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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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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娘,你不是担心爹吗,那就更应该吃好,养好,这样才有精神去找爹啊。”一边荣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边道,边上小荣喜也咬着牙重重的点头,经过这一场磨难,两小都成熟了不少,荣延虽然还有一丝痞气,但这些天,家里的事情都是他担心,已有了当家长子的模样了。 

而荣喜一向乖巧。 

听得荣延的话,方氏那眼睛终于一亮,便准备下床,一边荣喜乖巧的打水给她洗漱,洗漱完之后,方氏便接饭碗,专心的吃了起来。 

李月姐看她那样,也就放心的离开,由着荣延荣喜照顾她。她自回前屋,陪着一家人吃过晚饭。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说话。 

“大丫头。荣延把房子租好了,我们明天就要搬出去了。”李婆子突然的道。 

“阿奶,做什么这么急,二婶儿还病着呢。我这宅子虽然小了点,但大家挤挤还是成的。”李月姐抬眼道,心里却知道阿奶的心思。阿奶总是不太愿意跟自家人住在一个屋檐下。 

“也不是急,正好有栋不错的宅子出租,荣延就租下了,再说了,不管你二叔怎么样。生活总是要继续的,荣延荣喜都大了,他们也该学会撑起一个家。”李婆子道。 

“租在哪里?”好一会儿。李月姐便问荣延道。 

“离这里不远,就在前街,原来是弹棉花的,他们买了新宅子,搬到别处去了,这屋子就空了下来。”荣延回道。 

前街弹棉花的那宅子,李月姐倒是知道,那家的东家娘子最喜欢吃她家的卤香干。那宅子比她这里要小一点,但二叔一家住也够了,不过。就是旧了一点。 

李月姐想着,便冲着一边的墨易道:“墨易,你明天找几个人去帮忙收拾一下。门窗什么的该整的整整。” 

“嗯。”墨易重重的点头。 

“对了,小囡儿还请田阿婆帮忙带几天,等那边安顿好,再接过去。”这时,李老汉又道。 

“好的。”李月姐点点头,小孩子不经熬,这会儿,田阿婆已经带她回屋里睡觉了。 

几人正闲聊着,就在这时,外面的门突然嘣嘣的被砸响了。 

“谁啊?这么大声的敲门。”月娇没好气的大声问。 

“通州府衙门的,快开门。”门外的人也大声的回道。 

“通州府衙门?他们来干什么?”李月姐狐疑的嘀咕着。 

“别是柳洼逃难过来的人又闹出什么事来了吧,我去开门。”墨易道,这段时间,因着各地难民往通州跑,为了争口粥,为了争个地盘,为了争一次赚钱的机会,各地难民没少打架,墨易担心又出了什么事,便急急的去开门。 

“哪个是李墨易?”门一开,一个衙门捕头打扮的人就跨步进来,抬着头冲着墨易问。 

“我就是,不知这位衙差找我有什么事情?”李墨易问。 

“带走……”那个捕头上上下下的打量李墨易一眼,然后大手一挥,冲着身后几个衙差,那几个衙差手里一扬,一道铁链子就锁到了李墨易的身上。 

“这位差大爷,这是怎么回?我弟弟犯了什么事情?”李月姐一见这下大惊,飞快的跑过去,一把扯着那捕头的袖子道。 

“什么事?柳洼干河渠溃坝,如今有人把柳洼河工所一干上下全告了,说他们偷工减料,以次冲好,中饱私囊,以至河堤溃坝,如今整个河工衙门的人都关进了大牢,你弟弟做为河工总甲,主修河道的人,是主要案犯之一,那自然跑不掉的。”那捕头道。 

听得这罪名,李月姐脑袋就哄了一下,这罪名可太大了,不由的道:“差爷,冤枉啊,决无此事。” 

