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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第7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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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放的人在这里停下:
  变成岩石,在祖国安居。
  奏鸣曲与毁灭
  在走了许久之后,谁知道有多长和多远,
  糊涂得好像去庄园和领地,
  悲苦的希望单独支撑着我,
  与坏伴相随,各怀异梦,
  我热爱那仍存于我眼中的坚韧,
  在心中仍倾听我的骑手的脚步,
  仍咬住睡眠之火和毁掉的盐:
  在夜晚,在黑暗中,在飞翔的悲伤里,
  是他在不停地注视着营地的边缘,
  旅人毫无防备,
  羁留在渐黑的阴影中,在颤动的翅翼中,
  我感到自己的存在——我石头般的手臂保卫着我。
  在泪水的科学中人不可能制造圣殿
  在我的单调的,努力工作的下午,
  在荒凉的披盖着月光的墓地,
  熟悉的蜘蛛们,我爱得如此强烈的废墟,
  我珍视着我失掉的自我,我有瑕疵的体格,
  我的银色的打击和永恒的丧失。
  滚圆的葡萄闪烁着,它葬礼的酒
  仍在抖动,仍在留存,
  贫瘠的占有,那不可靠的家,
  谁曾举行过煤渣的典礼?
  谁爱那丧失的事物,关心绝对的东西?
  父亲的骨骸,失事船只的残骸,
  他自己的告别,他自己的逃避,
  他自己悲哀的力量,他的悲苦的神?
  我躺着等待,此刻,等那无生命的,那伤害,
  等那奇怪的证明——我举起它
  用残酷的方式,写于灰烬中,
  是我选择的被忘掉的形式,
  我给大地的名字,我梦想的价值,
  用我冬天的眼睛,我分成的
  天边无际的数量,在这世界的每一天。
  1933
  沈睿译
  雨
  不,女王最好也不要认出
  你的面孔,这更甜美
  这方式,我的爱,远比偶像更甜美,
  你的头发的重量在我手中,你还记得吗?
  芒果树的花朵落在
  你的发间?这些手指不像
  洁白的花瓣:看看它们,它们像根,
  它们像石头击中正滑动的
  蝎子。别害怕,我们正在等待雨的降临,赤裸着,
  雨,正同样地降临在马努塔拉山上。
  就像习惯了敲击石子,
  雨降在我们身上,温柔地把我们冲洗
  到拉努拉拉库山洞下的
  暗淡中。就这样吧,
  别让渔夫或卖酒的摊贩看到你。
  把你燃烧着的双乳埋入我的口中吧,
  让你的头发成为我的小小的黑夜,
  潮湿而芬芳的黑色封住了我。
  夜里我梦见你和我是两棵植物
  长在一起,根缠在一起,
  而你了解土地和雨就像知道我的嘴,
  因为我们是由土地和雨制造的。有时,
  我想由于死亡我们将睡着,沉入
  偶像脚下的深处,查看
  把我们带到这里建造和做爱的海洋。
  当它们遇到你时,我的双手并没硬如铁,
  另一个海的水流
  过它们好像流过一张网;现在,水和石头隐藏着种子
  和秘密。
  睡着,赤裸着,爱我吧:在岸边
  你像岛屿;你困惑的爱,
  你惊异的爱,隐藏在梦的深洞,
  像环绕着我们的大海的波动。
  当我也开始进入你的
  爱的睡眠中,赤裸着,
  把我的手放在你的胸间让它
  与被雨弄湿了的*一起颤动。
  1950
  沈睿译
  衣服的颂歌
  每天早晨你等待着,
  衣服,在一把椅子上,
  让我们虚荣,
  我的爱,
  我的希望,我的身体
  来充满你,
  我刚刚从睡眠中起身,
  对水道过别后
  钻进你的袖子,
  我的腿寻找着
  你的腿的空洞,
  就这样,你
  不知疲倦的忠诚拥抱
  我到外面跋涉过草场,
  我移进诗中,
  我眺望窗外,
  各种事物,
  男人们,女人们,
  行动与斗争
  保持着我自己,
  反抗着我自己,
  劳动着我的双手
  睁开我的眼睛
  把各种滋味放入口中,
  就这样,
  衣服啊,
  我使你成为你的样子,
  推搡你的臂时,
  挣断你的缝线,
  这样你的生命
  就充满了我生命的味道。
  你的波浪
  在风中回响
  好像是我的灵魂,
  在最坏的时辰,
  你粘在
  我的骨头上
  空虚,在夜晚
  黑暗,睡
  人们用他们的幽灵
  充填着你我的翅膀。
  我问
  是否有一天
  一颗子弹
  从敌人那里
  将用我的血污染你
  而那时
  你将和我同时死亡
  或者,也许
  不这么
  戏剧化
  但更简单
  你将渐渐生病,
  衣服啊,
  与我,与我的身体
  一起
  我们将进入
  大地。
  想到此,
  每天
  我问候你
  怀着敬意,而后
  让你拥抱我而忘掉你
  因为我们是一体
  将继续面对着
  风,一起,在夜晚,
  在街道上或斗争中,
  一个身体,
  也许,也许,有一天会停止不动。
  1954
  沈睿译
  词
  词
  诞生于血液中,
  成长在黑暗的身体里,敲打着,
  从嘴唇和嘴中飞出。
  从更遥远和更近的地方
  仍然,它仍然在产生
  从死去的父亲们和漫游的种族们,
  从已厌倦她可怜的部落们而又
  重归于石头的土地,
  因为当痛苦开始走入
  居住者们出发和到达的道路
  新的土地和水再次结合
