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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雅抬着眸,嘴角扬起暖暖的笑意,点头,又是猛得抱住了昭雪:“昭雪,你真好。”
昭雪轻笑,阳光泄下,照在两位少女的身上,显得甚为温馨。
慕容子轩站在一边,笑得更为温和,带了淡淡的欣慰。
“雅儿,莫闷了昭雪。”子雅比昭雪高了一些,现在双手又紧紧抱着昭雪,昭雪确是快透不过气来了。
子雅这才松了手,却是咯咯的笑着,看向子轩:“二皇兄,子雅也想抱你。”说罢,松了昭雪的手,往子轩扑去。
子轩一惊,急忙收了折扇,闪到了一边,拦道:“子雅,莫闹,二皇兄带你们去醉仙楼用膳可好?”
“好啊,好啊,正好,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我们快去罢。”子雅拍手,甚是高兴。
昭雪浅笑着瞧着二人,眼光微微一闪,开口:“二表哥,子晨这段时间在宫中如何了?”
子轩瞧向昭雪,微微敛眉,叹了口气:“前段时日父皇去林贵人那歇一晚,如今林贵人与子晨的日子便有些难过了,原本今日二表哥想带子晨一块出宫,只是…母妃她……”
子雅亦是收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瞧向昭雪:“昭雪,不光二皇兄的母妃,我母妃她……”
昭雪敛了眼光,宫中除了皇后,还有二位皇贵妃,即是慕容子轩的母妃景贵妃,慕容子奕与慕容子雅的母妃柳贵妃。据昭雪前世所忆与今生所知,景贵妃表面甚是温和,似与世无争,只是昭雪却总得她不简单;而柳贵妃,甚是嚣张跋扈,却是不善心计。景贵妃外家为一品太尉,柳贵妃外家为一品都统,一文一武,听闻二人时常在朝堂上发生争端。如今朝堂上已然分为二派,景家二皇子慕容子轩一派,柳家三皇子慕容子奕一派,这二位皇子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
“昭雪……”二人见昭雪敛眸沉思,怕她怪自己未护好子晨,低低唤道。
昭雪回神,抬眸瞧向二人,淡淡一笑:“二表哥,雅儿,同昭雪一块进宫罢。”心中终究放不下那个小身影,也不知那些宫人还有没有暗着使绊子。
子轩与子雅都是点了点头,二人的母妃都是交待过二人要多亲近昭雪,因而由昭雪进宫,应不会有大碍。
三人一同走出了冷府,坐了子轩与子雅来时的马车往皇宫而去。
“小姐,郡主同二皇子五公主出府了,好像是往皇宫的方向去了。”李嬷嬷匆匆进了钰华院,踏进冷钰的屋子,行了礼禀报。
冷钰的身子已是好了,正坐在榻上,瞧着被捆着的二名女子,不语。
李嬷嬷也瞧向了那二名女子,二名女子身子被捆了,嘴亦是被塞了布团,呜呜呜的发不出声。
“小姐,这二位姑娘该如何是好?”语气中有些担忧,前日夜晚,这二位姑娘竟莫名其妙的被绑着出现在了钰华院内,还主动告知了小姐她们便是害小姐之人,而主使者便是秦氏。也不知自家小姐在打量着些什么,昨日便关了她们一日,今日又使了自己去请郡主前来。
“使人去瞧着,待郡主一回来,便来向我禀报。”冷钰盯着二名女子,嘴角勾着冷冷的笑意。
“是,小姐。”李嬷嬷应了声,便出了屋去交待。
待交待之后进了屋,便瞧见那二名女子满头湿了,而冷钰则拿着茶杯,笑着瞧着二名女子。
“小姐……”李嬷嬷瞧向冷钰,觉得一丝冷意爬上心头,自小姐在瑶女节上出丑后便如便了一个人,时常噙着冷笑,令人心惊。
冷钰轻笑一声,放下了茶杯:“烟儿,把她们二人带下去,关在柴房。”
“小姐,此事果真不与姨娘说吗?”李嬷嬷有些犹豫,毕竟此时太过怪异,是何人将这二位姑娘送至钰华院,又有何目的?
冷钰冷哼,瞧向李嬷嬷,沉声:“我说什么你照做便是了,何来如此多话!”
