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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再次受伤,偏执的以为,司徒尘要娶她,不过是为了搏回被她拒婚后的颜面罢了。
司徒尘嘴角的笑意敛了起来,虽已猜测到几分她的心思,如今却听她这般说了出来,心中甚是无奈。
站起了身,走至她面前,蹲下了身子,抬眸,静静的瞧向她,眼中的宠溺与深情毫不掩藏。
“雪儿,我司徒尘不会为了无关紧要的面子,而娶一位自己不爱的女子为妻。”顿了顿,眼光紧锁着她,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见她微微颦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方才接着道:“雪儿,我司徒世家自太曾祖父起便有家规,司徒世家之后,男子只可娶一位妻子,女子所嫁之人亦不能纳妾。难道雪儿认为,尘会如此蠢笨,为了所谓的面子,而拿了一辈子的幸福开玩笑?”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扬着暖暖的温馨:“雪儿,许是你不相信,自从昨日,尘瞧见你之后,这里便有了悸动的感觉。”修长的玉手覆上自己的胸口:“听雪儿弹了那曲凤求凰后,尘的这里便沉了,雪儿已然入了这一颗心中,再无转圜。”
昭雪愣愣的瞧着他,显得有些无措,不知他所说为真为假。
“雪儿,尘已然认定了雪儿,不论雪儿相信于否,尘都会守护在雪儿身边。只希望执着雪儿之手,白首不相离,只希望能与雪儿一生一世一双人,逍遥自在。”语气甚为轻柔,却是带着无丝的笃定与坚守。
轻柔的话语恍若化做了一阵轻风,柔柔的散进昭雪的耳中,融至她的心怀,那颗早已尘封的心,仿佛微微松动了。
眼中浮出淡淡的挣扎,此时已然心动,只是…前世的伤,前世的痛,前世的恨,前世的仇…太深太深…一幕一幕…将那个蠢蠢欲动的心生生压了下去…只余下一抹哀愁…久久无法消散……
“司徒尘,对不起,我并不知你们司徒家的家规,若是司徒公子往后遇到喜欢的女子,大可与昭雪说,昭雪定会退出。”抬眸,瞧着眼前的男子,眼中带了一抹歉意与看不清的哀伤。这般男子,这般话语,任哪个女子不会心动…若是前世,她慕容昭雪能先遇到他司徒尘…一切的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奈何一切都无法改变…今世,她已然背负了前世那般的仇恨…再也背负不起一份沉重的感情…若是动了心,动了情…若是那份感情入了心…若是结局仍就与前世一般…她不知…能不能再承受一次那般的痛楚…而且,眼前的男子眼光太真,太深,让她不敢正视,亦或是不想让这般男子卷入了自己前世的仇恨之中……
司徒尘仍就淡笑着,只是嘴角的笑意带了一抹浓浓的无可奈何…瞧着她,仿佛瞧见了她内心的挣扎,心中甚是心疼…他虽全然得知了她先前所发生过的事,却不从得知,会有哪件事,让她有这般哀伤,这般恨意…
修长的玉手抬起,抚上她额边如墨的长发,嘴角的笑意不变,让她瞧清了他的无可奈何,亦瞧清了他的宠溺与深情。
“雪儿,你记住,我司徒尘这一生,这一世,都赖定你慕容昭雪了,司徒尘的一颗心已然在你慕容昭雪身上了,即不愿收回,亦是收不回了。今生今世,司徒尘的妻子只会是慕容昭雪,而慕容昭雪的丈夫只会是司徒尘。雪儿现在可以不接受尘,但是雪儿要记住,雪儿只能是尘一人的,只能对尘一人动心…尘亦会守护在雪儿身边…直到雪儿信了尘,亦将你那颗真心交于尘…”
昭雪瞧着他,这般宠溺而真切的眼光,听着他,这般深情而深切的话语,忽而红了眼眶,不知为何,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楚,说不清,亦道不明…
自从重世以来,昭雪便在江奶娘面前落过一次泪,其余任何时候都是挂着浅浅的笑容,那般带着清冷的傲骨,那般坚强…只在这一刻…全然维持不住了……
