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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明宫当丫鬟-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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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浅浅顶着风,勉强抬头看了看,那艘船体型巨大,十分显眼,单就外形上来看便与周围的商船有些不同,欧洲进入文艺复兴时期,正是艺术抽枝萌芽,繁荣兴盛的时代,在船只的造型与装饰上可见一斑。鼓起的风帆上写了一串洋文,被风吹得飘来荡去,看不出写的是什么。岸边的风浪很大,裹着碎冰渣子,一下一下地拍着岩石,海面上一层厚厚的白沫。

“你不太舒服?”安东尼奥关切的看着她苍白的脸,“是累了吗?用不用歇息?”

何浅浅却没注意听他说话,只不住地打量四周。码头上人来人往,一片繁荣景象,这些天来她一直在留意,没有任何关于新帝登基的消息,昨天她特意向一个卖画的老夫子打听年号,腐儒捋了捋山羊胡子,斜着眼瞪过来,表情十分之不屑,“现在不是宣德三年么?尔等无知妇孺,问这做甚?”声音颇大,惹来三两群众旁观。何浅浅忙道了谢,匆匆离开。

年号不变,也就是说朱瞻基还没有驾崩,或者说,还没有正式宣布驾崩的消息。但不管怎么样,只要还不确定,就还有希望。

“我们能不能过几天再走?”何浅浅看着路人的黄皮肤黑头发,心里无比踌躇。

少年时代的她也曾起过出国的心,看看地球那半边的洋鬼子都是怎么生活的。后来家里有些变故,只好临时取消。谁知到了明朝,她又有机会出国了,而且可以亲临米开朗基罗、达芬奇的时代,这会让一堆历史学家、艺术家羡慕得吐血,她本该雀跃才是,在这离开的时候,她对这片土地却是无比的不舍。

卷一 第一百二十五章 回归

“船是跟着风向走的,不能耽搁太久。”安东尼奥懊恼道,“是不是路上累坏了?都怪我只顾着赶路,没考虑周全,你还没恢复,原不能太累。”

被他这么一说,何浅浅倒不好意思,“我哪有那么娇气。你千里迢迢来救我,你若这么想,就是我的不是了。”

安东尼奥盯着她,像是要看进她心里去一般,“我来救你,并非是要还你救我那一次。你也无须觉得欠我什么。我……只要能带你离开那里,我便是死也情愿。”

安东尼奥不知从哪里学来这些话,拗口的紧,全然不是她当初教他的风格。大冷的天,何浅浅还是觉得脸有些热,扭头看着轮船,岔开话题,“这船要开多少天?”

安东尼奥看着她,幽幽叹了一声,“你不想走?莫不是还想等他?”

何浅浅被说中心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假若朱瞻基没有死,假若他回到了宫里,他一定会找她。她心里还存了这么一丝希望,她想看着镇儿长大,她想亲口告诉他,她在乎他。

而这一去,海上风大浪急,路途遥远,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就再也回不来。

站在这渡口上,风萧萧夕海水寒,心中唯有一句话,是柳永的《雨霖铃》: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心里便分外凉。

这几个晚上夜夜梦见他,醒来便觉两颊湿漉漉的。

如果他当真死了,或许她不吃那些解药会更好,黄泉路上还有个伴,大伙都不孤单。

何浅浅不做声,安东尼奥白皙的面皮有些发红,想必是血气上涌的原因,“你到现在还想着他,他只会把你当笼中鸟,他已经死了。不会再回来了。”

声音有些激动,安东尼奥的样子像是想抓住她把她摇醒。

其实该摇醒的是他。这个世界上认死理的人不多,何浅浅不巧正好是其中之一。安东尼奥不该以为她跟他走就意味着什么。

“安东尼奥,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都是他的妻子。你明白吗?”何浅浅正了颜色,道,“我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但我们只是朋友,即使我去了葡萄牙,我们也依然是朋友。”

朋友两个字咬得很重,安东尼奥变了脸色,连嘴唇都是一溜儿的苍白。他对她是有情的,而且很深,可是这除了让她愧疚之外,并不能给予他任何的回馈。

安东尼奥动了动嘴唇,脸色很难看,“他已经死了。”

何浅浅摇头,定了定心神,缓缓道,“安东尼奥,当日我劝你走,并非是因我受制于人,于我自己来说,我也希望你离开,我们只是朋友,你应该有你的生活。我……是自愿留在他的身边。”

安东尼奥眼中那一点光芒迅速的黯淡下去,喃喃道,“原来如此……”

何浅浅劝道,“中国有一句古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执着于此?”

安东尼奥苦笑两声,“中国还有一句古话,曾经沧海难为水……也罢,我不为难你。我答应你便是。”

何浅浅想劝慰他两句,却不知从何劝起。怪只怪,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不只是他而已。

安东尼奥又道:“如今正在风头上,这里人多眼杂,也不是久留之地,你且随我回国,不必有什么顾忌,他日若你呆腻了,或者……若是他还活着,只要你想走,我便再将你送回来,定不食言。”

他一向聪明,知道她有顾虑,何浅浅脸颊微红,低头说了句,“多谢。”

有了他的承诺,心方放下了一些。

但其实,她也知道这不过是对她自己的约束,何浅浅心里亮堂的很,她去了一趟葡萄牙,再回来,即便朱瞻基还活着,也不可能再接纳她,沦为文人谏臣们的笑柄。

她与朱瞻基,从她出宫那一刻起,便是彻底分开了。

安东尼奥长长地叹一声。



上船了几日,风大浪急,船只颠簸,何浅浅余毒未清,每日吃下去的,很快就吐个干净。安东尼奥一日三餐的照顾她,见她多日水米未进,急在心头。

又到了午饭时间,何浅浅正望着窗外发呆,安东尼奥兴冲冲地走进来,拎着一个食盒,变魔术一般端出一碗粥来,居然还有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咸菜。一起搁在她面前,“喝点粥吧。”

