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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阁…又同情的瞧了眼司徒尘,上前做了请的姿势:“司徒公子,请罢。”
司徒尘嘴角勾起笑意,起身,随着小婉走出了厅堂。
“司徒公子,今晚便委屈你住这里罢。”到了东边最角落的屋子口,小婉方才停了下来。
司徒尘眼角一挑,瞧着眼前的屋子,嘴角微微一撇,隐隐含着笑意,还真是只不好惹的小老虎。
“司徒公子可还有吩咐?”小婉暗自打量了眼司徒尘,见他好似没有半分气意,心中淡笑,看来这司徒公子是真心喜欢自家主子。
司徒尘眼光一闪,瞧向小婉,凤目中闪着隐隐的亮光,嘴角勾起笑容。
小婉一滞,直感一阵冷意,微微退了一步,盯着司徒尘:“司徒公子还有何吩咐?”
“姐姐能否告诉尘,雪儿平日里喜欢吃些什么,喜欢瞧些什么,总之,什么喜欢的,什么不喜的,通通告知尘,尘先谢过姐姐了。”笑意中带了几分讨好,这丫头一瞧便知是雪儿的左右臂,自是要讨好的。
小婉拍了拍胸口,瞧着眼前俊美万分,却是带着讨好笑意的谪仙男子,心中更为欣慰了,司徒公子竟能为打探主子的爱好而如此问她一个丫环。
扬眸,站直身子,笑道:“司徒公子,郡主最喜欢吃江奶娘亲手坐的翡翠芹香虾饺,还有醉仙楼的砌香果子和雕花蜜煎,最不喜吃鱼;最喜欢去瞧长公主种下的花梅……”为着司徒尘的这一份心,小婉将自己知晓的通通与他说了一遍。
司徒尘静静听着,甚为用心的记了下来,待小婉说完,笑着,诚心道谢:“多谢姐姐。”
小婉轻轻一笑:“司徒公子不必谢奴婢,也不必唤奴婢为姐姐,有司徒公子对郡主的这份心便足够了,长公主逝世早,郡主自是有些清冷,而郡主的心却是柔弱的,还望司徒公子能好好对待郡主,不让她受一丝伤。”小婉说的真心诚意,语气中含了一丝心疼,服侍主子这段时日,对主子的了解也甚多,她能瞧出主子笑容中隐隐的哀伤。
司徒尘点头,神情甚为认真:“尘定当铭记于心。”
小婉点头:“司徒公子早些歇息罢,奴婢告退。”屈了屈身,便往主屋走去了。
司徒尘转眸,瞧向屋子,正要推门进去。
“放开我,我要见郡主,我要见雪儿,放开我……”院口忽而传来了一阵喧哗。
司徒尘眼光一敛,转身,快步走向院子,将身子隐在了一颗扬树后面。
院子内其余的人皆是被惊醒了,昭雪,四大尚仪,琴魁,画魁,与其余下人们纷纷走出屋子。
只见两名侍卫压着一名男子走到了正院中间,男子不断唤着:“放开我,我要见雪儿,你们知不知道我是郡主的何人?”
声音十分大,还未待人弄清是何事,院门口又走进几人,正是冷傲,冷老太爷,冷老太太,秦氏母女,沈姨娘,还有一干下人。
“发生何事了?”冷傲沉声问道,瞧向院中的侍卫与男子。
昭雪走近,瞧了眼院中的侍卫与男子,眼光一闪,却只是瞧向了冷傲等人,微微屈身:“祖父,祖母,父亲,如何一起来昭雪院子了?”
冷傲瞧了眼昭雪,淡漠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白日里昭雪的表现很是让他满意,他冷家被冷玥与冷钰丢光的脸,总算由昭雪捡了大半回来。
“父亲听下人禀报,昭雪的院子进了刺客,便急忙赶来了,昭雪可有受伤?”
