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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元配复仇记(重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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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克登看方向便知要出宫,吓得爬起来追:“主子!”
梁九功也跟着追了几步,一想康熙是要见佛尔果春,佛尔果春是认得他的,忙叫人去喊李德全。
不久后。
康熙到底是出来了,这会儿天还没黑。
来到怡然居的时候,头偏了一偏。福春堂那边有人。
是佛尔果春和乌尤,还有德昌。
真是太巧了。
康熙顿了步子,想打招呼,想了想,却是没说,悄悄的跟了进去。
佛尔果春出来是为着向福春堂的大夫表达谢意的。伊哈娜说梁太医看过额泰是经脉的缘故后,她便和这里的大夫说了,又得了一种新药的推荐。
额泰用过了,痛楚真是减轻了不少。
她亲自来谢过了,听那坐堂的大夫道:“初春时节常有咳痰之事,容易伤风,夫人备些风寒的药吧,饮食也仔细些。”虽是三月了,到底还很冷的。
佛尔果春想起每年的春天岳兴阿便会有些咳嗽。因他有喘症一定要防备着。便谢道:“多谢您想着。这些您收下。”
她递上药金。大夫却不收:“上回还剩些银子,不必了。”老客是应该更体贴一些的。
佛尔果春等他包好了药,收好转身想要出去,结果转身便看到康熙。
康熙见她扬着手,唇微微开着,有些惊到又有几分趣意的样儿,笑了起来。
佛尔果春放下手,低了眼帘:“黄爷。”
“哦。”康熙看到周围的人有些侧目,知道是自己失礼了,便等佛尔果春出来再说。
德昌摸了摸手中的刀,拉着乌尤向后退去。
他记得康熙的脸,他不敢说他是谁。康熙目光投来,他们便退得更远了。
佛尔果春刚从伯爵府回来。她如今可是比以前富裕不少。自从阿克敦有了差事与亲事之后,罗岱和讷亲的态度也有了极大的变化。他们开始主动向嫡系示好,并且送银子,指望这样就能抹掉从前的一切。
好像他们为了贪恋这点可怜的亲情,就会拿他们当成祖宗似的。
佛尔果春倒是收了,主动送上门来的银子为何不收呢。
今儿有空,去看看伊哈娜,也跟她聊聊往后。
侍卫选拔,她是不会坐视玉柱一人独大的。前世玉柱和舜安颜都入了围,两边一起熬资历,可到底还是玉柱多占些便宜。以前她帮不了舜安颜,因为没势力,但现在伯爵府的嫡系有了位置,到底是不同了。
伊哈娜也和娘家瓜尔佳府有了往来。
一切都是越来越好了。
但愿大家一起努力,蒸蒸日上吧。
她也动过对玉柱下手的心思,但是她刚得了势玉柱便出事,外人一眼便看得出来。但她到底可以防备着他们对岳兴阿,舜安颜做不好的事。
选拔便是争宠,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佛尔果春的心思转到儿子身上,不知不觉就有些淡了。康熙跟她一起在路上走着,倒有点醋意,问道:“夫人有心事?”
