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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皓轩眯起了眼眸,嗤笑了一声,“玄门主真是好自信,但愿如你所说,敬你。”举起酒杯叮的一声相撞,各自饮下。
相视无言,默默倒酒喝酒,梨花白,景色甚美,多少年后,两人再相聚,还能想起当日的情景,都是这般狂妄自负。
而另一边,银不换带着二两姑娘进了厢房。
“我习惯一个人打理自己,平常也没有什么事儿让你做,不用你伺候着,家里还有一个丫鬟叫做元宝,年岁比你小一点,咱都是姐妹,也不要拘礼,有什么事儿都尽管告诉我,等我们回了清水镇,咱就能安下家了。”银不换纠结着,二两似乎木有人民币来得更欢快,想想古代应该不懂人民币,还是算了。
“是,小姐。”锦瑟更名为二两,银不换对她来说是形同再造,故此说什么就是什么。
“噗——”银不换发现自己这番亲民话语白讲了,“都说了不要拘礼,不要叫我小姐。”
“那……银姑娘?”二两怯怯的问道。
“哎,算了,你还是跟元宝一样,唤我主子吧。等你什么时候想走了,就打声招呼,我们不会为难你的。”银不换扶着额头说道。
“除非主子不要我,不然我不会离开主子的。”二两默默下定决心一定要报答主子的恩情,不然自己肯定被那个糊涂官稀里糊涂送上断头台了。
银不换抚了抚她的后背,“我也是说以后,现在你无依无靠的,我不会扔下你的。”
二两闪了闪明眸,脸上的感动不似作假,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月黑风高夜,她也是坚定的留下来陪着自己,心头感动异常,主子——
半个月紧赶慢赶的终于来到了陵城,一路上坐着别人的马车好不舒坦的师徒三惬意得不得了,只是一进城,那满目白色,满城素缟,映入眼帘。
“这是……”银不换还未发问,就见凌皓轩飞速的冲了出去,俊美的脸此刻划过多种情绪,然后带领着侍从朝着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抓了抓头发,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可能他有急事赶回家,我们先找个落脚的客栈吧。”玄清替她解惑,四下望去,在临街发现了一家客栈,命赶车的行驶到了客栈门口,大步走进了客栈。
“掌柜的,三间客房!”玄清朗声吩咐道。
热情的小二赶紧前来招呼,看进来的人衣着打扮肯定是有钱银啊,掌柜的说了,有钱银的口袋不是口袋,那是满当当的银子,而他们要做的是怎么把那满当当的银子赚进自己的口袋,变成有钱银!
银不换冲到了玄清的身边,恍惚间有听见什么东西卡擦碎掉了的声音,回头疑惑的看了一眼却看到那伙计呈无比热情的对着空气,显得……超傻……
“师父怎么这么舍得花银子?”明明就俩男俩女,外加性别不明的俩只宠物干嘛要多开一间房,而且还不去住那个冤大头凌XX的庄子……
玄清邪魅一笑,俯下身子,在银不换的耳边柔声说道,“小银子忘了,十两银子一夜,你可是为师的掩护呢~”
“……”噗——这妖孽还记着,不过这一路来是不怎么太平,之前有凌皓轩的人罩着,可能就没人找来,啧啧——上下打量了下这个灾难体,浮上一抹同情。“老规矩,我睡床你睡地。”
“二十两。”
“成交。”二十两睡个地板值当啊~银不换完全没有清白顾虑的答应了,心里头冒出个不和谐的声音——万一妖孽兽性大发,你怎么办?内心小人插腰狂笑——要吃早吃了,何必等那么久,妖孽还没禽兽这份上吧。
