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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泪-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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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扫了一眼那些手拿刀棒的莽汉,见他们个个呆立的望着她,微微一笑:“不知各位当了再下的道路所为何事?”

那些莽汉这才回过神,这时一个纤细身形穿过人群走到蝶舞面前一揖,笑道:“在下在捉拿一位不听话的丫环,不知公子可有看见?”

蝶舞扫了一眼面前的男子,年纪已到中年,貌似礼貌周到,只是尖嘴猴腮,一幅市侩嘴脸。

蝶舞一笑:“在下一直在车内闭目养神,并未看到。”转身欲回车内。却听身后怒道:“你敢打开车帘让我们看看么?”

蝶舞会身看了那说话的汉子一眼,冷声说道:“你们擅自拦住行人车马已是不对,怎么现在还要强行搜查么?”

前面那中年人看出蝶舞并不好惹,怒斥了那汉子陪笑道:“公子息怒,只是那丫鬟对我们事关重大,还请公子让我们看一下,决不耽误公子行程。”

蝶舞挑了挑眉,笑道:“没有就是没有,阁下还要听几遍才听得清?”

这时一个汉子等的不耐烦,怒道:“奶奶的,上去看看不久清楚了。”说完就要上车。蝶舞已经,本想用其实压住他们,看来并不如自己想得那么简单,眼见他欲掀车帘,右手偷偷伸向腰间,忙高声喝道:“住手。”

中年人微微一笑,拱手说道:“公子,还是您自己动手比较好。”

蝶舞冷哼一声,侧身面对那汉子,食指偷偷一暗,撇眼看到那汉子身体僵硬,笑道:“难道阁下也想试试?”说完又有意识无意识的看了看旁边的汉子,却见他浑身冰冷身体僵硬,身体趴在车上一动不动。

那中年人看得奇怪,上前一碰,他的身子便直直坠下马车,伸手在鼻尖探了探,鼻息已无。那人大吃一惊,冷眼看向蝶舞,眼中惊恐,愤怒,一时变幻不定。众人觉得诡异,一时不敢前进,只得僵持着。

蝶舞笑了笑,对那中年人说道:“阁下还是赶快放行的好,这路上并不只我这一辆马车,阁下何以断定,你那丫鬟就在我的车内。”说完冷眼扫视众人一眼,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扔在地上:“我本不欲杀人,这些拿去,把那人好好葬了吧。”话一说完,人已进了车内。

那些汉子面面相觑,有个莽撞的见车子走了,欲追却被中年人拦住。中年人扫了他一眼,沉声喝道:“你不要命了?”

那人红了眼看着中年人:“我要给阿森报仇。”

中年人等了他一眼怒道:“没出息的东西,那人来头不小,你去了十条命也不够你赔得,想这世上能杀人与无形的也就只有踏雪无痕了,又是一身白衣。”说到这里眼光一禀:“那丫头就算被他救了也没有好下场。”

旁边的汉子听他一说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个上前问道:“管家,那难道真是踏雪无痕不成?”中年人冷哼一声:“踏雪无痕向来行事诡秘,又爱穿白衣,是不是也说不定,还是不要找麻烦的好。”

转眼看到地上躺着的阿森,叹了口气,怒道:“还不快抬走,看有没有救。”

蝶舞在车内坐下,伸开手,洁白的双手已被覆盖了一层层汗珠,想起刚才的事仍觉得心惊,见那丫头跪在自己面前一个劲的磕头,虚弱的笑道:“快起来吧。”

那丫头抬起头,眼中泪光闪闪却坚定异常:“公子救了奴家,奴婢愿作牛做马,报答公子。”

蝶舞见她膝上已出了血,伸手将她扶起,随手递给他一套衣衫:“你先收拾收拾,医好自己的伤,报答之事再说不迟。”

那丫头感激地看了蝶舞一眼,起身为在角落里收拾衣衫。蝶舞看她满面羞红不知何事,便问道:“怎么了?”

