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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寒瞧了他一眼:“很简单,李丞相并不知我们要谋害慕容渊,亦不知素琴是我的人,而且他与言品正确实是故友。”
“可是…言姑娘她并非是言老爷亲生之女,当年那般对待言姑娘,如今又如何会为了言姑娘专门上京?”玄月仍就疑惑的问道。
“危逼利诱…”萧云寒吐出四个字,眼光有些不郁,接着道:“自己去领责二十罢。”
“是,主子。”玄月也不问原由,拱手应了,便退了出去,大概知道了主子责罚他的原因,一来他多问了,二来他的问题蠢钝了。
玄月前脚刚离远了亭子,后脚玄阳便踏进了亭子,亦是半跪着行礼:“参见主子。”
“起来罢。”萧云寒倒了一杯茶,放向他的一边:“行了这么多路,喝杯茶罢。”
“多谢主子。”玄阳起身,拿起茶杯,一饮而尽,拱手禀报:“启禀主子,昨夜南宫别苑一切正常,玄阳视线所及,并无人潜入南宫别苑,方才南宫少主便去了镇国府,应该是去拜访主子。”
萧云寒抬眸,起了身:“天阳国公主明日便到了,你即刻便出京去迎接。”
“是,主子。”玄阳拱手应了,没有多话,他与玄月等暗卫都是孤儿,大多为十岁左右被主子收留,进入了萧卫暗阁进行训练,而他与玄月训练得出色,方才会在主子身边,以予重任,两人跟随主子多时,也算深知主子脾性,因此较得萧云寒心意。
萧云寒离了树林便跃身,往京城繁华之地而去,到了街道上,便负手走向了镇国府。
“将军,南宫少主已在正厅等候多时。”一时府门,管家便迎了上来,屈着身禀报道。
萧云寒点了点头,瞧向管家,脸上露出一抹柔和:“家伯,使个小厮来守着便行了,你何需亲自来,好好在屋内歇着便是。”前面的人,便是当年冒死将他兄弟两人救出去的家丁,在安府,这忠心的家丁对他兄弟两人一直不离不弃,直至今日;萧云寒对他自是感激万分的,逃离当年大难后,他便暗自发誓,定要让帮助过他的人过上荣华富贵的好日子,只是这些年来他一直奔波于夺取皇位,待他夺得皇位后,定要对他们论功行赏。
唤为家伯的管家笑了笑,摇头道:“通伯不累,将军快去正厅罢,莫让客人久等了,通伯去看看二公子。”
萧云寒点了点头:“我空了,便去瞧你们。”说罢,便快步往正厅走去了。
到了正厅,便见南宫离落坐在右边的上首上用茶,急忙拱手道:“离落可是久等了?”
南宫离落放下茶杯,起身,笑着拱手:“离落并未等很久。”
“快坐下,离落今日前来可是问店铺一事?”萧云寒朝着座位挥手,问道。
南宫离落坐下了身子,淡笑道:“正是为此事来劳烦云寒兄。”
“你若不前来,我正想去你别苑中,此事已然办妥,离落不必担忧了。”萧云寒边回答边会下了身子,眼光却是一直瞧着南宫离落。
南宫离落脸上浮出一阵欣喜,高兴的道:“果真如此!离落真是多谢云寒兄了。”说着,又是站起了身子拱手。
第79章:至沁心亭
南宫离落脸上浮出一阵欣喜,高兴的道:“果真如此!离落真是多谢云寒兄了。”说着,又是站起了身子拱手。
萧云寒亦是站起了身,拱手:“离落无须如此客气,你即唤我一声云寒兄,那我们便算是兄弟,兄弟之间又何需如此的客套,况且这件事也只是一件小事罢了。”
南宫离落点点头,笑着道:“云寒兄可知,离落从小便想有一哥哥,可以保护自己,说实话,离落甚是羡慕萧二公子,能有云寒兄如此哥哥。”
“唉。”萧云寒叹了一口气,瞧着南宫离落,道:“要是云辰能有离落的一半便好了。”
“云寒兄何至如此说?”南宫离落有些疑惑的问道,紧接着道:“云辰公子长得一表人才,且听得外人议论,云辰公子甚有才华,马上便快进殿试了,相信云辰公子定能博得一个好功名。”
萧云寒微微点头,叹道:“但愿罢,莫说他了。”
南宫离落眼光一闪,点了点头:“云寒兄,不若我们去沁湖垂钓罢,前几日我与尘约好了,云寒兄一道去罢。”
