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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雨冷冷的瞥了眼老者,手中的剑猛地窜向半空。墮落之剑在半空中一闪,碰的一声炸响。化为万千星光点点。然后,每一个光点化为一把新的墮落之剑。无数把墮落之剑向洪流一样直冲锦衣公子几人。
“不……”锦衣公子大叫一声便被淹没在这剑洪流里。
“死无全尸”
飘渺的声音在夜色里响起,无端的让人心悸。老者脸色一白,身子一闪迅速逃掉了。
落雨眼睛眯了眯,看着消失的身影沉默不语。万千光点在虚空汇聚,凝为墮落之剑。
墮落之剑‘嗖’的一声飞到落雨身前,身上流光一闪化为玉簪,斜斜的别进落雨的发间。
落雨袖袍一挥,转身看向少年的藏身之处。
鼻青脸肿的少年身子一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只是路过……”话还没有说完,却发现落雨已经晕倒在地上。
少年连忙跑上前,手触到落雨的衣服时,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将他笼罩,仿佛只要他有半点异常,就毫不留情的将他杀死。
“我我我……我只是想救他……”少年脸上慢慢的渗出了虚汗。双腿都有些打颤,天知道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可以给他这么危险的感觉。
但少年说完后,却很清楚的感受到那股气息慢慢的收敛了。但还在无时无刻不注意着他。
少年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落雨头上的红簪,只见簪子上红白光芒流过,冷然刺骨。似乎在给他最后的警告。
少年心里直骂娘。刚才那么危险居然是这把剑。一把剑居然有了自主护主的意识。忽然。少年瞪大了眼睛看向簪子,可随意换形,拥有自主独立的意识,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神器?!
感觉到那气息愈加的危险。少年忙低下头背起落雨去安全的地方疗伤。眼神不在看向那把剑,直觉他知道的太多会死的很惨。
高处,一直在监视着整片林子的文雅男人口中啧啧称奇,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小鬼。不过他喜欢,哇哈哈哈~~决定了,要拐来做徒弟。
想着想着男人还不住的点点脑袋,好像对自己的决策高兴的不行。
拂晓,点点阳光洒进山洞口。在少年惊讶的目光中,落雨那一身血红的长袍慢慢的褪去艳丽换成了苍白。连带着身上的点点血迹也化为乌有。
少年嘴巴张的老大。貌似他又看见了什么不得来的东西,嘤嘤嘤~~~他会不会被灭口吧!
点点光辉下,孩子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打下一圈阴影,莫名的有种脆弱。少年晃了晃脑袋,暗中鄙视自己。这孩子能跟脆弱沾边?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落雨的睫毛颤了颤。然后睁开了双眼。眼前一片漆黑。但落雨知道,她还活着。
“你醒了?”清朗的声音在落雨耳边响起。落雨眨眨眼睛,有些茫然。
“喂,我是……”话还没说完,少年就看着面前刚刚还乖巧的孩子,忽然就满身杀意的闪到他面前,掐住他的脖子。
老天,他真的很无辜啊!少年欲哭无泪。
时间点点的流逝,落雨掐着少年的手慢慢的松开,少年立刻退后,拼命的咳嗽。像是要将肝胆咳出来一样。等少年缓过来时,面前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句轻柔地警告:管好你的嘴!
少年疲惫的向后一躺,他知道,这次他算是逃过了。少年眼里闪过深思。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强大,神秘!更重要的,不像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那样深沉睿智,那样邪魅狂傲!
忽然,少年瞪大了眼睛。貌似他还不知道那孩子的名字,那孩子也同样不知道他的啊……多么喜剧的一幕~
落雨坐在林子深处一颗古树的树干上,点点阳光穿过树叶落在落雨身上。在那白袍上落下点点阴影,温馨,静谧。
但落雨的表面绝不是这样安逸,她的心里还在想着昨夜那伙人。
那个口口声声说是自己杀了他的弟弟的人,到底是什么人?落雨皱紧眉头。忽然,落雨脸色一沉,来到这里找她报仇的只有那一家人了。
看来她必须找个机会将那一家人端掉,不然日后肯定麻烦不断。而她,讨厌麻烦。
ps:
只有坚持到最后,才知道成功与否!