却听她紧紧抓着那衣服,娇羞说道:“公子,就是要了奴婢,奴婢也是愿意。”说完头低的更低,几乎把脸埋在了衣服里。

“”蝶舞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笑道:“别胡思乱想了,休息一下吧。”说完也不看她的反应径自阂了眼已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那丫鬟看了蝶舞好一会,看她半张脸面若温玉,在银色面具的衬托下更显晶莹剔透,阂上的眼睫毛像一对黑色的翅膀轻轻扇动着,一身白色长袍,刚好裹住他姣好的身材,修长的双腿搭在一起,那丫鬟看的面红耳赤,忙别过头去,这才脱了衣衫,换上蝶舞给的衣服,又用手帕擦了擦身上的血迹,处理了伤口,见蝶舞仍是闭着眼,听着外面嗒嗒的行走声安心许多,这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蝶舞慢慢睁开眼,看着外面一一掠过的景物,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第十八章昨夜闲潭梦落花

蝶舞并没有杀那汉子,她只是在针上敷了迷药,那药是月无影给她的,他说药效极快,入至体内既倒,她在家禽身上试验过,确实如此,可那汉子的模样并不像晕倒的样子,反而像是真得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自己不是穴位,误刺了他的死穴?可是这似乎说不通,死穴那有在肩头的道理?

蝶舞揉了揉太阳穴,她唯一想到的就是什么人在背后保护她,而这个人只能是这个时空极关心她安危的人月无影。

可是她借别人的手杀了人,蝶舞看着玉葱般的双手有些迷茫,自己的手已经不干净了么?

“公子?”一声惊喝将蝶舞拉回现实,她迷茫的抬头看向声源,却见那丫头穿了自己的白袍,刚好合身,只是没有束胸,胸前的峰峦骄傲的诉说着她是一个女子的事实,散乱的黑发随意绾着,竟有中说不出的妩媚,蝶舞看她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笑问:“怎么了?”

那女子不说话,径自走到蝶舞跟前撕了衣服,就要给蝶舞包扎,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指甲掐的殷红,一丝血色宛如山中清泉汩汩的流出那妙曼雪白的肌肤。看到女子手中的衣带快要附上自己的手,本能的一闪,见她疑惑的看着自己,笑道:“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那女子不依不饶,杏眼一瞪:“公子怎这样不爱惜自己?”说完就拉了蝶舞的手,顺势包了。

蝶舞愣愣的看着眼前给她包扎的女子,不由苦笑,自己是故意的吧,惩罚自己不经意间伤害了一条生命,只是这样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纵使这样伤害自己,那条生命就能够活过来么?自己骗自己罢了。

这时才仔细打量那女子,只见她柳眉微蹙,浓而密的睫毛如小扇子使得微微动着,巧鼻微挺,朱唇微抿,竟是个难得的美人。

“你叫什么?”蝶舞见她包得仔细,心中感动,禁不住问道。

眼前的女子抬眸看了看蝶舞羞涩一笑,低头道:“奴婢叫即墨。”

“即墨?”蝶舞皱了皱眉,兀自笑道:“这名字倒极别致。”见她面容美丽,不似一般下人,禁不住问道:“那些人为何要抓你?”

这时即墨的手一抖,拉着布头的手一紧,勒的蝶舞微微皱眉,只听她说:“那些人才不是什么府中下人,我也不是什么下人。”说完偷偷瞄了一眼蝶舞见她面无异色,继续说道:“那些人是月满楼的打手,他们把我买来,教我琴棋书画,只盼我能成为头牌,我不从,他们就打我,我假装顺从终于找了一个机会逃了出来,若不是今日有公子搭救,即墨早已………”说到这里竟泣不成声。

蝶舞平静得听着,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扶起说道:“你不必谢我,我之所以救你是因为你懂得坚持,懂得利用别人的弱点来救自己,这样聪明的人我不就岂不可惜。”见她怔怔的看着自己微微一笑:“而且我也需要有个人和我作伴。”

即墨微微低了头,脸颊潮红,声音细微的说:“只要公子不嫌弃即墨,即墨愿终生服侍公子,即墨……即墨尚是女儿身……”

蝶舞听她说的离谱急忙打断,心中暗思是不是该告诉她自己是男办女装,再这样下去还不知会被误会成什么样子,低眼看她脸颊红得厉害这时候说破岂不尴尬,想到这里,蝶舞低咳一声说道:“即墨不要胡思乱想,我在这世上已无亲人,今日救你也算我们又缘,我便称你姐姐如何?”