萧云寒稍稍敛眉,对南宫离落最后一丝疑虑也算消了,南宫离落并未避讳提及司徒尘,那便代表他并非刻意接近自己,想着便点头:“如此,那便一块去罢。”他的心中仍就存着一丝想法,便是拉拢南宫离落与司徒尘,毕竟两大世家在天月国位居第一、第二,富可抵国,待他登上皇位,在经济上定少不了世家的扶持,拉拢了两大世家便好办事了,只是他亦知道,要拉拢司徒尘是件难事。
“云寒兄请罢。”南宫离落也大致猜到了一些萧云寒的想法,心中哧笑,脸上却是挂着笑意。
“请。”萧云寒点头,朝着正厅外挥手。
两人一起走出了正厅,往府门口走去,谁也没有发现正厅外的墙边站着一个人影。
“二公子,你怎么在这里。”方才的管家家伯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朝着站在正厅外的萧云辰问道。
萧云辰眼光直直的瞧着远去的两个背影,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想起方才萧云寒的话语,心中便愤恨万分,摇摆不定的心稳了下来。
“二公子,你在瞧什么呢?”家伯往萧云辰的眼光望去,却未看到什么,又瞧向萧云辰:“二公子,回房罢,你身子不好,莫受凉了,家伯吩咐厨子做了二公子最爱吃的芙蓉鸡丁。”
萧云辰瞧向家伯,突然开口问道:“家伯,我和哥哥,你更喜欢哪个?”
家伯听得萧云辰如此问,一愣,随即瞧着他,笑道:“二公子如何会问这个问题?你和将军都是家伯瞧着长大的,说句抖胆的话,家伯将你们两人都当做自己的儿子,你们在家伯心中都是一样的。”
“是吗?”萧云辰轻声道了一句,快步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家伯瞧着萧云辰的背影,有些奇怪,也只是脑海一闪,马上跟了上去。
冷府,众人已然用完了早膳,丫环们正收拾着碗筷。
“雪儿,该出发了。”司徒尘瞧了瞧时辰,朝着慕容昭雪道。
慕容昭雪点点头,瞧向琴魁:“师傅,奶娘和小婉身子不好,语雪院便劳烦师傅了。”
“雪儿放心罢,这里有我们,不会出事,方才糕点之事雪儿在马车再与尘儿说罢。”琴魁笑着道。
慕容昭雪点头:“昭雪知道了,那几盘糕点师傅们吃了罢,莫留着了,久了会坏。”
琴魁三人,四大尚仪纷纷笑着点了头,送着慕容昭雪和司徒尘到了厅堂门口。
江奶娘瞧向小婉,见小婉脸色仍就有些苍白,自己不能跟去,小婉也不能跟去,瞧着外面站着的丫环望了圈,想了片刻,朝着慕容昭雪道:“郡主,你自已去多有不便,便让银香跟着一块去罢。”说着,又瞧向银香,吩咐道:“银香,好好照顾郡主。”
银香一愣,紧接着急急点头:“是,奶娘,银香知道。”说着便站到了慕容昭雪身后。
慕容昭雪浅浅一笑:“奶娘,你们去歇息罢,只是去垂钓罢了,不会有事。”
司徒尘亦淡笑着道:“各位师傅,尘儿会保护好雪儿的,你们莫担心。”
两人说罢,便往院外走去了,银香接过小婉准备好的两件风衣,跟了上去。
江奶娘望着三人的背影,毕竟在沁湖出过事,心中终究有些不安。
司徒尘与慕容昭雪一路走出冷府,有下人们偷偷的瞧着两人走去,待两人出了府,六七个打扫的丫环便立即凑在了一块。
“你们瞧,郡主和司徒少主走在一起,好相配啊,司徒少主俊俏,郡主美丽,真像一对璧人。”一个长相纯朴的丫环拿着扫帚,很是羡慕的说道。
边上的丫环鄙睨的瞧了她一眼,轻声哼道:“什么璧人?还未成亲,便如此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也不知廉耻。”
“春喜,你胡说什么!这话若是传到郡主耳中,你非得脱一层皮。”边上的丫环尖耳听到了,佻眉朝她说道。
“我说的是实话,天月国女子未出嫁之前,定要与男子保持距离,你们见哪位贵家姑娘与男子光明正大的出去游玩?”唤为春喜的丫环抬眸,很是不服的样子。
“你都说了,是光明正大,司徒少主和郡主身份高贵,哪里容得你在这如此胡说,你再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拿着抹布的丫环瞪着眼,紧接着又道:“而且郡主和司徒少主已由圣上赐婚,光明正大的见见面,培养感情,有何不可?”
