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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大结局) 番外-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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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在上官惊骢身边这许久,和他必定已然…… 
他抚着心口,大片浓血终于抑不住溢了出来。 
和她那时为上官惊灏所擒不同,她和上官惊骢是心甘情愿的……何况,前者和她并没肌肤之实,上官惊骢却……在他不曾看到的地方,他们做过最亲密之事。 
那次为上官惊骢受上官惊灏一剑,只要翘楚回不来了,他死了,也成。 
现在他恨不得杀了上官惊骢,但他却不能杀他。
他狠狠握拳,几乎便要拂袖将桌上所有东西卷摔破,但却很快用另一只手狼狈的将之握住,仍轻手轻脚出了屋子。 
老铁几人全候在院里。
他挥退了其他内侍,在院中石椅坐下,众人看他衣上血迹,还没从原来的惊悸中出来,便又变成了忧心。 
老铁问,“爷,翘主子她可还好?” 
新帝没有说话,只知道,她虽答应了他,但若按这样哭闹下去,身。体必败。 
有内侍将燕紫熙领过来,燕紫熙将一幅画和信笺交到景平手上,拍拍新帝的肩,“紫熙妻弟的情况都写在笺上了,紫熙也不多说了,燕王催得急,明日就启程回国,皇上好生珍重。” 
新帝也一拍燕紫熙肩膊,缓缓道:“珍重,你我份属朋友,你交托之事,惊鸿务必尽力。” 
燕紫熙颔首,也不再说谢,只低道:“惊鸿,也许因为我们都站得太高……有些事,紫熙也是过来的人,你我一见如故,承蒙你视紫熙为朋友,紫熙有一言相劝,对事,可强硬,对人,亦可强硬,唯独对某个人,有时只怕绝不可强硬。你对所有事情都高瞻远瞩,但翘妃这里……” 
…… 
直到燕紫熙消失在殿外,众人只见新帝还一动不动坐在石椅上,方明提议道,爷,不若将四大和美人两位姑娘请过来服侍翘主子,指不定……燕候爷话里约摸也是这个理儿。” 
上官惊鸿虽已登基,但外人面前,他们才改称谓。 
新帝闻言,猛地抬头,“不,任何能让她产生依赖的人都不能在她身边。” 
他自午后变得残冷的眸光里寒芒闪烁,众人一瞬都惊住,为这位主子几近疯狂的占有欲。 
她要小蛮眼里只有他。 
新帝却又突然淡淡道:“燕候是有道理的。” 
他说着轻声吩咐了景平和景清几句,快步进了屋,却留下众人面面相觑,新帝到底在想什么? 
* 
小蛮醒来的时候,新帝已不在屋里。 
但有几名宫女在一名女官带领下恭敬侍着。 
女官说皇上早朝去了,娘娘有什么只管吩咐她。 
小蛮觉得眼睛又酸又涩,脸上粘糊糊的,女官已灵活地吩咐下面准备浴汤。 
小蛮沐浴完,散了头发,在桌边呆呆坐着,也不想去碰桌上丰盛的早膳。 
昨晚惦念着上官惊骢,又怕孩子有事,方强迫自己吃了几口。 
她也知道自己不吃不行,肚里的孩子会坏掉,但她无论如何都吃不下,嗅到食物的气味已经想吐。 
想起上官惊骢。 
只觉满心绝望。 
门外突然传来景清的大嗓门,“哥,到我值班了。” 
“小点声儿,莫吵到翘主子。” 
“哥,没想到又回到睿王府那个时候的日子了,那时翘主子跟爷置气,爷也是派我们几个轮流守着……只是那时的翘主子比现在可亲多了,爷才会那么喜欢,爷喜欢性情恬静的女子,可惜,现在的翘主子虽哭闹让人烦,但爷得不到,还是放不开。若她顺着爷,像是翘容那种性子,爷只怕很快就弃之如履。” 
“景清,你放肆!这些浑话莫要再说,快打醒精神,好好领人守着,你知若翘主子存心想逃出宫,未必没有办法,她以前便从守卫森严的睿王府逃脱过。” 
* 
不知过了多久,小蛮还支着肘子在桌上思虑着什么,门被人一推而开,一袭明黄身影缓缓走进。 
女官和宫女连忙见礼,“见过皇上。” 
新帝让众人出去,走到小蛮身边,“今儿不在这里用膳,随朕去偏殿。” 
他说着去搂她,小蛮心里一紧,推了他一把,方垂着头低声道:“我有事和你说。” 
“好。” 
“你是不是真想要我?” 
