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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记(原名流年)by临风听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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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开始给他打那个电话开始。
  我发现自己一直在发抖,我突然意识到我原来那么的怕陈明凡,6年前我怕自己爱上他,因为爱上他会让自己痛苦不堪。6年后,我怕自己恨他,因为与他为敌会万劫不复。那晚我一直在街头走,一直走。直到天亮我才去了公司,辞职。去银行拿出自己所有的存款。我只给自己留了很少的一部分,余下的匿名存进了黎一谨的帐号内,现在对于他能多一分也是好的。虽然远远不能帮助他补那个缺口,但也总能帮到他一些。这些钱还是当初我自己做设计和写食评得来的,后来离开陈明凡后我怕他会再找我,一直没有再接触这两个工作。他早就和我说过如果他想知道我的情况又何必来问我,我除了笑自己天真,还能如何呢?在公司门口,小何和我道别:“向云,再见。你有空要来看我。”再见,向云,属于向云的日子过去了。我又要重新回到青萝的人生里。                  
回归
  我又回到了那座城市,我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城市。一切好象并没有改变,我去了那个我生活了两年的住宅区,我没有钥匙进不了小公寓。我想到了无数个夜晚,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幢房子里等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人。从满心的欢喜等到心灰意冷。我去了自己从小生活过的房子,现在居住的当然不是阿姨家。周围的邻居都换得不认识了。但我仍能记得黎一谨的家是在哪里,那时常听他弹钢琴,甚至在我的耳边我好象听到当年的小青萝在叫“黎哥哥”,那么多么久远的事?好象是上上辈子的事。我还去了以前去过的餐厅和酒吧,我一直这样在街上闲逛了三天,我恳求哪一天他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哪怕是他随便派个什么人来接我一下也好。可整整三天,什么也没有出现,我知道他没有打算给我台阶下,他知道我没有更多的时间耗,他从第一眼看到我,就好象看穿了我,我不得不承认我不是他的对手。我最终却先给黎一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他在电话那端喊“喂,喂?”我没有说话,我只是想再听听他的声音。他见我没有出声比我先收线。耳边响起“嘟嘟”声,我明白他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糟,本来以他的细心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我以为他可能会猜到我,显然他并没有去找过我,他不知道我又要从他的身边消失。是永远的消失。我要把我从他那里拿走的希望用另一种方式来还给他。
  第四天的早晨,我给陈明凡打了电话,在电话中我再也没有勇气开门见山的说我要和他交换什么,我还记得四年前他离开时说的“青萝,再见。”那种信心满满的语气我永远也没有办法忽视。那么满不在乎也一直在告诫我,我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他在电话中说下午2点有半小时可以见我,让我去他的陈氏大厦。这个他的王国我一次也没有去过。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下第一次踏进去。可我不敢怠慢,一上午的时间我一直把自己打扮的好看一些,学着让自己的笑容自然一些。下午准时2点,我到了陈氏大厦。电梯直接把我接到他的顶楼办公室,比我当初住的小公寓大。整层楼很空旷寂静。在他办公室的门口我还是看到了阿杜,不奇怪。这个时候能看到一个认识的人,对我来说是好事,可以让我自然放松一些。阿杜示意我进去,我推开门,直到进入第三个房间才看到陈明凡,就这样坐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等我进去。我进去,也什么都不做,只是对着他微笑,我奇怪这个时候自己怎么能笑得如此优雅得体。“很好,青。真的很好。”他见我微笑,也笑着起身向我走来,并如此的评价我。还是称呼我“青”。他拥抱了我,只是一下,没有丝毫的亲密感,更像一个外交的礼仪。“坐,我们四年没见了,喝点什么吗?”他示意我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边给我倒酒。四年,他一点也没有变,除了眼神更加让我看不懂之外。“陈明凡。”我如此称呼他。只是称呼,我不知道我应该如何和他说。可他只是示意我说,见我不说话,仍只是很有耐心的把玩酒杯与我间或着碰杯,示意我喝酒,给我微笑。过去了十分钟,他只是示意我看时间,却仍在等我开口,我知道自己避无可避,可我又要如何说呢?除了开门见山的直诉我找不到更好的方法,而事后我会想如果当初我愿意换种方式,会不会我们之间不用走这么多的错路呢?不会的,我们的性格使我们只能用这样的一种方式相处。
                    
赌注
  “陈明凡,我请你再帮我一次。”我选择这样来开场。他向我扬扬酒杯,示意我接着说。“和他们签那份合约吧?你们一直在谈,对于商业上来说,应该是一份可行的合约。”我说的很困难,我一直没有抬头看他。他轻笑,“什么时候我们的小青萝也知道商业上的事?那个小文职让你学了这么多的东西吗?”我顾不得他语气的嘲讽。“陈明凡,我不懂,但我知道你可以帮他们的。”“说说,我为什么要帮他们?”他换了个坐姿,是更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看我举措无助的表演。