他问完亦有些后悔,不该如此的,又认真了。
事上最怕的便是认真二字。
但是,既然已是这样,又何不追问呢。
既是认真了,便免不了试探。
他要确认佛尔果春这般纠结,是不是和慈光寺的事情,和福全有关联。
佛尔果春呆了一会儿,还是说了:“无事。”
康熙听了她的话,放心了,紧接着又突然有点促狭的快意:“哦。还以为夫人遇见了喜事。”
佛尔果春顿时想起了福全,也想起了圣恩。便道:“是有些喜事,也要感谢圣恩……”
康熙仿佛得到夸奖般的跃跃一喜。
他终究知道了,在佛尔果春心里,他是不同的。至于福全,并不是他假想的对手。
他的心情不错。
可她又说:“还有裕亲王。”
康熙的脸色瞬间变了。不过,停了片刻却又和气起来:“哦,是么。”
佛尔果春亦微笑,因想起了帕子,到底有些不好意思,便想还给他。药瓶倒是不能还了,只剩一半不好意思。
她把帕子收在小盒子里,随时带着,这便递了过来。
又是小盒子。这回是紫色梨木的。
康熙转移心情的打趣:“夫人的盒子倒是不少。”他收下了。这盒子倒不轻。
他们信步走着,也聊着,竟是不知不觉绕到了裕亲王府门前。
看守的门子眼尖,一扫就看到了康熙,忙要过来行礼。李德全忙暗暗抬手。
那人不过来也不动了。
佛尔果春一瞥有些古怪,便顿住了步子。
康熙笑:“我和他们认识。”他顿了顿,仿佛觉得这样不足以解释,又道:“我和裕亲王是好朋友。”
“是么。”佛尔果春看他的目光顿时又多了些亲切。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黄爷对她的善意就足以理解了。
康熙瞧着她的样子,心里就有点躁躁的。他很清楚,他认真了,而她在他心中是越来越重了。
回宫后,正好,敬事房说要送人过来了。
康熙挥了挥手:“不用了,退回去。”
他除衣躺下,静静的在想佛尔果春。
、32
这夜,佛尔果春回去也想了许多关于黄爷的事情;心情倒真的不错。
隆科多不敢惹她。她的院中添了不少新采办的下人;是德昌和乌尤帮忙阅选的;还有伊哈娜那边的人,所以对于忠诚度倒是可以放心。
这些新下人暂时不做近身的工作,跟着吉雅嬷嬷学规矩,还有了解佛尔果春的喜好。
到佛尔果春这儿来串门的人日渐增多。原先看不起她的人们也都纷纷前来赔罪,尤其是三房的那几个妾。虽然心还向着李四儿;面对佛尔果春的时候规矩倒是越来越像样了。
她们对新妾玉兰也是很照顾。妹妹长妹妹短的。
李四儿那边更安静了。嚷嚷着遇到了“包子”的嘎鲁玳;也没了声音。
蛰伏的心情当然是痛苦的。只要让李四儿痛苦;佛尔果春就高兴。
舜安颜那边一切都好,岳兴阿也比以前用功了。佛尔果春感到欣慰;不过,还有一件事不能忘了。
她让乌尤把岳兴阿叫来。
这些日子他难得没有挨家法,虽然忐忑,但是也很快乐。
他也希望佛尔果春没事。
岳兴阿有点瑟缩,过了一会儿露出笑脸来:“额涅。”
他跪了下来,仰头看她。
他想她。
他其实很想她。但是每一次他想她的时候,他总是见不到她。然后,隆科多的教训就会出回响在脑海中,像魔咒一样的束缚他,管教他。
即便是如此,他也会忍不住偷偷的来看她。
佛尔果春抬手摸摸他的脸,也有些忍不住的哭了。
她不会再坐视他们给他洗|脑。
岳兴阿,只有一个额涅!
其实,岳兴阿悄悄的来看过她几次,但为了怕隆科多李四儿不高兴,不敢常来,也不敢公开的。
如今,这规矩应当改一改了。还有,岳兴阿要醒醒脑子!
岳兴阿到请了安,听完了教诲,着实不肯相信。他从小受着的教育便是要永远记着李四儿是好人,是恩人,如今怎么能相信她是个贱人呢。
佛尔果春并不强逼他,只是认真的瞧着他说:“你按我刚才说得去做,认真的用心去看,去听,自然会明白。”她知道观念是一下子变不过来的,但是,她可以让岳兴阿自己去验证。
岳兴阿其实也很担心这事,他连累李四儿受了伤,却一直没有等到隆科多的家法。以前,即便他没有空,也会派人来的,这是为什么?
因为隆科多怕了。
如果他们有能力,他会更怕!
佛尔果春问岳兴阿:“你有没有好好练功?”她记得岳兴阿虽然成绩不是最好的,但是却很勤奋,假如他肯去一试,也许会有当上侍卫的机会。
前世,岳兴阿惧怕隆科多不敢争,这一次,他一定要争!
“额涅。”岳兴阿担忧的眨眨眼睛:“阿玛他不会答应的。”隆科多不会容许他抢玉柱的机会。
佛尔果春道:“岳兴阿,你很喜欢挨打么。被羞辱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有人在乎过么,你为什么不想一想?”
