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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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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沉吟道:“你从前都读过些什么书?”

西门庆的头垂得更低了:“不敢欺瞒太师,小人从前纨绔出身,唯曲本piáo经是命,哪里读过甚么圣贤书了?自从地府还魂之后,醒悟了人生的大道理,这才改邪归正,想要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因此将那四书五经,常常捧玩,现在已经读到了第三本《诗经》。”

蔡京“哦”了一声:“你背一篇出来,我听听你的造诣如何?”

西门庆便装模作样地苦皱起眉头,抓耳挠腮地背了起来:“呦呦鹿鸣,荷叶浮萍……”

八字刚出口,正捧着茶盅品茶的蔡京就“扑哧”一声,口里的茶水喷了自己一身,旁边的翟谦赶紧忍着笑上来帮蔡京收拾。

原来,西门庆背的乃是《诗经·小雅·鹿鸣》中的首句,原句是“呦呦鹿鸣,食野之萍”,谁知西门庆一开口就背成了“荷叶浮萍”。蔡京虽然贪渎,却是个有大文才的,连跟在他身边ri久的翟谦也是饱学之士,听到西门庆如此不学有术,焉能不笑?

蔡京一手揉着笑痛的肚子,一手冲着西门庆连挥:“罢了!罢了!”

西门庆停口不念,面上茫然,心中却是微微冷笑。这正是:

石头记里笑权相,红楼梦中迷蔡京。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1。99 各怀鬼胎戏中戏

蔡京听西门庆背诗背得驴唇不对马嘴,心中摇头道:“我那些门生,个个都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便是乔年头脑愚钝些,但这书法文章,也还通透明白。这西门庆虽然出身大家,晓些礼仪,但到底不及诗书簪缨之族了。”

又想道:“这西门庆在清河县,我那得意门生陈文昭在东平府,西门庆虽有文昭之志,却无文昭之才,莫如让他就近向文昭多多讨教些文章之道,以为将来下考场之地步。”

不过想起刚才那“荷叶浮萍”的笑话来,蔡京还是忍俊不禁,暗笑着想道:“竟是许久都未曾这样畅快笑过了,今天倒可以多吃几碗香甜米饭,呵呵!以这西门庆的资质,即使有文昭指点,只怕科考之途,也必然是坎坷不平,风波不断,少不了还得由我出手助他一臂之力,于山穷水尽中将他拔出生天,那时再让他拜入我门墙,他感念我才深。”

心中拿定主意,拜师的话也就不再提起,只是笑着问西门庆道:“方才那篇《鹿鸣》,却背得差了,可再背别的来听听!”若西门庆再背出什么笑话儿来,笑一笑十年少,他太师老爷正好可以借一借这年轻星主的喜气。

西门庆正sè道:“小人读那经书时,看到一句,心中未尝不觉得惊心动魄,因此牢牢记住,再不敢忘,此时背出,请太师指点。”

蔡京肚中暗笑:“也不知这小家伙又要出什么洋相。”当下笑道:“那便背来。”

西门庆咳嗽一声,便开口背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蔡京听西门庆背这篇《诗经·小雅·北山》,倒是没出什么差错,微微点头,问道:“四泉你可知文中之意?”

西门庆道:“广大青天覆盖之下,都是那王家的土地;循着大地行遍四海,天下人都是王家的子民。小的每读到这一句,便觉得心头澎湃,男儿汉只有为国为民,才不算枉活了一世啊!”

蔡京满意地点头:“说得好!你有这忠君报国之心,便见得是你的忠义处!虽然此刻学识尚浅,但功到自然成,终有琢磨为大器的一天!”

西门庆暗中嗤笑:“蔡京老儿,你入我彀中矣!”

原来这首《诗经·小雅·北山》,是讽刺统治者用人劳逸不均的名作,西门庆信手拈来,断章取义之下,既表了自己对朝廷的“忠心”,也可以打消无数人因自己那天星名头引起的疑心,正可谓一举两得。

蔡京哪知西门庆心中的深意?看看天sè近午,便笑着站了起来:“今ri四泉到来,实老夫平生未竞之喜也,不可不击萧韶之乐,共作高阳豪客。四泉亦有平原之兴致否?”

