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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6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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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王满堂面色憔悴,双眼无神,倚在座椅上有气无力的,见了江彬嘤嘤而哭,既不出来也不说话。江彬急得直跺脚,怒吼道:“老子又没死,你他娘的哭什么哭?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王满堂又是摇头。又是哭泣,两串泪珠儿沿着惨白的双腮直滚下来,哭得梨花带雨,江彬见了心头一软,那股子火气被她哭得踪影全无。他跺跺脚,恶狠狠骂道,:“哭他娘什么哭,见了老子就会哭,对那姓钱的就笑的那么骚!”

骂归骂,他还是伸手去搀王满堂出来,这一扯膀子,王满堂疼的哎呀叫了一声,江彬一看,却见王满堂双手拇指被一道牛筋绑在一起,这是差人捕捉轻犯或妇人时用的刑罚,可以绑缚双手,而且不易打开。

江彬见了不觉一怔,心知其中必有蹊跷,江彬先掏了银子支走了四个轿夫,才领着王满堂回到房中,从腰间掏出一柄锋利的小刀,小心地割开她双手间的牛筋,这才问道:“怎么这样,他为什么绑住你的双手?你是我的人,还要象人犯一样押回来吗?妈的,我找他去!”

王满堂卟嗵一声跪在地上,抱住江彬地双腿,呜呜痛哭道:“老爷,我一再失节,水性扬花,不值得老爷为我如此,我只是一个卑贱无耻的女人,不值得你怜惜”。

王满堂哀哀而哭,这回她是真的伤心了。由于自小父亲纵容,她就象男孩子一般走街串巷,结识了些不三不四的纨绔子弟,对于贞操本没什么概念,原本就是个风流成性的女子。当初跟了江彬,也是求条出路,并非对他情真意切,所以被男人们,被官被匪们抢来抢去的,只求能保住性命,至于陪的是哪个男人,她并不在意。

钱宁官职高于江彬,又在富甲天下的江南为官,和江彬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而且比江彬会说甜言蜜语,当初随了钱宁后,她自觉攀上了高枝,还不免自鸣得意,尤其是在夫子庙见了江彬颊上两道肉疤,较之以往凶悍丑陋,心中更加不喜。

可是钱宁此人禀性卑劣的很,而且喜欢玩阴的,他得罪不起杨凌,国公出面说情,他不敢不给面子,但江彬当众与他叫板,他又觉得自己堂堂南镇抚司镇抚使,被这样一个小小军官威胁,如果就这么低声下气,今后实在无颜见人,思来想去,他把一腔怨气都洒在了王满堂身上。

回到府中后,钱宁对她再无一丝温柔,这女人马上就要不属于他了,他还有何怜惜,不但粗暴地蹂躏了她一番,兴尽之后又把她赏赐给几个亲兵甚至府中的亲信下人玩弄,就是诚心羞辱江彬,把自己当众丢的颜面找回来。你不是跟老子叫板么?你的妾连我身边侍候的人都玩过,我看你以后怎么见人。这三天她还是我的人,我愿意赏谁赏谁,你不怕丢人就闹去。

不但如此,他为了刺激江彬,还在王满堂身上动了手脚,为了让江彬有苦吃不出,无法把这腌瓒事去向威国公告状,甚至不好意思对人宣扬,他这羞辱人的法子用在了王满堂的秘处。

王满堂实未想到这钱宁看起来和和气气,比江彬那样的粗汉要温柔体贴的多,一旦发起狠来如此阴毒,对她一个弱女子就如此绝情,心中实是伤心欲绝。

江彬见她只是痛哭,急得他脸红脖子粗的,抓着王满堂只是喝问经过,他手劲奇大,又不知轻重,捏得王满堂臂骨欲裂,她受逼不住,只得含羞忍辱把经过说了一遍。江彬听了她的诉说,慢慢松开手直起身来,嘴里丝丝地吸着气儿,半晌不发一言。

王满堂抬头一看,只见江彬额头青筋贲起,如同一条条青色的蚯蚓,脸孔红的直欲喷血,两颗眼珠子瞪得溜圆,腮上因箭伤簇成的两团内陷的疙瘩肉突突直跳。他嘿嘿怪笑一声,厉声道:“他,……让府上亲兵、下人奸你身子?”

