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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头-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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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你别说还真是,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事儿吧……”夏初嘿嘿地笑了两声,没往下说。许陆当然是不知道,现代的那些宅斗小说已经把这些关系挖掘到了一种什么程度,几本看下来,想把大宅门里的人往好处想都难。
真是处处皆知识啊!不知道哪块云彩就有雨了。谁说言情小说没用的呢?
“还有那个兰燕儿。她是向氏的陪嫁丫鬟,向氏在的时侯她做妾当然心甘情愿,可向氏过世了,难道她就没有点活泛的心思?”夏初又把兰燕儿的名字写在那张纸上。
“那倒不一定。”许陆指了指兰燕儿的名字,“她的身份低,要不是生了儿子恐怕连妾都是做不成的,怎么会去觊觎主母之位。”
“做不做的成是一回事,有没有这个心思是另一回事。直觉上讲,兰燕儿一定不服气曹雪莲,就算不为自己也会为自己儿子打算的。你不是成亲了吗?怎么还这么不了解女人?”
许陆笑道:“头儿,你都没成亲呢,怎么就了解女人了?”
正说着,就听有人叩门。许陆跑出去把院门打开,一看是王槐。王槐一脑门子细汗,兴冲冲地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大声的喊道:“头儿!我来了!”
“进来!”
许陆和王槐一起进了客厅,许陆把之前自己坐的地方让给了王槐,王槐落座后还什么都没说,先塞了两块点心。许陆想拦都没来的及。
“头儿!我把对着广济堂前门后门的街坊都走了一遍,腿儿都细了。”
许陆在旁边哼笑了一声,“你把整个永平坊走一遍也没多远的路,哪至于的。”
“嘿!我说你小子跟我抬杠是不是?我又不是直线来去,一家家的走访能一样嘛!”王槐说着,又抓了块点心吃了。许陆又没拦住,不禁气道:“你别吃了!”
“头儿都没说什么呢,把你小气的!”王槐撇了撇嘴。
“蒋大人让我给头儿带的,全他妈让你吃了!”
王槐一楞,嘴里的点心都忘了嚼了,有点不知道是该吞下去还是吐出来,憋红了脸,半晌才道:“你他妈不早说!”
“你就吃东西利索!我早说?我来得及说吗我!”
夏初揉了揉额角,“哎呀哎呀,吵死了你们俩!大老爷们为块点心起哄,也真好意思。”她瞥了一眼地上的食盒,想了想,索性道:“许陆,去把这些水果也洗洗切切,反正送都送来了,都吃了!”
蒋熙元专门给夏初带来的点心和水果,在友好和谐的氛围中被三个人瓜分殆尽。吃爽了,王槐把走访的永平坊的结果也对夏初汇报完了。
永平坊不算一个大坊间,北侧靠主街也有不少商铺店面,但人流比起东西市或者升平坊、平光街这样的地方就差的远了。所以许陆笑话王槐夸大其词,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广济堂在永平坊靠东北的位置上,街对面是一个卖鞋的坐商,街不宽,这家的伙计站在柜台后面能直接看见广济堂的药柜。王槐走访时,那伙计回忆起五天前的事倒是挺清楚,十分明确的说没看见过什么年轻的女子进去广济堂。
王槐问他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那伙计就讪讪一笑:“那两天下雨,鞋铺子没生意,我闲在柜台里都要长毛了,除了看着对面广济堂还能干什么。”
“那天广济堂的伙计唐奎和柳大夫他们都在吗?”王槐问他。
“在啊!”伙计仍旧十分肯定地说:“噢对,柳大夫好像是不在。不过唐奎肯定在,我隔着街还跟他磕了半天牙呢。”
问完了鞋铺子,王槐又去了旁边的当铺,还有斜对面的蜜饯铺子和一个住家,这两家的回答要么是没注意,要么就跟鞋铺伙计差不多。
“你没去广济堂后门的那条巷子里问问?”夏初问王槐。
王槐一笑,笑得有一点得意,“那当然得去了。那条巷子是南北贯穿永平坊的,北头,也就是靠近广济堂后门的这边没有住家,除了他家的后门外,还有顺水楼的后门和一家绣坊的后门。”