、第四章 ‘夫君’
慕容家,从天亮整个家族就有些不对了。或者说从天亮有一人送来一封信后就各种不对劲了。连做饭的厨娘都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生怕惹到那位主子丢了性命。
“爹,你就让我去吧,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小畜生。”慕容俊脸色悲痛,咬牙切齿。他的两个儿子竟然就那么生生的折在了那个小畜生的手里,而且两个儿子都死无全尸。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情何以堪!此仇不报,怎为人父?!
慕容霸眼里的痛苦一闪而逝,看着儿子吵嚷着要报仇,猛地一拍桌子。将慕容俊吓得一哆嗦。
“够了,没脑子的蠢货。只知道叫嚷着报仇,你打得过人家吗?还是准备将你的命也留在那里?”
慕容霸简直要气疯了,他的两个孙儿死了他也很难受。但这个儿子怎么还这么不省心。
慕容霸在房内焦躁的走来走去,想了很久才开口道:“看来必需要请你大姐帮忙了。”
慕容霸回头看见儿子不服气的样子,不禁气的吼道:“这段日子给我乖乖的呆在府里哪儿也不准去。省的把你的小命也给送了。”
偏僻的树丛中,落雨一身白袍盘坐在树洞里。身上晦涩的气息上下波动。额角渗出点点虚汗。
幸好最后那个老头没有动手,不然她又伤上加伤了。五位王阶,还真看得起她啊。落雨感受着身体的情况,暗叹一身,还真是因祸得副了。
本来她的灵魂之力太过强大,身体随时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这次那几个蠢货阴差阳错之下将她的灵魂之力封印。现在身体的一大隐患已经解除了。至于那封印,等她的修为提升上去了再破开也不晚。
这次五脏六腑有些损伤,而且未来还会没完没了的。落雨只要想到那一家人心情就糟透了。
“交出身份牌吧,别逼我动粗。”张狂的声音让落雨觉得莫明的有些熟悉。
“哼,有胆子就打一场。谁输还不一定呢!”清秀稚嫩的声音还带着丝丝不服输。
“呵,小~妞。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谄媚而让人讨厌的声音意外的刺耳。
落雨不着痕迹的皱眉,这个小丫头怎么跑来灵武学院了。落雨站起身想要退走,反正那小丫头的实力她也清楚,肯定不会再那几个人手上吃亏的。结果,落雨刚转过身,具备一声清脆的叫声叫住。
“站住”听听,多么泼辣的声音啊。
落于无奈的转身,空洞的眸子眨了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带着纱帽的。咳,虽然她百分之百的确定那丫头已经认出她了。
“夫君”清脆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惊喜。
但这两个字对落雨的打击和杀伤力。比那五位王阶还要厉害。落雨直接捂住胸口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她是女的。女的啊。
夫君??她外公到底是怎么跟人家说的?为什么她会忽然间成为别人的丈夫。落雨瞬间心情阴沉沉的。有种想要将云老爷子胡子拔光的冲动。
袁军听到这清脆的声音,下意识的回头一看,顿时肝胆俱裂,亡魂皆冒!他身边的两个狗腿子也是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脸色青灰,像是见到了瘟神。
对于他们来说,落雨可不就是一个大瘟神。
“千……千山……”袁军哆哆嗦嗦的喊完这个名字,‘嗷’地一声怪叫,凌空跳起。以一种横跨自身两大境界的速度迅速消失了。
落雨眨了眨空洞的眼睛,嘴角勾起,愉快的笑了。想不到这个人这么好玩,以后心情不好可以找他。嗯,真是个好主意。
所以说袁军。即使你跑了也是个悲剧。(作者幸灾乐祸中)
至于地上的两只,落雨已经选择性的忽视了。但面前的小丫头,落雨真的很无奈:“萧妙?”
