷只好答应其长子前去马家咀开学任教。大太爷荣任教长是一件大喜事,但是对满拉们讲经授课有些困难。为此他总是心里发愁,双眉紧皱,心事重重,心情不爽。时而独自静坐,用心思索疑难问题,时而觉得心情舒畅,情绪昂扬,谈笑风生,有说有笑。有一次早上,大太爷给满拉们讲经授课之后,就独坐学房,闷闷不乐,为了答复授课期间遇到的疑难问题,他一直低头沉思,如何解决此事。这时,在他的脑海中忽然涌现出诣前请教的一种念头,于是他决意每天一有空,就挟上不懂的经到父亲跟前去请教。当时他离父亲约有五公里之遥,日后,他每天抽空前往太子寺城去父亲那里请教不懂的经,父亲看他任教讲经有如此为难,就把不懂的疑难问题一一给他解说了,他回到寺里按照父亲的解说给满拉们讲经授课。任教的时间长了,疑难问题就越多了,于是他每次都是这样,父亲觉得如此下去真不是个办法。

有一次,大太爷又挟上不懂的经到十里之遥的地方向父亲去请教,父亲看见已开学年许的后人对授课如此为难,为此事而跑来跑去。父亲惹笑他,说:“我的阿訇啊,你这样子问着哪一天到里?我有时你问我来里吗,假如我无常着没有时你问谁里?”。父亲唠扯了一会,又给他讲解了一些疑难问题,他高兴地告别父亲,回到寺里。既然如此,他就觉得日就月将。过了几天,他还是照样如此,挟着经又去请教父亲。可是他离开清真寺已是日落西山之时,他走到中线地头上时,看见不远处站着两个人,时隐时现。当他走近时,才看清两个身穿藏服的藏民,其身后又坐着一帮人在喝酒,他们也身穿藏服,看起来可能是一伙人。而站的那两个藏民却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便莫名其妙地问他:“你怎么才来?我们在此已等你多时了”。他一听这莫名其妙的问题顿时被怔住了,他立即反问:“你们等我有啥事里?况且我们又素不相识,请你们走开,我有要事在身,不便跟你们啰嗦”。两个藏民真难应付,大太爷跟他们说了半天,他们就是不走开,他们还说:“我们等你主要是你跟我们喝几盅酒而已,不为别的”。他一听喝酒之事,顿时气得晕头转向,因为他断定酒是哈挼*木(禁饮之物),所以他坚强不屈。那两个藏民眼看情况不妙,就动起手来拉的拉,搡的搡,宁拉到那一帮藏民跟前,他们当中有的拿酒壶、有的拿酒盅,准备让他喝酒,但是他们弄了半天,还是没有喝给一口,无奈之下他们只好采取别的办法。于是他们互相挤眼斡嘴,便一起动手,他们几个压的压,灌的灌,最后他们总算强行地给他喝给了一盅的些,于是他们再也没有为难他,就把他放开了。  ——注:挼(ra)的借音。

大太爷解脱后,便哭哭啼啼地来到父亲跟前,父亲见他哭丧着脸又来了,知道此事基本成功,就故意惹他说:“我的阿訇啊,今晚你带哭脸着又遇了啥事情?”,他说:“我走到中线地头上时遇见了素不相识的一帮藏民,他们在那里等着我,又宁给我喝给酒里”,父亲笑着问他:“那你喝了没有?”,他说:“因为他们人多,我抗不过他们,最后没办法,只喝了一口的些酒”,父亲笑了笑说:“那你为啥多不喝些?”,他气着问父亲:“多喝是有啥好处里?”,父亲还是笑着说:“多喝是对你上有很多的好处里,那好吧,你的讷虽布(口福)就是那么一口的些”。然后父亲给他解说了他路遇异人奇事的真相,那不是今世的酒,而是来自天堂的仙酒,至于那些藏民是真主幻化成的上等人。大太爷获得真相后,才恍然大悟,领悟到当晚遇到的异人奇事是出自父亲所为,是他向真主祈祷而来的。

从此,大太爷的克实弗(预言)的尔林开了,学识精深了。为此,他通晓了近主的一些事情,成为相遇异人的贤士。然后马家咀哲麻提得知此事后,决意给他举行穿衣仪式。于是他们经过胡子太爷的同意以颂主赞圣,聚餐设宴,披红挂绿等活动,给大太爷举行了穿衣仪式。事后,在广大教徒及穆斯林群众中他的声望也逐渐树立起来了,跟随抓揽者也慢慢增多了。后来,他从马家咀清真寺辞学后,先后在东乡八户、赤嘎啊潶*(白庄)、沃阔枯顺(短岭)、达板清真寺荣任教长多年。

——注:潶(ei)的借音。

                                                二、胡门之称髯为源 

光阴如闪电,岁月如流水,一晃又是几个春秋。年过八旬的胡子太爷想去故居省墓,然后于嘉庆三年甲午年(1798年4月)三月(伊历十一月)初,他给他的三子阿里和五子施斯说:明天我们一同前往故居红泥滩,在你们奶奶的坟上念个苏热(古兰经木里枯章)走。当时,胡子太爷红光满面,神采焕发,还真看不出有八十多岁的高龄。

(5月1日)三月(伊历十一月)十六星期二早上,他们父子做了班达,念了奥挼*吉(晨礼后背诵的祈祷词)之后就一同起身了。他们经过石那奴山,由东乡的羊肠小道快捷方式来到红泥滩康家,此时已是撇申时候,他们会见了奴哈齐阿訇后一同做了撇申。然后又一同上了“三十土”山,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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