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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顶娇龙-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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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子瞻提马急奔,出了石滩,再行一段,便追上程锦坐骑,两人并骑向前,又行了数里,前面便是往远和秋叶的两匹马。
田子瞻出声相邀,往远略将马匹放慢,等田程二人跟上来,四人加鞭向前。
程锦道:“那个暑烈太可恶,要不是他告密,哪能被李环找到这个地方。”
往远道:“现在没办法,只得穿过鲁中县,再寻藏身所在。”
田子瞻道:“过了鲁中县,再到宝远县,就是黄河边了,不过现在黄河应该都结了冰,不能行船,不知道该怎么办?”
往远道:“咱们有办法,黄河边也有分属,只是没什么硬手在那里,他们会接应咱们的。
不过,李环等人这一下对咱们必定是紧追不舍了,也不知来索那组情况如何?”
田子瞻笑道:“来索武功高绝,我是亲眼见识过的,况且这人一向放诞,从不拘泥旧规。因此必定会有福无祸,遇难而解。
再者黑顶娇龙帮已经没什么硬手了,李承宗的万相神功虽然厉害,但来索内力深厚,定力也一定不弱,未必会中招。”
四人边说边赶路,到得天明,已然过了鲁中县,四人改扮装束,化装成普通百姓,又换了马匹,专捡小路向宝远县驰去。
临行前,秋叶仍旧下手将四匹马毙掉,将马埋了,这才和众人一齐上路。
程锦见她一个年轻女子,杀马时眼睛也不眨一下,不由得将嘴一撅,暗道:“身为女子,一点柔美之气都没有,杀人杀马,就像杀只鸡。
练的功夫也邪门,住的地方居然还在坟里,像这种女人,必定没人。。。。。。,没人。。。。。。”
她心里“没人”了几次,也不知下文是什么。
这一日,四人到了宝远县,连日赶路,心中焦躁,四人都没休息好。
程锦不堪长途奔波,嚷嚷要住店休息,秋叶道:“那我和往远先行一步,你们两个留下来吧,最好将李环等人引到别处去,也好叫我们送东西送到。”
田子瞻听后还不怎样,程锦却是大怒,道:“你怎么这么说话,咱们好心相助,你却说话像个冰块,冷的要命,居然还叫我们去引开敌人。
寒字组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我看你是。。。。。。”
田子瞻在程锦肩上轻轻一拍,道:“秋叶也是以公事为重,你累了,我陪你停下来歇歇。”
往远向二人一拱手,道:“秋叶平素不喜客气玩笑,为人是冷清一些的,我代她向两位陪礼了。
咱们也都是为了大唐江山平稳,替公家办案,一切以公事为重,待日后案子结了,有公假之时,我和秋叶必定请二位到太原府游玩。”
田子瞻回礼,道:“往远客气了,李承宗和淮南王行事逆乱,必定会自食其果。
这样吧,我和雨润便暂时先留下来,等李环和他的手下到了左近,我们便将敌人引开。”
往远不再多说,一抱拳,便和秋叶纵马而去。
程锦待两人走远,嗔道:“你对这两人说话倒是客气。”
田子瞻笑道:“他们冷的像冰块,我又何必再抱到怀里,像你这样的热呼呼的小娘子,我才想使劲的拥在怀里,虽然身在寒冬,霜雪遍地,我心里却也暖的向春天一样。”
程锦脸一红,向田子瞻虚晃一鞭,提马回转。
两人到县中休息,随便找了家小店,打过尖,便到客房中休息。
田子瞻要了一间房,程锦在一旁看着,想要拒绝,内心深处却又十分的渴望。
田子瞻知她心中所想,进了房便将程锦拥在怀里。
 第四十三章 冰路2
程锦心中火热,呼吸急促,两臂向外微撑,却又娇羞无力。
两人正要亲热,田子瞻忽的看到桌上红红的火烛,一下子想到了红珠,自然又想到李汝香。
田子瞻为人风流,但有李汝香的事情在先,他心中总是有些愧疚。
李汝香对自己情根深种,但田子瞻深知这件男女情事必是无有善终的了。
田子瞻心中欲火渐熄,抱着程锦坐在坑沿,看着桌上烛火不住的发呆。
程锦周身火热,闭目等了一会儿,却不见田子瞻过来亲热,睁眼回头一看,田子瞻却正在发呆。
程锦轻轻托起田子瞻的下巴,柔声道:“你在想什么?”