李嬷嬷一惊,急忙点头:“是小姐,是嬷嬷多嘴了。”不敢再多嘴,与烟儿二人上前,拉了二名女子往屋外走去了。
冷钰低眸一笑,显得诡异,那人既然将二人带了来,自不会是秦氏之人,至于是何人…她也不甚在意,如今只想着报瑶女节之仇。
欣华院,郭嬷嬷端着饭菜踏进屋子,脸色有些抑结。
“夫人,可以用膳了。”将饭菜放到了桌上,走至床边唤道。
秦氏正趴在床上,伸了手:“扶我起来。”
郭嬷嬷急忙伸手扶了她起身,往桌边走去,又扶着她坐到软椅上。
“哧。”刚坐上软椅,秦氏便微呼一声,那二十大板可是真真实实打上了,虽抹了药,却仍就极痛。
忍了忍,微微坐定,朝桌上瞧去,眼光一敛,怒问:“郭嬷嬷,午膳就这些东西?”
桌上放着一碗白饭,还有二个小菜与一碗白肉沾油,于平常人家也算好的了,可是于冷府这般大户人家,这般饭菜于下人用才差不多。
郭嬷嬷急忙回道:“夫人息怒,老奴已让秋月拿了银两出府买些好东西回来。”
秦氏瞧向她,沉着脸问道:“这些东西可是大厨房里拿的?”
郭嬷嬷点点头,份外不平的道:“夫人,如今安姨娘当家,夫人又被老爷关在了院内,那些个下作的人便不将我们欣华院放在了眼里,夫人这些饭菜倒算是好了,院内其他下人们用的都是些青菜。”
“呯”秦氏一拍桌子,脸色愈发沉了:“我如今还是冷府的主母,那些下人倒还不至得如此大胆,怕是有人暗中下意。”
心中气愤,又致了小腹一阵疼痛,眉头一皱,伸手抚了上去,该死,她秦妙欣定不能如此认输。
“夫人,你没事罢?”郭嬷嬷急忙倒了温茶递于秦氏。
秦氏接过茶杯,微微抿了一口,眼光却是沉沉敛着。
“夫人的意思…是珠华院搞的鬼,还是语雪院…”郭嬷嬷又开口问道,如今冷府形势大变,也不知往后会如何。
秦氏暗哼,咬着牙:“定是安玉珠那贱人,待我出了院子,定饶不过她。”
又抬眸,瞧向郭嬷嬷:“我这边都这般了,玥儿那边如何?”
“回夫人,小姐她…小姐她…”郭嬷嬷眼光闪烁,低了头,有些犹豫。
“到底如何了?”秦氏见她这般模样,便知不对,厉声问道。
“夫人,小姐她又挨了十大板。”
“什么?玥儿又挨了十大板!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氏大惊,瞪着郭嬷嬷。
“回夫人,昨日丫环给小姐去用晚膳,结果小姐大吵大闹着,说那午膳是给狗吃的,惊动了老太爷和老太太。原本老太爷与老太太瞧了那饭菜便唤了安姨娘前去问话,结果不知如何,竟又打了小姐十大板。”郭嬷嬷如实禀报。
秦氏沉着脸,敛了眼光,似在思索着些什么,想了片刻:“你去祠堂瞧瞧玥儿,告诉她,不管如何定要忍住,好好抄完那五千遍《女经》,用不了多久,便能出来了。”
郭嬷嬷点点头:“是,夫人,老奴即刻便去。”
见秦氏点了点头,便转身出了屋子,朝祠堂走去。
冷家祠堂门口有二名嬷嬷守着,郭嬷嬷上前,从袖口掏出了二个荷包。
“二位嬷嬷辛苦了。”笑着朝二名嬷嬷道,将二个荷包递了过去。
二名嬷嬷眼光一亮,却是未收,斜眼问道:“郭嬷嬷如何来了?”
