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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魂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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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一脚踩进了路旁要收摊回家那渔夫的鱼盆中,噗呲一声,一只膀大腰圆的肥鱼命丧我脚,被我踩得气绝身亡。
“嘿,你他妈的怎么回事啊你?”渔夫气急败坏的叫骂,抬手往我身上狠劲一推。
我本来也正好要缩脚,两力同发,导致我身子再难维持平衡,一个趔趄,我仰头向旁后倒去,砸向斜后方的蔬果摊子。
摊子旁的大婶尖着嗓子叫唤:“我的菜啊!”还真别说,这大婶应急反应还是相当迅速的,说时迟,按时快她一猛子将板车向前推了推,正好撞在我后腰上,一个反力,我又向前倒去。
耳边是刺啦的锦裂声,我似乎撞上了什么,不过终于算是站稳了。
他奶奶的,我不就是一时精神恍惚,这冥冥之中至于安排这么多灾祸段子消遣我么。
我擦着满脑门子的冷汗,揉着方才撞上的老腰,呲牙利嘴地慢慢直起身来。
忽然,我发现了手中攥着的一块撕下来的碎布,料子柔软,艳色夺目。我极力回想这碎布到底是如何进到我手时,一抬头便对上一张俏丽娇艳的脸。
那真是张美得让人过目不忘的脸,这般百媚千娇的容颜只应天上有,真是人间难得几回见,我一时激动,吹出了口哨,眼光不由自主往下溜,却在他半敞的前襟愕然而止,男……男的?!
更让我崩溃的是,他一侧臂膀的衣袖被人从大臂处撕下一大片,许是这人爪子上力道太过,他白皙的肌肤上还被挠得隐隐泛起几丝血痕。
我低头对比了一下手中的布,恩,没错,这个人便是我。
我再看向他脸时,那脸已尽无方才美态,或许是方才本无美态,只不过美丽先声夺人,愠怒被我忽视。
怎么着冒犯美人实属不该,我这个罪魁祸首赶忙开口道歉。“啊……对……”
“看够了么?” 他冷冷地将我话打断,一出口尽是糙话:“你他妈的眼睛出气的,走路不看路?”他手下也相当毫不含糊,顷刻间,巴掌已向我脸抽过来。
就在与我脸几寸开之外,我一把将他挥在半空中的手抓住。他明显愣住,眼中的神色瞬息万变,而手下力道却猛烈加重。我心头按不住的怒火被撩得嗞嗞作响,手下也随之加了把劲。
猛然间,只觉带着耳饰的那侧耳垂针扎般刺痛,可这厮使得劲愈来愈大,好面子的我只能忍痛阵阵发力。
我们就像武林中两个比拼掌力的宗师,谁也不肯收手,谁也干不倒谁,就这样一个欲打,一个拨掌,以如此奇怪的姿势僵持在路边。
周围终是有那么几个等得不耐烦的围观民众,纷纷叫嚷:“美人们,你们是怎么回事?要打快打啊,磨叽个啥?”