“你跟我喊冤没用,要喊冤自个儿上大堂去跟三司正堂喊去。”那捕头道,说着,一挥手,便带着人押着墨易就要走。 

“差爷,等等,我收拾几件衣裳。”李月姐连忙道。 

“快点。”那差爷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李月姐这才赶紧回屋,帮墨易收拾了几件衣裳,又拿了几块碎银子,递包裹的时候就将最在一块银子塞进那捕头的手里,然后又将几块小碎银塞进身后衙差的手里,嘴里道:“我二弟还小,不太懂事,还请几位差爷多照应。” 

“这你放心,能照应的我们就照应,不能照应的那就没法子了。”那捕头爽快道。 

“民女晓得的。”李月姐点头。 

“大姐,别担心,有杨大人在里面,他定会想法子的。”墨易安慰着家人,然后被一干衙差带走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总算有个好消息了 

第二天,李月姐去衙门打听,才知道此次事件的原由,此次水灾淹了京郊十几个重镇,死掉不少人,再加上柳洼这个重灾区,溃坝之后,又引起了山体塌方,堵塞了河道,如今整个柳洼成了一个大湖,等于朝廷这几年在柳洼的投资全部灰飞了,便有一些不省事的御史上拆子要皇上下罪已诏。 

皇上当然不乐意了,谁没事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哪,君有忧,臣解之,自有那懂得察言观色的臣子为皇上分忧,说柳洼河道工程才建成不久,就出现溃坝,这里面说不定有那营私舞弊的,要求追究柳洼河工衙门的责任,于是才有了这次事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事件就扩大了起来,不止柳洼河工衙门,便是郑大等漕帮上的一干主事,以及当初给河道工程供货的商家也全下了大牢,最后发展到二王爷也被皇上夺了差事,勒令在府里思过。 

总之事情是一发不可发拾。 

李月姐琢磨着,这事还得找郑典,如今也就他能跟上面说上话,于是一清早做好豆腐,李月姐便去找郑典,到得郑典的的屋前,却看到郑典正在门口的磨刀石上磨刀,一头乌黑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便是那衣裳上也还着一种潮湿,明显是叫晨露给打湿。 

再看那磨刀石上的菜刀,磨的光亮光亮的。典小子不会是磨了一夜的刀吧,李月姐知道,这小子以前做事毛燥,于是郑老太就规定他,凡是遇到大事,就先磨刀,把心磨静了再去做事。 

这小子倒是把郑老太的话记在心上了。 

“七爷让人送信来了,让我们稍安勿燥,皇上过几天会下来视察灾情,对这件事到时会有定夺。”郑典看着李月姐过来,再看李月姐眉头深锁。那心里清楚李家阿姐担心什么,便先一步宽心的道。 

“这种事情等不得的,万一皇上到是就定了大家的罪了呢,金口一开,便没有收回的余地了。”李月姐道,明显着。此次水灾,皇上要对天下臣民有个解释,河工衙门便是没罪也有罪了。 

“定罪总要有证据的,如今柳洼全淹了,别说没有。就是有想找也找不到,有二爷和七爷在,三司那边不可能没有证据就定罪的。我估计大家也就关一段时间就能放出来,不过,衙门的差事怕是都要丢了。”郑典说着,便将李月姐让进了屋里坐,提了茶壶要给李月姐倒茶水,只是茶空空如也。 

“我这就去烧。”郑典摸了摸鼻子,急慌慌的钻进厨房,只是烧个锅却烧的黑烟四起。李月姐心里清楚,郑家虽然也是农家,但这小子自小却是被家里宠惯了的。后来跟着二爷吃了苦,虽也算磨练了出来,但这灶上的活怕是手生的很。便上前抢过他手里的柴火,将他推开,然后自顾自的烧了起来,没一会儿,水开了,又看着一边的罐里有些玉米粉,便又干脆烧起了玉米糊糊。 

等到烧好,郑典便狼吞虎咽的,他昨晚去衙门里找人打听事情,陪人喝了一肚子的酒,饭菜却没吃多少,晚上又磨了一晚的刀,那肚子早就饿通了。 

李月姐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的吃相,难怪老太一直不放心他,这小子就不是一个会照顾自己的人,一身的毛病。 

