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位小娘子,我们傅少让你们转身,你们便转过身来吧。”
“对啊,多少小娘子想让傅少瞧,傅少还不稀得瞧呢,你们算是走运了。”
边上的几个锦衣男子跟着说道,笑得甚是淫邪。
慕容子雅与昭雪对视一眼,二人眼中都是浮出一丝兴味,转了身,瞧向那几名男子。
那几名男子见二人转过身来,笑得更甚了,直道:“这才对嘛,我们傅少定会好好对你们的。”
随后几人眼光皆是一亮:“好漂亮的娘子啊。”
那傅少更是,眯着一双色眼,往上走去:“小娘子,跟爷我回家罢,爷保证让你们吃好穿好。”
昭雪嘴角勾着笑意,将慕容子晨拉到了一边,与慕容子雅对视了一眼,又瞧向傅少,眼光闪过一丝冷冽。
“啊——”“呯呯呯…”二人不知从袖子内拿出了什么,朝着傅少射去,听听得那傅少一声惨叫,接着便往楼下滚去了。
众人都是愕然的瞧着这一幕,一楼用膳的人早已停了手,纷纷瞧着楼间。
那几个锦衣男子缓过神来,急忙去扶傅少,另几个撩起了袖子,看向昭雪几人:“他妈的,臭娘们给脸不要脸,兄弟们上,给傅少报仇。”
慕容子轩与慕容子奕急忙走到了昭雪三人前面,将三人护到了身后,却是悠然的瞧着那帮恶少。
“呯呯呯……”“啊,啊,啊……”只听得摔下楼间的声音,与阵阵痛呼声,那一帮恶少已然全数摔在了地上,满脸扭曲。
小二呆愣的瞧着发生的一切,缓过神来,急忙朝着二楼跑去。
醉仙楼的隔音效果甚好,二楼雅间内一切如旧,丝毫不知楼间发生的事情。
“公子,这是半年来的账本,请公子过目。”醉仙楼的掌柜弯着腰将厚厚的账本交于南宫离落。
南宫离落接过账本,放到了一边,并未看,只吩咐:“去将那坛女儿红挖出来。”
“是,公子。”掌柜的点点头,便要退出去了。
刚开了门,便迎来了方才的小二。
“掌柜的,不好了,下面出事了。”小二一把抓住了掌柜,慌忙的说道。
掌柜脸色一变,回头瞧了眼雅间内的二位公子,见二人没什么表情,仍就谈笑着,松了一口气,急急关了门,瞪向那小二:“过去再说!”
小二见他这副神情,不敢再说,与他一同走向了楼间。
“你们…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傅少是谁?”二名男子扶起傅少,恶狠狠的瞧着昭雪等人。
昭雪几人轻蔑的瞧了几人一眼,转身往二楼走去。
“小二?”慕容子轩不见小二人影,微微皱眉唤道。
“唉,来了,来了。”小二与掌柜的走过来,急忙应道。
“快带我们去雅间罢,将你们楼里最好的东西都上来罢,再来二坛上好女儿红。”慕容子轩敞了折扇吩咐。
小二瞧了眼掌柜的,掌柜打量了一番几人,点了点头。
小二这才又挥了锦布,急急引了几人往雅阁内走去。
掌柜的往下望来,见是傅少,急忙下了来,笑着道:“傅少是来用膳吗?”
傅少呲着牙冷哼,见昭雪几人完全不拿他当回事,气极,搭也不搭理掌柜的,一挥手:“走,回府。”
另几名贵公子急忙上前,拥着他往楼外走去了,嘴中嚷嚷着要去找傅少的父亲来教训教训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而一楼用膳的人也是同情的望了眼消失在楼间的昭雪几人,怕是那几人要倒霉了。殊不知谁才是不知天高地厚之人,谁才是倒霉之人。
掌柜的见傅少几人离去,心中有些不安,想了想也罢了,今日公子在,应不会出大事,便转身去取后院珍藏的女儿红了。
小二引着昭雪几人进了雅间便下去上菜了,雅间内甚是清雅,泛着暖意。
慕容子雅嘟着嘴,朝向昭雪:“昭雪,你方才为何拉着我,不然我定要将那几个混蛋打个半死。”
昭雪抬眸,勾起一抹浅笑:“雅儿无须着急,他们稍后还会来。”
慕容子雅有些疑惑:“还会来?他们还想挨揍吗?”