看着银不换诡异笑颜的玄清清浅一笑,她撅一撅屁股放P是香臭他都知道,何况她现在心里的想法,全部表露在了脸上。
小银子,爷只是养肥了再吃,乖,再忍两年。
各自笑得诡异的两人拿了房间牌,给了玄诺跟二两各一块钥匙牌,换来两人诧异的眼神,玄清清了清嗓子。
“今夜,为师要给你不换讲一讲道德经,固本培元,你们就在自己房间里好好休息,明天自然会有人接我们去别处,人生地不熟的,天黑了少出门为妙。”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交代道。
上了二楼,大黄跟小白就钻出来透气了,两个小家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双眼闪亮的看着银不换手里的肉包子,还是早上剩下的,摸了摸它俩的脑袋,还是决定自己去下厨。
“主子,我来帮你。”
放下包袱的二两从房间里走出来,跟着银不换来到了厨房,借用了一会儿,都是新鲜的食材,银不换感觉许久没有掌勺,有一丝生疏,挥舞了两下寻回了点感觉,就马不停蹄的为几口子准备晚膳。
“没想到主子还会下厨,真厉害。”在一旁打下手的二两看着她利落的动作感叹道。
“呵呵,没想到以前是为了自己不被饿死的手艺儿在这里还可以用来吃饭,赚银子,哎——”想起以前一个馒头都可以做成切片馒头,油炸馒头,醋馒头……各种做法只是为了让那难以下咽的东西更美味,呵呵……唇畔溢出一抹苦笑……
安静的厨房,许久没有出声,只有菜刀在案板上笃笃笃的声音,银不换专注的对着手中的食材,有一丝晃神,阿婆好像从来没有吃过她做的东西,在她厨艺精进的今日更是没有机会,一丝怅然……
10。凌老夫人之死
如玄清所说,第二日便有身穿孝服之人在客栈门口候着银不换几人,见到出门来的玄清他们立刻迎上去,说是奉凌浩轩之命接几位贵客去府上。
见玄清掏出银子要付账,小厮迅速地先递给了掌柜的,换来玄清高深莫测的一笑,大叹这凌庄出来的小厮都那么懂事。
银不换无语的跟在他身后上了轿子,晃晃悠悠朝着所谓的凌庄前进。
所过之处满目白色,整个陵城萧萧条条,撩起帘布看到外面的就是这一副景象,苍白的可怕。
“是谁过世了,这么大的排场?”银不换询问前头赶车的小厮,后者听到声音回过头来。
“姑娘不知道吗?”那小厮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凌城主的太奶奶凌老夫人前几天过世了,说起凌老夫人那也是我们陵城的一大传说,女中豪杰,陵城的半壁江山是她帮着凌太爷一块儿打下来的,可惜凌太爷去得早,也没有子女福气,唯一长大成了亲的长子也在成亲后的第二年意外死了,可以说凌家是凌老夫人一人打理着,这陵城更是她一手撑着的,幸好轩主子年轻有为,能帮着老夫人分担,可担子还未卸下,老夫人就去了,哎……”
那小厮打开了话匣子,一说起这凌老夫人就是一阵叹息,从他的废话连篇中银不换终于晓得凌皓轩是这凌老夫人唯一的孙子,这阵子在外头考察生意,结果凌老夫人在自己的府上突然暴毙了,也有可能是年纪大了蒙主召宠了,总之这满大街小巷的白帆布哀乐,都是城里的民众在祭奠这位巾帼女英雄。
在凌庄的门口果然看到一身孝服的凌皓轩,脸上难掩的悲痛,见马车到前来迎接,“昨日家中发生了大事,所以才匆忙离开没顾得上几位,原本这当口是不该招待客人,只是在下想请玄道长帮个忙,有不方便之处,多担待。”
玄清了解似的点头,银不换疑惑,这二人之间似乎有什么她不懂的情意,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呢?