“云卿,莫要闹,收手吧。”听到这嗓音,我浑身一震,兀然侧头向说话之人望去,原来这厮身侧一直站着个男人,他全身裹着暗灰御风斗篷,头罩布檐被压得低低的,几乎与这渐入的夜色混为一体,整体相当低调。从我这个角度望去,只能勉强看到线条柔和的下巴以及勾起的嘴唇。
这声音……不可能的……
我身形一晃,神思已经开始游走,那混蛋见我突然心猿意马,手一滑,蓦然从我手里抽回,一个回旋变换,直向我脸挥来。
妈的,这次躲不过去了,我赶忙缩下头,将手护住脑袋。
哪知等了半天,也没挨上这巴掌,我站正身子,放下手臂,偷眼去瞧。
正看到这混蛋的手被稳稳地擒在一张宽厚的手中,擒他的人就是我那亲亲师父,墨钰。
墨钰牢牢地抓住他腕子,还不忘拿冷眼冽我:“报个名,竟在外边晃荡一整日,我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个游手好闲的徒儿?还处处给我惹事。”
我哭丧着脸,着力澄清:“师父,这回真不是徒儿过错,我扯了他衣裳是我不对,可还没道歉,他就开始抡我巴掌。”
墨钰手底下松了松劲道,婉言道:“这位公子,我徒儿确实有过在先,不过有话可以好好说,为何要出手伤人,这衣衫破了,我定会赔公子一件新的,公子可移步同我一道去买,这件事便就此作罢吧。”
我本以为这混蛋会不依不饶,谁知反应甚是出乎我意料,只不过这意料出得更叫人搓火。
他被墨钰握着的那只胳膊本是稍直,却不知为何一个打弯,软了下来。身子向墨钰软趴趴地贴过去,用手轻抚了下墨钰的脸,吐气如兰:“呦~这是打哪来的哥哥,硬朗,够味,我喜欢。小爷我有的是衣衫,不稀罕你给我买新衣,我就要你身上这件赔我,如何?脱下来给我吧。”
我做了几个莫大的深呼吸,灭了灭心中烧得劈了啪啦的邪火,走过去在这邪性的公子哥腰间微微一扯,腰带便归了我的手,他身上的衣袍本就是靠这条腰带勉强系住,前襟半露,里边也不穿个里衬衣衫,故而这轻轻一抽,便是春光乍泄,其秀色十分可餐。
我轻浮地淫淫一笑:“要脱,也是你脱。”
他看似一点也不恼的模样,竟爆出银铃般的笑声,他安然地抽离墨钰的手,歪头对我笑:“爷我生平最不怕的就是露肉,千斤难买我一脱,今日算便宜你们了。不过”他徒然脸色大变,目光阴冷毒辣:“我却最恨你以此妄想折辱我之心,受死吧。”
话音未落,他眼中竟泛起滔滔烈焰,燃得他双目灼红,眉心处隐约浮现出暗红色泽,渐成某种印迹。
只这印迹才刚刚现出一角,便被他身旁那个身着暗色斗篷的人制止了。
节制他的动作轻柔,嗓音中满是溺爱的温润:“好了,云卿,又耍小孩子脾气,你又不在乎被人看,又何必动怒?”他为他裹了裹身上的衣衫后,便缓缓来到我面前:“公子,可否将锦带还与在下?”
这声音荡在我脑中挥之不去,已让我大脑超负荷运转,什么都想不明白。我茫然地将锦带交与他,他客气地向我答了声谢。我有没有回,回了什么,完全不知。
那温润的嗓音,那沉稳的语调,是那个人……我前世的记忆正一点点地打开,心底最深处那些斑驳,伤痛告诉我,是这个人,就是他……可……这怎么可能?!他死了啊……那样冰凉的身体,是在我怀中没的呼吸……他死了……
我伸去欲揭开他头罩的手被那贱人挡住时,才被强制扯回神思。我满心焦躁,不耐烦的嚷道:“你干嘛?拦着我干什么?”
他皱着眉,冷眼瞟我:“你有没有一点规矩?我的人你也敢随便摸?”
我已然是暴怒状态:“你有病吧!男人摸男人有什么没规矩的,更何况我只想……”
下一刻,我的话被无情的哽回嗓中,只因这贱人竟瞬时向我贴来,只是眨眼间的事,他的双臂便已绕在我的脖颈上:“哦?那男人亲男人也无所谓喽?”
尾音未落,他的唇已向我的唇袭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凶残调戏震慑到了,竟就那么愣愣地傻在当地,做不出任何反应。
好在墨钰反应还算及时,他伸过手捂住我的嘴,将我拉进他怀里。我是满身冷汗,鸡皮疙瘩冒了一身,方……方才差点就被这个贱人啃到了,这……这到底是他妈什么人啊?!
冷汗过后,定睛朝他看去,原来刚才他也被那个斗篷人拦了一道。
他明显叹了口气,挣脱了那斗篷之人的手,整了整衣衫,挑衅的说道:“嘿,二愣子,这里人多手杂,束手束脚的,咱们换个地方一绝雌雄,如何?”
雌个屁,不都是雄么?
“好,老子就应了你,你说哪里?”
“澈琇楼。咱们花魁赛争顶高下。”
我一口唾沫差点呛死自己,深深地向高空翻了翻白眼:“我还真不好这口,换个地方。”
“不好这口,你报什么名?”