“对啊,春花姐说得对,春喜姐定是瞧司徒少主如此俊逸,所以心中不悦,才说郡主坏话。”拿着扫帚的丫环搭腔,很是赞同的道。
“你…你们…”春喜很是气愤的瞪向两人,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我警告你,莫让我再听到什么闲话,不然我便去语雪院告状,让你如何死得都不知道。”被唤为春花的丫环警告完,便用力甩了甩抹布离开了。
拿着扫帚的丫环笑嘻嘻的瞧了眼气得一塌糊涂的春喜,追着春花走去了。
“春花姐,你等等我,等等我…”
春花听见声音,转过头来,看向那名丫环:“春铃,有事吗?”
“没事…”春铃摇了摇头,只是笑着道:“春花姐,你刚才好棒哦,竟然连春喜姐被你吓得一声都不敢吭了。”
春花眼光一闪,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觉得下人不该在背地里议论别人的不是罢了。”
“嗯嗯。”春铃用力点了点头,与春花一同打扫起来了。
春喜瞧着两人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齿,暗哼,以为我不敢吗?我偏要去说!看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如何死都不知道!
此时慕容昭雪已与司徒尘坐在了马车上,与司徒尘说着清晨那三碟糕点之事,丝毫不知冷府内下人们已然在对两人议论纷纷了。
“哦,雪儿,那位娘娘真是聪慧不已,能用糕点想出如此巧妙通报方法,不简单,想来定是花了一番功夫。”司徒尘听慕容昭雪说完后,便感叹道。
慕容昭雪点了点头,浅笑道:“涵嫔娘娘的确不简单,如此巧妙的方法,我们差些无法读出其中的玄机。”昭雪心中亦是十分感叹的,根本没有想到,一直以来默默无闻的林贵人,竟是这般聪慧,看来当年舅舅喜欢上她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昭雪不懂,林贵人如此聪慧,为何不利用自己的聪慧抓住舅舅?
“雪儿亦是聪慧不已,想来涵嫔娘娘认定了雪儿能读出其中的玄机,才会以如此方法传递。”司徒尘笑着道,心中扬着淡淡的安宁的温馨感,能够天天见到他的小老虎,他便觉得十分幸福,只是心中仍就不满足,扬起凤眸,又开口:“雪儿…待你及笄后,我们便成亲,可好?”
慕容昭雪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此事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能愣愣的瞧着他,有些不知所措,一双美眸中尽是恍然。
司徒尘见她这副样子,轻轻一笑,想来这种情况下说起这个话题,怕是吓到她了,伸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间:“雪儿,不用如此快回答我,待解决了萧云寒的事,或者到你及笄前再回答也不迟。”
慕容昭雪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投下好看的阴影,瞧着司徒尘,俊逸无比脸庞,他大概是自己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一袭白衣轻尘不染,真得恍若谪仙般。自从慕容昭雪接受了司徒尘的心意后,便常常在想,司徒尘这样一位男子,俊逸,风华,最主要的是…在昭雪的心中,司徒尘如谪仙般,不染世俗…而她自己却是有前世的女子,而且她的前世嫁过人,受过创伤…今世她身边的人,她身边之事,又都为复杂不堪…如今萧云寒之事,司徒尘原不必参与,他大可在司徒堡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