“老奴来瞧瞧四小姐,与四小姐说几句话,还望二位嬷嬷通融一二。”郭嬷嬷仍就笑着,心中却是气极,以往这些个嬷嬷丫环见了她不都是点头哈腰的,如今却是这番姿态,待夫人重新得势,她定要好好惩治一番这些个没眼力尽的东西。
二名嬷嬷对视了一眼,又瞧四周无人,便一把拿了她手中的荷包,掂量了一番,满意的一笑,却是抬着下巴道:“快些说,说完便出来。”说罢开了祠堂的门。
“是,是。”郭嬷嬷急忙点头,往祠堂里走去了。
到了祠堂内,关了门,恨恨的瞪了眼二名嬷嬷,又转身往里面走去。
冷家祠堂正门口供着一樽观音像,左侧入,便供奉着冷家列祖列宗,右侧入有一间歇息的小屋。
“啊,做死的丫头,你轻点。”右侧传来冷玥的痛呼声与斥骂声。
郭嬷嬷急忙往右侧走去,进了小屋,便见冷玥趴在榻上,丫环小蝶正小心翼翼的为她臀部上药。
原本细嫩的皮肤已然一片红肿,严重的地方已是破了皮,瞧着甚是可怖。
第56章:宫中事
“小姐,你如何了?”郭嬷嬷走上前,也算是自小瞧着冷玥长大,见她这般状况,到底有几分心疼。
冷玥扭了头,瞧向郭嬷嬷,眼光闪过阴郁,开口:“你来做何,是那女人叫你来的?”此时对于自己的母亲已然没有了半分的敬怕,只怨秦氏在瑶女节时打了她那几巴掌,若是她未出丑,许是那瑶女之名便是她的,父亲他们又何至于会这般对她!
郭嬷嬷蹲下身子,瞧着她:“我的小姐啊,你如何能那般唤夫人,夫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大少爷啊。”
冷玥冷哼一声:“为了我?我瞧她是为了自己!为了我?她若是真为了我,会让我在瑶女节上丢尽颜面?会让我被关至祠堂?会让我挨板子?”
几声质问,有些让郭嬷嬷哑口无言,唉了一口气:“小姐,夫人她也是没有办法,你定要谅解她,夫人让老奴告诉小姐,小姐如今定要忍耐,早日抄完那五千遍《女经》,过不了多久,夫人就会救小姐出去,且定会为小姐报仇。”
冷玥轻哧:“她的话,如今还可信吗?”
“小姐啊,夫人终究是你的母亲,再如何都不会害你,你就听夫人的话。”
郭嬷嬷显得有些苦口婆心,倒不知夫人和小姐如何会走至如今的地步。
“郭嬷嬷,时间可差不多了。”正说着,祠堂门口传来守门嬷嬷的唤声。
郭嬷嬷眼光一暗,又瞧向冷玥:“小姐,你定要听夫人的话,老奴先走了。”
说罢,起了身,往外走去了,到了祠堂外,又笑脸朝着那二名嬷嬷:“多谢二位嬷嬷了。”
“快走罢。”二名嬷嬷却没有多少好脸色,手一挥,开始打发人了。
郭嬷嬷暗自咬牙,却是努力扯嘴:“是,是。”低声下气的离去了。
司徒别苑,格外寂静,却显一派幽然。
南宫离落斜倚在竹枝上,静静的打量着似翻了一个样的后院。
“尘,才二日功夫,你这后院如何变了一番样子。”
司徒尘不语,眼光望向那院内的茶梅,一双凤眸泛起暖暖的柔意,甚是明亮。
南宫离落想起瑶女节上的那副茶梅刺绣,心中了然,眼光微微一闪,开口:“尘…可是真的对昭雪郡主动心了?”
司徒尘嘴角泄出笑意,瞧向南宫离落,对这位从小到大的好友,自是没有隐瞒,微微点头。
南宫离落微微低了眸,眼光闪烁了几下,又抬了眸,笑道:“尘,这昭雪郡主并非寻常女子,尘可有把握?”
司徒尘仍就淡笑着:“离落,不管雪儿是不是寻常女子,尘只以真心去对待她。”
南宫离落微微一愣,瞧着他认真的眼眸,忽而一笑,点头:“离落祝尘早日抱得美人归。”微微扬身:“可是尘…司徒爷爷,司徒伯父和司徒伯母?”
“他们会喜欢上雪儿的。”司徒尘扬眉,语气间尽是笃定。
南宫离落直了身子,背后的竹枝微微摇荡,不在言语,只是眼光带了一抹萧条。
“主子。”那日的黑衣男子踏进后院,走向二人,行礼。
“翻了几倍。”司徒尘扬起一抹笑意,淡淡的问道。
“回主子,翻了五倍,一百万两银子已是取回。”黑衣男子恭敬的回答。
司徒尘点了点头:“将五十万两银子送回司徒堡,告知老家主他们,我在京城还有些事未处理,要晚段时日再回去。”
“是,主子。”黑衣男子又拱手领命,见司徒尘挥挥扬手,便又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尘,可是赚翻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