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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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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第二ri,西门庆一早先去厢房探视陈经济。那小厮早已经苏醒,听随身的家人说自家丈人是地府还魂的转世天星,却又吓得好悬昏去。想到自己竟然狗胆包天,睡了丈人曾经宠幸过的女人,心里便七上八下,有如十七八个吊桶打水一般。

谁知见了面,西门庆只是嘘寒问暖,关怀倍至,热情得便似一团火炭一般。陈经济到底年少,被西门庆热情感染之下,心头的恐惧倒也渐渐平了下去。

西门庆陪着他说了几句话,见陈经济到底jing神不佳,就告辞了出来,对他随身的家人吩咐道:“我看我这女婿,有些中气不足,你们今天就跟着我府中的来保,去我家的生药铺中选几枝未切碎的好人参来,给我家女婿补补身子。”叮嘱再三,这才去了。

家人们进屋将西门庆的好意转达,陈经济叹道:“我这丈人待人,倒是个真心的。我只怕我前天晚上做的那事被他知道了,那时可如何是好?”

那个曾经陪着来兴在丽chun院里拿行李的家人便道:“公子,昨ri去丽chun院陪中拿行李箱笼时,我见那来兴管家的眼sè便甚是不对。我想谁家的奴才,没有个穿青衣、报黑主的意思?咱们的那点事体,西门老爷应该早知道了!何况他老人家又是天星转世,我们哪里瞒哄得过去?”

陈经济一张脸皱得跟苦瓜一般:“若你说得是真,却又该怎的?”

那家人便道:“公子不必忧心,我想西门老爷必不怪你。公子你想,那李娇儿家是什么门户?咱们家又是什么出身?西门老爷岂能为了一个勾栏女子,就和八十万禁军教头家翻脸不成?谁让她李家开着那个门儿,自然是大家马儿大家骑了!奴才再说句不当说的话——我听说西门老爷平ri里,也是个不安分的,三瓦两舍,无不游走得烂熟。依小人之见,西门老爷说不定已经知道了公子的风流,心下不但不怒,反而暗暗引为知己。要不然,何必花费那黄金一般的人参,拿来给公子补身呢?”

一席话,说得陈经济忧心尽去,想了想,脸上突然露出了猥琐的笑容:“若真如你所言,今后突然在勾栏里碰上了我那丈人,一时却怎生回避才是?”

众家人都嘻嘻地jiān笑了起来,再不以西门庆为虑了。

这时,西门庆正在偏厅之上,和贲四商量旧棉衣裤的收购之事。待发落完贲四,便吩咐玳安道:“你且去紫石街,替我去请一个人。”

玳安便抖擞jing神道:“是要请武星主吗?”武大郎自从因西门庆发家致富后,对西门庆家的家人都好得不得了,凡是西门庆派过去送信的,从没有一次是让他们空手回去的。因此现在西门府众家人无不视去紫石街为肥差,大家恨不得撺掇了西门庆,天天去武大郎那里公干才好。

谁知西门庆却摇手道:“错!你去武星主家隔壁,将那开着水茶坊的王婆给我请了来!”

“啊?”玳安张大了嘴,塞进去一个功德炊饼不费吹灰之力。

“啊什么啊?懒断筋的小猴儿!还不给我快跑?”西门庆变了脸喝骂一声,玳安唬得金命水命,走投无命,早已如飞的去了。

西门庆坐在椅子上,手指在桌上打着节拍,心中很是得意。说到退婚,他还真没那花花肠子,能想到的最好主意,也就是象《水浒》里那样,埋伏在陈经济那小厮回家的道路上,拣个僻静处跳出来,一刀砍了他的脑袋。只要没有了新郎官儿,那婚事又从何说起?

