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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你不愿-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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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轻,就像是藏在森林深处的某种昆虫振翅而飞的声音。
微弱,疲惫。
*****
初依刚关掉电脑就见萧妍慌忙闯了进来。
“从容不迫,我没教过你吗?”她的头有些痛。
萧妍站定身子,把文件交到她手上,撇撇嘴委屈地说:“你自己看。”
她接过来,搭下眼皮漫不经心地翻了翻,直到看见最后一行字的时候才警觉事情的重要性,顿了顿调整语气,抬头问:“消息准确吗?”
“错不了。”
她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叮嘱萧妍留心香港那边的动静,交代后匆忙进了电梯。萧妍摸不着头脑,只好乖顺地钻进属于自己的狭小格子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乱如麻的数据报表。
初依出了大楼直奔蔚天总部,前台的服务小姐认识她,抢先将她拦下来,并双手奉上一张请柬:“汇福茶楼六号包厢。”
****
魏承轩坐在一方简洁明亮的包厢里品着毛尖,直到楼梯口传来熟悉的高跟鞋的踏踏声才将瓷碗放回原处。
初依推开拉门,靠在门框上笨重地喘气,好不容易才调整好呼吸,皱眉说道:“青孔桥杜橙南让位,有意和天水巷合并,这怎么回事?”
魏承轩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邀她一同坐下喝茶,一副气定神闲。
她不耐烦地问:“你别告诉我你不知情。”
魏承轩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苦笑着抬起眸子:“这三年,我放你做你想做的事,你想洗白天水巷,可是,这些并不是我想要的样子,初依,该醒醒了,你玩够了,该换我了。”
她突然不明就里,睁着一双眼睛问:“你什么意思?魏承轩,你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意思!当初不是说好的吗?如果早知道你不同意我何必大动干戈做这么多!我玩够了?我没玩!我只是想帮你!”
“你帮不了我。”
魏承轩始终神态自若,他提起茶壶倒了满满一杯新茶,放在嘴边吹了吹,缓缓道:“你以为洗白了天水巷,斩断了与所有黑色渠道交易的途径就完了吗?我过去也幻想过,可我姓魏,我们魏家靠这一行发的家,我也想金盆洗手,后来发现,不能。我应该早些告诉你,依依,对不起,害你百忙一场。”
她好像懂了一些,颓然地瘫坐在茶椅上:“直说吧。”
早晚要面对的事,早一些好过措手不及,哪怕那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
订婚两年的单思思一直推脱婚期,杜橙南虽然默许杜家长辈可不依,单辕自作主张替女儿应承下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年末成婚。
单思思席间一杯杯茅台灌下去,杜橙南夹在中间颇有些为难,只好起身扶他的未婚妻先行离开。
车上开着暖气,思思双颊透红,胃里因为酒精的关系凉得很,她翻过身,凝望着杜橙南唇边的笑显得愈发苦涩。
她争了这么多年,到底是输了。
明知是预先设好的埋伏,却仿佛迫在眉睫化成了洪水猛兽让她仓促不及。
她似乎要溺水身亡。
当得不到魏承轩成为事实的时候,连氧气都觉得稀薄。
最初,他以陌生人的身份闯入她的世界,明明他是擅自闯入的不速之客,最后却轻而易举地反客为主。她开始好奇,琢磨,企图一探究竟,没想到这条路走了这么多年仍旧遥遥无期。她终于承认,自己并不懂他。
单思思半眯着眼睛看着驾驶座上的杜橙南,许久才动了动嘴唇:“橙南,怎么办,我到底还是要嫁给你。”
英俊不凡的男人目视前方,一片灯火连成烈焰海洋,他紧握着方向盘,一点点开口:“思思。”
他唤她的名字,从来都这般轻柔,生怕连带着将自己珍藏在心底的那份思念吵醒。
“嗯?”她懒洋洋地应着。
杜橙南怔了怔,盯着她性感的红唇呆滞了许久。他一直忘了告诉她,自己最讨厌听到单音节的回答,尤其是她的。时至今日,他却除了皱眉再无任何不满暴漏,单思思打破了他所有的规矩。
听着她慵懒的声音他竟然恍惚间想起了好些年前随父亲去单家大宅拜年的时候,那晚,夜幕上缀满了绚丽的烟火,单家晚饭过后簇拥在正厅打牌,请的都是商界新贵,他一一打过招呼挑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坐下来,正好瞥见她坐在不远处的高脚凳上用吸管惬意地喝着饮料,多年前,她稚气未褪,连眼线都不画,素面朝天的样子像用娟秀泼墨描摹出来的人儿。
他穿着英伦格调的羊毛衫,走近她身边:“怎么不跟大伙一起打牌?”