昭雪摇了摇头:“父亲,昭雪无事。”眼光瞧向后面。
沈姨娘真真切切一脸着急,见昭雪无事,大大松了口气。冷老太爷与冷老太太两人脸上倒亦是浮着几分关切。而秦氏母女却都是闪着眼光,见昭雪无事,反倒有几分失望。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我冷府,擅闯语雪院?”冷傲朝着被压着的男子质问。
院子里原就挂着灯笼,甚是敞亮,可以清晰的瞧见男子穿着一袭青色锦衣,样子倒也算俊逸,此时眼光微微一闪,抬头瞧向冷傲:“岳父大人,我是郡主的未婚夫。”
第48章:龙凤合祥
院子里原就挂着灯笼,甚是敞亮,可以清晰的瞧见男子穿着一袭青色锦衣,样子倒也算俊逸,此时眼光微微一闪,抬头瞧向冷傲:“岳父大人,我是郡主的未婚夫。”
话一出,众人脸色皆变,有怒,有喜,有惊,亦有淡然。
“大胆,我冷傲的女儿何时与你定亲,我怎不知?”冷傲瞪着眼,满脸怒意。
“岳父,我与郡主已私下盟定三生之约,我身上有郡主给我的定情信物。”转头,又殷切的瞧向昭雪:“郡主,你快与岳父大人解释啊。”语气中满是着急,又有丝丝柔情。
冷傲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瞧向昭雪:“昭雪,你可认识这男子?”
昭雪淡然,浅笑,摇头:“父亲,昭雪并不认识于这位公子。”
“雪儿,你怎么能如此说?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你说过,你这一辈子皆是我的人,你说过,非君不嫁的啊。还有,还有我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乃是我们的定情信物,雪儿亦是有一块的,雪儿难道都忘了吗?”男子的语气格外着急,眼中带了一抹质疑,还有一抹受伤,甚是逼真。
秦氏眼光一亮,前段时日便瞧着这小蹄子经常出府,没想到是去会情郎了,今日这小蹄子在瑶女节上出尽了风头,她正想着如何打压,正巧,这情郎便送上门来了。
敛了脸色,变为一片担忧的神情,走至冷傲身边,低语:“老爷,听这位小公子说的像确有此事,许是郡主女孩子家不好意思承认,我们不若拿了这公子脖子上的玉佩一瞧。”
冷傲敛眸,瞪了她一眼,心中却是在打量着,对秦氏的话亦是有几分相信。
秦氏眼光一闪,倒是她太过着急了,忘了慕容昭雪的身份特殊,老爷定有所顾虑,不过瞧老爷的样子,应是有几分相信了。
江奶娘与小婉皆要开口说话,却被昭雪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昭雪嘴角仍就勾着淡淡的笑意,眼光中却泛着冷意,不语,待着此人将戏演下去,只不知道此人是秦氏之人,还是…她慕容昭雪倒是要好生瞧瞧。
“尽是混帐话。”由丫环扶着的冷老太爷一脸怒意,瞪着青表男子,眼光深沉:“我冷府女儿岂可由你胡乱诋毁!”
冷老太太亦是一脸沉意,却没有开口,拍了拍老太爷的背,示意他别激动,眼光瞧向冷傲,示意他处理妥当。
冷傲瞧向两名侍卫:“你们如何发现这名男子的?”
两名侍卫站得笔直,压着青衣男子的手丝毫不松,却是不回答,眼光瞧向昭雪。
冷傲一阵尴尬,知道这些侍卫是皇上派给昭雪的,却未想到他们竟这般不给自己面子,脸色又红又沉。
昭雪朝着两名侍卫淡淡的点头:“父亲问话,你们如实回答便是。”
“回郡主,冷老爷,方才我们正在院外巡视,却瞧这男子鬼鬼祟祟的往院内走来,便急忙擒住了他。”身材高挑些的侍卫回答,语气不卑不亢。
“雪儿,今日明明是你约我前来的,我身上还有纸条,你如何翻脸不认人,叫你的侍卫擒了我?还是你仍在气这段时日我未来瞧你?”青衣男子瞧着昭雪,又道:“雪儿,我都与你解释了,这段我为参加科举而准备,并非故意不来瞧你的。”
“你说的纸条可在?”冷玥上前,头上的斗笠已拿掉,借着灯光可瞧出她仍就红肿的脸庞,显得有些可怖。
“在,在,正放在我右手袖子内。”青衣男子急急点头,右手挥了几下。
