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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5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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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万里见辽国大殿里跑得一时间跑得家徒四壁,心中道:“我在这儿呆着于事无补,不如我也跑吧!”于是程大人也放开了脚步,尾随在辽国大臣的队伍后面,象迁徙的候鸟一样往宫门处集群而去。

等到了宫门处一看,好家伙!这里乱糟糟被堵得严严实实。倒不是辽国的门禁森严,守卫尽职,而是太上皇耶律延禧这出行的规模实在忒大了些,你争她抢之下,自己就把自己的去路而封堵上了——现场有骏马五百余匹,身上都驮了大大小小精扎细捆的包裹;龙凤香车二十余辆,里面莺声燕语,坐满了耶律延禧宠爱的妃子与负责侍候这些妃子的宫女们;马队车队周围是太上皇掌控的皮室军和皇后萧夺里懒部下的宿卫军,虽然守土不足,但护驾却颇有余;太上皇耶律延禧则骑了一匹高头大马,逡巡在元妃萧贵哥的香车边,弓背霞明剑照霜,真是英武不凡,威风凛凛——只是虽然这位前陛下正挥着马鞭子大声吆喝,指挥众人开路,但也不知道是人一走茶就凉,还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本性作怪,宫门口人喊马嘶,女哭男喊,乱作一团,就是没人肯镇定下来听前陛下的训话。

耶律延禧心里这个苦啊!他本来正在宫中千方百计地哄着爱妃萧贵哥回心转意——被耶律敖鲁斡当了皇帝,萧贵哥如丧考妣,哭得水米不沾牙,让耶律延禧心疼得不行,正和皇后萧夺里懒鞍前马后地开解时,突然有人来报——金兵由东往南,再由南往北地迂回包抄过来了!

一听这话,耶律延禧也顾不得哄女人了——其实也不用他再费心,一听金国人即将打来,萧贵哥早已顾不得再哭天抹泪了——诸男女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全心全意地收拾起东西准备跑路。

毕竟前不久耶律延禧还是天祚帝,他无比清楚自己手里的兵马连给金国人垫马蹄子都凑不足数量,既然金国人这么快就来了,这上京城还呆得下去吗?还是赶快跑,再跑得略迟些非被金国人关门打狗不可!

好在耶律延禧未雨绸缪,逃亡时的金银财宝,骏马卫士,事先早已做足了安排,只消听他一声令下,大家卷包就是一个“走”字,何等利落?可是事到临头,耶律延禧焉舍得丢下他的美人儿?平时不说,是怕说了时显自己胆怯,枉惹美人儿的耻笑,灭了自家男子汉大丈夫的威风,现在金国人真要来了,这些事前无备的女人们不免一个个手忙脚乱,给怜香惜玉的耶律延禧平添了无数的麻烦。

添麻烦倒也罢了,谁成想这些女人连路都不会走,出宫门时,一个个你争我抢,车轂绞进了彼此的车轮,卡死在那里,谁也走不了。堵成一团的车队,让耶律延禧急得心底冒火,眼内生烟,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丝毫用处。要不是耶律延禧实在不是个辣手摧花的人,这些女人早就被他乱刀砍碎开路了。

耶律延禧心里急啊!他本来想趁着儿子耶律敖鲁斡正升朝坐殿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拔脚开溜,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省了多少颜面扫地的尴尬,没想到这些女人不争气,硬给自己堵在了这里,早知道就少带两个了——不过少带谁呢?这是个问题啊……

正当耶律延禧为了带谁不带谁的问题在绞脑子伤脑筋的时候,车马喧哗之外又有人声鼎沸——原来这边儿动静太大,到底没瞒过儿子耶律敖鲁斡去,现在儿子三步并作两步,急赤白脸地向着宫门这边来了。

遥见儿子,耶律延禧本能地用手去捂脸,但心念一转,太上皇又把手放下来了,眼中全是恼羞成怒的凶光——这个忤逆的东西!老子要走,是父子情深,才不来掣肘于你,给你留下了正儿八经当皇帝的机会!你这逆子不说感恩戴德,和老子默契配合一把,目送着老子西去,那时两下里方便,多少是好!你偏要大张旗鼓地来看老子丢人,当着朝臣出老子的丑是吧?如此阴诈,其心可诛哇!