“谢谢!”何浅浅心里有些感动,每一次感动就又会让她觉得愧疚,觉得亏欠。

“这几天你都没吃什么,我让厨房熬了点米粥。”安东尼奥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和,像早晨的阳光,总是让她觉得温暖。

君子如玉,温润如他,可惜她无福消受。

咸菜是一碟萝卜干,一碟菜苔。

吃了两天半生不熟的带血牛肉,何浅浅两眼发绿,脸色腊黄。看见腌萝卜条分外亲切。

“在海上大约还得飘两个月,你的身子可支撑得住?”安东尼奥十分忧心。“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多少还是要吃一些。”

“没事。”何浅浅咽口酸水,再吞一口白粥。咸菜有些太咸,吃惯了宫中的贡菜,再吃外面的,都觉得粗陋无味。

可惜那个锦衣玉食的地方,不是常人能住的。

不知镇儿没了爹娘,过得可还好?

何浅浅胸口有些憋闷,粥含在口里咽不下去。

“你……”安东尼奥刚说一个字,船身忽然剧烈颠簸,白粥打翻了一地,有人在外头喊,“海盗来了……”

安东尼奥按住何浅浅的肩膀,“你在这里不要动,我出去看看就回来。”

何浅浅拉住他的袖子,“你……多加小心。”

安东尼奥一笑,闪身出了门。

船身又是一次剧烈颠簸,只听得外面一片混乱,碗落到地上,白粥撒了一地。桌子是定在船板上的,何浅浅站立不住,唯有紧紧地抱住桌板。

船身,似乎在慢慢地倾斜,慢慢地下沉。

安东尼奥去了哪里?

一个浪头打进来,淹没了何浅浅没来得及发出的呼喊。



呃,这不是结局,这不是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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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一章 三合道士



今天两更,七日上架头一遭,紧张……

预告一下,第二卷会偏宫斗。

紧张,不会说话了,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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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浅浅的头撞在船板上,失去了意识。

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吧?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何浅浅觉得有人在揪她的头发,使劲扯,很痛。

何浅浅睁开眼,面前一张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脸,两只带着不明分泌物的眼睛凑在她跟前仔细打量。

大晚上的夜露寒重,何浅浅浑身湿透,醒来就是一个喷嚏,喷得那人立马跳了八丈远,躲在一边不停擦脸。

何浅浅打量四周,建筑都是清一色的红柱子白墙,貌似还在中国,这人一身灰不拉叽的衣服,是道士装扮。

明明刚才跟安东尼奥吃着白粥说着话,一个浪头打来她就昏了过去。

莫非她被海盗绑架了?

何浅浅拧了拧衣服上的水,问,“你是谁?”

那人觉得自己很冤,说话间手不停,“你这人当真无礼,贫道好心救你……今天才洗的澡,哎……啧啧。”

他擦干净鼻涕口水,露出皱巴巴一张老脸,瞅着有些面熟。

“你是……给我算命的道士!”何浅浅想起来。

道士擦完脸,往地上扔了一个纸团,纸团边上还有一个纸盒,上书五个大字:“XX面巾纸”。

“这是……”何浅浅脑子有点晕。

“你胡说八道什么,算命这种没水准的事,贫道从来不干。”老道士很是忿忿。“贫道可是道教协会的理事。”

道教协会的理事?何浅浅琢磨着要不要说失敬失敬。

这个称谓,听起来怎么如此摩登?

老道士又道,“今夜贫道观天象,会有异数落在本观之中,过来看见你这个丫头掉在水里,贫道好心拉你起来,你倒喷我一脸污秽。”

何浅浅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一些,“请问现在什么时辰?”

老道士卷起袖子,露出一块亮晶晶的手表,“…半。”

黑暗中手表的夜光有些晃眼。

何浅浅盯着那块手表,抢上两步,一把握住老道士的手腕,手表上有个日历,显示为:20XX年,X月X日。

何浅浅瞬间石化。

老道士连蹦带跳地挣扎,“啊呀呀,你想干什么?这可是我花了几千块钱买的手表……”

何浅浅没有意识地松开手,老道士趁机跑的远远地。

何浅浅在原地发愣,她回来了,她又穿回来了……

这个时间,距离她去明朝不过三天,而在那一个时空里,她却已经过了三年。

在朱瞻基的时代里,她已经死了,在这个时代,朱瞻基也成了历史。

他们就这样的错过。

如今,她是一点再见他的希望都没有了。

悲伤与绝望如同海水一般,漫无边际地涌来,冲得何浅浅几乎站立不住。

她回来了,但她丝毫感觉不到喜悦,在她想走的时候,她走不了,在她终于死心,准备陪他一生一世的时候,她却回来了。

这边是垂老的双亲,那边是嗷嗷待哺的婴儿,两边都是牵挂,她这一世,注定要在一边,牵挂着另外一边。

何浅浅心头五味陈杂,只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眼眶发酸,只想痛哭一场,到了喉头,却化作低低的苦笑,

历史怎么能跟她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老道士站在远处戒备地看她。好像怕她再扑过去抢劫他。一手护着手表,不满地嘟囔,“我今天就不该听那老头子的话,遇上这么个疯子,真是倒霉!”

除去手表,他与记忆中的那个道士十分相似。

何浅浅心头一动,盯着他道,“你算到的异数,莫非就是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老道士吹胡子瞪眼,“太没礼貌,贫道把你救上来,你连个谢字也不说。”

他的年纪,与他的表情实在不太相称。

何浅浅满心焦急,架不住遇上这个老顽童一样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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