“……”
“行啦,我心意已决,若是你赢,我便把他给你”他朝身后那斗篷人一指:“你想对他如何都行,悉听君便,怎么样?这赌注够勾诱人的吧?”
我狐疑地眯着眼瞄他:“若是我输了呢?”我总不能把墨钰赌给他吧……
“你输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就图个心理暗爽,怎样?”
“……好,一言为定。”
之后,他挎着那斗篷人一扭三晃地离开,临走还回头将脸挤出个极其难看的鬼脸,他就这样同他的鬼脸消失在这无边的夜色中。
我揉搓着纠结在一起的眉头,疲惫的问一旁的墨钰:“师父,你说,为何若是我输他什么都不要,他有这么好心?”
墨钰所答非所问,语气相当的淡定:“方才他要亲你的唇上,有毒。”随后,侧头看我:“你觉得他还需要什么么?一场比试,足矣。”
我:“……我能不比了么?”
墨钰:“……”
我也学刚刚那贱人的路数,巴巴地往墨钰身上贴,喉中挤出哭腔:“师父,他那般狠毒,这……这可是要人命的事,你就这么忍心,眼睁睁看着我命丧青楼?”
墨钰摸摸我的头:“不去青楼一比,你那费尽心思想出来的贱名,不是无用武之地了么?墨小酒,这名字挺好听,可别白想了。”
我:“……”

花澈篇之第四章(已修)

我为了两世的妖,一世纯妖,刀光剑影死里逃生,一世半妖,穷困潦倒苦为人徒,终于,迎来了人生中最丢人显眼的时刻,在一所小倌花楼中竞选风情万种的花魁桂冠。
单单丢脸也就罢了,竟还有个伺机夺我命的怪厮做竞争对手。
亏了此次参与赛事的人数足够庞大,被迫被分为若干组,先每组内部进行比拼,选出能人异士,再各组逐个角逐。
贼老天终是给我留了条活路,我和那厮没被分到一组,确实少了很多与他碰面的机会。
我这人自小便没机会学个什么才艺,吟歌乐舞,刀枪棍棒,诗词歌赋样样不会。要说这赛本也不是我自愿参与的,胜负于我顶多是个屁,没个分量。
只不过自从那日与那厮黄昏干架,我却甚是在乎起那个像极月殇的人,心中不免开始盘算怎样才能获胜,几日下来,却始终没想出个所以然。
开赛前一日,我佯装出一脸的惨淡愁云巴巴地蹭进师父房中,一屁股坐在他床上就是唉声叹气个没完。
墨钰在对面的紫木椅中,从破旧的命薄中抬起眼睑略微瞧了我一眼,便又垂头去翻书,飘出的声音懒洋洋:“怎么?有心事?”
我找了个话头引出来:“师父,其实你这般神通广大,为何不弄个仙人托梦,或者化个神僧老道,算命半仙什么的接近花澈,这方法不是立竿见影?何必这么大费周章,把我也给顺道赔进去?”
“凡人信的那套对于一个一世心酸,命数坎坷的人已无多大作用。”墨钰凭桌单手支起下颌,静静看我,面色略带些正色:“可以诱导成执魂的人,多半尽已心死成灰,无念无求,他们尚残留人世,不过是找不到死的理由罢了。”
正经话没过两句,他便勾起唇角,隐隐漾起轻笑:“你跑来这里怕是想和我计议如何得胜吧?你参加这赛,是我半骗半吓来的,你怎会突然有颗求胜的心?”
“师父,我这人一向上进好面子,是个做事认真的主,既是参赛,便要勇夺桂冠,为师父您老争光,荣耀师门。”
“这瞎话都能睁眼说出来,为师小看你了。”他顿了顿,又道:“难道不是因为你想看那位暗色装束公子的真颜?”
我满脑门汗淋淋,干咳了两声,自欺欺人地妄图缓解几许尴尬。
我厚着脸皮嘟囔道:“那以师父所见,我该如何……”
墨钰道:“当初骗你参赛,也没指着你能当花魁,我打的是你这惹祸精体质的牌,觉得再不济,你也能把这场子砸了吧,说不定砸也能把花澈砸出来。”说到最后,声音都绷不住了,透出丝丝笑意。
“师父还真是了解我哈。”我在后槽牙中,将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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