田子瞻这才回过神来,笑道:“今日不早了,我有些累,最近练马标送我的经书,有些地方练的不对。
咱们这就睡吧,可别为了一夜风流再走了火。日后案子结了,我必定陪你。”
程锦心中欲火熄了一半,老大不乐意,却又无法,想要主动示爱,却又怕被对方轻贱,只得翻身滚落到坑尾,将大被在头上一蒙。
田子瞻心中微感不安,挨到程锦身边,在她臀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便回到坑上,打坐调息。
田子瞻练了将近两个时辰,将内息在周身运行了数次,任督二脉在泥丸宫和会阴两处却怎么也打不通。
这本罗摩萨那田子瞻已然看了几遍,全书不过几万字,共分四篇,一篇讲武学上的道理,一篇讲内功法门,一篇讲招数技巧,一篇讲别门功法的移化。
田子瞻从不重深厚掌力,只重轻功和擒拿,几番在江湖上办案对敌,叫他越来越觉得一味取巧并不可行。
近日来杂事繁多,田子瞻只是四周无人时才将经书拿出来翻看,可是看了几个章节,却无甚进展。
田子瞻初学罗摩萨那时,觉得其理甚简,修学甚易,可后来学的久了,却觉得进展甚慢,有时学了数条法理,却觉其间矛盾重重。
如果按理数的偏性修炼,虽有进展,可练到最后,却总是不能与其余法理相合。
便若是各路偏性同时修炼,却又难以互相参合,寸步难行,弄不好便会走火入魔。
田子瞻此刻心中冰火交战,欲安难安,欲平难平,练了这些时候,便再也练不下去。
田子瞻闭目养神,耳中听得外面打梆声音传来,已然是四更时候,忽然听得房顶上有脚步声。
那人在房顶上走的甚是小心,脚步声很轻,但田子瞻本就耳功精湛,此刻打坐静息,更是头清脑静,这声音在他耳中便如敲鼓一般。
田子瞻知道这不是寻常的小贼,当下不动声色,慢慢睁开眼来,见桌上灯火昏暗,这油灯烧了一夜,灯油不断耗干,已然所剩不多。
转眼见程锦仍在被中安睡,一头青丝披开来,灯火中面容娇美,睫毛不住抖动,嘴角略带微笑,却不知在做什么梦。
田子瞻移过去,在程锦嘴角边轻轻一吻,程锦连日来奔波,睡的极深,被田子瞻一吻,却没有醒来。
田子瞻心道:“锦娘入这一行时日尚浅,无论武功还是江湖经验都弱的很,真不知道当初天元老太太为什么叫她来接应我。”
田子瞻向烛火一掌挥去,烛火应掌而灭,屋中登时黑了下来。
这时房顶上那人敲敲瓦片,低声喝道:“小子,出来。”
程锦闻声惊醒,田子瞻将她嘴掩住,道:“别出声,有朋友来了。”
程锦在黑暗中拉过衣服,田子瞻将短剑塞在她手里,推开窗子出屋,一下跳在院里。
这客店不大,院子里十分狭窄,黑暗中已然站定了三人,房顶上那人见田子瞻跳了出来,也一落在地。
田子瞻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相貌,一拱手道:“几位朋友,哪个路道上的?如果身有不便,我这里有些白物,就请几位朋友喝酒。”
那四人一字排开,其中一人道:“你就是洪泽?”
田子瞻道:“不错,几位识得我?”
那人道:“当然识得,要不然也不会来找你。我们正要找你,却一直找不到,幸得在县里遇到了。
我问你,你身有公事,却不去拿捕李承宗,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田子瞻心下奇怪,暗道:“难道这人是天元派来的?说话怎么横?”