岳兴阿惊呆。
佛尔果春又问:“你敢不敢跟额涅打个赌,如果额涅赢了,从现在开始,你要认认真真,堂堂正正的活着,为你自己挣回做人的尊严!你要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疼你!”
岳兴阿的心激荡了,觉着浑身都冒着热气。
在听完佛尔果春叮嘱的那些话后,他赶到了李四儿的院子。
隆科多刚好从里面出来,看到他手里提着鞭子,想当然的以为是来求家法的,冷笑道:“你这个畜……”
他想骂你这个畜生怎么才来,突然又想起现在不能随便打了,急忙忍住了。脸憋得红红的。
岳兴阿的手指握得紧紧的,抬起的双眼燃烧着热火。
佛尔果春说,别怕,他不敢揍你。
岳兴阿激动得双眼湿了一层雾,骨节也咯咯的响。
隆科多一惊,突然间意识到岳兴阿也是个大小伙子了,他的身架,也是一个大块头了。
他像小山一样啊。
隆科多向后退了一步:“你来干什么。”
“我来找您,阿玛,我要参加侍卫赛。儿子身为长子,理当为阿玛分忧。”岳兴阿很认真的看着他,一眨不眨。
隆科多快要气死了。
连这个小畜生也都敢抢夺玉柱的东西了?这是要翻天吗。
可是怎么能不答应呢。岳兴阿明明白白的重申是长子啊。
还好还好,他的资质平庸,就让他练去吧。隆科多摸了摸翘起来的胡子,让自己看起来慈善可亲:“那就依你吧,家里会给你报名的。”
岳兴阿的前程从来没有被他考虑过,这是头一回。
胜利了!岳兴阿的脸因为兴奋已经像只煮熟的虾子那样的鲜艳。
隆科多停在那儿,居然有点不敢马上走:“还有事吗。”岳兴阿身上有杀气,他怕他对李四儿不利。他回头瞥了个眼神,引月就立刻进去汇报了。
不一会儿,引月出来打了个手势。
隆科多有点奇怪,不过既然是李四儿的意思,他也就算了。
他走了。
岳兴阿没有马上进房,而是在站在院子里等。
他在想佛尔果春的话:等着,不要马上进院子,李四儿会上吊的。
“砰!”凳子倒地的声音。
岳兴阿想马上冲进去,可是脑子里又传来佛尔果春的话:别急,会有人叫的!
他忍了一会儿,引月尖叫起来:“来人啊,主子上吊了!”
岳兴阿立刻冲了进去,一看李四儿果然吊起来了,引月抱着她的腿。
他忙去放她下来。
佛尔果春说,她会哭的。
岳兴阿半跪着扶住她,掐过人中问:“李……额娘,您怎么样了。”
李四儿靠在他怀里,悠悠醒转,诧异的瞧了一眼,见是他,就抽泣起来了。
岳兴阿很惊恐。还有,莫名的有点恶心。
佛尔果春全都说中了!
这还不止。
李四儿使劲抓着他,掩盖着心里的恨意:这个小畜生,竟然没有马上进来救她!
她不能打他,只好忍着说:“岳兴阿,怎么是你来了,我怎么有脸见你呢。”
佛尔果春说,岳兴阿,怎么是你来了,我怎么有脸见你呢。
岳兴阿一脸惊愕,为什么会这样?
当然是这样的,佛尔果春实在太了解这个贱人了。
岳兴阿不由自主的跟着心中默念佛尔果春的话。
李四儿抹着眼泪瞧他:“岳兴阿,你不要害怕,我虽然受了伤,可是我心里很高兴。”
佛尔果春说,岳兴阿,你不要害怕,我虽然受了伤,可是我心里很高兴。”
李四儿笑了笑:“现在你跟夫人走得近一点了,你们高兴,我就高兴。”
好像佛尔果春和岳兴阿隔着千山万水,是她搭的桥一样。
他们到底是为什么分开的?
岳兴阿瞬间想起小时候玉柱被佛尔果春拿菜刀架脖子的事,那时隆科多也是这么做的。
还有,李四儿说的,这都是一模一样的。为什么会是一模一样的,难道她真的在利用他么。
幼时恐怖的记忆浮上脑海,他的脸色变了,手也发起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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