萧妙在这一声轻柔的呼唤中回过神来,猛地窜得老高,激动地说:“落雨。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哈哈,我留信说在灵武学院等你,爹爹还说你不回来呢。哼哼!”
落雨:“……”原来真的是巧合啊。
可是到底是巧合还是缘分,谁也说不清楚。
落雨不言不语,可萧妙就好像分毫不受影响,依旧自顾自的说的开心。
“落雨,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不知道,来了灵武学院后有几个讨厌的人老是跟我作对。不过我和姐姐将她们好好的收拾了一顿,现在她们见到我都是有多远躲多远的……”
“还有许多色狼,还想着占我便宜,哼哼哼,姑奶奶的拳头可不是绣花枕头。我就将那些人揍得找不到东南西北,哈哈……”
“还有哦,在来的路上,我们碰到了许多妖兽,有一只特别厉害的……”
阳光下,两道身影慢慢的远去。时不时的传来少女清脆悦耳的笑声。那种欢快让这片血腥的林子也变得温馨了。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呢!落雨在心底说道。
“落雨,我听袁军叫你千山,是不是你在学院就叫这个名字?”萧妙细心地留意到这个问题,连忙问道。
落雨疑惑了下,袁军是哪个?但听到萧妙的问题便直接就将那人忽略了,管他是谁呢,都不重要。落雨点点头,声音柔和温软:“是啊,在学院里叫我千山。”
萧妙笑了笑,郑重的点头:“千山”
落雨呵呵一笑,总觉得萧妙十分可爱。就像个小妹妹一样。让她头疼的是这个小妹妹总想让她当丈夫。
学院,肃穆的刑堂,两位副院长,三位长老都集中在一起脸色严肃,貌似在谈论一件极为严肃的事情。
站在下首的是那位须发皆白,一身黑袍的刑堂堂主,“几位大人,来山愿以性命担保,我堂下的几名学员确实是被那位名为千山的新学员杀死的。”
大长老余韵是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女人嘛,总是关心弱者多一些。而落雨的表面那是看起来有多弱小就多弱小。
余韵嗤笑一声,说:“可据我所知,这个千山那是我们学院至今最小的一位学生。他只有十二岁。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杀了你口中的五名王阶高手?来山。你是觉得我们都很好骗吗?”
刑堂堂主来山急忙说:“不,大长老,这是来山亲眼所见。”
“哦?”三长老文泉轻声接过话头。看起来已近中年的他更显男人的魅力:“既然是来山亲眼所见,为何当时不阻止?”
来山:“……”他能说自己是被吓跑的吗?他能吗?真说他被一个孩子下的逃跑了,那他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张路坐在上首,眼里一抹精光一闪而逝,“好了,既然来山说不出什么,以后就别做这类无聊的事情,一个大人何必跟一个孩子过不去。”说完转身离去。
从头到尾一言未发的二长老和另一位副院长也笑了笑转身离去。大堂内。余韵冷冷的说:“来山。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文泉十分好脾气的一笑。淡淡的瞥了眼来山,说:“三天内给我交代清楚那失踪的五名学生是怎么回事!”
大长老和三长老携手离开,只剩下来山一人望着空荡荡的大堂欲哭无泪。为什么最后会有种审问他的赶脚~~
幽静的后山,刚才的三位长老和两位副院长齐聚。一个个脸色严肃。
“我相信来山没有说谎,他为人是傲慢了些,小人了些,但没有那个胆子敢用这种事情说谎。”另一位副院长名叫向阳,长得确实很阳光,但本身却是一个十分阴沉的男人。
二长老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叫谭磊。谭磊点点头,说:“没错,如果真是来山要推卸责任。完全没有必要找一个小孩子来顶罪。那样太蠢了。”
余韵迟疑了一下才说:“会不会来山算到我们会这么想,才故意那么说的”
张路摆摆手,说:“来山要是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