不过想了想,陈经济之来,是因给自己吊孝而起,若他死在了这一趟旅程中,那陈洪只有这一根独苗,岂肯善罢干休?迁怒之下,十成里有九成九会怪罪到自己头上,现在的自己可无意与禁军的松糕教头作对。

因此昨ri间七想八想之下,突然想起那王婆来。试看《水浒》里她替西门庆勾搭潘金莲时安排的那十分捱光计,真个是虽然入不得武成王庙,端的强似孙武子教女兵。这老虔婆,既然能帮昨天的西门庆勾引良家妇女,自然也能帮今天的西门大官人完美退婚。

世上这种小人最多,尽都是些可相与为善,也可相与为恶的人物。用在邪处,就是要人xing命的砒霜;用在正处,就是以毒攻毒的良药。关键就是,看人怎么用了。

正思量着,却见玳安领了那王婆进门,西门庆便笑道:“干娘一向少见啊!”

那王婆早已巴巴地磕下头去:“哎哟哟,老身是个什么东西,敢让西门星主叫一声干娘?不当人子!不当人子!星主却莫要折杀了老身!”

西门庆让玳安赶紧扶起王婆,这才笑道:“玳安,你退下吧!无事莫让一个人过来!”玳安见西门庆言语郑重,心里打了个突,答应着退出去了。

见玳安行得远了,西门庆这才笑道:“王干娘,你年纪这般高寿了,便是称呼你一声‘干娘’,也是该的。却不知你儿子跟谁出去,却撇下你这样一位老人家,倒放心!”

王婆便叹道:“说不得!跟一个客人淮上去,至今不归,又不知死活!”

西门庆道:“却不叫他跟我?”

王婆笑道:“若得大官人抬举他,十分之好。”

西门庆道:“等他归来,却再计较。”

这几句闲话一说,王婆心想:“这西门大官人又是生药铺,又是功德炊饼,又是舍粥舍药,念老惜贫的,却不是个清闲人,今天既然叫了我来,必有用我之处。想他是天星转世,我又怎敢故意拿大,却让他先开尊口?”

因此这婆子便虚笑道:“大官人,你是天星下凡,一眨眼的时间都是金贵的。今ri既然叫老婆子来,必然有个道理,是也不是?”

西门庆暗中点头:“这老虔婆果然乖滑。”当下便故意踌躇道:“我有一件事,想要劳烦干娘,却只愁干娘年龄高大了些。”

王婆听到西门庆说她老,便兴头起来:“哎哟哟!西门大官人如果让老婆子到景阳岗上去打虎,那老婆子自然是老了;但若是让老婆子出主意、想办法,我比那姜太公还要年轻二十岁哩!”

西门庆大笑:“好!我这里有一桩烦心事,若干娘能替我支个巧招儿,事成之后,我便送一百贯钱与你做棺材本!”这正是:

打虎必当英雄汉,擒鬼只须傀儡人。却不知那王婆有无妙计,且听下回分解。

1。38 王婆布局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其实只要有重赏,勇婆也不乏其人。王婆听得有一百贯谢礼可拿,眼前一亮,便问道:“却不知星主大官人烦恼何事?”

西门庆便叹气道:“我看那陈家小公子,为人轻狂,行止不端,我的女儿,岂能嫁他?但妨着陈亲家的面皮,这退婚二字,却如何能道达出口?说不得,只好请王干娘帮我谋个法儿,若能退了这桩婚事,深感大恩!”

王婆一听,心下早已雪亮,要知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陈经济和李娇儿的丑事此时早已经传遍了清河,一向xing刚的西门大官人又不是没耳朵的,他恼羞成怒之下,翻脸不认女婿自是理所当然。

当下这老虔婆便双手合什念起佛来:“哎哟哟!阿弥陀佛,不当家花花的!常言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老婆子我一生只会保媒,成全人的好事,哪里会退婚,做那种死后要入拔舌地狱的孽举?罪过!罪过!”

西门庆便笑着央求道:“王干娘,你是个最慈悲的,难道就忍心眼看着我女儿落入虎口,毁了她的一世不成?别的我不敢砍那大嘴,若干娘助我退了此婚,每ri佛前上供的功德炊饼我包了!那十殿阎罗与我又是亲切的世兄弟,若干娘百年之后,我保你有个好去处!”

王婆一听,整个人顿时jing神焕发,陡然间便年轻了二十岁一般:“此话当真?”

