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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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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抱着李氏的脖子,下巴放在李氏肩膀上,正好把后面几人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小姨时而嘀咕、时而嘟嘴、时而逗逗云舒、时而摸摸自己的头发;孙武个子瘦高,明明是个大小伙子,走路却虚浮摇晃,看他眼神迷离,精神恍惚的样子,的确让人喜欢不起来,何况是挑剔爱美的小姨!
外婆郑氏走在最后,不停的念叨:“阿武啊,小心点儿,哎呀,前面有个坑……小心,那块石板有点松……”云舒一头黑线,不知道的人多半以为孙武才是她儿子,李氏、小姨只是媳妇了!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郑氏这样对孙武绝对是因为小姨,可小姨却一点儿不领情!
就这么几百米的路,却走得热闹非常。刚到竹林,大姨、二姨便迎了出来,见几人这种状况。大姨脸一拉:“小妹,给我过去把你男人扶好了;二妹,你扶着娘先走!”然后又瞪一眼李氏,那意思是你看他们这样也不管管?李氏尴尬的笑笑没说话。
二姨赶紧上前说是扶,实是拉,扶着郑氏几步窜到前头,郑氏不满道:“干什么干什么,死妮子,翅膀硬了,连老娘都敢指使了!”
二姨小声道:“娘,小声点儿,那么多人看着了,大过年的,你一个老辈这样子像话吗?你就不怕别人戳我们脊梁骨?!”
郑氏立马不语了,云舒环视四周,果然,附近好几个人正向这边探头探脑,云舒感叹:看来这李家大院确实不清净啊!唉!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小姨见状也不敢反对,她挂起笑脸过去扶住孙武:“哎呀!相公,叫你不要喝酒你偏要喝,都怪城里那些亲戚太热情了,下次可不要这样了,啊……”那一声‘啊’说的魅惑诱人,手却狠狠在孙武腰上掐了一把!
孙武被这么一掐,彻底清醒过来,想叫疼,却见小姨正挽着他胳膊妩媚的看着他,吓得立即闭嘴,诺诺称是。于是小姨挽着孙武摇摇摆摆的走进竹林、上台阶、直至进外婆家大门,那模样似是明星走星光大道,自信过头!
等几人走后,大姨双手叉腰,狠狠的扫视周围一眼,待那些窥探之人心虚的散开,大姨才哼一声,昂首挺胸、像战胜的公鸡一样大步往外婆家的屋子去。
李氏则笑着摇摇头,抱着云舒慢慢跟上。
一进屋,桌上的饭菜已经摆好,却见四方桌只摆了三方,最下方放的却是插着三炷香的半个萝卜。外婆按规矩走到桌子下方作揖三下,然后烧纸、嘴里念念有词,再作揖三下,完毕后站到一旁。
接着是李富贵一家:舅舅拉着小健,舅母抱着小康,一家四口跪地磕头三下、烧纸、念祈求词,再磕头三下,完毕后退到一旁;接着依次是大姨一家、二姨一家,轮到云舒家时,李氏照例跪拜,念的祈求词云舒总算听清了:愿祖先保佑我们全家平平安安、保佑母亲身体康健、保佑云舒无病无灾。
祭拜完后,舅母和大姨将桌上的饭菜收回锅里热上,又将一直蒸着的热菜热汤端上了桌,外婆道:“都是自家人,没那么多讲究,都上桌坐好吧!”
这里的桌子通用的是正方形的四方桌,一方两人,辈分高的坐正上方。屋里摆了两桌,男的正好八人:舅舅、四位姨父,三个小子;女方这边郑氏、王姜氏、王氏再加四姐妹共七人,还有云舒和舅舅小儿子李贤康,舅母要忙着上菜,外婆照顾小康,云舒当然跟着自己娘了。
众人按辈分坐好,先是象征性的喝了杯酒,便可以开席了。小姨吃了两口,似想起了什么,停下筷子,对隔壁桌的孙武喊道:“孙武,不准喝酒,你要敢再喝今晚大门都别想进!”
舅舅李富贵才喝第二杯,正在兴头上,道:“哎呀!小妹,大过年的,喝点儿小酒有什么关系嘛?咱们这里都是亲兄弟,不会故意灌他的!”
