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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督军姐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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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说的话涉及私密,显然不适合有太多的人在场旁观旁听,于是霍念筠遣退了所有的人,单独与靖知翔谈话。

“此刻无人,有什么话你尽可直说,不必在那里故弄玄虚了。”

霍念筠露出个苦笑,不解道:“知翔,其实有一个问题,我至今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你能否给我解惑。”

靖知翔翻翻白眼,“你明知我是不喜欢废话的人,既然肯留下,就是想打开天窗说亮话。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这样拿腔作势?”

霍念筠似乎极为受伤,叹了声气,道:“我想知道,为什么打从一开始,你就对我没个好脸色?那会儿我刚嫁入督军府,与你不过是初识,而那个时候你也并未见过涧儿,为何会那样不待见我?”

靖知翔的目光如剑般锐利地打在她的脸上,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一字字道:“因为屏南之行,我也去了,而且,我还在山上见过了涧儿。所以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大哥娶错了人,当初他一见倾心的女子根本不是你。你不过是个冒牌货,我又何必给你好脸色?”

霍念筠脸上的震惊不加掩饰,连连后退,好不容易扶住了座椅才能稳住心神,而后抬头笑了笑道:“哦,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从不揭穿我?你既然知道我是冒牌货,自然也该知道谁才是正牌的角儿。你与你大哥兄弟情深却也没说,不知道是怀的什么心思呢?你这样不喜我,想来一定不是为了帮我,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靖知翔被人踩中痛处,脸色涨红,大声道:“你住口!”

霍念筠撩一撩头发,笑得别有意味,甚至是有些得意,她啧啧道:“哟,这是怎么了?恼羞成怒吗?其实你我心知肚明,我们本是一样的人,谁也不必瞧不起谁,因为谁也不比对方高贵多少。”

靖知翔龇牙裂目,梗着嗓子喊:“住口,你住口!”

霍念筠脸上笑意愈深,就像是一个卷着漩涡的深潭,泛着幽幽可怖的寒光,“要我住口又有何难?但是,你真的确定要我住口么?其实爱情里又有哪个人是不自私的呢?有着龌蹉的心思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连你自己都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二弟,你说是不是?”

靖知翔阴沉着脸,“你就是想和我说这些?那我听够了,想必你也说够了,我走了。”

“等等。”

靖知翔停下了脚步,头微侧,却没有说话。

霍念筠徐徐而笑,似漫不经心道:“你信不信,只须我一句话,便可将霍涧置于死地?”

靖知翔冷笑:“我知道你对这一天渴望已久,可惜你没有这样的本事。”

“哦,是么?我没有,若我是霍家的大小姐,自然是没有,可如果我是许家的大小姐,你说我有没有?”

靖知翔转过身来,脸上的不加掩饰的震惊,指着霍念筠道:“你,你……”

霍念筠唇边逸出得意的笑,“不错,我知道了,我全知道了。所以这一次,霍涧她,必死无疑!”



正文 番外篇: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1)

春去秋来,岁月如梭,转眼已过了十年。

而今天下已定,政通人和,早没了那几年烽烟战火燎原的紧张局势。而那一场整整打了三年的南北战争留下的破旧摊子,早在靖知遥的休养生息政策下得到了极大的改善。随着民*主政权的建立,靖知遥启用了国内大批国外留学归来的进步人士一同为新政府的治理广纳箴言,一并着,优抚贫苦民众,缩减军队,经过七年的努力,总算是现出三千里江山如画的和美画面。

只可惜,那个人,她再也看不见。

一辆专用车子在总统府门前停下,卫兵们整容敬礼,齐声喊:“二公子好!”

下来的人正是靖知翔,十年时光荏苒,他曾经清朗的目光中也添了许多萧肃稳重,只还是对仕途无意,依旧只是做一个贵公子哥的打扮。他颔首向卫兵们问了好,随后大步走入总统府内,总统府的大总管闻声而来,满脸堆笑道:“哎呦,今儿个吹的什么风,竟把二公子给吹来了?”

自打总统府开牙建府以来,靖知翔便寻了个由头搬了出去,在外自立门户,是以寻常并不多见他到总统府走动。

靖知翔微微一笑:“难道我来不得?”

大总管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赔笑道:“瞧我这张嘴,也忒不会说话了。这总统府就是二公子的家,那是任意来去都没人敢吱一声的,怎么能说来不得呢?”

靖知翔噗的一声笑了,敲了一记他的脑门,问道:“好了,少贫嘴,我大哥呢?”

大总管脸上有一丝迟疑,虽然稍纵即逝,仍是被靖知翔给捕捉到了,他在心底暗叹一声,径自道:“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去忙你的吧,我自个儿寻去。”

大总管如获大赦,连连谢道:“好好好,谢谢二公子了。”

靖知翔没有理他,径直向前走去,说来这总统府的由来可是有些争议的,因为战争结束后,靖知遥竟独排众议,弃了靖家多年的江南根基不顾,选了月河镇那样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来开设府邸,并作为全国政治军事的重地。对于他这样近乎莫名其妙的决定,许多同僚下属是不解的,并流传着多种版本的说话。有人说,靖知遥定都月河镇是看中此处为南北交通的要塞,吸取南北之战的教训,便于统治全国;也有人说,靖知遥是为了纪念那一场奠定了他夺取江山的战役;然而更离谱的,竟有人在传,靖知遥将总统府设于月河镇只是为了一个女子。据说,那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是靖知翔的心尖子,可却在这一场战乱中香消玉殒了。靖知遥缅怀佳人,是以江山初定后,便常驻于此,许是盼着佳人魂魄哪一天能入梦来,许是他并不相信她真的死了,一直守在这里等候。然而,这些绮丽而离谱的街头戏说并没有根据,不过是人们为了满足自己对于这位大总统桃色新闻的一种茶余饭后谈资,说的人很多,但能证实的人却从来没有。也许人们永远也想不到,那些看似最不可能的事情,往往才是真相。