王满堂一见他这模样,不禁骇然向后爬了几步。还以为江彬恼羞成怒要宰了她,却听江彬又道:“他在你身上做了手脚?什么手脚?”

王满堂抱住双臂颤声道:“妾……妾被绑在椅上,实不知道,随即就被他们缚住双手,让锦衣卫押了回来”。

江彬狞笑一声,一把把她扯了起来,王满堂高挑丰盈,怎么也有百十斤重,在江彬手上却轻的就象一只小猫。她惊叫一声被丢在榻上,江彬便开始撕扯她的下裳。王满堂心中害怕,哭喊挣扎。江彬怒道:“你全身上下,哪里爷不曾看过?再吵闹一声,爷便扇你一个耳聒子”。

王满堂这才不敢挣扎,双手掩面只是啼哭,江彬一把扯下她的下裳,瞧见丰腴白嫩的大腿根处,双眼不由一下瞪的老大,他摁住王满堂浑圆白嫩的双腿,愕然看了半晌,脸上血红的颜色渐渐变的青紫,瞧着都有点儿发黑了。

白嫩的大腿和隐秘的私处绘着一副图,图是用墨汁绘出的,看得出绘图的人笔力不凡,虽是浅浅勾描,竟也栩栩如生。**处绘成了一道山城,沟壑之间自然就是城门,右边大腿上绘了一串小人儿,隐约看出挑担的、骑马的、坐轿的,拄棍乞讨的,三六九等各式人物,正在争相进城。

左边大腿上雪白的肌肤上绘着一个武士,手舞双刀,威风凛凛,瞧那神态举止根本就是江彬,他站在城门前充做了一个把门的卫兵,得意洋洋地摆着架势,却一个人也不去阻止,任由他人进出。

江彬一看,一股浊气上涌,他踉跄退了两步,只觉胸中血气翻涌,噗地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王满堂拿开双手瞧见江彬脸色惨白,嘴角含血,不由惊叫一声。江彬眼前发黑,他定了定神,转身就去桌上抄起了双刀。王满堂骇得在榻上倒爬两步正欲躲闪,忽地想起自己自负美貌,可这数年来命运多舛,饱受欺凌,一时万念俱灰,她又爬前两步,跪伏在床上,伸出纤秀的颈子,凄声道:“老爷要杀,这就杀了妾吧。妾活着,实在也是了无生趣。”'天堂之吻手打'

江彬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鲜血,狞笑道:“杀女人算什么本事?你自打水把它洗掉,不要让我再看到它。我去寻钱宁那狗杂种!”

王满堂怔怔地看着江彬出去,好半晌才省起看看钱宁在自己下体动了什么手脚,这一看不禁羞忿欲绝,这个从来不把贞洁当回事儿的女人,头一回生起了强烈的廉耻之心,只觉象自己这样活着,实在毫无做人的尊严,平素自以为年轻貌美,男人们都垂涎不已,殊不知在他们眼中始终不过一个玩物。

她又想起江彬,此人决不是个完人,更不见得是个好人,可他尽管毛病有的是,却是唯一一个不嫌弃自己、受了侮辱受了气不迁怒自己,肯为自己拼命、流血的男人,想到这里,王满堂又恨又悔,伏在床上哀哀而哭,心痛不已。

经此一事,王满堂大彻大悟,从此洗尽铅华,谨守妇道,此后伴随江彬一生,始终侍他至诚,再不曾有过二心。再说江彬,他扛着双刀大踏步走在金陵街头,行人但见他手提双刀,虎着一张脸,一双凶晴杀气逼人,都不由骇的退到两边儿去。烈日当头,江彬行处却如带起阴风,森森然让人毛骨怵然。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恰见一行车队经过,几个皂役吆喝着道:“行人闪开、回避,新任安庆知府伍大人到”。

这些官儿出门都是旗牌、仪仗一应俱全的,不过伍文定刚刚赴任,没有仪仗,他去吏部拜见,随后要赶去拜见威国公,同时见见儿子,应天府尹便遣了一队衙差暂为其仪仗。

江彬今日穿的是寻常军中便服,不挂职衔,也没人知其品秩。他默不作声的走到这儿,人家叫站住,他也便站住,等到伍文定的车队过去,他想了想,却不住前走了。

经过这一耽搁,他忽然省起,钱宁如此激怒自己,他的府中岂能没有准备?就这么提刀而去,只怕一进门就给他射杀了,给他杀了都是冤死的,那时就连国公爷也不便说什么了。

再把部下拉去和锦衣卫打群架?锦衣卫是干什么吃的?这是他们的地盘,大队人马不等拉出来,恐怕他就收到消息溜了,这动静儿一传到国公爷耳中,我怎么说?