司徒尘见她红了眼眶,一阵着急,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慌得手忙脚乱…
“雪儿,我…我说错了什么吗…若是我说错了什么,你大可以骂我,打我…雪儿,对不起…我…我…”
见她一滴清泪落下,更是心慌,更是心疼了,双手抚上她的脸颊,笨拙的替她擦试泪水。
一番风华绝伦的翩翩公子,此时竟如同一个孩童般,手足无措,只不停的道歉:“雪儿,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说了,雪儿,你别哭…”
话一出,坐着的人儿反倒哭得更凶了,梨花带雨的脸蛋,更显得绝艳独美……
“郡主,司徒公子,发生什么事了?”车外的小婉听见声音,掀了车帘走进来。
瞧见眼前的情形,忽而愣住了,一时间弄不清楚是何状况,只能呆愣的瞧着二人。
“雪儿,乖,别哭了,再哭该不漂亮了…”司徒尘哪里还会顾忌到其他人,只一个尽的哄着昭雪,话语却甚是笨拙。
昭雪伸出素手,擦试着眼角的泪水,吸了吸鼻子,努力抑制住心中的那抹酸楚,抑制住眼眶的泪水。
司徒尘见她不再哭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却是心疼于她有些红肿的双眼,拿起衣袖,要去帮她擦试。
小婉算是缓过神来了,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只瞧见方才司徒尘那番模样,心中倒是颇为感动。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定是不愿别人瞧去了此时的样子,不言语,静静的退出了马车。
昭雪虽是止了泪水,心中却仍就觉得阵阵酸楚,不敢再瞧眼前的男子,怕一不小心,自己便会控制不住,便会失了心,索性撇过了头,不瞧他,亦不言语。
司徒尘虽为无奈,却也不敢再言语,站起身,坐到了一边,静静的瞧着她,眼中带了一抹幽怨,他的小老虎倒是哭得痛快了,却是惹得他心疼万分,也不知方才那番话语有没有入小老虎的心。
“小婉。”少顷,昭雪反眸朝着马车外唤道,神情已是恢复,只眼眶还有些红肿。
小婉很快进了马车,屈身:“郡主有何吩咐?”
“去司徒别苑罢。”淡淡的吩咐。
司徒尘眼光一亮,瞧向她,那抹幽怨全然不见了,嘴角微微勾起,满是笑意。
“是,郡主,只是…司徒别苑在何处?”倒也不是司徒别苑不为人知,只京城的司徒别苑长久空置,甚少有司徒家人入住,且位置甚是偏僻,因而京城并无多少人知道具体的位置。
昭雪不言语,自有人做答。
司徒尘原还等着昭雪转眸问他,却见她一动不动,响也未响,又是一阵幽怨,微微叹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马车调转了头,引起了街上百姓的注意,往马车上望去,引来阵阵惊叹,这是哪家马车?这马夫竟是这般俊逸不凡,连连称奇。
后面江奶娘的马车见昭雪的马车调了头,也急急转了头,跟着而去。
司徒尘微微笑着,凤目扬着,显出甚好的心情,挥了马鞭往司徒别苑赶去。
马车行出繁闹的街市,渐行渐远,驶入一片竹林间的道路。
仿佛是为二个世界,一个那般喧杂吵闹,一个这般宁静安祥。
昭雪掀了车帘,入眼的便是一片郁郁葱葱,微微的轻风吹抚而过,带来竹林间的香气,舒适美妙。
“郡主,这里真美。”小婉亦是瞧向外面,微微感叹一声。
昭雪勾起嘴角,扬起一抹真心的笑容,确实很美,只是一片全然绿意的幽静之美,竹叶随风飘荡,微微摇摆,轻柔至心。
少顷后,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却是没有丝毫震荡。
“雪儿,到了,下来罢。”车外传来司徒尘轻和的语气,如这片空气般舒适。
小婉扶着昭雪出了马车,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座别苑,只是布置的十分奇妙,别苑四周皆是种满了竹子,将府邸紧紧围绕了。