  “我…我可以留在你身边。”我抬头看向他,可他的眼神中早已没有刚才的温和,有的只是愤怒或是鄙视?“我没有别的可以让你帮我,只要你答应,我真的可以留在你身边。”我又笨笨的加了一句。“你留在我身边做什么呢?青,你不会是以为我的公司也需要你这个小文员吧?或是你想进我的设计部?”他的语气也在不知觉中加快,“哟,我忘了,我们的小青萝,还有个绝活,菜做的无人能及,让我至今常常想念,或者你可以去我家做个厨娘?”我知道他在生气,他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口气,可我没有办法让自己放弃不说。“陈明凡,求求你。”我只得这样低声下气。“把衣服脱光。”随着他这句轻描淡写的一出口,我的脑“嗡”的一声,头晕脸红(绝对是无措和愤怒)。我不相信的抬头看他,想让他再说一次,是不是我听错了。在他的办公室里,几乎全景的落地玻璃,室内可谓阳光明媚,他给我提这样的要求。甚至他的姿势都没有换,看我抬头瞪向他,他又用高一倍的声音把话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光。”他扬扬眉继续说道:“我在买东西前当然要先验验货,哼,谁知道你这四年来经过几次手了,总得看看还值什么价吧?三千万的合约你值不值?”他还在轻笑,可他的笑声却给我刺骨冰冷的感觉。我就这样看着他,脸应该早已雪白如霜,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笨得用这样的方法激怒他,我几乎不敢相信他还是当年那个陈明凡,陈明凡从来不会用这样的手法对付一个女人。我看到他又一次抬手看表,我知道他在暗示我时间不多。我咬咬牙,知道今天不陪他玩下去,他是不会轻意放过我的。我站起来,背着窗开始脱衣服,我穿的是一件长裙,拉下后背的拉链,裙子便掉到脚下。我的手一直在抖,试了几次才脱掉了内衣。然后是袜子和内裤。我一丝不挂的背着光站在他面前。我知道自己的身材依然没变,可我抬不了头,我在这样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会特别的害怕。
  屋内很静,静到我又一次能清晰得听到我的心跳声。如我第一次这样面对他的时候。可他却已不是我当初见的陈明凡。他任由我这样站着,细细的打量我。直到把我看到止不住轻轻的颤抖,我不知道是不是屋内有点凉,我只知道我在发抖。我更知道我这样看上去应该算得上楚楚可怜。
  “啊!”毫无预兆,他连杯带酒砸在我身上,红酒泼在了我胸前,顺着我的胸向下流,酒杯从我身上弹到地上,打一个圈滚到他的脚边。他一脚踩烂,我还在惊魂未定,他已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头发,我吃痛不得不抬头看他,他的眼神,猖狂而又陌生。“青,你看看你自己,你什么时候让你自己变得这样贱了?你看看你这里,落地大玻璃都能让你脱光自己!”他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高,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四年前,你有胆为了这样一个男人离开我,我还真是佩服你的胆量,可四年后你为了这样一个男人有胆回来,我不得不收回你胆大的话,青,你真是太看得起我。太看起你自己了。”他手一松把我顺势一推,我跌坐在沙发里。我倦缩在沙发里,头埋在膝盖上。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我用手胡乱的抹去。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话:“是我欠他的,如果不是我,他早已生活得很幸福很快乐。绝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让你因为我而毁了他。”陈明凡在笑,哈哈大笑,笑得我不得不抬头看他。“青萝,青萝,原来你如此看我?我会为了你做这些事吗?四年前我给过你机会,你仍然要走。我不强留你,我从来不强留任何人。我更不会用这样的手法去得到任何人。只要我要谁,就会像你今天这样乖乖的自己送上门。不过,青萝,不是每一次你送上门,我都会收下的。”是我自作多情的误会了他吗?他从来不会在我面前演戏,更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句假话,他看我怀疑又说:“我知道你这四年来做了什么,但我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你,或是影响过你。青萝,是那个笨蛋,那个无能的家伙自己急于求成找上了门。现在发生的一切像你说的,在商业上太正常了。他没有这样的实力却枉想贪这么一大杯羹,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只是我低估了他对你的影响,我没有想到你有一天会这样爱一个人。爱到连自己也不要了。”我看到他眼中的心疼,我多年的恨意好象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喧泄的出口。我想笑,可我却笑不出来,只是任由眼泪迷蒙了我眼睛,而我的心却在这一刻开始一点一点冷下来,太晚了,太晚了,这些话如果是四年前你对我说,我会永远感激。但现在只会让我不堪,让我恨。陈明凡,你凭什么可以这样自以为是的主宰我的感情。你凭什么总是能处于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待我?他看我只是流泪没有再说话,抓起我脱下的衣服扔在我面前,说:“时间到了,滚出去。我不想再买你一次。”我穿上自己的衣服,以我的本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是不会再和他纠缠,他认定我会走,他认定我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羞辱我。可我没有走,我只是挂着淡淡的笑,走到他面前,用力得跪在他面前,跪在那堆碎玻璃上。地毯很软,可还是如我预期的一样,玻璃碎片深深的嵌进我的膝盖,我吃痛的咬紧了牙,只是直直的看向他,“我求求你!”我终于在昏倒前如愿得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我要再赌一次,赌他对我还有一点点情。
                    
激怒
  等我再醒来发现自己已到了那个我生活了两年的公寓。枕着我当年带来却没有带走的枕头,屋内很暗,但我仍能看到他在,躺在不远处的躺椅上。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我用手摸到自己的膝盖已被包扎好。可能是上了麻药,我并没有感觉到痛。我坐起来,扭亮了壁灯。他起身向我走来。他已恢复常态,神情轻松带点温柔。“要喝点水吗?”我点点头,他小心的把我扶好让我坐得更舒服点,再给我水喝,甚至还抚平了我的头发。“医生给你的膝盖缝了几根,这几天自己小心一点。先在这里住下,我已让阿杜去接家里的李嫂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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