随即想着先前郑典的话,便道:“真要找证据也不是完全没有的,就我所知,当初杨大人主理河工衙门时,定下的物料,多少也是吃了点回扣的。”李月姐这时坐在一边皱着眉头道,当初墨易跟着杨东城,也知道一些内情。 

其实这些倒也不是杨东城下口袋了,而是当初杨东城初掌河工衙门,他又是外地人,要拢络人心,免不了使些手段,因此,拿的回扣全都成了手下衙差的福利了,得了他的好处,衙差们自然尽心当差了。 

“这我知道,便是二爷心中也是有数的,这种事情再怎么清廉也是免不了的。”郑典吞下一口玉米糊道,也皱起了眉头,这一点不得不防,这种事情不查没事,真要查起来到时就授人以柄了。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昨天已经去牢里见了杨大人,他跟我说,整个河道工程包括用料等都有详实的记录的,只是这些已经被朝廷派下来的御史封存了,他让我想办法拿到这些记录,这样,在用料上面,别人就没有话。” 

说到御史,李月姐心里叹气,这次便是于子期也不能幸免,一并在审查之中。 

“你打算找谁?”李月姐问。 

“找七爷,二爷也受了此次事件的牵连,七爷跟二爷感情很好,不会坐视的,另外,若是有机会的话,还可以请七爷帮忙找找申大人,听说此次,申大人会跟皇上一起到通州,于大人是他的孙女婿,也不会坐视的。”郑典道。 

“嗯,那你小心点。”李月姐点点头。 

郑典这时吃完了早饭,李月姐便收拾着碗筷,郑典又进屋里收拾了东西,出门的时候,却把家里的钥匙塞在了李月姐的手里,也不说干什么,就冲着李月姐道:“我去京里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远远的又回头冲着李月姐摆了摆手。 

李月姐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上的钥匙,心里却是起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最后摇摇头,帮着郑典检查了屋里屋外。又在郑老太的灵前上了一柱香,然后转身锁门,却不急着回家,而是去了漕帮坛口。 

以往坛口热热闹闹的,人来人往无数,而今却是门可罗鹊,自郑大牵涉进柳洼溃坝事件后,漕司已正式下文,解除了郑家坛口运漕粮的权利,原来跟着押漕的漕帮弟子就散了,若不是郑家兄弟多,又都是狠人,再加上郑典护着,便是坛口这片房产,也差一点叫漕司的人占了去。 

“月姐儿,你来了?”见到李月姐进门,郑大娘子招呼着,此刻她两眼红肿红肿的。显然郑大伯的事情,郑大娘子没少操心。 

“嗯,我来找铁牛。”李月姐道。 

“铁牛带着脚力行的人在码头上接活,有什么事吗?可是你郑大伯那边又有什么变故?”郑大娘子颇有些惊弓之鸟的神情道。 

“不是,是有个事让铁牛帮忙,我跟大娘说也是一样。”李月姐道。 

“你说。”郑大娘道。 

“是这样的。我听典小子说,过几天朝廷的钦差要下来视察灾情,到时候还要审柳洼溃坝的案子,我想让铁牛把当初参于修坝的人尽量都找出来,能找多少算多少。这些人参于修坝,对于坝的用料什么的都有数的,到时候。他们至少可以证明河工衙门没有偷工减料,只要河工衙门没有大错,那别的牵连进来的人便也没什么罪了。”李月姐道。 

“嗯,这也是一个办法,这事情就包在我郑家人的头上了。”郑大娘子一听李月姐出的这主意,不管成不成,死马当做活马医,便保证道。 

之后两人又聊了几句。李月姐自不免劝郑大娘子宽心,郑大娘子又反过来劝李月姐宽心。到最后都无奈的摇头,谁能想到一场天灾最后又变成了官非。这便是世事变换,人生如棋啊。 

随后李月姐便告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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