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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国朝凤-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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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三月本该鸟语花香,但凤央宫却因太子弗离中毒不醒而陷入寒冬。
桃夭一见灼风走进偏殿便如看到救命稻草般扑了过去,眼泪和脂粉夹杂在一起令那张原本花容月貌的脸狼狈不堪,她扯着灼风的衣襟,故作可怜地带着哭腔喊道:“陛下,陛下,不是臣妾做的,臣妾没有加害太子殿下,陛下明察啊——”
灼风甩手,冷冷命令道:“放手。”
桃夭一时间吓得失魂落魄,跌落在地,面色惨白。
灼风漆黑的眼睛丝毫没有温柔,只剩下危险的冷酷,他居高临下看着桃夭,俨然像看着一个死人!
桃夭觉得自己要疯了,明明前几日还与自己在芙蓉帐中温存缠绵的男人,此刻竟像是个可怕黑暗的死神!恐惧瞬间疯狂地在桃夭的四肢百骸中蔓延,她只觉手脚冰冷无法动弹。好像无论她有没有做这件事,都注定只有死路一条!
凤绿同样被眼前的灼风震慑住了。她从未见过灼风这般冷酷无情,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生畏恐惧的气息,这就是帝王吗?虽然站在他身边,凤绿仍旧觉得自己被阻隔在千里之外,难以靠近他分毫!
凤绿感觉到那只被灼风握在掌中的手似乎已不是自己的,失去了原有的知觉。
偏殿之内鸦雀无声,全世界都陷入了沉默的恐慌,小心翼翼地等待着主人的声音。
“木晔。”灼风开口,说话间他轻轻用力将凤绿带到身后,动作温柔体贴,自然不带一丝做作。凤绿脑中炸过一道惊雷,思绪一片空白!
“参见陛下——”木晔从门外走了进来。
“查清楚了?”
“是——”木晔对着门外喊道,“把人带上来——”
桃夭看到走进来的人,失声道:“是你——”
蓉妃是前朝大将军的孙女,本朝兵部尚书季宏之女,名唤夜蓉,是灼风登基不久所纳为数不多的几位嫔妃之一。
此时,她一身芙蓉色广袖锦袍,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长裙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月牙白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
“臣妾参见陛下。”此刻夜蓉一脸从容无惧,优雅地行礼,复而定睛看向灼风,似是在等待灼风的判决。
“蓉妃你这个贱人!是你陷害我——你好恶毒!”灼风还未开口,桃夭已失态地咒骂起来。
“哈哈——桃夭啊桃夭,亏你我一直斗来斗去,怎么还不明白,你我都为他人做嫁了衣!”夜蓉齿冷。
“请娘娘在陛下面前不要胡言乱语。”木晔好意提醒道。
“放肆——”夜蓉抬手就给了木晔一巴掌,“你算什么东西,还该教训本宫!”
“娘娘请自重。”木晔面不改色,继续道,“还是把事情原委从实招来为好。”
“招!本宫招——”夜蓉自嘲,狠狠盯着一脸冷漠的灼风,“臣妾二八年华便嫁与陛下,蒙陛下恩宠七年,可七年后的今天,臣妾才知道,臣妾这一生,最错的一件事就是爱上陛下!陛下觉得可不可笑?”
“看来你是不打算招了?”灼风不屑道。
“招,臣妾怎么能不招——先是了了皇后,这次又是这个妖女!陛下何曾将臣妾放在心上过!臣妾怎能不恨!臣妾恨不得将这个女人一刀一刀剐了!下毒都便宜她了!哈哈哈——”夜蓉一字一顿,句句清晰,其恨意绝非一般。
凤绿几近崩溃边缘,歇斯底里道:“夜蓉!有什么你冲着我来!离儿做错了什么,你们要下这么重的手!他才三岁不到啊!三岁啊!”
“是啊!你怎么就没和他一起中毒呢!你们母子都该下地狱!”夜蓉憎恶地看着凤绿,不改一脸高傲的神情。
凤绿目露杀气,攻势乍起,幸而灼风一把将她抱住,紧紧制在怀中,否则夜蓉很可能血溅当场!