就在耶律延禧心头发狠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的天仁帝耶律敖鲁斡终于跑到了父皇的马前,一伸手笼住了马笼头,不管三七二十一,人把马的气先接了过去。

喘息稍定,耶律敖鲁斡的脸色略好看了些许——但是耶律延禧的脸色却开始难看起来——耶律敖鲁斡没半分眼色,兀自问道:“父皇,哪里去?”

耶律延禧勉强按捺住拔剑砍人的冲动,这才没有在宫门前酿成自古皇家屡见不鲜的父子相残之惨案,但太上皇的声音沉得跟投石砲车抛出来的巨石一样:“怎么?你老子我在宫里呆烦了,想要往夹山去打猎,你这逆子也要来横加插手吗?”

这时,已经跑步前进而来的群臣包括程万里都已经到位,大家静悄悄围个圈子,欣赏着眼前父子别离的大戏。

耶律敖鲁斡听父皇语气不善,急忙遮拜于马前,大声道:“父皇,走不得!”

太上皇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咆哮:“如何走不得?”

耶律敖鲁斡道:“如今金兵压境,上京城中军民本已是六神无主,父皇若再一走,更是人无战心,士有惧意,那时是无上京矣!父皇!祖宗基业,何忍一朝遽弃之?请父皇三思啊!”

听完儿子这番幼稚的言语,耶律延禧仰天打个哈哈,冷笑起来:“常言说的好,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是寡人——哦,这个本上皇万乘之尊?如今金兵席卷而来,势如山倒,沿路部落,现在肯定都已经陷了!你这逆子,还妄想着说什么守城,我且问你,这城将成孤城,如何得守?女直移山填岳,如何可挡?”

耶律敖鲁斡昂首仰望着马背上的父亲,满眼含泪,哀声道:“父皇容禀——咱们上京城高池深,府库之内,武具足备,粮草充盈,足支十万人马一年,父皇身边有皮室军护驾,皆虎贲之士,加上皇后娘娘座下宿卫人马,亦不下十万之数,若父皇不走,儿臣辅之,激励满城军民士气,十万众挽戈临城而守,我军倚坚城以逸待劳,女直虽悍勇,但蚁附攻城,并非所长,上京城下的胜败利钝,犹未可知也!金兵若攻上京不下,其气必挫,各地勤王之师,此时亦云集辐凑而来,或断金国粮道,或抄金军侧翼,内外夹击之下,金兵未必不可败也!而今日更有中华友邦在此,若能以唇亡齿寒之说动之,求得西门元首一枝劲旅,金兵已挫锐于坚城之下,再逢虎狼之师,其败也迅矣……”

听耶律敖鲁斡说得恳切,人群后的程万里心道:“这位天仁帝倒是有眼光,有胆色!不但胜过了这天祚,更胜过我老程多矣!”想到自己还能跟一国之君并列,程万里心里就美滋滋的。

这时,就听耶律敖鲁斡长声痛呼:“因此,父皇你走不得啊!”

听儿子如此说,耶律延禧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是被金国撵怕了的,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何肯留在这是非之地。当下目光一转,已经是计上心来!这正是:

欲以寒言弹正意,必将毁语陷佳儿。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七章 跑降拖

耶律延禧听这逆子一派振振有辞,反倒显得自家理短,再跟他纠缠下去,自己颜面置于何地?一时再顾不得许多,大喝一声道:“逆子!你小小年纪,就对本上皇后宫美色觊觎非常,当本上皇不知吗?今日在此拦路,也不过是当了一国之主后翅膀硬了,所以才色胆包天,无事生非,寻本上皇的差错,真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罢罢,本上皇如今是龙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些偏妃侧室,就都留给你吧!”