庄子里,也是一片白色,婢女侍从一言不发的忙碌着手中的活儿,看到凌皓轩带着人过来,纷纷行礼。
一行人被安排到了西厢房,银不换一间,二两姑娘也是自个儿的一间房,玄清跟玄诺住一间,凌皓轩甚至贴心的为大黄跟小白都准备了一间客房,供它们玩耍休息。
“这庄子里的丫鬟随从你们可以随意差遣,因为老夫人过世,恐怕也没什么好玩乐的东西,你们就在庄子里屈就几天,过了头七,我会差人带你们去城里逛逛。”凌皓轩抱歉的笑笑,转头吩咐几个丫鬟好好伺候。
“城主不必这么客气,说实话我们只是来参加半月后的武林大会,你肯收留贫道几人已经是很感激了,现在正是庄子里事儿最多的时候,不用顾忌我们你先去忙,至于想让贫道帮的忙,贫道是义不容辞。”玄清回了一个虚礼,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儿会有一个交代的,城主节哀顺变。”
凌皓轩点了点头带着几人又匆匆离开,院子里一下又安静了下来,复式庭院设计,挺清雅的,几人各自回房。
没过多久,一抹青衫从最右边的屋子里闪了出来,朝着大殿走去。
“老夫人身子一向健朗,怎么我一出门就不行了,你们是怎么照顾老夫人的!”充满怒火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玄清顿住了脚步,叩了叩门,在听到那声进来之后推门而入。
“道长可是有事?”凌皓轩隐忍着怒气,对上玄清,正打算稍后寻他商议。
玄清扫了一遍站立着的丫鬟们,细细观察后说道,“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怪罪她们也无济于事,城主如此兴师动众责罚这些无辜侍女恐怕会惹来非议,不如就让老夫人入土为安,陵城需要的是一个更坚强实力雄厚的城主。”
凌皓轩皱眉,这话虽然说的在理,可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道长说的是,是在下一时头脑发热没有考虑全局。”
挥了挥手,让那些侍女都退下了,尽显疲态,一下靠在了扶手上,“可是我奶奶身子一向健朗,我出门的时候她还在练虎鹤拳,一边笑着让我这次出门给带个媳妇儿回来给她瞧瞧,这么有精神气儿的她怎么会一下就走了呢?”
“恐怕老夫人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有意谋害。”玄清见四周无人缓缓道出。
凌皓轩从椅子上站起,双目炯炯看向玄清,查看了四周无人才压抑激动低声问刺眼地问道,“何出此言?”
“像城主说的,这老夫人身子骨一向都不弱,也没得什么病一下就去了,委实诡异,再者,贫道刚才观察那些侍奉老夫人的婢女,神色自然,一口咬定老夫人是骤逝的,她们不清楚。唯有一个年级稍小的丫鬟脸上有惶恐神色,这不符合常情,按理说如果当家的死了,作为贴身侍奉的人应该感到惊恐,或者说是她们已经恢复了心态,可没道理,在面对你的时候还是如此镇定,贫道觉得……这里面有古怪。”玄清将自己的疑惑细细讲来。
被他如此一说,凌皓轩也有察觉,那一排站在自己面前的侍女似乎镇定的过了头,而且里面多了许多自己不认识的面孔,这老夫人身边的人都是奶奶自己挑选的,出门几个月回来怎么都不大认得了?
“凌城主自己好好考虑,有些事贫道这个外人不好插手,还是要靠城主自己去发现,若万一这真的不是意外,那城主可要小心莫打草惊蛇了。”玄清嘱咐道,“对了,贫道来是想问问城主,如果贫道在府里走动不小心让人拦了,城主可有法子能让贫道好好游览庄子呢?”
凌皓轩失笑,自己果然是没有看错,如果是自己一个人恐怕会先失了理智,由玄清在暗里提点,这事儿他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这是在下的玉牌,见牌如见人,不会有人敢拦你。”
接过那通透的玉牌,玄清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这是块上等冰玉,只有西南国出产,是用作贡品之用,就连皇宫都难得几回见,看他出手如此大方,玄清更加肯定的是——这家伙的势力肯定比那人强。
玄清挂着玉牌游荡在凌庄,侍从见到玉牌便向他行礼,同见城主一样的待遇,一路走来倒是见了不少,玄清一边受礼,一边细细打量,神情或者动作,有时候从一个动作或是一件小事中看出来是个怎么样的人,玄清沉浸在这样的游戏里不亦乐乎,直到撞上一莽撞冲过来的身影。
“师父!”
玄清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