“蓉妃乃毒害太子的主谋,赐死。桃妃从犯,打入冷宫,至死不得踏出半步。”灼风看都不看面前的两个女人,手一挥,“木晔,把她们统统带下去,朕和皇后再也不想看到她们。”
夜蓉和桃夭被人带走的时候,凤绿感觉夜蓉讥嘲的目光别有深意,盯得她背脊发凉。她意识到有什么重要的细节被自己遗漏了,可是她此时脑子一片混乱,想的全是小弗离的安危。
“千宁——”灼风把正在出神的凤绿唤醒,“朕要你先去休息一会儿,你累坏了。”
灼风的态度与方才截然相反,那冷峻的眉眼里已满是担忧和温柔,让凤绿措手不及,迟迟无法反应过来。
这,就是帝王吗?多情时让人沉醉融化,冷血时就见妖红遍地,不顾世间千万束缚,他要征服的不是万物,而是一切的灵魂!
“千宁,怎么了?”
“陛下藏得太深,千宁修行未够,怕是消受不起。”凤绿抿了抿嘴,下意识避讳地推开灼风,脱口而出,“陛下先回去吧,我们都一个人静一静。”
“朕刚才吓到你了?”灼风依旧温柔地询问着。
“千宁现在只想守在离儿身边,这样他一醒过来就不会吵着找母后了。至于别的,没有心思去想……”凤绿说完,脚步有些轻飘不稳地走了出去。
灼风看着凤绿脆弱的背影叹了口气,见木晔刚好进来,问道:“办好了?”
“是。”木晔简洁地答道。
“别让她查出什么。”
“陛下放心,都处理干净了。”
“天玑楼的事也要做得不露声色。”
“属下查到觅凉榭的琳琅公子好像也对天玑楼有动作,替我们省了不少事。”
“她知你掌管络情阁,等弗离好些了,必然会想到找。”灼风顿了顿,“不过那时时机已然成熟的话,除了天、地二部,你可让其余各部听她调遣。”
“属下遵命。”
“恩。”灼风似是忽然想起什么,“你脸上的伤回头找太医消消肿,不然像什么样子。”
“谢陛下。”木晔恭敬道。
“这里没有外人,你就不用太拘礼了。”灼风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斜支着身体,眉宇之间不禁露出些许倦意,“乐开那边有什么消息?”
“没什么特别的,只说白堇和瑶水准备合作大开河道,打算直通海运。两国军队似乎都被抽掉到这件事上去了,没有别的动向。”木晔为灼风倒了杯茶,递上前,“他还说,剑祭花的树种在彦慕已培植成功,今年都开花了。”
“是么?”灼风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犹如暖风破冰。
“是啊,真是太好了。”木晔也笑了,那素来温文尔雅却不苟言笑的脸上流露出一派清新俊朗的神采。
“明翎近况呢?”灼风抿了口茶,幽幽问道。
“属下失职。”木晔低头,一丝愧色直抵英挺的眉间。
“怎么?”灼风墨染的双眸露出一丝不满。
“我们失去了燕丹的消息。”
“看来明翎新任的大祭司的确有些手腕,连你的络情阁都被挡在外面。”灼风眼角泄出的别样深意顺着挺拔的线条消失在轻挑起的唇畔,“木晔,我们是时候与这位大祭司打打交道了。”



、道是恨难书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这一句:你有没有特别特别相信一个人,亲情也好,爱情也罢,却反手被现实狠狠打了一个耳光?
小弗离醒来已是三天后。
这三天,凤绿犹如沧桑了三年。一双紫瞳失去了惊鸿的流光,不再有莞尔的淡然,而是变得深沉,铺上了一层灰暗的尘埃。周遭发生的一切在她的心尖千回百转,重演了无数次,每一次都令她背脊生寒,心中发憷!