“雪儿,可喜欢这里?”司徒尘笑着问她,眼光未离开她。
昭雪点点头,不否认对这里的喜爱。
江奶娘等人也是下了马车,走了过来,眼光皆是瞧着四周。
“这里甚美,若是在这里抚琴一曲,对饮小酌,可算是一件快事。”琴魁柔美的脸上露出满满的笑意,抚琴之人自是喜爱一些幽静之地,不但能静心抚琴,亦能让这片清新所染,抚出称心之曲。
说话间,别苑内走出一男一女,皆为二十岁左右,穿着一袭黑衣,各执一把轻剑,面色清冷。
“主子。”齐齐上前,微微低头,朝着司徒尘拱手行礼。
司徒尘瞧向二人:“告诉桃姨,有贵客前来,让桃姨将午膳准备的丰富些,她知道该准备些什么,再带昨日那二人至正厅见我。”已然一派清然,语气淡淡,甚是悠然。
“是,主子。”上人纷纷领命,眼眸抬也未抬,转身进了别苑。
司徒尘又转向昭雪,扬起笑意:“雪儿,我们进去罢。”语气中竟是宠溺柔和。
这一前一后二副模样,二种语气,倒是让在旁众人愣了愣,这转变也甚快了些。
一行人前前后后踏入了别苑,别苑内亦是带着竹香味,里面栽着紫竹,直延正屋,显得幽然恬淡。
别苑内似无人,除了方才那一男一女,便未再见到其他人。
画魁疑惑,开口:“尘儿,你这别苑内便二个下人?”
司徒尘淡笑:“倒也不是,厨房内还有桃姨与二个丫环,这座别苑并不常来住,也算闲置,用不着多少下人。”
几人这才了然的点点头,这里如此僻静,这份氛围倒也适合。
司徒尘带着几人到了正厅,分别落坐,很快便有丫环端了茶上来。
接着,方才那黑衣女子带着二位姑娘进了正厅,朝着司徒尘拱手:“主子。”
司徒尘微微点头,瞧了眼那二位姑娘,摆了摆手:“下去罢。”
黑衣女子领命,很快便转身退了出去。
昭雪在白衣女子带着二位姑娘进来时,便抬了眸,眼光瞧向那二个女子。
第54章:夺瑶女之名
昭雪淡淡的瞧着二人,眼中带着一抹冷意:“谁让你们下药的?”
二名女子一脸恐惧,偷偷瞄了眼昭雪,急急跪下了身子。
“郡主,郡主饶命,民女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郡主,是冷夫人身边的嬷嬷给了我们一人三千两银子,让我们离开时在桌上洒下些东西。”
二名女子连连磕头,求饶,心中甚是害怕。原以为不过是洒些药粉,也不至得要人命,况且如此多姑娘,又怎么会发现她们二人,为了那三千两银子便答应了,可是谁知昨夜匆匆回家时,竟是被抓来了这里。
“雪儿,你打算如何处置?”司徒尘淡淡的睨了眼二个女子,瞧向昭雪,扬唇问道。
昭雪微微抬眸,眼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是带着冷意:“有劳司徒公子将这二位姑娘送至冷府,钰华院。”
司徒尘挑眉,轻笑:“好。”
“莫言。”敛了眼光唤道,方才那黑衣女子便立即进了屋。
“让她二人服下乌梅丹,送去冷府钰华院。”吩咐,语气中含了冷意,不论如何,敢伤害他的小老虎,都要付出代价。
“是,主子。”莫言领命,从衣袖中拿了一只玉瓶,倒出二粒药丸,靠近二名女子。
二名女子惊慌,虽不知那药丸是何物,也知定是不好之物,摇着头不肯服下。
莫言仍就面无表情,伸手,动作迅速,捏住一名女子的下巴,便逼了她吃下药丸,对待另一名女子亦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喂二名女子服下药丸后,便拉二人往正厅外走去。
“雪儿,这是?”琴魁与画魁皆不知昨日之事,因而有些疑惑。
“二位不知,昨日幸而司徒公子救了我家郡主,不若郡主便要同四小姐一般了。”江奶娘为二人解惑。
琴魁与画魁想起昨日冷钰的情况,细想一番,恍然,忽而齐齐敛眉。
“那秦氏竟是这般恶毒。”画魁愤慨,英气的脸紧紧皱到了一起。
“雪儿,昨夜师傅瞧冷府之中便无好人,雪儿不若离了冷府,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