  以播种新的词。
  就这样,这就是遗产——
  这就是那波长它联结我们
  和那些死去的人们,联结我们和
  还未露出光芒的新事物的黎明。
  空气仍在颤动
  由于最初的那个词
  穿上了
  恐惧和叹息。
  它从黑暗中
  隐现
  直到现在
  那个词,仍没有雷
  滚铁般地隆隆滚过,
  这第一个
  词嗫嚅着——
  也许它仅仅是个潺潺声,一滴水,
  或是大雨滂沱,倾泻啊倾泻。
  后来,词充满了意义。
  它不停地孕育着,充满了生命。
  一切事物都与出生和声音有关——
  肯定,清晰,力量,
  消极,毁坏,死亡——
  动词攫取了所有的权力
  用香精把存在搅拌成一体
  在它的美的电流内。
  人类的词语,音节,
  把四散的光和银匠出色的艺术联在一起,
  遗传的酒杯
  把血液的交流聚在一起——
  这里正是寂静集聚的地方
  在人类词语的完满中。
  而且,对人类,不说话则是死亡——
  语言甚至伸展到头发间,
  不用启动嘴唇嘴就说话——
  眼睛突然也是词语。
  我拿起词,掂量着它,
  它好像什么也不是,更是个人形,
  它的样子使我敬畏,我找到了我的路
  穿过口语词的每个变化——
  我发着音我没说话我走近
  词语的限度和静默。
  我饮着词,举起
  一个词或一只闪亮的杯,
  我啜饮里面的
  纯净的语言之酒
  或无穷无尽的水,
  词语的母性源泉啊,
  杯和水和酒
  产生了我的歌
  因为动词是那源泉
  和生机勃勃的生命——这是血液,
  表达着本质的血液
  如此暗示着他自己的展开——
  词语给玻璃的质量以玻璃,给血液以血,
  给生命以生命本身。
  1962
  沈睿译
  诗歌
  就在那个年龄……诗歌来临
  寻找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它
  从哪儿来,从冬天或从一条河。
  我不知道如何或何时,
  不,他们不是声音,他们不是
  词语,不是静寂,
  但我从街道上听到了它的召唤,
  从夜的枝桠,
  从人群中突然,
  在野火中
  或孤独的归途中,
  没有面孔的我在那里,
  而它触摸着我。
  我不知该说什么,我的嘴
  没办法
  念出名字,
  我的双目失明,
  而某种东西在我灵魂中发动,
  高烧或忘掉的翅翼,
  而我开始设法
  摸索着
  那火,
  写下了第一行模糊的诗,
  模糊的,没有物质,纯粹
  胡言乱语,
  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人的
  纯粹智慧。
  而突然我看见
  天空
  松散
  打开
  行星们
  悸动的新开地
  有洞的阴影
  全是窟窿
  被箭,火和花朵射穿,
  风激荡的夜,宇宙。
  而我,微不足道的存在,
  沉醉于伟大的星空,
  广漠
  神秘的
  表象,形象
  感到自己是那深渊的
  纯粹部分,
  我与星星共转,
  我的心在风中起飞。
  1964
  沈睿译
  孤独
  未发生过的事情是如此突然
  我永远地停留在那里,
  什么都不知道,别人也不知道我,
  好像我在一张椅子下,
  好像我失落在夜中——
  如此这样又不是这样
  但我已永远地停留。
  我问后面来的人们,
  那些女人们和男人们,
  他们满怀如此的信心在做什么
  他们如何学会的生活;
  他们并不真正地回答,
  他们继续跳着舞和生活着。
  这并没在一个已经决定
  沉默的人身上发生,
  而我也不想再继续谈下去
  因为我正停留在那里等待;
  在哪个地方和那一天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我知现在我已不是同一个人。
  1964
  沈睿译
  朋友回来
  当一个朋友死去
  他回到你的体内再一次死亡。
  他搜索着,直到找到你,
  让你杀死他。
  让我们注意——走路,
  吃饭,谈天——
  他的死亡。
  他过去的一切已微不足道。
  每个人都很清楚他的哀伤。
  如今他死了,并且很少被提及。
  他的名字遁去,无人留恋。
  然而,他依旧在死后回来
  因为只有在这儿我们才会想起他。
  他哀求地试图引起我们注意。
  我们不曾看到,也不愿意看到。
  最后,他走开了,不再回来,
  不会再回来,因为现在再没有人需要他了。
  陈黎译
  海洋
  比水波更纯粹的躯体,
  盐洗刷着海岸,
  而明亮的鸟
  飞着,在地上没有根。
  陈实译
  不止是火
  是啊,我记得,
  啊你闭上的眼睛
  好象从里面充满了黑色的光线,
  你的全身象张开的手,
  象一丛白色的月光,
  以及狂欢,
  当雷霆击杀我们,
  当利刃砍伤根脉,
  光线击向发茨,
  当我们
  逐渐逐渐地
  复苏,
  好象浮自海洋,
  从沉船
  负伤回到
  石头与红色海藻之间。
  可是
  还有别的记忆,
  不止是来自火焰的花朵
  还有小小的萌芽
  突然出现
  当我搭上火车
  或在街上。
  我看你
  洗我的手帕,
  在窗口
  挂我的破袜,
  在你的身上,一切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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