正文 番外篇: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2)

虽说是来得少,但到底是这里的半个主子,是以总统府的格局道路,靖知翔是熟稔于心的。只见他在花阴小径间来回穿梭,曲径通幽,却是到了一座月白色的阁楼前。阁楼外把守的是靖知遥最信任的两名副官,见了靖知翔来,也是微微点头示意,并不多做寒暄,因为每年这个时候,靖知遥都是最不喜人打扰的。

靖知翔也只是略点了点头,便轻声轻脚地进去。院落极小,正是那一年霍涧来投奔时住过的那一栋,一切都保留着原样,走进这里,彷佛又回到了那一年。只要他进来,大声笑着上楼去推开门,就能看到女子笑意盈盈地坐在窗前,和他打趣玩笑。又或者,她只看他一眼便掩不住的失落,转头继续凝着天空发呆。

想到这里,靖知翔忽然觉得眼眶有些涨热,彷佛是风沙太大被迷了眼睛一般,他揉一揉眼睛,却揉出了一手的眼泪。他略吸一吸气,才将自己的情绪给掩藏好,慢慢走到梨树下石桌旁的那个男子身后,轻声喊:“大哥。”

男子的背影彷佛石雕般一动不动,听到这一声,双肩一颤,却也是一样怅惘的声音:“二弟,你也来看她了。”

早上的阳光极好,从空隙间落下,竟照得男子的双鬓霜白,格外的触目惊心。大哥,他不过是而立之年,还那样的年轻,却如同一个垂暮老人般苍老憔悴。靖知翔只觉得心酸无限,将手搭在男子的肩上,近乎哄的语气道:“大哥,她已经不在,咱们都忘了吧。”

明明是来劝人的,可他自己说完,却忍不住背过脸去流了满脸的泪,哽咽不能言。

而靖知遥坐在那里,彷佛没听见他说了什么,微微一笑,满脸沉醉的神情,“二弟,二弟你听,是不是她回来的脚步声?我每年坐在这里,总能听到这样的脚步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回来了都不肯来见我。二弟,你说她心里是不是恨毒了我,恨我这样的狠心无情,恨我背弃了曾经的盟誓?”

这样的话,靖知翔每年都听得多了,一开始,他也觉得心酸不已,可渐渐的,他却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的兄长是这天下的主人,手握生杀大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正是男儿意气风发的时候,怎可为了一个女子这样的意志消沉?不,他哪里是消沉,他简直是在自虐,虽生犹死!

“够了!大哥,你醒一醒!根本没有什么脚步声,她也从来没有回来过,而且她以后也不可能再回来了!因为她死了,早在十年前,她就死在了这里,死在了我的面前!大哥,你接受事实吧。霍涧死了,她永远都回不来了!”

靖知遥被他摇晃得厉害,头脑却越发的不清醒了,他望着天空,彷佛又见到了那张皎若梨花般的笑脸,看见她那样深情地望着自己,一声声含笑唤:“雨亭,雨亭,雨亭……”

蓦然间,心痛如绞,他便发狂般地挣开了靖知翔的手,起身重重跪下,伸手朝天凄苦唤着:“初雪,初雪,初雪,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可是你在哪里?”



正文 番外篇: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3)

这样绝望而悲恸的声音久久回荡在阁楼的院落里,直上九霄,如漩涡般扩散,惊落了落花无数,纷纷扬扬的梨花似雪片般飞扬,带着凄迷的气息铺了一地,伤、痛、绝。

看着那样匍匐在地的男子哭得撕心裂肺,彷佛一个孩童般伤心,靖知翔只觉得心头堵着一口气,烧得那样火热,彷佛要把他的心给烧成灰,把整个人都给融化掉。一个冲动,他上前去拎起靖知遥的衣领,双目赤红,粗着嗓子问:“有一句话,我忍了十年,始终没勇气问出口,今天我却是无论如何忍不住了。大哥,我要你一句实话,你当初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在你心里,江山和霍涧,孰轻孰重?你知不知道,逼死她的并不是许劭炀,也不是霍念筠,而是你在紧要关头的弃她而去!你若爱她,怎舍得那样伤她?你若不爱她,这些年来又是为什么这样为难自己,伤心欲绝?大哥,我实在不懂。”

说完,他亦泪流满面,彷佛失了所有的力气,松开满目震惊的靖知遥,独自一个人转身蹒跚离去。

“知翔。”

那一声沙哑的呼唤让靖知翔停下了脚步,屏住呼吸等着困惑自己多年的答案。

“我爱霍涧,无论是从前,如今,还是往后无穷无尽的岁月里,我的心里都只有她一个人。当初,我并不是弃她而去,只是从探子那里得知消息,知道许劭炀来势不善,我才急着赶回去调兵来援。而走之前,我还特意去安抚了念筠,指望着她能顾念夫妻情分,顾念姐妹之情,为我照看霍涧。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和许家的人联手算计了霍涧,也算计了我。我当初让你留下取走初雪身上的东西,不是为了贪念那些富贵,只是怕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受累。我以为我为她设想周全了,没有想到,终究还是算错了。”

靖知翔沉默半响,才开口:“那你可以直接带她走?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许劭炀的人步步紧盯着,意在初雪,更在她身上的东西,带她走目标太大了,但我还是试图努力带她走。我甚至是在恳求她跟我走,可是你也知道,这一场婚姻的闹剧在她和我的心里都留下了隔阂,不仅我觉得为难,就是她,也迟迟难以释怀,所以她并不肯原谅我。我只以为来日方长,并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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