难道去对国公说,他钱宁玩我的女人,连他府上低三下四的下人都玩了我的女人。还在她的私处绘了图来羞辱我?要不要把王满堂叫来做人证,要不要再找个稳婆去验证?

要是那样,她不羞死我都羞死了。我江彬可不是个下三滥,如今好歹也是个游击将军,这桩丑事说出来,一辈子别想抬头挺身做人了。

江彬拄着双刀,盯着太阳下自己的身影,过了半晌忽然仰天打个哈哈,扛起双刀来施施然地转身离去,瞧那轻松模样倒象闲着没事逛大街的兵丁。

只是江彬形体、相貌太过引人注目。没有人注意他眼中若有若无的那一丝怨毒和嘴角牵起的一抹邪笑:“我江彬堂堂七尺男儿,受此奇耻大辱,岂能效那妇人小儿,去告你一状了事?我是要留守金陵的,来日方长,你喜欢玩,那咱们就慢慢玩,你糟贱我的女人三天,早晚我玩你的女人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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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大人一路奔波。辛苦了”,杨凌啜了口茶,微笑着道。

“哪里哪里,国公爷用兵江南,日理万机,才是真的辛苦。”伍文定瞧瞧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的儿子,说道:“小犬自幼在山上习武,行伍行军、官场规矩不甚了了,追随国公身边,没有给您惹麻烦吧?”

两下里已经客套了半天了,堂上没有外人,除了伍家父子,就只有一个杨凌。杨凌看看伍汉超,笑道:“汉超对我助力甚大,在军伍之中久经历练,现在也是一名合格的武将了”。

他看看局促不安的伍汉超,说道:“汉超,许将军送来的花名册,你着人送回去吧,叫他清点明白,按实际伤亡人数和在册官兵报呈抚恤和封赏”。

“是!”伍汉超知道杨凌这是要为他向父亲挑破宋小爱有孕的事了,急忙答应一声,匆匆退了下去。

杨凌犹豫了一下,看着这个威风凛凛的大胡子文官,踌躇说道:“伍大人,我知大人对令郎寄望甚深,希望他能为国效力,趁着年轻多建功勋,汉超也不负你的教诲和期望,自入仕途屡次战功,兢兢业业。不过,呃……”。

伍文定紧张起来:“国公有话请讲,小犬有何不对地地方,国公尽管责斥教训,无需客气。”

杨凌掩唇咳了一声,对人家父亲谈这些事情倒有些不便启齿了,他镇静了一下才道:“如今战事方息,余波荡漾,正是用人之际,令郎本是个得力的人手。不过再过几日本国公回京,想将他留在江南,正好伍大人来此赴任,就为他把婚事筹办了吧。”

“筹办婚事?”伍文定一呆,心中紧急思索道:“国公这是什么意思,是他知道了汉超干的好事,还是汉超瞒下媳妇有孕的事却向他求恳托媒?”

杨凌干笑两声道:“不瞒伍大人,令郎和小爱姑娘两情相悦,每日里朝夕相伴,难免……,所以他们已经成就好事,现如今小爱姑娘还有了身孕……”

“什么?”伍文定一听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又惊又怒”地道:“这个逆子,伤风败俗、大逆不道,我伍家诗礼传家、门风谨然,怎么会出一个这么有辱门风的东西。国公,这……这真是愧煞老夫了。在国公身边做事,那是多大的福分,还不知自爱,不懂得谨身自好,循规蹈矩!这个小畜牲,国公放心,下官回去,一定对他严加管教,家法惩治”。

老伍吹胡子瞪眼睛,就差擂胸脯写血书了,要知道在古代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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