田子瞻一抱肩膀,道:“你们什么人?我的差事自然会办,还用不着别人来指手划脚的。”
那人道:“我不和你多说,快些告诉我们李承宗在哪。”
田子瞻摸不到头脑,道:“你们真是莫名其妙,没有事就快些离开,我明天还要赶路。”
田子瞻又用洞远司的切口问了几句,那四个人却不知其意。
另一人道:“洪泽,李承宗是朝廷要犯,必除之,你不去办我们去办。
你跟了李承宗这么久,能不知道他的行踪?前些日子,在黄河上咱们还见过黑顶娇龙帮的人。
总不能一下子就消失了,难道这些人会飞不成?”
田子瞻闻言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猜不出来,原来你们是安阳王的人。”
那人连忙道:“你知道就好,王爷下了死令,必须除了李承宗,你一个人办事不利,最好和我们合作。”
田子瞻哭笑不得,心中暗道:“原来安阳王的人前些日子在黄河上办事不利,没能除了李承宗,后来应该是败退了。
我和锦娘回黄河上查看的时候,却没发现安阳王手下的船只,那时不知道他们躲在哪里。
原来他们竟是一直没离开黄河沿线,此地离当初交战之处已然甚远,沿河再向东北去便是黄河入海口。
照此看来,他们这些天一直在沿河向下游走,一路搜寻,却无所得。
安阳王这个死王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晚有一天我要好好揍他一顿。
看他找的这些绿林人就知道,安阳王是个昏头昏脑的蠢货,真是黄鼠狼找死母猪,什么货找什么货。”
田子瞻不耐烦的道:“你们快些回去吧,李承宗不在此处,你们去回了安阳王,就说是我洪泽说的,叫他不要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你们就说这事武后已然知晓,正在准备查办他,他要是再执迷不悟,必定没有好结果。
我不想多说,滚。”
那人大怒,道:“你敢以下犯上。”
田子瞻怒极反笑,道:“没事的时候我敬他是王爷,现在我出来办公事,他在我眼里一钱不值。
他不服就到兵部去参我,我怕他何来,这件事到了今天这地步,安阳王从中搅了不少的乱。滚。”
那人跳到近前,抬腿便踢,口中道:“一个五品小官,居然如此大胆。”
田子瞻见这一腿倒也功力不弱,但在他眼里能上的了台面,正要伸手拨开,忽的想到经书中所提及的一些法理,不由得心有所思。
那人这一腿踢到,田子瞻不抵,也不还招,只身子向旁一躲,这一腿便即踢空。
 第四十三章 冰路3
那人连踢三腿,田子瞻都不还招,只是躲闪,那人心头一喜,以为田子瞻怕了他,暗道:“都说这洪泽武功高,却也不过如此而已,我说怎么这么久也不能将李承宗抓捕,原来外面传言的都是夸张失实之语。”
程锦在窗边见田子瞻一味的躲闪,心里也奇怪,不知田子瞻到底是怎么了。
可在田子瞻此时心里,却如白浪涛天一般,那人踢来的每一腿,似乎都和经中所言相符。
田子瞻也心里奇怪,暗道:“这人武功明明一般,为何每一腿都暗合经中微言大义?难道是我想的左了?”
田子瞻却不知道,他前半夜看了经书中所言,思索良久不能得其解,但头脑中却没有停止析辨,许多武学上的难题,都在他心头莹绕。
只是田子瞻年纪虽轻,武功却已高到一定境界,凡是思索经中所言,必定是从上乘武学角度入手。
但罗摩萨那所言武学至理,包含天下万物,并不仅以一人一兽,一石一木,一山一水,一风一雷之理为准,而是无论雅俗高低,无论下里巴人还是阳春白雪,都包含其中。
因此在经书中,是不分上乘开学和下乘武学的,田子瞻存了所知障,根本不从下乘武学中取理取象。
一些至简至易,却又十分正确的道理,他便再也想不到了,这才觉得经书中所言,俱是矛盾,无理可解。
这时他猛的见了那人的招式,虽觉得理法普通,但却与经书所言暗合,这才心有所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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