“父亲,不论这位公子所说是真是假,我们总归要瞧一瞧他所说的纸条与玉佩,这样方能证明郡主姐姐的清白。”冷玥朝向冷傲屈身,低眸,眼光中尽是阴狠。
冷傲眼光一闪,这两个女儿白日里丢尽了他冷家的脸,他本就不胜待见,却未想到现在又站出来说话,如今院内又这般多下人在,也只得按了她的话做:“来人,将他袖子中的纸条和脖子上的玉佩取出。”
“是,老爷。”边上的小厮领命,走到了被压着的青衣男子面前,搜了几下,先是拿出了右手袖口内的纸条,又从他脖子上解下了那块玉佩,一同将给出了冷傲。
冷傲接过两样东西,瞧了眼玉佩,又展开了纸条,只见纸条上赫然写着:“今日语雪院一聚,昭雪。”
眼光忽而沉了下去,纸条上的字虽不如白日里,昭雪在书赛上的字,却有几分之像,应为昭雪亲笔。
“岳父大人,小婿之话句句属实,这张纸条是雪儿亲笔所写,还有那玉佩,雪儿也有一模一样的一块;这两块玉佩皆是雪儿亲自于灵清寺向住持师太求来的,岳父大人大可上灵清寺问个明白。”青衣男子用力直了胸膛,抬眸瞧向冷傲,倒好似带了几分傲骨。
“老爷,不如请了清灵寺住持师太前来罢。”秦氏上前,提议。
冷玥瞧着冷傲手中的玉佩,眼光一闪,想开口,一咬牙,却是未开口。
冷老太爷,冷老太太,冷傲的脸色各异,看向秦氏的眼光皆是几丝深沉,却都是没有说话,默认了秦氏的提议。
秦氏朝着郭嬷嬷使了个眼色,郭嬷嬷便静静的往院外走去了。
院内忽而有些沉寂了下来,大家都是知道,若是此事为真,那昭雪郡主的名声便毁了,不论在瑶女节上如此出彩,亦是不能夺了‘瑶女’之名。
琴魁与画魁微微转眸,瞧向一旁的那颗大树,只见树上的叶子正微微抖动,眼光一闪,两人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似一副瞧好戏的样子。
四大尚仪与小婉虽为气愤,却也不着急,见昭雪此副样子,定有把握化解此事。
沈姨娘却甚是着急,却只能干着急,不知如何是好。
院子内便属秦氏母女最为得意了,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与其他人一般,一副深沉,心中却是笑开了花。
昭雪仍就笑着,瞧向冷老太爷,冷老太太:“祖父,祖母,父亲,天气冷了,在院内等,不若到厅堂去坐着罢。”
三人眼光皆是一闪,瞧着昭雪这般镇定,心中甚是疑惑,不知那男子说的话倒底是不是真的,却也只能耐心等着,点了点头,齐齐往厅堂走去。
昭雪转眸,瞧向那青衣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浓,却是带着一抹讽刺,当那块玉佩拿出时,她便知晓此人是萧家兄弟派来的。萧云寒,萧云辰,今日我的表现打乱了你们的计划了吗!
“将他一同带到厅堂。”转身,由江奶娘与小婉扶着往厅堂而去,一番清冷悠然之态。
两名侍卫领命,压着青衣男子跟着走去。
秦氏母女微敛眸,瞧着慕容昭雪这副样子…两人倒是不确定的瞧了眼青衣男子的背影,最后也是跟进了厅堂。
厅堂内,比之院内暖了许多,丫环们纷纷为几位主子上了茶,退到了一边守着。
没有人说话,氛围仍就十分低沉,始终没有人开口说话。
灵清寺在西山上,与冷府离得有些距离,加之现在又入夜了,一来一回至少也要半个多时辰。
时间点点滴滴流逝,近半个时辰后,屋内已是有许多人犯困了。
琴魁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微微倚在软椅上,嘟囔:“速度真是慢,都不知道找个利索的小厮去,偏生派个老太婆去,唉…若是冷府无人,跟我徒儿说声便行了,我徒儿院子内多的是侍卫。”
声音不重不轻,正好让屋子内所有的人听到。
冷傲瞧向琴魁,眼光微微一闪,琴魁本就美丽,又天生带了一副柔弱的楚楚可怜之感,此时在灯光下更显娇美。
秦氏注意到冷傲的神情,一皱眉,恨恨的瞧了眼琴魁,却是辩驳不了。
昭雪淡笑,浮出一抹暖意,不知为何,对这两位今日方才认的师傅,她并不排斥,反倒不觉心生欢喜与亲近。
又过了近一刻钟,院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