“看你这么得意,有发现吧?”夏初用筷子扎起一块菠萝放进嘴里。
王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端正了态度,从怀里掏出两张笔录来放在了桌上。
夏初拿起来看着,一旁王槐说道:“这个叫崔大花的是咏绣春的管事,她回忆说,四月初一上午,她拿了点绣房不成匹的小幅料子,从后门送出来给自家的妹妹拿回家做东西,看见了个男的从广济堂的后门进去了。”
夏初嗯了一声,目光还是放在那张笔录上,却微微地皱了下眉头。这眉头一皱,弄得王槐心里一下忐忑了起来,后面的话有点不敢说了。
夏初半晌没听见他的声音,才抬起头来:“继续说啊。”
“头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王槐小心翼翼的问道。
“问题当然要,要是没问题不就破案了么?”夏初鼓励了他一下,“你继续说,前面说的很好。”
王槐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说道:“我问了崔管事认不认识那个男的,她说当时下着雨,就站在后门檐下,把裹着零布的包裹塞给她妹妹,就跑回去了,也就是扫了一眼的工夫。不过她说那男的个子挺高的,打着伞,看不见长相。”
“崔管事有没有说,那男的是如何进的后院?直接推门进去的,还是开了锁再进去的?”
王槐一怔,支吾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没问?”夏初抬眼看着他,见王槐眼神闪躲,便对他说:“我知道,发现尸体的当天你不在现场,但你既然接了要去排查走访的工作,那么之前的卷宗就应该看得仔细一些。卷宗你看了吗?”
王槐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又辩解道:“不过我问过郑链的,他给我说的也挺详细的。我读东西慢,还不如听郑链说。”
“哦,郑链倒真是个好说话的。他给你讲,他是没事情做了吗?这么闲。”夏初不冷不热地说。
王槐一看把郑链给坑进来了,又赶快往回找补:“也没有,我也就是问了问主要的东西,他跟我说了重点而已。”
夏初把手中的笔录往桌上一扔,横了王槐一眼,“还有个准吗?一会儿说郑链说的详细,一会儿说他只是讲了重点。怎么着王槐?破广济堂案子之前,我是不是还要先把你的口供对清楚了先?你跟这捣的什么乱。”
王槐有些不高兴,垂了眼皮,不忿地道:“就是漏了个问题,大不了一会儿我再跑一趟,去补问一下就是了。我这一上午挺辛苦的,怎么就成了捣乱了?”
夏初有点恼火,冷声道:“也对,把卷宗看那么仔细干什么,等我问到哪你就查到哪就是了。也就是多跑几趟,多费点时间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多余要求你。你所幸下次也别找我要案子办,咱们都省心。”
许陆赶忙悄悄戳了王槐一下,王槐闷声的不说话了。
屋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夏初挠了挠鬓角,叹了口气道:“王槐,我觉得你是个挺努力的人,经常努力的我都不好意思责怪你。”
夏初抬眼看了看他,“如果你觉得你可以再用心一些,那下次就尽量多用心;如果不行,你也就不用这么努力的表现。不用每个捕快都得会破案,武三金不会推理分析,但能把看管、驾车、押送这些事完成的很好,也是个好捕快。”
王槐撇了撇嘴,显得十分委屈。
“你委屈吗?卷宗本来你就应该看的,你没看;问起你来还前言不搭后语,各种的搪塞理由;辩不下去了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许陆看夏初生气了,也担心王槐好面子与夏初再起争执,赶忙从中转圜道:“头儿,王槐知道努力总比不努力要强,就算做的不够好,提醒两句他肯定能明白的。”
两个人都没说话。夏初思前想后,觉得自己对王槐说这番话可能是错了。王槐好面子,本来就有点不服气许陆,自己偏偏又在许陆面前说他。也难怪他会搪塞、遮掩,其实他倒也未必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思及此,夏初便先开口道:“咳,做事也难免出点纰漏的。主要是,不怕走错路,最怕不知道哪条路是对的,你说呢?”