弗离只失去了他中毒时的记忆,但是性格好似骤然安稳下来,不再如从前那般调皮淘气,彷如一夜之间长大,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伤痕。看着弗离乌溜溜的大眼睛变得安静,凤绿的心被生生剜去了一大块。
“离儿,都是母后不好,都是母后没有保护好你!”凤绿将弗离紧紧搂在怀中,泪水决堤,从那双紫眸里哀伤地流下来,落在弗离苍白的小脸上。
弗离歪着小脑袋,乖巧地伸出小手回抱着凤绿:“母后怎么哭了?是离儿又惹母后伤心了?母后不哭——”
“离儿没惹母后伤心,母后是看离儿这么心疼母后,母后开心——”凤绿温柔地抚摸着弗离的脑袋,“离儿想不想离开这里?”
“离开?去哪里玩吗?”弗离的眼睛被点亮,“父皇去吗?”
“父皇不去。”凤绿将弗离的小手放在掌心。
“那我们带着莫牵弟弟和天问弟弟好吗?还有星晓姑姑、晓酌姑姑?”弗离问道。
“离儿可以告诉母后为什么吗?”
“恩——”弗离低头想了想说,“离儿感到母后不开心,母后心里好像有个小石头。上次看到莫牵弟弟跌倒,离儿心里也有这样的小石头。”
弗离似乎因为中毒能够感应到凤绿的一些心思,母子之间原本就有的羁绊,此刻更加深重。
“好,我们带他们一起,这样离儿心里就不会有小石头了。”弗离还这么小,却因为母子之间的感应背负起了凤绿沉重的情绪,凤绿心疼地抱紧怀里的小人儿,强迫自己克制着情绪的起伏。
安顿好弗离,她推开房门,缓缓走出屋子,看到星晓、左延、晓酌都守在门外,春日夕阳的光芒镀在他们的身上,一时间凤绿觉得岁月的脚步停止了,显得格外安谧静美。
“娘娘,太子醒了吗?都把我急死了!”星晓抢着上前一步,担心道。
“星晓,离儿吵着要吃你做的甜羹。”凤绿点点头,微笑着。
“好好,我这就去做——”不消一会儿,星晓已然消失在拐角。
“娘娘,你也三天没合眼了,回去歇歇吧。”晓酌上前扶着凤绿,“陛下今日又来了好几趟,都没进去,现在太子殿下醒了,要不要差人去通传一声?”
凤绿心中一紧,考虑到弗离身体还很虚弱,若自己情绪波动过大,万一又影响到了弗离就不好了。她摇了摇头:“不了。我现在不想见他。晓酌,你去帮星晓多做两个离儿爱吃的菜。”
晓酌知趣地应了一声,不动声色地退开了。
凤绿缓步走到院中,左延默默地跟在凤绿身后。
满园的姹紫嫣红在春天的暮色里别有一番风姿,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光景少了专心欣赏的人。
“属下这几日都在私下调查——”左延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压抑的沉默,“但所有证据都指向蓉妃,没有其他线索。”
“他自然不会留下蛛丝马迹给你去查。”凤绿那原本如山涧般清脆的嗓音变得滞涩冷漠,仿佛从来没有过生机。
左延被眼前这个冷淡平静的凤绿骇住,“主子说得是——”
“你不用继续查了。”
“那主子有何打算?”
“重建天玑楼。”
“近日天玑楼受到严密的监视和打压,很难有大动作。”左延立在一旁,剑眉紧蹙,沉默不语,他在等凤绿的下文。
“所以更要混淆他们的视听,我倒要看看世上若是有了两个天玑楼,他们会怎么做——”凤绿停顿半晌,“都险些忘了自己身边还有个不可多得的人物。”
“主子说的是谁?”
“你可知晓酌的身世?”
“属下调查无果,只知她也是洛绵名门之后。”
“岂止名门。”凤绿思忖道,“‘奇门遁甲,皆问术家’,这句话就快失传了。”
“主子是说晓酌夫人是术家后人?”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她如今应该是术家唯一的后人。”凤绿无奈地仰起头,望着西沉的残照轻叹了一声,“数百年来,术家因将五行术数、奇门遁甲出神入化地运用于阴谋权术而名动天下,一时成为诸国争抢的对象。可兔死狗烹,这门绝学让诸国王侯感到自己受到术家操控,地位岌岌可危,于是猜忌大起,杀心顿生。据我所知,如今这一族,只剩晓酌了。”
凤绿本不想翻出晓酌的身世,当年世人都道天问将军抛下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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