她摆弄着手机上新下载的单机游戏,漫不经心地回答:“不会。”
他听了却好似寻到了有趣的事,拉起她往客厅走:“来,我教你。”
结果,那晚他竟然输得惨不忍睹。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在她面前卑微如尘原是前世注定。
输给她好像也变成了天经地义。
满街的灯辉晃了眼,把他从思绪中拉回,他摇了摇头认真地问:“嫁给我,你就这么不情愿啊?”见她抿嘴缩在一旁不说话,他本能地伸手揽她入怀:“青孔桥的生意我不要了,嫁给我,我会倾尽所有许你一场安稳,给你一个浪漫的美梦。你会成为我的妻子,但我永远不会勉强你。”
肩膀被他捏得生疼,单思思终于暗自松了口气,仰头打量他俊美的容颜,男子如他长得好看的并不多见,邪笑起来更是勾人心魄,但那笑容里却总是渗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孤单寂寞。
他还是他,还是那个被自己称作“流氓”、“地痞”、“混蛋”的杜橙南,可心底却有些东西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嫁给他,还是继续守候一个遥不可及的幻梦?
小篱笆又胡说:
兔子小姐对胡萝卜先生说:“我想写封情书寄给你,可惜你不会说话,我永远不可能知道你的地址,你没有明亮的眼睛,永远看不到我写了多美的字送给你,你也没有灵敏的耳朵,甚至听不到我喊你的名字……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写信给你。因为,我想告诉你,我爱你。
今天更新了,明天有活动,所以就把明天的提前了。
嘿嘿,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觉得乔任梁和杜橙南好像哦。

、55,尘土飞扬也难掩你眉眼

第五十五章:尘土飞扬也难掩你眉眼
结束了连续一个星期强压力式的工作,初依给萧妍放了三天假,那丫头高兴得很,收拾了行李第二天就出门旅行去了,初依什么也没说,只是暗示她多拍些照片回来,以备下次公司宣传产品的时候做准备。
魏承轩背后捅/了初依一刀子,她心里不自在,趁着三天休假在家里把最近几年收集的资料一一拿出来做分析,思索许久才拿定注意,准备去找谢皖江。
对待至亲至爱,坦白总好过隐瞒。
楚帆和蔚天合作项目是一座欧式风格的商贸,占地横贯整个西区,毗邻省内著名的几所大学,是名闻遐迩的大学城,地铁纵横,交通发达,许多省电台的高官亦在这个地段买房子定居,生怕过几年房价攀升,错过此时的大好时机。
她把车停在楚帆楼下,打电话给许靖,结果他却偏偏不在服务区,无奈她只好直接走进大厅询问。前台服务很周到,知道她是蔚天分区的一把手,客客气气地称呼“初总”。
初依和蔼地笑了笑,问:“你们老板在吗?”
年轻的小丫头摇了摇头,写了一个地址递给她:“这是老板临走前交代的。”
初依把字条抽回掌心看了看,笑着点头算是谢过了。
虽然进入了冬季,可工地上依然乌烟瘴气,刚下车初依就开始懊悔为什么早晨出来的时候穿了这双白靴子。
正是中午,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跨过一堆堆垃圾山,周围叮叮当当敲着,乱糟糟的,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推着三轮车的工人,忙上前问:“请问,谢皖江在这吗?”