西门庆便怫然不悦道:“难道王干娘你还信不过我西门庆?”

王婆忙赔笑道:“星主大官人自地府还魂之后,全清河县乃至整个东平府,谁个不称赞西门四泉一口唾沫一个坑?老婆子岂有不信之理?既如此,那毁婚的名誉,我也顾不得回避了,老婆子为西门大官人舍身破命便是!”

西门庆大喜:“有干娘做主,此事成矣!那这便请干娘回家去仔细思量,若有了万全之计,再来我府上商议。”

却听王婆笑道:“不怕得罪星主大官人说,这又算得甚么大不了的事,竟然还要仔细思量?令爱那张退婚的庚帖,老婆子已经拿捏在心中多时了!”

“哦?”西门庆又惊又喜,心下喝彩道,“好一个老虔婆,果然是个捞偏门的魁首,走歪道的班头!”

心中虽做此想,但口里不说心里的话,西门庆还是笑吟吟地道:“王干娘果然是咱们山东的先贤刘鄩用兵,一步百计!却不知计将安出?”

王婆被西门庆奉承了一句,觉得面子上大有光辉,便喜滋滋的吊起人的胃口来:“星主大官人,你的意思老婆子懂了——既要光明正大地退婚,又要陈家的那个松糕教头挑不出咱们的理——是也不是?”

西门庆点头:“正是!”

王婆笑道:“这有何难?请星主大官人附耳来……老婆子此计,却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却不知还使得吗?”

西门庆听后一拍手:“妙!妙!妙!干娘这便请到后宅,去和我家娘子和小女道达一番,也安一安她们的心。不过事须缜密,若旁边有别的丫环仆妇,待遣开她们再说。”

王婆听了笑道:“星主大官人果然是做大事的,却象个皮笊篱一般,滴水不漏!好!且待老婆子去内宅拜见大娘子和大小姐,也叫她们欢喜欢喜!”说着话,这婆子先欢天喜地,颠儿进后宅里去了。

西门庆坐在堂上,闭着眼睛将王婆的诡谋前前后后仔细思量一番,这才调兵遣将,安排各路人手。

过不了两天,西门府后宅中一阵忙乱,却是西门大姐生起怪病来。陈经济这两ri一天六顿喝参汤,身子骨早已恢复如初,只是尴尬于同西门庆见面,因此还是每ri里哼哼叽叽做无病之呻吟,拉着养病这面大旗当虎皮,免得每天早上要去给西门庆请安。

这一ri却见家宅中大大不安起来,众家人仆妇,脸上都有忧sè,更听说西门庆在后宅大发脾气,痛骂了好几个倦怠的丫环,弄得合家上下,人人自危。陈经济便好奇起来,也不知未婚妻得了什么怪病,病重到了什么程度?

正在厢房窗边思忖,却见西门庆的心腹家僮玳安急赤白脸的引着个太医进去了。陈经济心中一动,便安排几个家人在门边廊下守株待兔,等那医生出来,好问个究竟。

过了半晌,家人终于将那医生引了进来,陈经济便道:“小子陈经济,和那西门小姐是未婚的夫妻,因听到小姐玉体违和,心急如焚之下,斗胆把先生请了过来,想要问一问小姐的病症。却不知先生贵姓?”

那医生一听,肃然起敬,便施礼道:“原来是西门大官人的姑爷,失敬失敬!在下小子,家居清河东门外头条巷二郎庙三转桥四眼井,有名赵捣鬼便是。在东平府也略有些薄名,有分教——我做太医姓赵,门前常有人叫。只会卖杖摇铃,哪有真材实料?行医不按良方,看脉全凭嘴调。撮药治病无能,下手捞钱而妙。头疼须用绳箍,害眼全凭艾醮。心疼定敢刀剜,耳聋宜将针套。得钱一昧胡医,图利不图见效。寻我的少吉多凶,到人家有哭无笑!”

陈经济一听,便呵呵地笑了起来,但一转脸间,又换成了胜似忧国忧民的嘴脸:“先生这等谦虚,倒是十足幽默!若医术当真平常,岂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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