即墨一惊,不确定的看向蝶舞,嗫嘘道:“公子?”

蝶舞笑眯眯的弹了一下即墨的额头,笑道:“该叫弟弟了。”

即墨被她宠溺的动作喜的破涕为笑,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这样岂不是不合规矩……”偷眼看蝶舞冷了脸急忙住了嘴,怯怯的瞧着她,蝶舞哭笑不得,又看她一脸惊慌的样子,噗哧一笑,说道:“罢了,我认你这个姐姐便是,你认不认我也由不得我了。”转眼间他又是一脸惊慌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我生性不喜拘束,自由自在就好,你在我面前只要做真实的你就好,刚才瞪我的那一眼就好多了。”说到这里又斜着眼看了看她,即墨被她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发作又发作不出来,不由又瞪了蝶舞一眼,假装怒道:“公子,你,即墨不理你了。”蝶舞一笑:“这才对。”说完看她发丝零乱,随手在包袱里拿出一只簪子,抬手仔细的插在即墨发端,又迷了眼看了看,笑道:“这样好多了。”

即墨红着脸低眉浅笑,看她似在沉思也不便说话,外面的清风偷偷掀起车帘一角,欢快的钻入车中,却是一片静溢。

行至中午,蝶舞一行便在路边茶馆歇息,两人一身皆是月白长衫,加之面容秀丽,一下车便引起不少目光,蝶舞对别人的目光早已习惯也不在意,抬眼看了看即墨,见她一脸平静,丝毫不受目光的影响嘴角微微一扬,随意在一木桌旁坐下,木桌似是刚刚上过漆,被中午的阳光依照,立即散发出耀眼的光泽,空中还散发着淡淡的红漆味,蝶舞记得中国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发明的红漆,只不过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即墨殷勤地为蝶舞沏了茶,却垂首站在了蝶舞身后,蝶舞伸手挡住了她,向旁边的座位看了看,低头品茶,茶叶虽然粗糙,却也散发着农家特有的味道,蝶舞有点留恋唇齿间的清香,余光看到即墨坐了下来,微微一笑,顺手也替她倒了一杯,笑道:“尝尝。”

一个农家妇女迎过来,一身粗衣,头发用一只粗糙的木簪绾着,虽然简陋,却遮不住她眉间洋溢着幸福的笑脸。

“客官,要点什么。”

“你们这有什么?”即墨插嘴道。

蝶舞把头转向一边,不去在意即墨一刹那厌恶的眼神,只是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的山峦微微的发着呆。

“本店最拿手的打卤面,使我们那家子做的,客观您不吃不知道,我们的面是最正宗……”即墨打断农家大婶,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蝶舞说道:“那便来两碗吧。”

“要三碗吧,麻烦大婶给我们的车夫送一碗。”蝶舞回过神对那农妇笑道,农妇应声离开。蝶舞看了一眼对面的即墨,怜惜地问道:“家中可还有什莫亲人么?”即墨一愣,叹了口气,却已满脸泪渍:“奴家早已没有什么亲人了……”话未说完便泣不成声。

蝶舞掏出锦帕递给她劝道:“这是什么话,你若无家可归,便跟着我好了,我便是你的亲人。”看到即墨破涕为笑,叹了口气,看了看桌上热气腾腾的面,将碗筷递给即墨柔声说道:“吃吧。”

吃完饭蝶舞递给即墨一些银子在她耳边低语几声,即墨看了她一眼飞身离去。

蝶舞走到马槽便看到了对着马边吃边笑的王叔。王叔见她进来,急忙放下碗筷,憨憨的笑道:“公子。”

蝶舞微笑着点了点头问道:“王叔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么?”

一提起亲人王叔马上打开了话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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