西门庆心中明白:“啊哈,蔡京要请我一起去做酒囊饭袋了。”但他现在扮演的是刚刚苦海回头只学武术不学无术的纨绔形象,当下只是光着眼睛陪着蔡京站起来,在那里发愣。

蔡京暗笑:“这西门庆虽是大家公子,但此刻看来,他家中所传的那点儿镇守口袋的文雅,俱已抖尽。”

当下这蔡京便老夫聊发少年狂起来,拿着西门庆这头黔之驴寻开心。他拉了西门庆的手道:“来来来,你我二人,今ri当共效那荷锄刘伶,横飞一时之逸兴。只恐老夫这河泊之量,却不能与你们少年人沧海相较深浅。当是时,怎能不令老夫追忆髫年,兴人生一梦之慨叹?”

西门庆一边被蔡京拉着走,一边假痴不癫地妆出狐疑不定的懵懂之状,他那乡巴佬土包子的形象演义得恰到好处,落在蔡京和翟谦的眼里,主仆二人都是暗暗好笑。

孰不知,西门庆心底也是暗暗好笑,双方就这样各怀鬼胎的来到另一处楼阁。但见阁设麒麟座,堂迎孔雀屏,平地里围廊环绕,鱼池中金鳞跳跃,厅前有四时不谢之奇花,槛外有八节长青之异卉,阶畔玲珑盆景,左右参差,架上珍稀古董,东西布列,一时之琳琅,破坏多少平民家园,四下之博雅,浸透无数黔首血泪。

进了阁中,只是东西早已各设一席,陈设得极是齐整。西门庆和蔡京分宾主落座后,稍顷丝绳玉壶提清酒,金盘鲤鱼脍珍肴,西门庆虽然是个清河县最大的吃货,又多了千年的见识,但到了这里也只能瞠目结舌,被这宰相家饮食上的奢华震慑得只能做小巫见大巫之叹了。

一时间酒足饭饱,蔡京便请西门庆入书房说话,西门庆抹抹嘴,知道今天的戏肉要来了。

进了书房,翟谦退出,屋中就只剩西门庆和蔡京两人。蔡京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四泉,我知你天星降世,有未动先知之能,你看老夫这些年中,气运如何?”

西门庆一拍胸膛:“小人得蒙太师许了前程,非好好报答一番不可。太师且宽坐,待我慢慢算来。”说着,手掐法诀,嘴里嘀嘀叨、嘀嘀叨:“庵吧泥来吽,庵吧泥来吽,庵吧泥来吽,俺把你来哄……”就此装神弄鬼起来。

蔡京屏息半晌,却见西门庆把眼睛一张,急忙上前问道:“四泉,你推算得怎样?”

西门庆叹息一声,未知吉凶如何,先见忧愁满面。蔡京心里“咯噔”一下,紧紧地盯着西门庆的嘴巴。

却见西门庆双掌一击,苦笑道:“唉!修为几世,终究心不能静!若这样下去,何时才能得成正果?”

蔡京听得莫明其妙,忙问道:“四泉此言何意?”

西门庆摇手道:“这个却不干太师的事。方才我神游太虚,正yu仔细穷究太师命理,谁知心中有一忧愁之事直冲上来,将我神思扰乱,害我功亏一篑。这一来,怎能不叫人心头沮丧?”

蔡京听到不是自己要倒霉,先松了一口气,又接着问道:“却不知是何事?让四泉你如此心乱如麻,不能卜筮?”

西门庆又叹息一声,便将武松杀人,闯下了泼天大祸之事,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

蔡京微笑道:“原来如此!这点小事,何劳四泉如此忧心?那打虎英雄慷慨壮烈,杀了一众小人,正是为民除害,只当褒奖,岂可加刑?老夫这便手书一封,让急递铺飞马送往东平府我那门生陈文昭手上,必然不能让四泉你的兄弟受了委屈!”