工人着急运货,随意向身后摆了摆手,匆忙走了。
初依按着方向一路摸索,漆皮白靴子沾了星点浊渍,她皱着眉头在人群里一个个询问,终于碰上一个热心肠的,亲自领她上了电梯往顶层去。
二十四层楼,简易电梯里贴着脏兮兮的报纸,一脚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工人忙前忙后根本无人注意她,平台上搭着一个个深绿帐篷,有大有小,看上去不似住人的,多半堆砌着钢筋材质,天台的栏杆还没安装,银色材质并列排在一边显得空旷沉闷。
谢皖江很好认,他身上带着一种强大的气场,任凭走到哪里都能被人立马分辨得出。天台中央蹲着一圈人,他半恭着身子在最中央的位置呼来喝去,初依站在楼梯口的挡风墙处静静看着他,这应该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他工作的样子,少了在办公室的严峻,多了一些平易近人。他没穿西服,简单地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灰白运动服,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翻毛大衣,袖口处蹭得发白,和其他工友站在一起并不夺目却依然显得气质不凡。
他似乎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女子,慢慢转头向她的方向看了看。她穿着一套清新亮丽的浅紫色风衣,束腰的带子轻飘飘地散在风中,高束的长发披在左肩,绕过白皙的脖颈搭在胸前,将她的小脸儿趁得愈加可人。
他勾着笑,嘴唇动了动。
穿越尘土飞扬,朦胧间她读出了那句简单的“等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情在那一刻莫名其妙地好了起来。
绕过工地前面的广场就是商贸长廊,附近有一家很出名的韩国炸酱面。谢皖江被初依带到面馆楼上,他笑着打量着店面的装修风格,打趣她:“我可是挑剔得很,菜不好吃我晚上回去就吃了你。”
初依瞪了他一眼,暗骂他那张嘴没遮没拦。这里又不是他常去的私人会馆,人多混杂,这样说也不怕被人听见,他日上报又要大动干戈把消息拦下来。
这样想着她唤过服务员,点了两碗炸酱面,一份酱肉段和一份石锅汤,店里赠送配菜,腌萝卜是最出名的一道,她夹起一片放在谢皖江的碟子里:“吃过了你就知道了,你以为只有上了千的食物才叫食物吗?家常菜听过没有,那才是家的味道。”她想了想,又补充,“就像是妈妈的手艺。”
谢皖江不再说话,默默享受着这份惬意的午后时光。
许久,他才抬头问:“你恨他们吗?我指的是,你父母。”
初依正在喝汤,心里一震,眼睫毛落下来挡住了眼睛里那层倦怠,紧接着恢复自如,假装无所谓地说:“恨有什么用?”
“依依。”
“嗯?”
他的眉眼如剑,凛冽地盯着她仓皇失措的面容,摇了摇头,没再做声。
其实他想问,离开家人你是怎么撑到现在的?可惜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这样的问题太残忍,轻而易举就揭露了她的伤疤。
他想给初依一个家,舒心安宁,赠与一份长久的平稳流年。这样想着,他便考虑到了“以后”,似乎也不早了,这些年,是该筹备一下属于他们的婚礼了。
初依并不知道他在斟酌什么,气氛骤降,她调整好情绪重新露出笑容:“皖江,我不恨他们,我只是想谢谢他们抛弃了我和巧巧,让我有幸,遇见你。”
她说得认真,不似玩笑:“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只刺猬,在被亲人抛弃后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我怕被骗怕受伤怕被最亲的人从背后推进无底深渊,可是那年我在机场遇见你,我突然知道有些事不是说拒绝就能拒绝得了的,你治好了我敏感的防备。后来在天水巷,他们嘲笑我像个男人,我只是默默不语,我想,你不在,我打扮给谁看。”
她坐过去环住他的腰:“皖江,我信任你,这份信任是拿我全部的感情去兑现的,我能回来,你能重新给我机会,这是我最大的幸运,你知道我最怕几载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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