“是。” 
“你是不是会对我好?” 
“一定。” 
“那若我要你晚晚都留在这里,不能去你的妃嫔那里,可以吗?” 
“可以。” 
“听皇后说,你要选秀女?”
“嗯。” 
“不给选……” 
“好。” 
小蛮愣了下,猛地抬高头,却见新帝眸中却又满满斥着昨天亭中那种狂喜失态的光芒,目不转睛的凝着她,透出一种股奇异的温柔。 
小蛮心头反重重跳了下,却随即睁大眼睛,宛似狐疑地盯着他,“你在骗我。” 
“我不骗你。” 
“好,那咱们立一个约定。我要你重新追求我,若你违反了约定,对我不好,就再也不能困住我,放我和惊骢走。” 
“好!” 
小蛮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快,竟像完全不用思考一般,她终于轻轻笑开,心里恨恨道,“我就不信你能对我有多好,让你憋着不找女人,让你……看我不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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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我们便好好的在一起,你,我,还有孩子。”新帝却似乎并不觉那些是过份要求,眉眼里反而都黄色笑意,容颜玉臻,直有股妖。惑之美。 
小蛮一怔,下意识摸摸肚子——昨夜只顾伤心,现在才想起去正视一个问题,她真的是翘楚吗? 
若她真是翘楚,孩子……就是他的。 
听说翘楚带着身。孕死去。她若是翘楚吗,死而复生,模样相似却不再相同。多么的不可思议。 
可是,之前种种,譬如他的力量,不都是亲眼所见么,若他前生是飞天,她是重生的翘楚又有什么稀奇。 
新帝昨晚告诉过她,她的模样是幻术所化。 
可是,她不想自己是翘楚,翘楚一生过于沉重凄凉,她亦真的很恨他。 
如翘楚一般恨着。 
是他忽而握住她的手,让她断了思绪,她吸了口气,就按计划去做。 
她深深惦着惊骢。 
惊骢既不介意她的过去,她又怎么能相负。 
小蛮眯起眸,道:“我不要走路,也不坐辇子,你背我。” 
新帝似乎一怔,小蛮见状心笑,外面都是宫人侍卫,如此对待一个女人,不会有损帝王之尊吗,你犹豫了吧。她正想“谴责”他,他已探手将她打横抱起。 
“抱你好么,背的话会压到孩子。” 
小蛮愣住,直到两人穿行在宫中,她还在发怔,便连跟在背后的老铁等人都是那么安静,高兴,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丝毫不妥。 
某帝更不消说,他稳稳抱着她,眼里笑意依旧,他淡然接受着每到一处的见礼,只是间或低头用额碰碰她的额。 
飞天是这个模样的吗。 
飞天是温淡的,但他不会对人这样。 
不知为什么,小蛮心里突然有些想法,又突然有些迷惑,在某人第n次碰她的脸蛋的时候,她才警觉出来,一掌按在他脸上,恶狠狠道:“改道。” 
新帝好脾气地笑问,“ 怎么改,” 
小蛮存心要折腾他,“咱们去御花园走走再过去。” 
御花园在另外一个截然相反的方向,新帝却没有犹豫,只说好。 
一路走着,小蛮见他额上沁了层薄汗,仍并不见一丝恼怒,不禁抿了抿唇。 
这样抱着人走路会很累,尤其是她一个孕。妇,重量更甚。他双臂仍是稳稳的,不见颤抖,但她却清楚感觉到他双脚的不平衡,步履间一高一低,她一惊,他的脚怎么了,之前几次见面,不是战场紧急,便是她心里难受,不曾留意。 
她这时方才知道他的腿脚似乎有毛病,心里莫名一颤。 
背后的景清这时也急得说话了,“翘主子,奴。才去找张辇子过来好么,爷的脚因为你心灰意冷不肯治,落了毛病,这样他得有多疼……” 
“景清,你先到偏殿去。” 
新帝立时顿住脚步,微微了沉声。 
景清被斥,下意识看看景平等人,各人神色难为却只紧紧闭着嘴,他不敢违逆,向二人一躬,一跺脚,往偏殿方向去了。 
“翘楚,你心疼了。” 
小蛮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她咬咬唇,却绝口不肯说让他放下的话,直到他的声音温热清晰的吞吐在她耳边,她方想反驳,顺着他微有些炙热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竟紧紧搂住他的颈脖。 