小姨筷子一放,“大哥,别现在说得好听,丑话说在前头,他要喝醉了今晚就跟你睡!哼!”小姨愤愤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肉塞进嘴里。
舅舅摸摸鼻子,嘀咕道:“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大姨一听,脸一拉,冲着自己相公赵姨父道:“不准喝酒,要喝醉了就给我去睡一个月狗窝!”酒杯快到嘴边的赵姨父一听,只好讪讪的放下,道:“大哥,我不太会喝,咱们不用每杯都干,随意、随意啊!”
舅舅无法,只好转向二姨相公钱姨父和云舒爹,举着酒杯不停的劝二人。二姨拿着筷子直望着隔壁桌,见舅舅劝多了,道:“哎呀,大哥,您是不知道啊,我们家书民最不会喝酒了,他一喝酒全身就长红疹子,上次就是跟您喝了酒,回去躺了半个月,还吃了几十个钱的汤药了!”
郑氏一听,立刻道:“富贵,书民不会喝,你就别劝了,这又生病又花钱的,太浪费了!你想喝就自己喝!”
李富贵无法,只好转向最后的云舒爹了,云舒爹是个老实人,舅舅一敬他就喝,也不知道推!李氏总算忍不住了,道:“大哥,您也知道我回家要走一个时辰了,路上还得抱着云舒,您要把志诚灌醉了,我们怎么回家啊?要是不回去,您也知道我那婆婆……”
郑氏一听,也急了,道:“富贵啊,不是叫你自己喝吗?不要劝志诚,喝醉了回去如书婆婆又要找茬儿!”
李富贵郁闷了,好不容易等到几个兄弟来,以为能好好喝上一顿,为此他还专门去打了五斤十文一斤的好酒,这下怎么办?李富贵郁闷的喝了几杯,一圈人吃饭他一个人喝酒,没意思,转了一圈,发现还有几个小子,便笑嘻嘻的去诱惑几个小子跟他一起喝,可话才刚出口,立刻引来所有女同胞的抗议。
郑氏道:“富贵,几个小子才四五岁,你这么大人了,好的不教、教什么喝酒?”
大姨道:“大哥,你嫌酒多是不是?喝不完全给我啊,我提回去泡药酒、蛇酒什么的也好啊!”
二姨道:“大哥,你真是的,我家小兴也过敏,他那么小,到时候长了疹子怎么办?小孩子可不比大人,生病可没那么容易好!”
李氏道:“大哥,你别教坏小孩,自己喝就行了吧!”
小姨道:“大哥真是的,几十岁的人了,像个小孩似的,大嫂你也不管管?!”
王氏正好过来换热汤,听到这话只是笑笑没有说话。李富贵见状,哪敢说声不,只好闷闷的喝了几杯后好好吃饭。
这里的饭桌上似乎完全没有什么‘食不言’的规矩,反而是越吃越开心,越吃越热闹,气氛自然越来越好,不愧是家宴。
散席后几姊妹一起收拾碗筷、打扫屋子,然后围坐到一起说闲话拉家常。

第二十章 恶狗

散席后几姊妹一起收拾碗筷、打扫屋子,然后围坐到一起说闲话拉家常。
小姨先提起话题,她问舅母:“大嫂,院子里什么时候多了几条恶狗啊?那狗忒讨厌,隔得老远还没见人就汪汪汪的叫个不停,一走过它们就从背后扑上来,要真咬到人可怎么办,那狗可比舒舒个子还大了。要咬到小孩,人家还不找那主人家拼命?”
舅母叹道:“谁说不是了,那狗是下院李如连家的,为那狗院里各家各户都找他说了好多回了,可每次一提,他就骂人家偷了他的鸡。唉!遇到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办法了!?”
大姨道“又是那该死的癞子李,咱们还在家时就跟他不对付,那死老头忒可恶,活该绝子绝孙!”
二姨道:“唉,光骂有什么用,对付这种人就不能用老办法。什么时候去街上买半只烧鸡、再买包老鼠药,和好了偷偷放到恶狗常去的地方,药死它去。只要我们不说,院子里这么多人,谁知道是我们放的?”云舒暗暗佩服,二姨确实有些小聪明。
李氏道:“那样不好吧,药死了狗他不是更有理了,万一弄些更大的恶狗回来怎么办?我说今天咱们姊妹都在,把那癞子李骂得狗血淋头,让全村的人都知道那家伙可恶。”
二姨道:“吵吵吵,你天天跟你那婆婆吵,结果得了一点儿好吗?越吵越理亏,就我那办法最好!”