王槐嗯了一声,脸色稍缓。夏初对他笑了笑,“其实吧,都是说别人容易。我肯定也有很多的问题。你们要是觉得我哪做错了,记着告诉我,省得我在错误的路上一路狂奔不回头,要是撞了墙就是你们害的。”
许陆十分捧场地笑了起来,王槐心里释然了一些,便也跟着笑了笑。
说:
夏初也是个爱看言情小说的。。。。

☆、95。 这些衣服我承包了


因为王槐漏问了些问题,夏初便想亲自往永平坊走一趟。许陆拦了两句,夏初没理,蹦蹦跳跳地回了卧室,用了蒋熙元给她的药膏,再重新包扎好,三人一起出了门。
曹雪莲的尸体已经运走了,所以永平坊的那股臭味也没那么明显了。夏初三人到了那个叫咏绣春的成衣铺,刚站在大门口环视了两眼,里面便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来,身材高挑,眉眼带笑。盘着发,簪着两支白玉花头钗,一身绸裙罗裳,虽不算高档但也不俗气,十分合衬。
“这就是那个叫崔大花的管事。”王槐低声地说。
“看着还行啊,怎么叫这么个接地气的名字……”夏初嘀咕了一句。这时崔大花已经走到了近前,看清楚王槐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有些假了,“官爷,您怎么又过来了?还是问案子?”
“崔管事,打扰了,还是关于广济堂的事情,有些细节想再与您确认一下。”夏初客气地拱了拱手,“在下府衙捕头,蔽姓夏,夏初。”
崔大花脸上的笑容索性收了起来,叹口气,“哎,这怪忙的……,行吧,三位进来吧,有什么事麻烦您快点问就好。”
到了咏绣春的待客厅,崔大花请他们入座,又让人上了茶,自己只侧身坐了半个椅子,腰杆挺的笔直,好像随时弹起来就走的样子。
“崔管事,听说五天前你看见一个男子进了广济堂的后门,是吗?”
崔大花点头,“没错,是看见了。”
“能与我详细描述一下那男子吗?”
“喔——”崔大花想了想,“个子好像挺高。那天下雨,他打着伞我也看不见脸。咳,其实我就是扫见了一眼而已,您问我详细的,我还真说不出来。”
“衣服呢?”夏初笑了笑,“崔管事是成衣铺的管事,对衣服肯定很敏感吧?”
崔大花一拍手,而后掩嘴笑了笑,“您要是不问我还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衣服这事儿还真让您说着了。那人穿的是银鼠灰的长衫,是密州锦的。我离的远看不清纹样,但那种颜色我知道,是去年年初才染出来的,亮度高色质匀,不容易脱色的,是上等的料子。刚出来的时候,西京只有瑞锦那样的高档成衣铺才有的卖,今年价格下来了一些,别的成衣铺也开始有了,我家也有一点,但还是贵。”
夏初虽然听不太懂,但听得很认真,总归是抓住了重要的一点:这人不穷!
“崔管事有没有注意到他进门时,是推门进去的,还是开了锁后进去的?”
“推门进去的。”崔大花说的很爽快,看夏初想问话,便竖起手掌拦住了她,直接了当地说:“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走到门口,伸手把门推开了一点缝,往里看了看,然后稍微收了点伞就直接进去了。”
“还记得时间吗?你是几点看见的这个男人?”
崔大花撇歪着头想了想,“差不多巳时吧,最多也就是巳时一刻。”
“除了这个男人,您还看见过别人吗?或者,有没有听见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崔大花摇了摇头,又呵呵一笑,“谁大雨天跑到外面去呀。动静就更没有了,那天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有也听不见。后来,净闻见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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