小蛮连忙撤手,新帝宠溺笑笑,始终没有将她放下来。 
抵达御花园,她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他龙袍已是一片厚重汗意。 
入目竟是是那天登基大典上看到的那种花,有些新开,还打着骨朵儿,有些已大如海碗,像一场粉色的雪,下遍满园。 
她不由自主去摸摸碰碰这些花,心里莫名的有些喜欢有些惆怅。 
新帝将她轻轻揽进怀,“这些是无霜花,从亢城回来,我在老宅那边又种了很多,宫里和睿王府也种,每天除了处理战后事宜筹备登基,就是种花。” 
被那带着薄薄湿意的硕实胸膛包裹着,小蛮一颤,忙不迭挣脱出来。新帝摸摸她的头,探手到花圃,摘了数株花,递到她面前。 
心房倏然收紧,小蛮握紧手不去接,刻意避开他越发炙黑的眸光,有些忙乱的岔开话题,“这些花,美则美,但诺大的园子,只植一种花,不嫌单调么。” 
“曾经有个人跟我说过,水,一瓢就好。我那时不懂,做了错事,所以种了这些花向她赔罪,希望她能原谅我。她说,有一天,我若做错了事,只要我送她花,她就会原谅我。” 
小蛮心头怦怦的跳,冷不妨腰臀突被一只手掌罩住,跌向前面的明黄……直到两片温热重重压到自己唇上,辗转吸吮,带着强烈的掠夺气息和微粗的呼吸,她才清醒过来,惊怒之下,狠狠咬去,他却抱紧她,良久方才将她松开。 
四处或守卫或经过的宫人吃惊看着,却又很快转过视线,不敢再看。 
他薄唇上都是血。 
他一只手里仍然攥着花朵,将她抱吻的时候也不曾放开,花茎有刺,很自然的将他的手掌全部刺破。小蛮曾被这花蜇过手,知道极痛,他却不怕痛似的,用力握着茎梗,将之折下,只将朵儿递给她。 
小蛮接过花,用力掷到远处,一擦嘴巴,恶恶道:“若你再这样碰我,就当你违反约定。” 
新帝紧紧盯着她,“约定里没说我不能碰你。” 
“我不喜欢,很不喜欢!” 
“翘楚,不,林小蛮,九弟他伤了,有些昏迷,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新帝仿佛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微微瘸着,走过去俯腰将地上的花捡起放进怀里,径自说着,宛若自说自话。 
小蛮一惊,上前便攥住他的衣衫,“我要见他。” 
“行。今晚我要你侍寝。不是睡觉,是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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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景平和景清在她房外说那些话,是为了激起的她生气,暗示她,她可以骄纵、可以激怒他,让他厌她,她甚至可以逃走。。
无论她怎么待他,起码她可以开心一点,他亦有一个机会。
像如今将她又逼到一个境地,亦在他的考虑之内。
本不在今天此时,他有心让她缓一缓心情,过一段时间再罢。
但她竟是无须做什么,他情不自禁吻她,她仅仅是将厌恶写在脸上,已足够将他所有的疼痛和狂邪挑起。
以这种方式去逼她脑子里想的都是和他有关的事,哪怕是记恨他。
除此以外,他身还是心深处的悸动,他心知肚明。
这种欲望,早在天界那一晚便开始了来。
那晚,他在书房里闭目小憩,她悄悄进来替他加衣,悄悄摘下他的发绳,换上她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蓝缎,最后……悄悄吻了他。
她以为他睡着了,他其实很清楚。
他体。内的寒毒,不管是捂暖了的床。被,还是衣物,对他来说都是没有用的。但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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