这一下异军突起,如天上落下来森密雷霆,将在场所有人雷得外焦里嫩,耶律敖鲁斡更是急怒攻心,欲辩无辞,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乘这机会,耶律延禧指挥着帐下军马将那些挡道儿的大车都拆了,把那些哭哭啼啼、争争吵吵的妃子们都推到耶律敖鲁斡那边去,耶律延禧只带了皇后萧夺里懒、元妃萧贵哥,还有自己其余的一群儿子女儿,气昂昂直出宫门,城外早有皮室军和宿卫军大队人马迎候,耶律延禧兵马在手,心下稍定,这回就算碰上了金国人,这么多人一涌而上,也能给自己争取个喘气儿的工夫。打定主意后一声令下,辽军众人马拔寨都起,往辽国最西边的夹山避难——哦不!是狩猎去了。

上京城中,一片愁云惨雾。被众臣救醒的耶律敖鲁斡放声大哭,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的父皇竟然会如此绝情,当众说出那么一番话来,日后众口铄金,却叫自己如何做人?当时没奈何,也只好半真半假地晕去,才得以免了父子俩面面相觑的尴尬场景。

哭完了,事情还得面对。耶律延禧这一走,卷走了上京城最后的抵抗力量,同时他那一干人招摇而遁,引起了民间多少恐慌,这一堆乱摊子,都得耶律敖鲁斡来收拾。

现在是树倒猢孙散,知机的群臣被太上皇抛弃后,心下都虚了,悄悄回家收拾东西是正紧。耶律敖鲁斡身边剩下的这些人算是忠心的,这些虽忠无用的人只会问道:“陛下,接下来该当如何是好?”

天仁帝叹了口气,没想到有一天,他这个一向柔弱与世无争的晋王竟然要将辽国的命运一肩挑起!

这位历史上本该被萧奉先陷害而死的王子眼望天空,呆了半晌后,终于做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决定!

当程万里快马加鞭把耶律敖鲁斡所做的决定带回了中华联邦后,西门庆拍手叫好:“新一代辽主,真聪明、智慧、果决之才也!”

山穷水尽的耶律敖鲁斡实在是没办法了,被逼上了绝路的他施展出了三个对策——跑、降、拖。

跑就是辽国宗室和贵族大臣们步着耶律延禧后尘,抱着社稷神主、金银财宝、老婆儿女,在金国人合围之势未成之前,赶紧往西往南逃窜。

降就是天仁帝传下了谕令,让当地的老百姓就近向金国归降。完颜阿骨打占据辽东后,休养生息,广收民心,以做图辽后举,这回兴兵西侵,口号之一就是拯救辽国子民于大辽的暴政之中,因此所到之处,开仓放粮,出榜安民,种种举措不一而足,竭尽全力地收买人心。耶律敖鲁斡看准了这一点,让百姓主动向金国贴上去,饥者要食寒者要衣,无产者更加要房子要地,从另一个层次上牵制金国侵略铁蹄的步伐迈进。

拖就是以究竟换取时间的战略。耶律敖鲁斡不干则已,要干就干大的。他不但放弃了上京临潢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中京大定府都不要了,广阔的土地,金国想要?拿去!这片土地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粮食!

倒不是耶律敖鲁斡实施了坚壁清野的焦土战略,实在是这两年辽国遭灾了,民不聊生,金国接手了这些土地后,除非他们掳掠一番就走,否则就得同时接手广亵大地上无数百姓的生计。

金国人就算捷如飞鸟,这一来就是在飞鸟翅膀上绑上了铅,再想高飞就没那么容易。

耶律敖鲁斡看得很准,金国的狼主完颜阿骨打并不是小富则安之辈,而是胃口足以吞吐天下!既然如此,他那载有大志的胸怀,有时也是可以拿来利用一下的。

事实证明,耶律敖鲁斡无奈的最后三个绝户计效果还是不错的,面对蜂拥而来的辽国民众,完颜阿骨打道:“既是辽国以民归我,如何不纳?纳民者,终纳天下!”因此金国的侵逼步伐,终于受到了羁绊,在占据了中京大定府后,再难寸进。

所以说,西门庆才称赞这位改写了历史的辽国新君聪明智慧,要知道现在的耶律敖鲁斡一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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