西门庆听了,喜上眉梢,扑翻身便拜:“若得如此,实开天高地厚大恩,请受西门庆一拜!”这正是:

打破金枷逃饿虎,挫开玉锁走毒龙。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1。100 神动魂摇两不知

蔡京当即亲笔写了书信,用了自己的图章,然后交代翟谦,将这封信火急送往东平府知府陈文昭手上,翟谦答应着去了。西门庆看在眼里,心中感叹,原来,官僚的效率也是可以这样快的。

扫除了后顾之忧,西门庆再次装起神棍来,在那里哼哼叽叽半天后,他把双眼一张,大喝道:“拿纸笔来!”

书房中只有蔡京一人,形格势禁之下,太师老爷也只好纡尊降贵做一回侍候的老书童了。纸笔入手,西门庆运笔如飞,连书二十个大字,蔡京看时,却是——鼠姑兆富贵,金蛇盘福荫。cháo生又cháo落,山东蒙光明。

蔡京凝思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四泉,这是何意?”西门庆摆出神棍专用表情,摇指道:“天机不可泄露,强行求解,反而易变福为祸,慎之,慎之!”然后打了个哈欠,索xing便睡着了。

蔡京命家人把似乎大耗了jing神的西门庆送入客房安歇,然后自己对着这幅写得不怎么样的柳体字潜思默想:“鼠姑乃牡丹花是也,莫非,老夫ri后的富贵要出在牡丹之上?假设如此,那金蛇又是何物?第三句cháo生cháo落,倒是表尽了老夫的仕路风波,那第四句,莫非说的是山东的牡丹之乡?可是洛阳却也号称是牡丹之乡啊……”

想来想去,最终还是不得要领,再想想西门庆说的那句变福为祸,蔡京也只好叹一口气,丢开手罢了。

直等到这一年的十一月辛巳ri,官家有诏,蔡京进封鲁国公,这时蔡京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十一月月建为子鼠,暗合“鼠姑”之意;十天干中,辛为金,十二地支中,巳为蛇,辛巳ri便是“金蛇”。西门庆早已神机妙算,知道十一月辛巳ri,自己将在经历宦海的cháo起cháo落后,进封鲁国公。鲁者,山东也!山东得蒙自己的封号,也跟着沾光。

(其实,西门庆的言外之意,是指蔡京封什么不好,偏偏封了个鲁国公,这一下山东都跟着倒霉,所有的光明都要被这贪渎之贼给蒙上了。当然,自我感觉良好的蔡京是绝对不会这么想滴……)

蔡京领悟了西门庆谶语中的真义后,对西门庆未卜先知的神通再无怀疑,当下火急给宋乔年送去书信,要他速请西门庆上东京来见,高官任做,骏马拣骑,若不把这等人物收为自己的臂膀,今后只怕是要寝食不安了。

谁知很快收到宋乔年的回信,信中说,西门庆在河南孟州城被逼得杀了人,犯了命案,官司正在缉捕中,想找也没地方找去。蔡京一听,气了个倒仰,很难得的说了一句明白话——天下的英杰,都坏在一干小人的手里——他老人家倒也不想一想,自己是否够资格在这一干小人中凑个数目?

西门庆给蔡京留下谶语后,心悬武松的官司,第二天便出言告辞,要回山东。

蔡京哪里肯放?似笑非笑地说道:“这可使不得!四泉你来到东京的消息,已经由我府中传开。别人还则罢了,唯有那两位东京城中的花月魁首李师师、赵元奴,老夫是得罪不起的。她们昨ri听得你来到东京,昨晚就派人至老夫门上下帖,要请你这多情公子前去晤面,若你这一走,岂不唐突了佳人?连老夫身上,都得担个大大的不是!辞行之言,再也休提!”

西门庆听了李师师、赵元奴的名字,虽然心中不免一动,但马上就清醒了过来。这两个美眉是什么人物?她们不但是当今大宋最大的二nǎi三nǎi,而且交往的男女都是象周邦彦、李清照那样的大家人物。自己这半瓶醋,若到了李师师面前,只怕三言两语,就要被她盘倒,出了洋相不打紧,自己好不容易搏来的虚名,一瞬之间化为乌有,岂不是笑破别人口,伤尽自家心?红颜本非祸水,灾殃唯人自招,自己现在一介凡夫俗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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