小姨吹吹她的长指甲,道:“恩,还是二姐的办法省事儿,吵架浪费精神浪费口水,那恶狗不照样还在?直接弄死它,一了百了。癞子李要敢再弄恶狗来,他弄多少来咱们药死他多少,就他家那破烂样儿,还买得起多少狗不成?”
舅母王氏坐在旁边做针线,对几姊妹商量的办法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的听着,小姨见了,不满道:“大嫂,我们是在给你出主意了,你说二姐的办法怎么样?”
王氏笑笑,“这个……我做不了主啊,娘她可怜癞子李的哑巴儿子,嘱咐我们对癞子一家让着点儿,不让我们惹事儿,你们这办法虽好,可娘肯定不会同意的!”
众人停顿片刻,李氏叹道:“癞子李那儿子挺不错的,唉!生在那种家里,可惜了!”
原来这癞子李名李如连,他家就在舅舅家斜下方,现年四十多岁,年轻时常跟一群狐朋狗友到处厮混,一次在县城大街上调戏一富家小姐,被丫鬟记住了名字,没两天便被抓去一顿好打,还生生将他头皮扯去一块,自那以后他头发便越来越少,成了个癞子,腿也有点儿瘸,所以大家叫他癞子李。
他回家过日子后,虽改了些坏毛病,却忍不住偶尔还是会去偷鸡摸狗,李如钟家的小儿子李贤常就是跟他学坏的。
李如钟家就在外婆家右边,中间的墙是共用的。共用墙靠外婆家这边是专门用来收藏粮食的阁楼,像鸡蛋、腊肉、好酒什么的都放在那阁楼上。李如钟家靠共用墙这边本是堂屋;那李贤常居然往自家墙上搭个梯子,算计好外婆家阁楼的高度,从他家墙上挖个小洞,便伸手过来偷东西。
外婆家这边一直没发觉,只是奇怪:李如钟家条件并不好,怎么连着半个月天天有肉香了?那天舅舅李富贵去李如钟家借梯子,见梯子就放在堂屋,舅舅拿走梯子,发现不太对劲,那墙上怎么有个半尺宽的洞?
舅舅赶紧跑回家去,叫外婆和舅母点起油灯上阁楼仔细清点,发现他们存在上面一整头肥猪的腊肉,居然被那李贤常偷去了一半!
舅舅一家立马跑去隔壁找李如钟理论,李如钟开始并不承认,外婆便请来了族长、村长,将李贤常绑了,跪到大院中央,李如钟才承认:最近半个月李贤常天天提着腊肉回家,说是跟人家赌钱赢来的。那时李贤常年仅七岁。
在板子的威逼下,李贤常招供说是李如连教他干的,偷的肉也分了一半给李如连。他们不仅偷了外婆家的腊肉,这半个月附近人家丢的鸡鸭也是李如连带着他干的。
这下李氏兄妹跟那癞子李的怨便结下了,两家是老死不相往来,可房子却在一个院子里,这些都是祖产,不是说搬就能搬、说赶就能赶的,于是两家时常吵吵架、斗斗气什么的,倒没大动干戈。
癞子李父母双亡、妹妹早早出嫁,娶个媳妇生儿子时死了,就他那条件再娶绝无可能。癞子李不会照看孩子,常把孩子放在门口,自己出去逍遥,路过的大叔大婶见孩子哭的可怜,有空的便好心的去喂喂或换换尿布。
孩子四五个月大时,一天夜里突发高烧,癞子李却在外赌钱,还是隔壁大婶听小孩哭得嗓子都哑了才找人去撞开门,将小孩送去就医,那大夫还算不错,二话没说便将孩子救了回来,看这孩子可怜,也没收诊金。
不过自那以后,那孩子的嗓子就有点儿问题,到四五岁还不会讲话,脑筋比普通人也要笨些,大家都说多半是那次发烧烧坏了脑袋,云舒也认为这种解释很合理。
现在那孩子已经十五岁了,依然不会说话,不过却很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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