昭雪微微摇头:“雅儿稍后便会明白。”
慕容子雅佻眉,还是不明,却不再说话,想着稍后定要再狠狠揍一顿那些混蛋。
慕容子奕瞧向昭雪,眼光微微一闪,她果真变了。
不一会儿,小二便带着侍女端了菜进来,摆了满满一桌。
“各位客官请慢用,若有事唤一声,便会有人进来。”小二将二坛女儿红放好,便笑着道。
慕容子轩点了点头,挥手:“你们下去罢。”举止间尽是儒雅高贵。
小二应了声,便带着侍女们出了雅间。
“子晨,多吃些。”昭雪浅笑夹了一只鸡腿放下慕容子晨的碗中。
“谢谢昭雪表姐。”慕容子晨还显红肿的小脸扬起灿烂的笑意。
昭雪笑着抚了抚他的额头:“子晨快吃罢。”
慕容子晨确是有些饿了,点点头,夹起鸡腿便吃了起来。
“皇兄,子奕敬你。”慕容子奕拿起一坛酒,笑着为慕容子轩满了一杯,又为自己满上了一杯。
慕容子轩点点头,拿起酒杯,与慕容子奕对碰,仰头喝了下去。
慕容子雅撇嘴角,拿起了另一坛酒,为自己与昭雪满上了一杯。
“昭雪,表姐敬你。”万分豪气的举杯,对向昭雪。
昭雪正为慕容子晨夹菜,见她这番动作,扶笑,拿起了酒杯与她对碰,抚袖一口喝了下去。
“昭雪表妹果真好酒量!”慕容子奕瞧向昭雪,清冷的脸上勾起一抹兴味,又为自己满了一杯,对向昭雪:“三表哥也敬你一杯,恭贺你取得瑶女之名。”
昭雪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淡淡一笑,让慕容子雅满了酒,举杯:“多谢三表哥。”抚袖,仰头,又是喝下一杯。
“这杯恭贺昭雪表妹觅得司徒公子那般的好夫君。”慕容子奕又是满了酒,举杯,只是语气中似带了丝怪异。
昭雪微微佻眉,不语,又让慕容子雅满了酒,喝下了。
慕容子轩与慕容子雅二人见慕容子奕又满了酒,似在端起来,微微皱眉。
“子奕,今日皇兄请你们来这醉仙楼,可是来尝尝这里的美味,可不是来喝酒的,大家快动筷,尝尝这醉仙楼的美味。”慕容子轩放下了折扇,拿起筷子,温润的笑道。
“对啊,皇兄,快尝尝看。”慕容子雅随竟夹了一筷芙蓉炸鱼放至慕容子奕的碗中,对于这个哥哥,慕容子雅是敬怕的,虽是同为柳贵妃所生,却并不太过亲近,慕容子奕永远都是一副清冷的样子,让人不自觉感到冷意。
慕容子奕嘴角微微勾起,却不能察觉,亦是拿了筷子,夹起芙蓉炸鱼,微微抿了口:“果真美味。”
“来,昭雪,你不喜吃鱼,尝尝这个。”慕容子雅又夹了别的菜放入昭雪的碗中。
昭雪浅浅一笑,尝了一口,点头:“雅儿,表哥,你们也吃罢。”
“我自是不会客气,都说了,今日定要吃得二皇兄心疼。”慕容子雅扬眉,伸手,大大方方的吃了起来。
五人便扬着笑意吃了起来,氛围倒是变得较为温馨,尤是慕容子晨,碗里堆满了几人所夹的菜,鼓着小嘴,吃得甚是开心。
这厮吃得正兴,醉仙楼下却是热闹了起来。
楼门口走进一群将士,堵在了醉仙楼的门口,中间的正是方才的傅少与那些跟班贵公子。
还有一位中年男子,有些魁梧,穿着一袭青褐色锦袍,沉着脸,打量了眼醉仙楼的四周。
正在用膳的众人见了,都是猜到了这些人为何而来,心中又是同情起了方才的那几位公子小姐。
小二见状,心中害怕,却扔就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各位客官,可是要用膳?”
“把你们掌柜的给我叫出来。”为首一位将士,冲着迎上来的小二喝道。
小二瞧这阵势,心中暗惊,急忙应了,跑去找掌柜的。
掌柜的正在厨房内,亲自给司徒尘与南宫离落做菜,听了小二的禀报,眼光一闪,急急出来了。
“几位官爷,可是要用膳?”笑着朝着傅少一行人问道。
傅少一哼,甚是傲然:“去,给我把方才那几人给我叫出来,竟敢打我,我定要他们好瞧。”
“不知傅少指得是哪几个人?”掌柜着仍就捧着脸,微微弯腰问道。
“哼,少跟我装蒜,就是方才在楼间打了我的人,后来又去了你们雅间。”傅少又是怒哼道,触动了自己摔伤的手,又是嗷嗷痛呼。
中年男子脸一沉,开口:“易儿,不得无礼。”朝向掌柜的:“掌柜的,我傅某并不想扰了醉仙楼做生意,只是方才有人打了犬儿,傅某只想让那几人出来,要个公道,你看……”
掌柜的眼光一闪,想了想,便点了头:“既然如此,还请傅侍郎稍等片刻,在下这便上楼。”
见傅侍郎点了点头,便转身往二楼走去了,却是未进昭雪几人的雅间,而是进了另一间。
“公子。”进了雅间,便朝着正在用膳的南宫离落唤道。
“何事?”南宫离落微微佻眉,瞧向他。
“公子,方才有人打了兵部侍郎的儿子傅少,现在兵部侍郎带了人来,要我们交出那几人,可是小的瞧那几位公子小姐穿着谈吐皆是不凡,所以……”
南宫离落敛眸,兵部侍郎?又抬了眸瞧向对面一派悠然的司徒尘:“尘说该如何是好?”
司徒尘眼也不抬,仍就慵懒的斜倚在软椅上,执起酒杯,微微摇晃,淡淡道:“想必离落已有主张。”
南宫离落轻笑,起了身:“那便请尘随离落走一趟罢,稍后让尘带一坛上百年的竹叶青回去,可好?”
司徒尘抬眸,凤眸中泄出一抹笑意:“离落可是为了不让尘独喝了这坛女儿红,赔出了一坛竹叶青来。”
“离落只是觉得一人无趣,亦怕尘一人呆这雅间内无趣罢了。”南宫离落耸耸肩,淡笑着。
司徒尘起了身,伸了个懒腰,一派慵懒惬意,俊逸的风姿更显。
掌柜的引着二人出了雅阁,往楼下走去了。
“喂,我让你叫了方才那几人出来,你倒是给我打了二个不相干的人下来,你这是耍我们吗?”傅少见下来的并非方才那几人,而是另二位俊逸男子,甚是气愤。
“不知傅大人光临我这醉仙楼,离落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南宫离落瞧了未瞧傅少,只是瞧向了傅侍郎,淡笑着道,只这笑中带了浓浓的疏离。
傅侍郎微微闪眸,他并未见过司徒尘与南宫离落,只是听南宫离落这般说,又见南宫离落这般气度,拱了拱手:“请问公子可是南宫世家南宫少主?”
南宫离落点点头:“在下正是南宫离落。”
傅侍郎又暗自打量了他一番,随即扬起笑意:“在下傅长青见过南宫公子。”顿了顿,又接着道:“南宫公子,今日傅某前来,并非来用膳,只是在下犬儿在醉仙楼被人伤了,特来寻那几人,还犬儿一个公道,还请南宫公子行个方便!”
“哦,原是如此,离落还以为傅大人为何带了这般多将士来我醉仙楼。”南宫离落似恍然大悟般说道,嘴角仍就挂着淡笑。
“正是如此,傅某还请南宫公子能行个方便,让傅某将那几人带走。”傅侍郎又是拱手道,眼光却又是暗暗打量起倚在楼道边的司徒尘来。
南宫离落佻眉,拱了拱手:“傅大人,并非离落不肯行方便,只是来我这醉仙楼用膳,便都是我醉仙楼的贵客。离落可派人到雅间内问问,那几位公子小姐肯否下来;却不可将那几位公子小姐赶了去。”
“你这是何话,方才我们傅少就是在你们醉仙楼被打了,那你便更应做主了。”傅少身边的一锦衣男子大喊道。
南宫离落脸色不变,仍就淡淡笑着,却不再言语,静静的瞧着傅侍郎。
傅侍郎眉头一皱,朝锦衣男子喝道:“闭嘴,这里又岂有你说话的份。”又转向南宫离落:“那便劳烦南宫公子了。”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